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竞抱着沉清荷回了房,她脖颈间的温柔气息让周竞欲罢不能。
    圆桌上的茶具七零八落地倒在一边,好在地面铺着厚实的地毯,那套昂贵的茶具没被摔碎。
    沉清荷仰躺在圆桌上,被解开的扣子没有扣回去,反而将她胸前的白皙坦然地暴露在外。
    周竞看着沉清荷起伏的胸乳,没忍住隔着旗袍轻掐了一下她的乳头。
    “别再勾我了。”
    “我可没在勾你。”
    她捧着周竞的脸,故作深沉。
    周竞嘴角微微上扬,宠溺地说:“是是是,你没勾我,是我看见你就把持不住想要发情。”
    发情这个词总会出现在周竞的嘴里,沉清荷一开始总觉得周竞说话没个分寸,怎能把自己类比成畜生一般呢?
    后来她沉浸在性事当中,她又觉得,人不过是看起来相对文雅的一种畜生罢了。
    有的人心肠歹毒,毫无人性,而有的人只是在性事与欲望上如同畜生般直接单纯。
    “你葵水是第几日了?”周竞在她的锁骨上咬了一口,声音有着不同寻常的克制。
    沉清荷掰着指头慢悠悠地数:“第四日了罢。”
    “那快了。”
    他没记错的话,女子葵水正常下大概会来个七天。
    周竞亲吻了一下沉清荷的唇瓣:“乖,不折腾你了,好好歇着吧,这几日莫要到处走动,我这段时间忙了些,倒是忽视了你来葵水这事儿了。”
    他说完便要起身,没想到沉清荷双手一伸环住了他的脖子,而沉清荷的双腿便挂在了周竞劲瘦的腰身上。
    “哥哥,我想要。”
    她哈着气,睫毛上下闪烁。
    在这炎热的夏季,周竞身上涌起一阵燥热。
    周竞那双大手一只盖在她的嫩臀上,另一只则是撑在了身侧。
    “今日不行,过几日别闹着说不要。”
    他心里知道沉清荷是故意的,但他不愿在此时和沉清荷行房。前几日他不知听哪个医生说,女子来葵水期间切莫行房,轻则下身出血严重,重则有生命危险。他不能让清荷冒险。
    周竞那话里除了挑逗外还有些许威胁,沉清荷感觉到了,她是真怕自己下不了床。
    天气愈来愈热了。
    葵水结束后,沉清荷每日都催厨房做冰镇绿豆汤喝,每一口下去都是冰冰凉凉的,多少能带走一些暑气。
    “怎么又在喝冰镇绿豆汤了?”周竞拿走碗壁上还挂着水珠的绿豆汤,语气中有些许不悦。
    沉清荷身子不好,本就不能多喝冰的,周竞刚才看她已经喝了两大碗下去了,现在又要喝,这才出手阻止。
    沉清荷舔了舔下唇,撒娇道:“可是真的好热啊,扇子也不顶用,我真的好怕热。”
    而且他还总是贴着她,更热了。
    男子本就阳气旺盛,这会儿正直酷夏,沉清荷在周竞旁边就跟站在火炉旁边似的。
    周竞一边摇着手中的扇子,一边把碗里的绿豆汤倒走一半:“我知道你怕热,但沪城的夏天一向如此,过来,我给你扇扇。”
    沉清荷趁着周竞专心给她扇风,一下抢过他手里的绿豆汤往自己嘴里灌,丝毫不在意自己的嘴角还流了一行绿豆汤下来。
    “噗呲——我又不跟你抢,我只是不想你喝太多冰的,你身子不好,冰的喝多了会不舒服。”
    “……”
    她倒不是怕他抢,而是怕他不让她喝。
    沉清荷今天穿了件白色无袖旗袍,胸前的布料没有用上原本的真丝布料,而是做了蕾丝镂空,她只是站在那,曼妙的身材便被完整地勾勒了出来。
    沉清荷看着周竞如饥似渴的眼神,心下明了他想做些什么,可她今日不太想行房——太热了。
    平时行完房她便大汗淋漓,今日只怕还没等周竞进去,她就要挥汗如雨了。
    “你真——”
    “我真好看。”
    沉清荷截断了周竞的话。
    “你怎么说了我要说的话?”
    “你每次都这么说。”
    “什么每次?”
