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光束透过窗帘的缝隙,折射出数条,明晃晃地照着你的脸。
    楼下好像有人在敲门,吵得你不能安生地睡。
    你挣扎起身,勉强站地,腻湿的浊液缓缓地腿心深处淌出。
    那是郑思洲昨夜留在体内的精液,被你贪心地蓄了一夜。
    今早他起床上班的时候,全程轻手轻脚,没忍心吵醒你。你睡了这么久,他做好的早餐应该也冷了。
    你没心思管敲门的人是谁,反正不是郑思洲。你恼声冲窗外喊:“等五分钟会死吗?!”
    话落,敲门声没有了。你顶着不快的脸色进了卫生间洗漱。
    五分钟后,你在门后对视上赵驰那双熠熠生辉的眼睛。
    其实赵驰是怕你真的要与他分手,所以才急得连夜飞回国。
    “怎么是你?”你脸上没有太多惊喜,冷冰冰的态度仿佛只是在面对一个未曾与你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
    “宝宝,我不想和你分手!”赵驰只当你还在生气,怯怯地观察着你的脸色。他又想去牵你的手,却怕你更生气,慢慢地收回伸出一半的手。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你没听过覆水难收吗?”你双手抱胸,眼神鄙夷,像在看摇尾乞怜的狗。
    “宝宝,不要这样对我…我不留学了,我回国陪你一起读书,好不好?”赵驰想去碰你的脸。
    你急忙偏过脸,遮挡脖颈的长发轻轻晃动,红色的吻痕从他眼眸中一闪而过。
    赵驰不可置信地睁圆了眼。你空荡荡的脖颈上没有戴着他送的金鱼项链,凭空多出的却其他男人留下的亲密爱痕。
    他觉得脑中极为空洞,身后被太阳的光照着,犹如燃烧着火,要把他五脏六腑都焚尽。
    赵驰伸手紧紧地捉着你的肩,“…你告诉我,他是谁?!”
    你皱眉要推他,“放开!什么他是谁?”
    “谁?!谁在你脖子留的吻痕?!你、你从来都不许我……”痛色划过赵驰的眼眸,他哽得说不下去。
    “你管不着他是谁!”你抓着他的手臂,用力推开。
    “他比我好吗?为什么你要丢开我?”
    “没错,他比你要好千万倍!他什么都可以给我,包括他的时间、金钱,乃至他的生命!你可以吗?你可以给我无微不至的关爱吗?你可以给我最无私又最真挚的爱吗?!”你像精明商贩一样判别,而且冷漠得可怕。
    “不……!我不许,不许你和他在一起!”薄薄的水雾覆在他眸中。
    你第一次这么明显地看见他的脆弱。要是被那些每次去球场给他喊加油的小迷妹们知道的话,你肯定要被骂得狗血淋头,指不定还要挨一场不见血腥的校园欺凌。
    但不管怎样,你不可能对他心软。
    “不好意思,要让你失望了。我和他会永远在一起,连死亡都不能分开我们……不过,我和你倒是结束了。”
    赵驰微微颤抖着,看着无情且决绝的你,终于意识到你为什么总会给他一种镜花水月一般虚无缥缈的感觉。
    如今,你不喜欢他的事实赤裸裸地摊开展露在他面前,他却不愿相信。
    赵驰红着眼眶,一双布满青筋的铁臂死死箍紧你。他逼着自己替你找理由:“郑思怡你在骗我…难道你亲我的时候、抱我的时候、说爱我的时候,流露的一切情感都是假的吗?你他妈的是天生的演员吗?!”
    “是啊,都是假的。”你的骨头好像都要被他捏碎了,还刻意娇艳地笑着,渗出淡淡的恶意。
    赵驰泄不出内心的悲愤,整个胸腔剧烈地起伏着。
    “够了,放开……啊!”
