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韩墨居高临下地看着奄奄一息的父亲。楼下,你脑中一片空白,目光消褪如傍晚天光。
    此时,狗吠不止,响彻庭院。终于,身为孩童的你意识到发生在眼前的可怕事实,温热的泪水顿时便从眼眶溢出,扑簌簌地流下,转眼又变得冰凉。
    韩墨的眼眸则像结了冰霜的深潭,冒着刺骨的寒气。
    地板上,从头部渗出的粘腻濡湿的血液寸寸蔓延开来。韩琛岌岌可危的生命在快速地流逝,他竭尽生命的最后一丝力气,扬起笑脸来唤你:“稚稚……”
    话未说完,韩琛已经合上眼帘,再也无力睁眼。
    你面色发白,跌跌撞撞扑向他,悲伤哭喊着:“爸爸——!”
    韩墨冲下楼来,将瘫软的你紧紧抱在怀里,轻声哄道:“稚稚,别怕,哥哥在。”
    “呜呜……哥哥,爸爸他……”
    “嗯。”韩墨安抚性地摸着你的头。
    “呜……那你会不会被警察叔叔抓走的?”
    院子里,温润如玉的白色山茶花依旧开得热烈,静静释放出淡雅香气。它们随着夜晚的冷空气一点点侵入人的肺管中,似乎洗涤干净了一切难闻的血腥。
    “稚稚。”韩墨轻柔地替你擦去泪水,而后揽着你单薄的肩膀,问道:“你想哥哥永远陪着你吗?”
    你眨着湿润的眼睫,毫不犹豫地回答:“想的。”
    “待会警察叔叔来了,你就按哥哥说的话去说给他们听,好吗?”
    你不太理解为什么要这样做,却还是答道:“好。”
    警察很快就来到了现场,将韩墨带去做笔录。有个好心的女警给你披了件毛毯,弯腰问你:“稚稚,姐姐带你回房睡觉,好不好?”
    你摇摇头,问道:“姐姐,我是不是再也见不到爸爸了?”
    女警笑得有些勉强,“稚稚的爸爸一直都在哦,只是变成天上的星星了。”
    你肃着小脸,“姐姐,我八岁了,才不是小孩。”
    女警一时间不知道和你说什么,温柔地抱了抱你。
    你又红了眼睛,声音软糯地开口道:“姐姐,我爸爸最喜欢山茶花了,你能不能让我去给他摘一朵?”
    “好,姐姐带你去。”
    女警带你走近花丛,你想要去摸一摸那柔软的山茶花。但是,目光所及的却是沾了韩琛的血手。血液的温热在寒冷的冬夜转瞬即逝,变得滑腻冰冷,然后又结实地粘附在手上,让人很不舒服。
    女警顺着你的目光看见到脏污的小手,忙拿出纸巾替你擦。可是,再怎么擦,凝固的血渍也是无法一时擦净的。
    你抬起水光潋滟的眼眸来看着女警,“姐姐,你能帮我摘吗?”
    “好。”话音刚落,一朵纯白无暇的山茶花就轻巧地脱离了枝头。
    “谢谢警察姐姐。”
    “没事,不用谢哦。”
    你和女警缓步走近韩琛尸体所在的位置。她蹲下身来,帮你把花放到那一滩血渍旁边。
    身后,地上留下被人踩脏的雪水,很快又被新雪覆盖,似乎连血腥味也一起消失在寒冷的冬夜里。
    男警1号:“报告组长,阳台处未发现有打斗痕迹。”
    男警2号:“尸检报告结果表明死者的死亡时间为二十点三十九分,属于高空坠亡。”
    警长:“就这些了?没有疑点?”
    男警2号:“暂时没有。”
    警长:“韩墨怎么说?”
    女警:“韩墨说他今晚和韩琛吵了架,心情不好,刚想从楼上下来去喝酒,就听见了重物坠楼的声响,他冲回楼上来查看情况,才出阳台就听见妹妹在哭。而且,韩稚稚与他的口供相差不多。”
    警长皱眉:“差不多?”
