晚上没有冷饭吃,还得新下米蒸饭,他多盛了一碗米,今晚吃了明早还能有剩,好给张放远放食盒。
    中午才吃了肉,他晚饭做的简单,凉拌了一个卖剩下的蕨菜,又炒一碗他在橱柜里找到的干白菜,晚饭也就差不多了。
    听着灶房外哐哐哐的声音,许禾回头来,瞧了一眼灶上挂着的两块熏腊肉,他用凳子垫着脚,取下腊肉切了三个指头宽的一截五花腊肉,拿去泡在了洗米水里。
    等许禾把饭做好的时候,张放远已经把做鸡笼的木板都已经推好了,只需要拼接在一起,再做个顶就成。
    吃饭吧。
    张放远早就闻到了炒干白菜的香味,不过他事儿没干完,没慌着蹿进去,等许禾叫时就迫不及待了。
    洗手!
    张放远只又得悻悻的去洗个手。
    晚上没有肉,张放远还是吃了两大碗,许禾凉拌菜都做的很下饭,葱姜蒜辣椒切碎,加点酱油伴着,蕨菜又脆又嫩,带着微微的苦味,很适合天热的时候吃。
    明儿我就不跟你一起上城里出摊儿了。
    为何?!张放远闻言刨饭的筷子都不由得停下。
    许禾道:两个人守着摊子不必要,我明儿再上山寻点新鲜野菜,后一日再同你一起上城里。
    张放远听到这样这才没闹腾:那行。
    两人吃过饭以后,张放远又去赶着去做鸡圈,许禾洗碗收拾灶房烧水,干完这些,他便去帮张放远一道做鸡圈,两人把东西搬到了中堂,默默忙碌着。
    待到戌时末才弄完,张放远舒展了下胳膊,看着成型的鸡圈很满意,明儿许禾安装也费不了什么功夫了,他起身捏了捏许禾的耳朵:洗漱了睡吧。
    他凑上前又低声在许禾耳根子边说道了一句,许禾耳朵发烫,身子有些僵硬的站起来。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他默默去洗了个澡,今儿也没说要洗衣服了,早早去床上躺着,等张放远洗了澡进来。
    张放远回屋时还是穿着那条大裤衩,在许禾的目光中,他没立即回床上,而是蹲在柜子前拿了东西,等人过来了,许禾才看清拿的是本册子。
    我特地寻买的。
    张放远坐靠在床边上,看着规矩躺在床上的小哥儿,他伸出胳膊圈过人的肩膀,让他靠到自己的胸口来,如此两个人便可视线一致,一道看册子了。
    许禾不知他搞什么名堂,还以为先时他说要教自己认字是真的,册子一开,他登时一张脸自耳根子处烫起来。
    便是自己做那档子事情就已经让他无颜对人了,今朝看着纸业上活灵活现的画着他们两人吹了灯所做的事情,刺激感无限放大,直教人不敢直视。
    你你都看了?
    张放远垂下眸子看见许禾发红的耳朵,倏忽手一僵,闹得他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没。
    噢。
    两人翻看着书页,却是心猿意马,面红耳赤的过了一半,张放远热得就忍不住丢了书。
    第37章
    吹了灯,两人又尝试了一下。有了之前的一次经验,又看了书,张放远自觉信心满满,毛手毛脚的就开始,料想这回应该是没问题了。
    然则,真上手时哪哪儿都不对劲,还真当是那句纸上学来终觉浅。
    图册画的是不错,过眼极快,又没得字注解,光看了皮毛的手脚姿势,要紧的半点没学到,到头来许禾被折腾的更惨。
    是不是还痛?
    许禾咬着牙,眼睛都红了:嗯!
    张放远又泄了气,虽然他也不好受,但听许禾都带着哭腔了,让他心疼的不行,又只好停了下来。
    许禾差点都想出家了。
    两人意识清明的没什么睡意,反倒是让局面更加尴尬。好半晌后,许禾低声问了一句:
    是不是我做的不好才这样的?
    张放远平躺在一侧轻喘着气,闻言道:怎会。
    那是因为没看完吗?
    定是那卖书的贼小子忽悠了我,跟这些没关系,我明儿去收拾他。
    真的吗?
    自然。
    许禾沉默了很久,他平躺着,手指按着床铺:现在要睡了吗?还是再试试?
    张放远觉得对不住许禾:这就睡了。
    你是不是生气了?
    啊?我生什么气?
    许禾难以启齿,但黑黑的屋子无疑给了他勇气:那你怎怎不抱着我睡了?
    先时不习惯,后头他觉得被圈在怀里的感觉让他分外有安全感,夜里睡着便是手脚不盖在被子里,他也不觉得怕。而且,他认为张放远在身心愉悦的时候才会那样抱着他睡。
    时下,他都要自己睡了,可不是生气了嘛。
    张放远怔了怔,忽而嘴角一弯,不再神游了,连忙狗腿子一样的挪了下身子,重新把纤瘦的许禾抱到了怀里,两人频率一致的吐了口气,如此方才间绷着的两个人,又亲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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