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惊恐和害怕还有疑惑通通都被楚越的吻堵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用身心亲自去体会楚越会不会折磨死自己的老婆。
    光天化日之下,新房里依旧红烛摇曳,婚床轻纱漫舞
    楚越大喜之日,皇帝也非常高兴,带着看重的大臣一起吃婚宴。
    没想到却把好好一场婚宴,变成了吹捧大赛,一桌大臣都在说皇帝最近如何如何好,一会儿越发英俊了,一会儿精神越发的好了,一会儿最近处理政务很勤奋
    皇帝正听的高兴呢,喜娘突然到他身边把消息一说,他脸色立刻就垮了:这才什么时辰他就要洞房,还让朕替他招待宾客,太不像话了!
    说完就要去找楚越,他好歹是一皇帝,这天下有谁敢让他去招待宾客?
    皇帝气冲冲的往新房走,还没走近婚房就到沈宁低声呜咽着求饶。
    那声音听起来像是有些害怕,但又带着几分说不上来的欢愉。
    堂堂一皇帝当即就愣住了,他没想到楚越行动竟然那么快,居然就
    随着家具摩擦的声音越发刺耳,皇帝冷着脸转身就走,一边走一边说:算了,朕就这么一个胞弟,不能发怒,不能发怒
    这场大婚温钰也参加了。
    他眼睁睁的看着楚越第四次娶妻,但新娘依旧不是他。
    即使他计划的再好,再能忍耐,眼眶依旧忍不住的发红,嘴角也为了控制自己不冲上去撕了沈宁而咬破了。
    他坐在温瑾身边,宴席一口没吃,低着头,眼泪一滴滴掉落在酒杯中。
    温瑾抬手摸了摸他的后背,声音温柔:楚越不过是娶妻而已,之前又不是没经历过,哭什么?
    温钰深深地吸了口气,抬眼看了看桌上的人,都是他大哥亲近的大臣,这才小声说:大哥,我,我不甘心,他为什么就不能娶我?
    温瑾也有些无奈:大哥什么都能满足你,但唯独这个不行,你再等等,他前面娶的三个都死了,这一个又能活多久?
    他也曾试过威胁楚越,让楚越娶了温钰。
    但不管他做到什么地步,楚越都不愿意,收温钰为弟子就是楚越做出的最大让步。
    对,那狐狸精确实活不了多久。
    温钰抬头看向温瑾,抓着他的衣服小声说:大哥,你会帮我的,对不对?
    对。
    温瑾心疼弟弟,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想做什么放手去做,不要让人抓到把柄,尽量保证自己的安全,但如果被发现了也没关系,咬死不认,剩下的大哥给你撑腰。
    谢谢大哥~
    温钰躲进温瑾怀里:就知道大哥对我最好了。
    温瑾这才笑了起来:好了,别嘴贫,让你二哥听见了,可要不高兴了。
    知道了。
    温钰抿着嘴唇笑了笑,然后拿着公筷给温瑾夹了一块肉:大哥吃菜,对了,二哥什么时候回来啊?
    温瑾:还有一段日子,最早也在三个月后
    晚上,沈宁缩着身子躲在被子里,看着正在穿衣服的楚越,满脑袋都是疑惑。
    今天这洞房虽然疯狂又刺激,但还不至于弄死他,没让他疼多久不说,到后面还挺舒服,而且结束后楚越还给他上了药。
    初次的疼痛很快就缓解了,现在除了累一些不想动以外,和平时也没什么区别。
    沈宁红着的脸到现在都没消退过,所以他想不明白,楚越前三个老婆到底怎么死的?
    楚越之前说过,是因为不听话才死的,难不成因为他听话,所以楚越才没折腾他?
    在想什么?
    楚越穿好衣服弯下腰来看他,他眼眶绯红,嘴唇也肿的不像样,见楚越突然出现在他面前,连忙又把自己往被子里缩了缩,声音嘶哑的回答:没,没想什么。
    楚越也没再问,而是低低的笑了一声:好歹是我们大婚,我还是需要出去看看,等我回来,今夜继续。
    还要继续?
    沈宁瞪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楚越的裆部:你,你
    但他至于和拒绝的话一个都没说出来,就被楚越用吻将它们全堵住了。
    等楚越放开他时,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眼睁睁的看着楚越放下床帐后走了。
    沈宁瘫在床上,这一下午已经够叫他受的了,怎么晚上还要来?
    他摸了摸自己后面想,如果仅仅是一个下午,那他确实还能承受,但如果是一个下午加一整个晚上,那他可能承受不住。
    所以,楚越之前三个老婆应该真的是这样死的。
    沈宁眼泪汪汪:怎么办?