    女警:“是。我们问了韩稚稚很多次,她说她被狗叫吵醒的。她以为小狗做噩梦了,就出来陪小狗玩了一会儿。听到有人在叫喊时,她转了身就看见韩琛从上面摔了下来。至于韩墨,她说韩琛摔到地上后才看见他站在阳台上。”
    警长:“这么说,死者是自己跳下来的?他死前神志不清?”
    男警2号:“血液检测中未发现酒精成分。不过,死者疑是精神病例。我们在死者书房内发现了治疗精神疾病的药物。”
    警长叹气:“行了,今后要是确认了死者有接受精神治疗的记录,这个案子就差不多了。辛苦大家了,收队吧。”
    众警员:“是。”
    很快,院子安静了。目睹了一切的山茶花似乎毫不在意,抖了抖枝叶上的细雪,扬起高贵的头颅,恣意盛放着。
    十七岁,你和韩墨大吵一架后离家出走了。
    你手里的钱快用完了,所以只好去炸鸡店打临时工。
    炸鸡店小利薄,老板招收的人工少,与你整日浸泡在热气油烟中的只有一个叫吴莉的女孩。
    吴莉其实也是个离家出走的女孩。但是她没能和你共事一星期,她爸妈就找到她了。
    也不知道爸妈拉着她说了什么,她顶着一张宛如溺死之人的绝望面容对你凄婉一笑,最后像只没有魂的、受人操纵的傀儡,亦步亦趋地跟在父母身后,再也没有回来。
    夜里快要关店时,老板来了一趟。她看见你一个人在守在店里,以为吴莉又去偷懒了,开始骂骂咧咧,“好一个吴莉,又提前下班了是吧?上班没精打采,下班跑得比兔儿还快,简直是招了个大小姐来做事!”
    你低头听着,心里不好受,突然出声:“老板,吴莉不会在这里工作了。”
    “啊?”老板皱着眉。她脸上的妆本就被肌肤渗出的油光毁得惨烈,配上此时的表情更是诡异。
    你抬头瞥了眼,又低下头,怕老板见到自己想笑又不敢笑的滑稽模样。
    “怎么这么突然?她不想要这个的工资了?”
    “她家里有急事,来不及和您说。”你没说实话,不想老板再一次奚落吴莉,她已经很可怜了。
    “好吧,那你辛苦这两天,我尽快招个人来店里帮忙。”大概因为白白省了半个月的人工费,老板走时还哼起了邓丽君的《甜蜜蜜》。
    月上枝头,你收工回到租房内,恰逢室友出门。就在你走进卫生间时,有人敲门了。
    “忘记带钥匙了?”你转身走去开门。
    映入眼帘的却是韩墨冷峻的脸,你面庞上的笑意瞬间凝固了。
    原来,不是合租的室友转头折返,是韩墨找到你了。
    你看着他,猛地想起自己离家出走的原因。
    那天夜里,韩墨兽性大发,将你肏了。你一边被肏,一边哭喘,但流下的泪水仿佛是罪恶的毒药,全被堵塞在气管里,痛苦得要使你溺毙。你被迫与他做尽淫荡污秽的事情,他拖着你一起沉溺于欲望深渊中。
    但是,他不仅仅会粗暴地把你的呻吟磨碎在唇齿间,还会温柔地吻着你颤抖的嘴唇,低声恳求你施舍给他零星的爱意。你的心就这么被他紧紧攥着,饱胀得要炸裂。
    可是,你是他妹妹啊,怎么能如此荒唐?于是,你对他生了恨意,这恨意是是苦津津的。
    你挣扎着活过那漫长的一夜,盼望天幕快些迎来黎明。
    睁眼醒来,你积压的所有情绪猝然爆发。韩墨以双臂紧紧束缚着你,你却像个疯子般竭斯底里地挣扎,在错乱中抓起床头的花瓶把他砸伤了。
    之后,你逃了。而你逃离他的这一个月,恍如隔世。
    你想不明白韩墨为什么会在那一夜欺负你。虽然你打小就喜欢和他撒娇,也不排斥与他亲昵地搂抱,但是你自认为没有做得不得体的举止。
    是他喝多了?还是他也像爸爸那样精神错乱了?又或是他早就对你生出了不该有的畸形爱意?这些猜想似爬虫钻入心间,咬得你难受。
    韩墨毕竟是身处社会上层的精英,他能耐很大,早就在两星期前找到你了。他不过是纵容着你,让你玩一些时日。被豢养的兔儿终归要回到主人精心编织的竹笼里的。
    此时,身躯颀长的男人两臂静垂站在门口,幽深的棕色瞳孔锁定你脸上,气息沉稳得仿佛像个捉拿犯人的警官,“韩稚稚,你气消没有?”