    你娇矜得意的表情瞬间变得惊恐,因为他突然单手捏着你的后颈,猛地把门带上的同时将你整个人压在身后的墙上,又凶又重地衔咬你的唇舌。
    “唔……”口中的氧气被他尽数吸走,你的脸涨得通红。
    他趁机伸出手指探到裙底,打算径直插入穴口扩张。
    但是,手指才刚进去就碰到一片湿滑的水液。他以为是你对他轻易动了情,心里好受了一些。
    “唔……!”你试图反抗,双手同时狠劲地往他身上捶打抓挠。
    赵驰尝到嘴里浓重的铁锈味。他一把将你的两手反剪到身后,轻轻松松就让你不能再动弹半分。他深入地纠缠你的唇舌,探穴的手指猝然加入第三根,插得腿心湿答答的一片。
    你胡乱摇晃着头,试图躲避他的亲吻。
    赵驰也不太在意,抽手来解开腰带,绑住你的两只手腕。
    “嗯、哈…你放开我…王八蛋、畜牲!”你浓烈的怒意仿佛要从眼眸中化作刺人的刀剑,恨不得把他的身体扎穿。
    赵驰不理会你的叫骂,握着暗粉色鸡巴抵在湿润的穴口滑动,圆硕的龟头一上一下蹭过异常红肿的阴蒂。
    痛意混杂着酥痒,勾得你情难自禁地回想起与他有过的酣畅淋漓的性爱。
    “不要…啊哈……”
    这时的你是真的动了情,花穴在沁出更多的水液,将郑思洲遗留在穴内的白浊一起流出。
    赵驰看见鸡巴上沾着不属于他的粘腻浊液,俊脸瞬间黑沉。他咬牙切齿地在你耳边骂道:“郑思怡,你他妈的骚母狗!老子对你心心念念,你居然给别人操成一滩烂泥!”
    他握住你的细腰,腰身一挺,将粗硬肉茎沉沉捅了进去。
    你低头狠咬上他的肩膀,鼻腔里发出闷闷的呜咽声:“嗯、啊……”
    赵驰不管肩上的痛意,挺腰撞得更凶。粗长的暗粉色肉茎次次撞进最深处,插得穴里残留的精液和新沁的逼水四溅。
    尖锐的酸麻刺激你摇头晃脑地哭骂起来,“啊啊啊…贱狗、畜牲…滚开…啊哈…你去死、你不得好死…呜、啊……”
    你骂得越凶,赵驰也不遗余力地狠操。插穴时快要把卵蛋都一起撞入细薄的穴口,在湿热的甬道越收越紧时还恶劣地研磨脆弱的宫颈。
    而你双手被绑在身后,毫无挣脱的可能,整个人被他压着狠操没多久,就崩溃得哭着喷了水。
    无边的痛苦混着浓烈的恨意,依然在赵驰心中汹涌地奔腾。他抱着全身发抖的你走向客厅沙发,强迫你半撑着沙发扶手,让他从后面肏你。
    你不愿,他竟然敢朝你屁股上狠狠扇巴掌。等屁股被拍出烫手的清晰红痕,他才停了下来。
    你痛得尖叫:“呜…你混蛋、混蛋…!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赵驰不管不顾,一把捞起你的细腰,五指扣紧一瓣雪臀,继续暴戾操逼。
    “骂吧骂吧…老子是混蛋又怎样!你他妈的还是个离了男人鸡巴就活不了一天的贱货!在我不在的时候使劲去勾引男人!用最淫荡的姿势趴在他们身下求操!”
    肉茎不停撞入湿腻的花穴,感受着令人难以抗拒的水润软嫩。
    “不…没有、没有…嗯啊啊…滚、滚…啊、畜牲…啊啊……”
    花穴很敏感,他轻轻一动就能引起内壁所有神经的颤动。它们热情地将肉茎裹缠吸吮,绞得他爱上这种极致舒爽的快感。
    “嗬嗬…哈……畜牲干贱货,多般配……”赵驰故意抵着你,在你颈侧狠狠咂吮一口,松开时白皙的脖颈上显出一个深红色的吻痕。
    “呜…啊……”你痛得轻吟一声。
    激烈的颠撞让你一头乌发散乱地在雪背上跳跃。赵驰看得心热,继续在你平时不允许的地方留下吻痕,好像公狗标记交媾过的母狗。
    “不许、啊…你…不要…亲…嗯、呜……”你模糊地呜咽起来,细密的吻不断落到你的肩膀和脊背上。
    粗壮的肉茎也继续往你身体里撞,撞到你呻吟抽泣,趴着的身子摇晃歪扭。
    直到阴唇都快被摩擦得破皮,淫水顺着雪白的腿根流下来打湿沙发,浅灰色的垫子被浸湿成深色。
    赵驰在粗喘中开始带上卑微的乞求,“宝宝爱吃精液是不是?我都给你……不要和他在一起好不好?你只喜欢我好不好?”
    “呜、不要…你别想、别想…啊啊啊……!”
    硕大龟头插进柔嫩的宫口,厚重浓稠的精浆猝然喷射子宫内壁。
    他又低头凶悍地吻你,客厅响起响亮的吮咂声。
    “唔……”你的身体难以自控地瑟瑟发抖。
    赵驰抵着你的额头,盯着你哭得通红的眼睛,呼吸粗重地发泄:“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吻我、抱我?郑思怡,你真的把我当一条贱狗了?”
