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你个不要脸的东西!)
    晃晃脑袋,把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甩出去。
    “老板?你没事吧?是不是喝多了?”老板酒后是什么样,他可是知道。要是真喝多了,他一个人可摆弄不了。
    “没事,不用担心。要不你先回去把,省的陈嵩归着急了。”
    “那可不行,我得留在这里保护老板!”瞄了瞄常规没几两肉的胳膊,还你保护我?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指不定谁保护谁呢。
    “要不这样,我和你一起走吧。”
    “行吗老板?这才没来一会咱就走?不太好吧?”
    “反正东西也送到了,再留下来也没什么意义。”
    “那,那成!”呜呜呜~他好没骨气啊,陈嵩归一唤,自己就舍弃老板摇着尾巴过去了。
    门口停了不少豪车,脑袋短路的常小白找了好久才找到自家的车“老板,这样真的好吗?其实,你不用担心我拉,要不我俩回去?”拉开车门,等着老板入座,等啊等,没有回应,一回头,那还有他家老板的身影?
    去!不是玩穿越去了?
    刺眼的车灯打在脸上,常规用手捂住眼。谁这么不道德?
    额,咦?眼熟啊?再仔细瞧瞧,啊!是穆大少!
    副驾驶座位上的不正是玩穿越的自家老板吗?
    徐沫彦叽叽喳喳的在和穆苑臣辩论着什么,穆大少不爽的按了两下喇叭。
    几番挣扎,最后常规继续没骨气的把老板卖了,退后一步,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老板,俺对不住你,俺不该抛弃你,但是,但是穆大少的眼神太可怕了!
    “穆苑臣,你又要怎么折磨我?你给我停车!”徐沫彦刚走出大门,就被穆苑臣拽到了车里,理论了好半天也不肯放自己下去。
    当做没听见,穆大少继续开车。
    “你是聋了哑了怎么的?我叫你放我下车,你没听见啊!”唱着独角戏的徐沫彦终于爆发了,伸手就要去抢方向盘。
    “呲…”车刹的急,在马路上留下一道痕迹。
    徐沫彦差点就被强劲的刹车力道给甩出去,跌回座位,咬牙切齿的冲穆苑臣咆哮“你到底是有什么毛病!”
    说着就转身去开车门。
    拽了半天没拽开,他就知道,穆苑臣哪会那么好心放自己下车!
    “你…”回头就想骂,穆苑臣的脸却贴了过来。
    扯过安全带,穆苑臣的脸侧在徐沫彦的脸庞,“我母亲和未出生的妹妹就是死于车祸,在美国我用了五年的时间才敢碰车,沫彦,开车的时候别和我闹。”仔细的替徐沫彦系着安全带,好像自己说的是别人的事情。
    等车再次行驶在马路上的时候,徐沫彦不吵也不闹了。
    五年才敢碰车,穆嫣然的死在他心里留下了多重的阴影?看着专注开车的穆苑臣,徐沫彦的心疼的犹如针扎一般。
    坚毅的侧脸倒影在五彩斑斓的车窗上,车外繁华的景象呼啸着后退。外人眼中天之骄子的他,也有不为人知的一面吧?光鲜亮丽的外表下,谁又曾看过他的痛苦和煎熬?
    徐沫彦突然幻想,如果时光可以倒流,他希望自己可以变换一种身份,陪穆苑臣走过那艰难度过的十几年,用自己并不强壮的身躯拥抱遍体鳞伤的穆苑臣,给他温暖,给他慰藉,让他可以不用那么冰冷的长大。
    就那么看着穆苑臣,一直,一直,直到酒劲压的眼皮发重,直到闭上双眼……
    熟睡的徐沫彦错过了穆苑臣回望他的眼神,满载的爱意,满溢的柔情。
    ☆、一同沉沦
    继父太嚣张一同沉沦
    作者:夏雪冬花
    抱着睡着的徐沫彦一路到了他的房间。
    将人放在床上,轻轻的褪去徐沫彦和自己的鞋袜,一手撑着头,侧躺在一旁,另一只手抚上朝思暮想的脸颊,细细的描绘着。
    这眉,这眼,这鼻,这唇。手指划过的每一寸都是自己的爱恋。
    在穆苑臣成长的环境里,只有靠自己,没人会替自己坚强。风花雪月的爱情,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自己从未妄想过。可徐沫彦的出现,就像是往沉寂的黑暗中投入一束光明。微弱的,却让人无法忽视。
    徐沫彦就像是一块浮木,在穆苑臣就要溺水身亡的时候出现,他怎么会舍得放开?
    冰凉的柔软触上额头,徐沫彦迷茫的睁开眼睛。
    “到哪了?”糯x的声音,徐沫彦呢喃着问。
    穆苑臣宠溺的掐着他没多少肉的脸蛋“在你自己的床上,笨蛋。”
    在他自己的床上?那说话的是谁?他的床不该就只有他自己吗?