    你被他激地一抬头,冷不丁撞进他的瞳孔里,从倒映灯光里看到了盘踞在他整个瞳仁里的自己——神情绷紧嘴唇微撅,是你气恼时贯有的模样。
    但你转眼又注意到韩墨额上新添的疤痕,于是愠恼化作愧意,“哥哥,对不起。”
    你的声音和气势比刚才小了很多,宛如一只深谙主人心理而装作一时可怜以求得主人原谅的猫咪。
    韩墨展开双臂,把你揽入怀,缓缓吐出胸腔内的浊气。他也没在意你的身体与他接触时的一瞬僵硬,反而很满意你没有挣脱他的怀抱。
    笑意在韩墨眼底粼粼闪过,“稚稚,跟哥哥回家。”
    韩墨牵着你的手跨出铁门,脚步一顿,低头问你:“乖乖,你的背包呢?”
    你乖顺听话地像只羔羊,轻声答他:“在房里。”
    韩墨示意身后的助理李简,他心领神会地颔首,随即去替你拿包。
    车外,晚风带着凉意。你呼吸着车内的暖气,有些昏昏欲睡。
    “乖乖,睡吧。”韩墨抬起手轻轻抚了抚你的头发,安静地看着你的睡颜,不由地又想起往事,神色凝重。
    九年前,因为韩琛情人的刻意挑衅,母亲早产下你后就离世了。也正是那一天,韩墨的内心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缺口,他只能用对父亲的恨意去填补。然而,他无论如何努力都没有办法去缝补那个缺口。因为生命中的失去与痛楚雕刻了他,他始终是一个不安的人。所以,他才利用那个男小三去折磨韩琛,把他逼疯。
    逼死韩琛时,韩墨本来想着去自首的。可是,当小小的你仰起脖子,用一双水雾朦胧的杏睛望向他时,他又心软了。他终究是舍不得扔下你一个人。
    日久天长,他看着你渐渐出落成一个漂亮出挑的姑娘,心底滋生了难以启齿的贪婪欲望。只有每每去墓地里看望母亲时,那些阴暗扭曲的念头才能被他隐晦地深埋在心底。他以为暗潮汹涌能被压抑成风平浪静,但他高估了自己。当他突然发现你总是笑着和一个面熟的男生打招呼时,他生了暗火。
    他努力说服自己不去插手你的青春,隐忍的感情却还是决堤了,化作一场汹涌的海啸,把你吞没殆尽。那一夜,他说出喜欢你的至深执念,紧紧箍抱住你的细腰,好似想要用自己烫灼的爱意将你的骨血熔化,再在你灵魂深处铭刻上只允许喜欢他的烙印。
    他自以为能照顾好你,其实他卑劣如昔、罪恶滔天,变态到极端的控制欲开始变得肆无忌惮。哪怕你表面上暂时逃离了他,他还是安排了人在你周围,窥视着你的一切。
    凌晨零点二十八分,韩墨抱着熟睡的你回到旧宅。
    你做了个怪梦,在梦里的你时常变幻着形态,有时候像楼房,决绝地逃离水岸,依恋在陆地深处;有时候像船只,渴慕向往江海,想畅游在海洋各处。梦里,似乎没有韩墨,却处处有他的影子。
    于是,你不安地辗转反侧。韩墨从身后揽着你,在你耳边低声哄道:“乖乖,别怕。”
    窗外,夜风挟着细雪,缓缓飘落至地面,弥漫着一阵窃窃私语般的细沙声,窸窸窣窣,令人心安。
    清晨,你醒来发现身侧空无一人,暗暗地松了口气。
    起身经过客厅,你看见韩墨在做早餐。你低低地喊他一声,算是问好。
    但你没等他回应,已经跑去了庭院。他不动声色地给煎蛋翻面,目光巡过你匆匆逃走的背影。
    「稚稚你已经这般讨厌我了吗?」
    韩墨眉心拧成结,内心五味杂陈。
    庭院内,你看见好几株山茶花树脚下堆积着一些腐烂的花团,走过去蹲下身来一一拾捡,而后丢到蔷薇木的脚下。
    洗净手后,你又不禁看向枝头上的那些花团,它们个个表面看去明媚艳丽,内部已经在慢慢腐烂发臭。只需有人轻轻一碰,就会以惊人的断头式滚落到地,不久又会在某个雾气朦胧的早晨,糅合微生物一齐发酵,变得软烂,化为一团低贱的腥臭。但这腥臭玩意总归有点用处,要比垃圾好。
    吃过早餐,你表示想要自己去学校,拒绝坐他的车。
    韩墨叹息道:“乖乖还在讨厌哥哥?”