    可他又不能跑,没地儿跑啊。
    沈宁一边想一边睡着了,还做了一个无厘头的梦。
    他梦见楚越成亲了,但新娘不是他,而是一个女人,他气坏了,跟在楚越身后有踢又骂,可楚越就像没看见他似的,只顾自己和那个女人成亲。
    他就那样跟着,跟着他们去了洞房,看着楚越在那女人身上开车,直到把人开死了。
    沈宁被吓的发颤,他气楚越把人命当草芥,那样折磨一个无辜女人,但更气的却是楚越竟然跟别人好
    沈宁气的从梦中醒来,他擦了擦眼泪,目光愤怒的看向门口。
    楚越还没回来,但门外应该是有人的。
    沈宁气坏了,忍不住学着楚越喊:来人!
    果然,他话音刚落,门就打开了,地锦走了进来,隔着红帐问:夫人什么事?
    沈宁眼眶红红的,他没穿衣服,要是平时也就算了,现在他满身痕迹,也不敢掀开床帐,只能隔着纱帐问:地锦,你老实告诉我,楚越前三个老婆,不,他前三个夫人是怎么死的?
    地锦:
    完了,当初楚越吩咐他们不要告诉沈宁真相,想要骗骗他,吓吓他,让他更听话。
    但他们完全没想到事情真的会走到这个地步,更没想到沈宁把这事记到了现在。
    而楚越也把这事儿的后续给忘了,并没有吩咐现在如果沈宁问起时他们应该怎么说。
    所以他不敢乱说,整个人都愣在那里了。
    见他不说话,沈宁更气了,再加上楚越这么久都不回来,一想到梦里楚越在别人身上起伏,他心里一阵阵委屈和厌恶:你说话啊!
    地锦:夫人,这件事你还是等主子回来之后,问主子吧。
    他们没想过楚越真的会这么宠沈宁,所以有些事儿还是让楚越亲自来说吧,免得他们哪里说的不对,回头还要挨罚。
    地锦不说,沈宁心里更是烦躁,又问:那他以前成亲是不是也在这个房间?
    地锦瞬间满头大汗:额,这个,这个
    他没想过沈宁竟然会问这个问题,虽然沈宁不难服侍,平日里也非常好相处,但一旦真的为难起人来,丝毫不输前三位夫人。
    哪有人在新婚之夜会问这种问题的?
    是对不对?
    沈宁眼泪控制不住的流着:你不反驳,我就当你承认了。
    地锦:夫人,曾经主子娶妻确实是在这个房间,但那些人都
    别说了!
    沈宁不管地锦还在外面,掀开红纱下床去拿衣服,一边穿一边说:我不住这里了,你给我换个房间!
    怎么可以这样,楚越怎么可以再和前三位新娘洞房的房间里和他成亲,太过分了!
    沈宁哭的伤心,穿衣服的手都在颤抖,腿也发着抖站不住,身体大片皮肤露在外面。
    吓的地锦立刻闭眼转头,生怕看到了什么被楚越罚:夫人,你先别急,等主子回来再说好不好?
    不好,我不要在这里住了,我不住了,我要换地方!
    楚越一回来就看见地锦面对着门口,皱着眉一脸严肃。
    担心沈宁出事,他连忙快步走过去,发现沈宁光着脚正站在床边穿衣服。
    刚穿了里衣,现在正拿着裤子在套,似乎是没力气,靠在床架上一边哭一边骂: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他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怪癖呜呜呜
    第五十四章
    沈宁里衣带子没系好,露出的皮肤上带着大片他留下的痕迹。
    楚越眼神暗沉,用目光询问地锦怎么回事。
    地锦连忙跑过去,在楚越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随后楚越抬手让地锦关门离开了。
    楚越笑着走过去,一直在走神的人也没发现,直到他开口:什么怪癖?
    沈宁被吓得后退,一屁股坐回床上,穿了一半的裤子就那么挂在腿弯,拉不上来了。
    你
    沈宁咬牙,索性不穿了。
    想到这个床楚越也和别人睡过,他连忙又站起来,单手提着裤子,抬脚踹在楚越腿上,生气又不甘,但又不敢说不要楚越了的话。
    所有的情绪都化作委屈,红着眼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沈宁力气不大,就算被踹了一脚楚越也没什么感觉,只是不明白沈宁为什么生气,上前把人抱住,低声问:怎么了,我出去不到半个时辰,怎么就哭成这样,难道有人趁我不在来欺负你了?
    别抱我!
    沈宁想挣扎,但又挣扎不开,动了两下就算了,任由楚越抱着他。
    成婚之夜,哪有不抱新娘子的道理?
    楚越抱着他坐回床上,笑着问:更何况,为夫总要知道小宁为什么生气吧?
    沈宁抬手抹了一把一把泪:哼!
    楚越有些无奈:告诉夫君好不好?
    也许是楚越太过温柔,沈宁终是没忍住:你怎么可以让我在你和别人成亲的房间里睡觉洞房?