    努力的将视线对焦。
    “那你在这干嘛?”推了推穆苑臣硬凑上来的脸。
    叹了口气,果然还是睡着的徐沫彦比较可爱“我在这怎么了?我不光在这,我今晚还就不走了!”
    耍起无赖,穆苑臣直接一倒,摆成个大字,把徐沫彦都挤到一边去了。
    “你给我下去,下去!”小手急急的推着,样子像是怕穆苑臣会尿床似的。
    “不下,我就在这,你能拿我怎么招?”雷打不动,穆大少是彻底黏上他的床了。
    “你不要脸!”开始握拳捶打着穆苑臣,他怎么就那么不讲道理呢?想一出是一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我还就真不要脸了!”提口气,大手一捞,就把徐沫彦轻飘飘的小身板拉到自己的身上。
    “穆苑臣你给我松手!“不松就不松,把拼命挣扎的徐沫彦压到自己胸口,死命的搂着。
    狗急跳墙的徐沫彦一口就咬了穆苑臣的肩膀,使劲了全力,直到口中有些腥甜的味道。
    依旧不肯松手,下巴抵在徐沫彦的头顶,不时的还吻一吻,像是鼓励他一般,任由他发泄着。
    穆苑臣不反抗,一动不动的让自己发着疯,徐沫彦眼眶一红,松开了口,心中五味杂全。
    “别来招惹我,能不能别总招我?”声音闷闷的,徐沫彦吸了吸鼻子。
    “不能。”干净利落的回答,这样的问题根本不需要思考。
    “我不是小狗,不是宠物,你穆大少心血来潮就撩拨撩拨,不合你心意了又扭头就走。我也是人,我也有心,我也知道痛,就当是我求求你,别再这么招我了。”眼睛酸涩着,不争气的流出了眼泪。
    把躲在自己肩膀的脑袋扶起,穆苑臣的眼里映出徐沫彦哭鼻子的脸,抓过徐沫彦一只手,放在自己胸口。
    “是你招惹我吧?从一开始你就那么高调的出现在我的生活里,一点一点的占领,现在这里已经全部都插满了写着徐沫彦三个字的小旗,我喜亦因你,悲亦因你。事到如今,你怎么能说是我招你?”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带着徐沫彦的手一起鼓动。
    是表白吧?这算是表白吧?随着手下的规律,徐沫彦的心也跟着剧烈的跳动起来,像是要跳出胸膛,一道封闭已久的心门被敲开,一种貌似名为幸福的东西在脑子里炸开了花。
    “沫彦,沫彦,沫彦,任我的心再过顽硬,你一手便可握碎。”说着情话,穆苑臣动情的吻上徐沫彦的唇。
    没有得到回吻,穆苑臣也不恼,不急不慢的吻着。这是他一直在做的事情,有耐心的等待,等着有一天徐沫彦能感受到自己,能回应自己的心。
    口腔内侧被穆苑臣搔的痒痒的,粘腻的感觉让徐沫彦不禁吸了口气,这一吸倒是苦了穆大少,舌根被裹的生疼,这样的刺激没有让他停止,反而动作更加激烈了些。
    紧致的感觉让穆苑臣腹下一紧,原本还想等着他适应了在往下继续,可这么不经意的动作彻底逼疯了穆苑臣。
    左手压着徐沫彦的头,使自己能更深的舔吻,右手贴在腰间,重重的捏揉着。
    “嗯,疼~”如小猫般的呢叫,徐沫彦嘴缝溢出呻吟,不满的,用自己的牙齿学着穆苑臣轻咬着眼前微厚的嘴唇泄恨。
    终于控制不住,一个翻身,将徐沫彦压在身下。
    粗喘在他耳边“今晚不论你如何求饶,我都不会放过你!”