    你半垂着眼睫,闷闷地说:“没有。”
    「稚稚,你又说谎了。」
    忽然,韩墨注意到你的唇瓣,上面涂了层薄薄唇釉,宛若晶莹水润的饱满果肉。
    「涂得这么漂亮是要给谁看?不准,不准!」
    他有点恼,抬起手来就想擦去,你却如同一只快要被踩了尾的猫,敏捷地躲了他。
    “不要碰我。”美丽纯粹得如同琉璃盏的眼睛里装着对他的浓浓戒备,或者是从所未有的警惕。
    「稚稚,怎么办?哥哥不想让你出门。但是,把你锁起来的话,稚稚肯定要恨哥哥一辈子。」
    韩墨晦涩不明的眼神落在你身上,半晌后才开口应道:“好。”
    回到学校,你痛苦地补写落下的各科作业,应付日渐频繁的测试。至于周末,你也索性留住在学校,连和韩墨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韩墨以为你在躲他,心情持续低落,只好以忙碌的工作麻痹自己。
    你没想到自己会在放寒假前出了事。那个学长在考试后约你上天台,他对你表了白,你拒绝了他。毕竟,你只是感激他帮你补课,没有对他动心。但是,他竟敢猥亵你。你最后使劲挣扎才得以跑开。
    “稚稚。”韩墨一路赶至学校,看见被几个老师包围着的你,眼圈红得楚楚可怜,他又痛又怒。
    “哥哥。”你哽咽着叫他。
    一众老师自动让了路。韩墨上前紧紧抱住可怜无助的你,一下又一下地抚着你颤抖的背,“别怕,哥哥在。”
    你也紧紧地抱住他,委屈再一次从哭红的眼眸涌出,啪嗒啪嗒地滴在他的定制的Rubinacci西服上,好似径直落在了他的心口,冰凉得刺痛。
    你并不知道韩墨是怎么处理这件事的,但是你隐约记得有人说那个学长被开除了学籍。
    事后一段时间里,你总是躲在卧室里不敢出门。夜里,你也会惊恐地哭叫着醒来。韩墨不敢深睡,怕你需要他时又不敢出卧室去找他。
    “乖乖别怕,哥哥陪你。”韩墨搂着在怀里缩成一团还全身发颤的你,一遍又一遍地哄着。
    “我又、梦见他对我……呜……”你哭音微颤,断断续续地说。
    韩墨心口痛得发颤,他竭力稳住失态,嗓音低哑:“乖乖别哭别哭,都是梦,都是假的……”
    “不是不是……呜呜呜,我记得我记得……他的手差一点就……呜呜呜……”你崩溃得说不下去。
    “哥哥保证今后保护好你,哥哥不会欺负让人你。别哭,乖乖……”韩墨一下又一下地轻抚着你,心痛得暗生恶念。
    「稚稚你放心,那个姓张的小子不会好过的,我会让他生不如死。」
    韩墨的安慰似乎奏效了,你渐渐停住哭泣,只是窝在他怀里没动。
    你觉得有一点奇怪,自己先前被韩墨强要后都没有留下这般惊怖的阴影,偏偏对别人产生了恶心反胃的抗拒心理。你之前明明还怕韩墨得了手后会上头,怕他对你的心思愈加毫不掩饰,所以你逃离他。可是,你现在怎么有了怕他就此断了要你的念头,怕他嫌弃你被其他男人摸过的身体?你是怎么了?难道是你心里已经隐隐地允许韩墨碰你了吗?或者说,你早已经对他生出了不可名状的感情?
