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还想踹我?我儿子真是瞎了眼,咋会看上你这样的人?
    孔母这样一说,姜苗知道她是谁了。
    你是那个孔春明的娘?
    对,我就是孔春明的娘,我今个过来,就是要看看,到底是啥样的小妖精把我儿子的魂给勾走了。
    你这样的人,活该男人不要你,和你离婚,你一点都没有女人家的样子,要是我儿子把你这号人娶回家,那家里别想过安生日子了,说不定你还虐待我大孙子哪。
    你放心,你儿子带了一个拖油瓶,还有一个你这样的娘,我眼睛即使瞎了,也看不上他。
    姜苗的话音刚落下,老太太立马炸了起来,
    就你这样的,还敢瞧不上我儿子,我儿子那可是大学老师,听说你就是个搞翻译的,连份稳定的工作都没有,还只是个高中毕业的,学历没有我儿子高,工作也没有我儿子的体面。
    我儿子能看上你,那是你家烧了高香了。
    幸好今天我过来了,看到了你的真面目,哼,你休想嫁给我儿子,进我孔家的门。
    老东西,麻烦你搞清楚,谁想嫁给你儿子了?谁想进你孔家的门了?你真把你儿子当成香饽饽了,他在我眼里就是臭粪球。
    姜苗真是觉得面前这个老太太,对她儿子有种迷之自信。
    你一个离过婚的女人,竟然敢说我儿子是臭粪球?你不就那张脸长的好看点吗,我看以后,你这样的人,谁敢要你。
    你这个老东西,还有脸说我,现在都已经是新社会了,咋还残留着你这旧封建的残渣啊,你儿子不是大学老师吗?咋没把你改造改造啊,有你这样的娘,真是给他丢人。
    你这个老鬼,还是赶快下去吧,省的在上面恶心人,就你这样的,你儿子打一辈子光棍都不稀奇。
    姜苗嘴巴毒得很,孔老太被姜苗气的,接不上来茬。
    老太太,你赶快走吧,别在我家了。
    吴淑兰在赶人,孔老太咽不下这口气,躺在地上撒起了泼,就是不肯起来。
    打人了,有人打老人家了哎呦,快把我给打死了。
    吴淑兰连忙去把自家的门给从里面插上了。
    姜苗看了一眼姜向军,示意他去找点东西,把躺在地上撒泼的孔老太的嘴给堵上,姜向军找了一圈,从盆子里找到一只他昨个换下来,还没来得及洗的袜子。
    那味道冲的,他自己都嫌弃的慌,孙英子和姜苗都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捂住了鼻子,姜向军的袜子,简直是太臭了。
    你干啥?
    孔老太话还没说完,嘴巴里就被塞进来一团东西,她眼睛突然瞪大了,脸上的神色扭曲了一瞬,就要用手抽掉嘴里的东西,可被姜向军按住了胳膊。
    孔老太胃里的酸水往上涌,涌到袜子那,又被堵了回去那滋味简直生不如死。
    姜苗看着躺在地上不断挣扎的孔老太,她就仿佛一条刚从坟墓里刨出来的老虫子,她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伸出了脚,在孔老太震惊的目光中,狠狠地踩到她的手掌,然后用脚尖一点一点的碾。
    呜呜呜
    孔老太的尖叫声,被袜子堵在了嗓子眼。
    仗着年纪大,是不是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以为我不敢对你怎么样?
    姜苗看着孔老太满脸的痛苦,她觉得愉悦极了。
    刚刚不是说打你了,快把你给打死了,今天不对你动手,就对不起你这番话啊。
    你儿子不是在林城大学教书吗?你说如果我一封举报信,向学校反映,他有个封建残余的老娘,大晚上的来我家传播封建,你说,学校会不会批评你儿子啊?
    你儿子的名声会不会臭啊?
    做的再绝点,我就谎称你儿子他是个流氓,骚扰我,你说他会不会因为流氓罪被关进去啊?这样的话,等他出来,还能进学校教书吗?
    听着姜苗的话,孔老太眼睛里流露出一抹恐惧来,姜苗后面那句,完全是在恐吓孔老太,人家看守所的同志肯定要调查的,不会听信她的一面之词。
    但她看出来了,这个孔老太很紧张她那个在大学教书的儿子,用这些话吓吓她就够了。
    把她嘴里的袜子拿出来吧。
    她要是把人喊来咋办?
    姜向军有些担心。
    哼,她要是敢喊一声,我明个就去她儿子的学校,找她儿子的领导,然后再去看守所,告她儿子耍流氓。
    姜苗冷笑出声,姜向军把孔老太嘴里的袜子抽了出来,果然,孔老太没有喊,而是死死地瞪着姜苗,像是要把她给活剥了似的。
    这样就对了,我问你,你出了我家的门,旁人要是问起你的手是咋回事,你咋说?
    姜苗居高临下的瞅着孔老太,见她不吭声,她脸色一冷,猛地拔高音调,呵斥了一声,
    说话。
    这句说话不仅把孔老太吓得心脏骤停了一瞬,就连姜向军,吴淑兰,孙英子也被这样的她给吓住了。
    只见姜苗拉着张脸,不善地瞅着孔老太,像是下一秒,要对她做啥似的。
    我我就说是被旁人用脚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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