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在偷偷探听消息,看小儿子那家厂子办的怎么样。
    说到这里,她扫视了在场的所有人一眼,你们当初都不是同意东远他们两口子搬出去?偏偏都要和我对着干。怎么样,后悔了没?
    二房的两口子听了对视一眼,没有说话。
    蒋白屏却不准备放过他们,阿勇阿敢平时不老围着他三叔转。哼,三叔长三叔短?怎么他三叔办厂子,也没说把他哥俩弄进去。可别跟我说,秦东远连这点权力都没有。她逼近白秋菊的脸,冷笑道。
    白秋菊身子一个往后仰,不悦的说道,你吐沫星子要喷我脸上了。
    呵呵,我吐沫星子喷你脸上总比没秦东远对你们打来的这巴掌疼。蒋白屏冷冷一笑。
    没想到这时秦敢突然开口了,他不高兴的看着他大伯娘说道,你不要挑拨离间,三叔对我们好着呢。
    哦,对你们好?对你们好就是眼睁睁看着你们在砖厂辛辛苦苦的挣那一块钱,不肯把你们弄到他那里去,这就好?蒋白屏嗤之以鼻。
    秦敢无语的摇摇头,您不知道不要瞎说,三叔说了让我们在砖厂干到腊月,腊月再辞工。明年就让我们进厂。三婶还准备让我大哥给她做质检呢。
    他三叔说了,人家砖厂老板当初二话没说就收留了他们。如今砖厂正是旺季,他们几个不能突然撂挑子就走人。
    做人没有这样的。
    蒋白屏听了一怔,转身望了自己大儿子一眼。秦朗点点头,三叔也对我说了,只要我保证以后滴酒不沾,再也不动手打人,也会把我弄进去。
    他还记得自己当时听了三叔的话的激动心情。能去厂子上班最好,但让他最高兴的是三叔终于肯同他说话了。
    他知道短时间内,三叔还是没办法原谅他,但是他会等,一直等下去。
    蒋白屏听了众人的话很是恼怒,好啊,这些人都联合起来瞒着她。看她刚才疯了一样,他们心里一定觉得她很搞笑吧。
    什么时候秦东远那两口子把全家人的心都收拢了去。
    不过,她冷冷的看了上座的公公一眼,你不是同样被埋在鼓里。
    她准备继续说点儿什么好挽回刚才失去的尊严,没想到正在这时,陶家人上门了。
    客厅里的人一惊,赶紧站了出来,顾不得刚才的纷争,都迎了出来。
    呵呵,亲家母,亲家公,你们来了。蒋白屏赶紧收起脸上的怒火,勉强笑着道。
    你们快请屋里坐。白秋菊也顾不上跟蒋白屏的不对付了,帮着待客。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接下来陶秦两家势必有一场大战。
    而这场大战的结果关系着她女儿未来的婚嫁。
    哎,别管家中内部如何闹的不堪,在对外的时候,白秋菊晓得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
    她小心觑着陶家爹娘的模样,面色还算和缓,似乎没有兴师问罪的模样。只是,只是侄女婿的脸色实在有几分不好看。
    蒋白屏刚才在客厅里发疯,说实话一半是觉得这些年活的憋屈的慌,同时又何尝不是因为担心女儿乱了心神。
    此时不知为何看到女婿一家找上门来,她的心情反而平静下来。哼,反正没有证据,让贞贞打死不认就是了。
    虽说被人看到了,但是凭借她秦家的威势,尤其秦东远夫妻俩如今又开着厂子,她就不信那人敢出来作证。
    只要没有证据,他们秦家是绝对不认的。她的贞贞温柔善良,怎么可能做出对不起丈夫的事情来。
    陶家婆子坐定后,半天没有说话,直到儿子陶志勇捅了捅她胳膊。陶婆子才一脸无奈的开口道,哎,说来都是我这个当婆婆的不好。贞贞还年轻,我平时该多教导她的。
    啥意思,指责她闺女没有家教呢。蒋白屏不乐意了,贞贞虽然年轻,但品性高洁,乖巧懂事。外面的那些风言风语,您听听就算。
    白秋菊听了大嫂的话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娘啊,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真让人佩服。
    陶婆子似乎也很诧异蒋白屏这样说,她似乎有几分不知所措,喏喏的低下了头。
    一旁自进门后便一言不发的陶家老头张了张嘴,似乎打算说些什么,最终也没说出来。
    蒋白屏深深松了口气的同时,得意一笑,不禁为自己的机智骄傲。这种事情本来就说不清道不明,糊弄过去算了。
    陶家来他们秦家讨说法也是白来,没有。
    只是陶志勇接下来的话却让蒋白屏傻了眼,也让客厅里的所有人都忍不住长大了嘴。
    他们愣愣的看着陶志勇,仿佛没听清楚他刚才的话。
    陶志勇抿了抿嘴,重复了一遍刚才所说,贞贞已经认了。
    认了?这是啥意思。总不会是认了外面的流言蜚语,除非她脑子进水了。
    望着秦家所有人不敢置信的目光,陶志勇略带几分恍惚的说道,我听说了外面的流言自是不信的。甚至打算教训一顿那些乱说话的人。
    他的妻子最温柔贤惠不过,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连娘家都很少回。怎么可能与男子私会。
    他知道妻子嫁给他之前有个青梅竹马,但是这些年为了避嫌,妻子连娘家都很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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