    你想知道答案。于是,你贴着韩墨耳朵轻声道:“哥哥肏肏我好不好?”
    “稚稚你说什么?”低沉嗓音尽头坠着几十秒的死寂。韩墨闻着你身上的馨香,却感觉它越来越像附骨之蛆无孔不入,贪婪地吸吮着他心脏内的滚烫血液。
    你一瞬不瞬地看着韩墨俊朗的眉目,重复且肯定道:“哥哥肏我。”
    下一秒,你眼眸一闭身子前倾,粉嫩唇瓣贴上他的薄唇。
    韩墨心绪复杂,欢喜兴奋又夹杂一丝伤心愤怒。他知道你只是想利用他来抹去心头上的脏污。但那又怎样,你还是他爱的妹妹,是他心头上独一无二的白山茶。只要他爱你就够了。
    电流滋滋划过嘴唇,意识都被抽成一片空白,韩墨抓握住身上人的细腰,俯身加深热吻。
    衣衫渐渐褪去,你和他像交配繁衍的动物,对着彼此的嘴唇、面庞、脖颈啄来咬去。
    韩墨暗自感叹着你的身体犹如羊脂白玉,泛着温润光泽,摸上去却是细软滑腻的。尤其是一对莹白乳团,像青涩嫩桃,软绵绵颤乎乎地挤着他胸膛,任他细细把玩,心中的快感逐渐占了上头。
    他把顶端的小奶尖卡在虎口上,情难自已地含进嘴里吮吸嘬弄。乳尖嫩软,奶肉香滑,惹得他的喘息愈加粗重。
    “嗯……哥哥…轻点…~”
    粗糙的舌苔使着蛮劲拨弄柔嫩乳尖,韩墨拢住滑腻乳肉,牙齿时不时叼住那小尖儿厮磨拉扯,很快就把娇嫩的乳尖蹂躏得又红又肿。
    阵阵酥麻从乳尖窜向小腹,逼穴内渐渐生出丝丝缕缕痒意,甜腻蜜液亦缓缓淌下。你口中溢出呻吟,细细碎碎,又娇滴滴的如同那春日初啼之莺,勾人魂魄。
    韩墨胸腔微振,有些粗粝和薄茧的手指触碰上软软的阴户。你平时很注重私密部位的护理,因为不喜欢杂乱阴毛,所以你将那里修剪成了稀疏芳草。
    韩墨的手指往里一送,上面就沾上了亮亮的水渍。
    你啊地惊呼一声,抬手抓上他肌肉虬结的臂膀。
    韩墨的食指送进了半根,你穴内的膣肉受到挤压刺激,纷纷挤上去把入侵物吸附得紧紧的。
    他的手指慢慢抽动,你穴内涌出温热逼水,淋湿了他整只手掌。
    “啊~哥哥……”你攀缠着他的脖颈,眼眸里尽是意乱情迷的汪汪水波。
    韩墨握住粗硬如铁的肉茎,在濡湿的阴唇上来回滑动,沾取滑腻的逼水后就抵住窄小的穴口,一寸一寸地往穴内挤塞。
    硕大的龟头顶开紧窄的穴口,冲破甬道内逼肉的阻挡,想要坚定地贯插到底。痛意令你咬紧唇瓣,小脸皱成一团。
    韩墨不许你咬自己,忙将食指和中指塞入你口腔里。他还是宁愿你咬他,让他替你挨一点痛。
    嫩滑的穴肉死死绞住强悍的阴茎,薄薄的穴口撑得由红粉色变为几乎透明。
    鸡巴仍在窄窄的阴道里艰难地行进,又胀又痛,热泪从你眼角溢出。
    韩墨心疼不已,深吸一口气,捏住你两条细腻嫩滑的大腿,一举将鸡巴逼近宫颈。
    “唔……!”你痛得狠咬了一下他的手指,又像只发情的猫咪在他肌肉强劲的后背抓挠,留下一道尖红的划痕。
    韩墨不在意这点小痛。潮热濡湿的逼穴正紧紧咬着他的命根,这胯间的痛意才是极致的舒爽与煎熬。
    残存的理智让韩墨没有对你立即大肏大干,他怕你痛,更怕伤到你。所以,他只好忍住快速抽插的欲望,浅插慢送,耐心碾磨。
    下体晦涩的酸痒犹如蚁爬虫噬,你难耐地呜咽起来。