    周竞装傻充愣。
    “……就是每次行房前,你都会这么说。”
    周竞大手一伸,她胸前的蕾丝贴上了周竞的额头。
    炙热的大手在沉清荷的腰上丈量宽度,周竞亲在她嫩滑的胳膊上开始混淆是非:“我没有每次都这么说,难道是圆圆行房时出现幻觉了么?是不是我肏得太深了让你不舒服到昏过去了?”
    这人又开始胡说八道了,明明是他每一次都要听到她的回应才会射,她怎么可能在他还没射的时候就昏过去?
    “……说不过你,不想说了。”
    沉清荷假装要推开周竞,她脖子一扭,只留了个侧脸给周竞。
    “不说那就做。”
    他也用自己的实际行动代替了嘴里的话。
    沉清荷只知道最开始是他先吻上来的,至于后面是谁先张开的嘴让对方进入自己的嘴里攻城掠池,她有些不清楚了。
    好像是她自己,又好像是周竞。
    她又被吻得腿软了,险些弯了下去,好在周竞托住了她的屁股将她打横抱起。
    沉清荷没有被放在床上,而是放在了前几日的圆桌上。
    “桌子受不住的。”沉清荷拽住了周竞藏蓝色的领带,轻声道。
    他肏得那么猛,这桌子会塌的吧?
    “那就再换一张桌子就是了。”周竞握住了沉清荷的脚踝,用拇指剥掉了她月白色的高跟鞋,“这么热了怎么还穿着丝袜?”
    那丝袜不过薄薄一层,随便一扯便破了。
    “穿着好看。”
    今天这身蕾丝高开叉旗袍是她特地从箱子里翻出来的,单穿件旗袍她走起路来总觉得下边儿漏风不安全,干脆套了个丝袜上去,而且穿上丝袜后看起来的确顺眼些。
    “呲啦——”一声,周竞迅速地撕开了沉清荷的丝袜,下身的漏风感立刻袭来。
    周竞从下往上解着扣子,喑哑的声音传进了沉清荷的耳朵里:“你不穿更好看。”
    沉清荷骨子里是有不服输的性格在的,她觉得自己又被周竞调戏了,于是她便想调戏回来。
    藏蓝色的领带又回到了沉清荷的手里,沉清荷学他喑哑的声调,轻轻地说:“你也是。”
    “清荷。”周竞忽然喊了一下她的名字。
    “嗯?”沉清荷的鼻间发出了一个短促的音节。
    “你葵水可已经走了。”这话不是询问,而是警告。
    葵水走了,他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沉清荷轻拽了一下领带,周竞的脸在她的视野里放大,她的唇上也被周竞薄削的嘴唇盖住了。
    “那你肏深些,让我看看我会不会出现幻觉,说不定幻觉里的我葵水还没走。”
    沉清荷唇齿间的味道还在周竞的嘴里流转,她绵软的嘴唇上水浸浸的,上面挂满了津液。
    “待会儿你可别逃。”
    旗袍已经被全部解开,沉清荷今天穿了件同色内衣,但并没有穿底裤。
    光洁的下体暴露在周竞的眼前,她的两块白肉有一下没一下的收缩着,被垫在底下的旗袍已经滴上了春水。
    周竞推起沉清荷月白色的内衣将他含过无数次的雪乳含在了嘴里吸吮,他就像吃奶一般嘬着沉清荷的乳头,舔遍她的雪乳,一丝一毫也不肯放过。
    抛光过的皮带扣在她的阴户上磨蹭着,刚硬冰冷的触感让她下体猛烈一收,周竞单纯地以为她冷了,吮吸乳头时还不忘自己的威胁:“刚才不是热么?这会儿凉了些怎么还抖?”
    沉清荷摩挲着周竞的耳垂,呻吟着:“你没脱衣服,哥哥。”
    他还没有插进去,她就已经开始动情了,连她的声音都是带着呻吟的。
    “你帮我脱。”
    周竞不愿放下她那对可口的胸乳,他托起一只雪乳吃着,奶香味和栀子味洋溢在他的唇间。
    她脱过他的衣服很多次,但这是第一次被吃着乳头时脱。
    沉清荷看不见扣子的具体位置,只能凭着感觉摸索,她觉得此刻的自己与盲人摸象没什么区别。
    衣服脱完了,可她没解领带。
    周竞上身赤裸,脖子上还挂着完好无损的领带,他抬起头,看着沉清荷茫然又痴迷的眼神,心中疑惑,他也顺着自己的心问了:“怎么了?刚才吃疼你了?”
    沉清荷将领带绕在自己的手指间,她摇了摇头,嘴上说:“你再吃吃另一只。”
    可心里却说,这领带怎么有些像狗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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