    说不定还是共用一张床,他接受不了。
    如果是现代,或者其他地方,家里没有别的房子那还好说,但药神宫那么大,随便找个房间都可以避开,楚越为什么不避开?
    而且就算现在只有一套房子,但也会换一张新床啊!
    就这么简单的事,楚越都不愿意去做吗?
    还是说,楚越没有想到这个问题?
    还是说,古代人都是这样的?
    沈宁越想越委屈,眼里啪嗒啪嗒的掉个不停。
    这也就是欺负他没背景没亲人,要是在现代有人敢这样对他,他直接就是一巴掌打的对方亲妈都不认识了 。
    楚越:你在吃醋?
    没有。
    沈宁吸了吸鼻子,咬牙道:睡你和别人睡过的床,我觉得恶心。
    楚越:
    他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话,他不理解,但却也尊重沈宁的想法。
    毕竟他们来自不同的地方,思想有差异也是正常的。
    他无奈的扶额:好了,别气了。
    换地方。
    沈宁依旧坚持最初的想法:我不想在这张床上睡觉,换地方!
    楚越忍着笑意:那如果我告诉你,之前的三次娶妻,没有一位妻子上过这张床呢?
    什么?
    沈宁惊讶的回头,目光明显不相信:怎么可能,你们,你们没洞房吗?
    楚越的过去他管不着,他只要对方未来不背叛他,不辜负他就好。
    但这个床的事
    楚越:我之前娶的都是将死之人。
    沈宁被他吓了一大跳:什么?将死?就是要死的人?都要死了,那,那你娶他们干什么?
    难不成真的有什么癖好?
    楚越无奈,把人裤子扒了,衣服扯了,直接把人放回床上,自己也一边脱衣服,一边说:他们都身患奇症,没有人能医治的好,我想挑战挑战。
    沈宁一头雾水:挑战?
    楚越:对,当时
    他母后是一位女医官,之生了他和皇兄两位皇子。
    皇兄天生就对皇权感兴趣,而他一心想帮助皇兄,他深知作为太子有多危险,便从小和母后学医。
    为了锻炼自己,十三岁那年他离宫,在褚国各地走访义诊。
    十五岁那年,回皇城创建了药神宫,然后继续行走天下,收徒,壮大药神宫。
    三年后,他十八岁时,药神宫名气传遍天下。
    二十一岁时,他的医术已经无人能及。
    而后,在遇到那些无人能治好的疑难杂症时,自然忍不住心痒痒。
    只是,有些人就算要死了也胆大包天,非要逼他娶了对方才愿意让他医治。
    他没办法,只能把人娶回来养着。
    而那些被他娶回来的人,除了有个神医宫宫主夫人的称号以外,什么都没有,就连新婚之夜的洞房都没有。
    新房确实是这间,但住在里面的永远是楚越,那些新娘一进门就被引到了别的院子里。
    他们在药神宫里该吃吃,该喝喝,该治病的治病,至于其他的,楚越也给不了更多。
    不过,他娶的那三个人太没有自知之明,病成那样都想爬他的床,最后每一个人都被他冷处理了。
    一个送出了神医宫,无治身亡。
    一个死在自己爬床时用的情药上。
    一个用不吃药,不愿意医治来逼他洞房,把自己病死了。
    沈宁听完,整个人都愣住了,好一会儿才问:所以,所以,你之前说的不听话才死,是因为这个?
    楚越:嗯,不然呢,小宁以为他们是怎么死的?
    沈宁:
    他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泪痕,有些尴尬的说:你管我怎么想的,还不是你吓唬我,要是你早点告诉我真相,我,我也不至于乱想,更不至于
    更不至于把楚越想象成一个变态。
    可惜,后面这一句他不敢说出来。
    因为楚越对别人变态不了,说不定会对他变态,因为他们现在已经坦诚相对了。
    可他不敢说,但楚越却不愿意放过他,翻身压住他,一边高速飙车,一边逼问他不至于什么。
    沈宁哭嚎了大半夜楚越才停车,抱着他安抚飙车带来的恐惧感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相比新房里的轻纱飞舞,温钰房间里一片狼藉,他疯狂的砸着房间里的东西,无助的哭喊: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从前虽然他和楚越并不亲近,但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冷漠,很多消息他都是知道的,他都清楚事情的经过。
    他知道楚越从来没有跟那些人洞房,他更知道楚越娶那些人回来是干什么的,他甚至还在楚越医治那些人时帮过忙。
    但沈宁不一样,楚越跟沈宁洞房了!
    这是他从来没有预料到的事。
    温钰满眼崩溃,从柜子里找出上次他抓在手里的瓷瓶,目光带着恨意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小福子,备水,我要沐浴,明天一早去给师娘请安。
    小福子连忙点头:是,奴才这就去准备。
    第二天上午,沈宁醒来就看见了楚越。
    楚越难得没有一大早就离开,而是坐在窗前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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