    “乖乖,不急……”韩墨从你口中将手指抽出,换以灼热的唇舌,深深地吻你,一遍又一遍地勾舌厮磨,炽烈缠绵。香滑的乳肉又被得空的手掌覆上,肆意变换着形状。
    因为他尽己所能的安抚,腿心处难耐的酥麻越积越多,你本能地搂紧他,想与他贴得跟近。逼穴似乎也感知到主人的想法,含着狰狞阴茎不舍放开。
    “唔……”一股温热晶亮的逼水泄下,一声娇吟也随之在热吻的空隙中溢出。
    韩墨敏锐察觉到了你身体热情的反应,忍不住重重地挺了挺腰,阴茎正不偏不倚地刺入狭小宫口。
    “啊哈~”你被他突然一顶,也不禁细声娇喘出来,叫人热血沸腾。
    韩墨腰眼一麻,因那销魂的小嘴儿紧紧吮住阴茎,仿佛要把他的魂儿吸飞。他皱着眉,拔出鸡巴,重重顶入深至宫口,又毫不留情地抽离,狠肏猛送。
    咕叽咕叽的水声、肉体清脆的拍打声、男人的粗喘与女人的娇哭通通混在一起,足以勾人浮想联翩。
    “哥哥,呜呜……啊……哥哥……混蛋……轻些啊……”你无法叫他听话,只能胡乱地对着发疯的他边哭边骂。
    韩墨听你骂得大声,更是恨不得把睾丸也一起塞到你淌水的逼里。他死死地掐着你的腰,又快又疯地撞击,把你的小屁股拍得一片通红。你毫无反抗能力,只能被迫敞开腿心狠狠挨肏。
    韩墨疯狂挺动公狗腰,势必要把你操爽,最好是被他干得神智涣散。
    “啊啊啊……!”
    深闯逼穴的龟头被一大股热流迎头浇淋。韩墨竭力忍着快意,在你高潮时候依旧凶狠地肏弄着,决不轻易给你喘息的机会。他渴望你的身体记住他、属于他,更是迫切地希望你的心也能被他真真正正拥有。
    「好美……稚稚高潮的样子好美……」
    你只觉电流般的酥麻感自小腹传送至四肢筋脉各处,舒服又畅快。
    “嘶哈……哈……乖乖,我想插坏你的小嫩逼……”韩墨边喘边肏,活像只失智的畜牲,只想让鸡巴在你体内来来回回地抽插,与你循环无间地交媾。
    他真的像条失控的疯狗,把你干得小腹涨酸火燎似的。你又哭又喘地求他:“啊……哥……停…下来……呜呜……”
    韩墨将头拱到你雪颈处,在上面落下细密的吻,“啊哈……乖乖……叫哥哥的名字……”
    “啊……韩墨,韩墨……呜呜……”你摇晃着身体,濡湿的发丝黏在脸前,宛如溺水求生者。
    韩墨内心的隐秘欲望得到满足,疯劲更大,狠狠地顶弄逼穴,直至丑陋的肉茎深深地插进宫口激吐出精液,让后椎骨都颤抖发麻的快感湮没他后才肯罢休。
    夜渐深,你依偎着他浅眠,他却陷在迷离的甜蜜里难以入眠。
    韩墨看着颊腮绯红的你,凑近了来啄,仿佛雨雾柔情地亲吻白山茶。他温情地喃喃道:“稚稚,我爱你,你要我怎样都可以。”
    若是被旁人听见,他们可能不会相信这深刻清晰又低到尘埃的话出自倨傲冷漠的韩总。
    而你似有感应地漏出一声模糊的叮咛,如同一只藏着坏心思的猫儿缩到他怀里,肆无忌惮地枕着他的绵绵爱意安然熟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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