    你来不及答他,体力不支地昏在他怀里,手还狠狠地掐着他的胳膊没放。
    指甲陷入皮肉,留下一弯弯的浅色血痕,他却没觉得有多痛。
    你醒来的时候,客厅里的老式钟表正发出一阵刺耳的咚咚声。
    赵驰一直守在你身边,见你醒了却不理他,心口又泛起一阵类似窒息的闷痛。
    “喝不喝水?”他竭力稳住不冷静的手,拧开矿泉水的瓶盖,单跪在你跟前要送到你嘴里。
    腿心的极致酸痛提醒着你,在几个小时前经历的折磨让你有多难受。于是,你背过身去,不愿面对他。
    “郑思怡,你真的那么爱他?”赵驰嗓音涩哑。
    你没正面回答他,只低声说:“赵驰,我没你想的那么好。”
    滚烫的眼泪滴落到他轻轻颤动的手背上,“我们之间到底……算什么?”
    “…算扯平。”
    咔哒。
    本能地,你和赵驰一致看向门口。
    是郑思洲。他今天提前下班了,看见你脖颈那片刺目骇人的红色痕迹。
    这是一种致命的紧张,像一把有缺口的刀,沿着脊髓在刮。
    赵驰脸上的泪没有再流,凸出的喉结在不安地上下滑动。你也盯着郑思洲晦涩变化的眼眸,犹豫要不要开口和他解释。
    郑思洲太阳穴青筋暴跳,三步作两步走来,一手攥起赵驰的衣领。他没等他开口说话,另一只铁拳猛地朝他晒成蜜色的野性脸庞砸去,“你怎么敢欺负我的人!”
    郑思洲的拳头像闪电一样噼啪作响,赵驰挨揍的声音仿佛沉闷的雷声。
    你听着如同鼓乐合奏一样的野兽争斗,眼睛半睁半闭,淡漠地像供奉在佛龛里的观音大士。
    在空气好像糨糊一样堵塞赵驰的肺部时,你沙哑出声:“哥哥,够了。”
    郑思洲不甘地拭去手背的血迹,慢慢站起强壮如野兽一般的身躯。他轻轻转身,弯下腰小心翼翼地察看你是否有其它外伤。
    「他的人!你是他的人!妹妹居然是哥哥的人!!」赵驰觉得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在这厌烦透顶的夏日里。
    他躺在地上怔忡良久,模糊的视线重新清晰,渐渐聚焦在你身上。蓦地,他嘴里吐出一口难受的血,“郑思怡,你疯了?你和他搞?”
    你握住郑思洲再次攥紧的拳头,把平静又疯狂的目光投到赵驰身上。
    赵驰从你眼神中得到答案,冷笑着爬了起来,故作冷静地擦去嘴边的血,向门口走去。
    到了门口,他突然又转身说:“郑思怡,我会等你,等到你扛不住世俗压力来找我的那天。”
    郑思洲眉眼阴沉,周身的戾气恨不得要吞人,“她不会找你。”
    赵驰嘴角噙笑,视线停留在你身上两秒,回头拧开门把手,一言不发地走了。
    客厅彻底安静。郑思洲低头帮你涂药,全程黑沉着脸,像要吃人。
    你也不敢说话,只敢偷偷地拽他的衣角,防止他生气离开不管你。
    郑思洲早注意到了你的小动作,抿紧的嘴角勉强牵动了一点弧度,“不许找他,也不许和他联系!  知道没有,郑思怡?”
    “嗯。”你凑上去,像只狐狸轻轻地贴了贴他的嘴角。
    郑思洲捏着你后颈回吻,力道快要失控,吮得你嘴唇嫣红莹亮。
    你没躲,乖巧承受的模样让他的一颗心烫得软乎。
    “乖乖,我要拿你怎么办才好?”他的语气溢满宠溺。
    “当然是好好爱我。”你的神情不再是怯怯的,眉眼弯弯地扑进他怀里。
    郑思洲抬手摸了摸你的头发,语气和动作一样温柔:“好,哥哥最爱乖乖。”
    “那哥哥…可不可以抱我上楼睡觉?”
    “好。”
    绕满青筋的手臂稳稳地把你抱起。你慵懒地伏在郑思洲肩头,抬眼望向窗外。
    夏日将尽,太阳越来越早地消失。只要天色渐渐昏沉暗淡,空气就好像蕴藏了冰冷的呼吸。
    但郑思洲的怀抱很温暖,足以让人安心地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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