    “别”身体早已无力,只剩下口头上的反抗。
    顺着嘴唇,一路吻到耳朵,湿滑的舌头舔弄着,还使坏的伸进耳廓,发出允吸声。徐沫彦不住的战栗着,浑身的汗毛都因为兴奋而立起。
    被袭击了敏感部位,徐沫彦觉得骨头都酥了“嗯,嗯~~”可能是因为之前喝了酒,变得大胆了起来,呻吟声断断续续的从口中传出。
    不同与女人的声音,徐沫彦的声音沙哑又感性,性感的不得了,想听到更多,这样做,还不够。
    顺着耳后,温热的舌头绕着细腻的脖颈,打着圈圈“啊,哈~”未经人事的徐沫彦哪禁得起这样的挑逗?一股异样感袭上身子,小手紧张的抓着穆苑臣的衬衫。
    “沫彦,帮我把扣子解开。”魔鬼般的声音蛊惑着徐沫彦,被迷惑了心智,双手颤颤巍巍的听从穆苑臣的命令。
    一颗,两颗,徐沫彦努力解着纽扣的同时,穆苑臣用牙齿将做工精细的衬衫纽扣一颗颗的咬断。
    得到释放,穆苑臣精壮的身躯紧贴上徐沫彦滑润的胸膛,肌肤相亲的感觉让穆苑臣不禁哑叹出声。
    “沫彦,沫彦…”赤裸的身体厮磨着,擦出让人难耐的炽热。
    “你是我的,完完全全,属于我,只属于我!”霸道的宣言,穆苑臣开始变得野性,修长的手指夹住胸前的挺立,重重的搓弄着。
    “嗯~不要~~~”体内燃烧起火焰,像是要把自己灼烧殆尽,徐沫彦不安的扭动着身躯,像是抗拒,又像是迎合。
    隔着裤子,徐沫彦真真切切的感受到穆苑臣的,摩擦着自己,欲望排山倒海而来,抵挡不住,只能一同沉沦……
    粗重的喘息,媚人的呻吟,欲火燃烧的夜晚,还很长……
    夏老板:俺对不起大家啊,真真的对不起啊,俺不想把这章写成这样的啊~俺也很痛苦啊~想肉不能肉啊~~~俺好怂啊,连脱裤子都没敢写啊~~~~~~鄙视自己,鄙视自己~鄙视我自己!!~;(;(;;……;(
    ☆、吃抹干净
    继父太嚣张吃抹干净
    作者:夏雪冬花
    好痒~有东西在吃自己!实在是没有力气睁开眼睛,徐沫彦摆手在耳边挥了挥。
    好疼~有东西在咬自己!继续挥舞着小手。
    好,好麻~到底是什么在作祟啊?搞得自己热热的。
    “哈~嗯啊~”一张嘴呻吟不可抑制的吐出,这下思维有些迟钝的徐沫彦是彻底清醒了。
    “停,停下!唔~求你~”睫毛微卷,闭着眼短促的颤抖着,双颊红艳,微肿的嘴唇细语着,明明是拒绝的话却变成了诱人的邀请。
    穆苑臣的胸膛紧贴着徐沫彦的后背,低下头,双唇含着他的耳坠,舌尖撩拨着,一手穿过徐沫彦的颈间,缠绕在他胸前,捏揉着“啊!别,别碰那里!”徐沫彦要疯了,穆苑臣使坏的用另一只手握住他的…快感如潮袭来,将自己淹没“呼,沫彦,沫彦……”沙哑的性感声音一遍遍的念着他的名字,湿滑的紧致夹的穆苑臣灵魂都要飞出体外,如虎的腰身快速的顶弄着,在徐沫彦体内肆nue“太快,快了~~”穆苑臣以匪夷所思的速度冲刺着,徐沫彦难以承受“不要!”随着一声尖叫,徐沫彦本能的想用手去挡,可是还是来不及,大手微微用力,就感到手心一片湿泞。
    瞬间的紧缩让穆苑臣咬牙闷哼“徐沫彦,你个妖精!”频率越来越快,瘫软成一滩水的徐沫彦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短音,十几下之后,穆苑臣感觉腰眼一麻,不再忍耐,将全部精华灌入徐沫彦的身体。
    “唔~~~~”洒下的热烫灼的徐沫彦全身都抽搐起来,终于无法负重,可怜的徐男宠才醒了没一会就又昏死过去。
    心满意足的擦擦嘴,嗯,他家沫彦的味道,就是好~穆大少吃饱喝足,保持着刚才的体位,(嘘)还放在徐沫彦的身体里,舒舒坦坦的睡了个回笼觉。
    再次睁开眼,徐沫彦第一个想法就是逃,没有搞清楚状况,猛力的向前一窜“啊~~!!!!”两道尖叫声一同响起,连接着的某处还配合的发出“啵!”的一声,那个清脆啊~~~
    “穆苑臣你个死变态!”后面火辣辣的疼,徐沫彦抬起发酸的腿,连人带被一脚给踹到了地上。
    穆苑臣是被疼醒的,昨晚还用的好好的,怎么今天一早就差点被断了?还没来得及检查检查,又二次重伤的被踹了下来,裹着被,穆苑臣赶紧低下头,瞅瞅自家弟弟还有没有精神。“徐沫彦你这是谋杀亲夫啊你!”一抬头,就看见徐沫彦捂着屁屁梨花带雨的抽泣着,一夜激情白里透红的肌肤上布满了青青紫紫,赤裸着身躯跪坐在床上,根本就是在引人犯罪!
    穆大少的眼睛亮了“沫彦,如果这是邀请的话,我不介意再来一次。”说罢,不要脸的穆大少就想往床上爬。
    让他上了床自己还能有命了吗?也顾不上羞了,劈开腿,一脚把黑乎乎的脑瓜子扫回原处,随即跳下床,捞起被子就把穆大少团团围住,把人整个都捂在被子里。
    被压迫了一夜的徐沫彦终于有了报仇的机会,手脚并用的玩起了被窝里下雹子“踹死你,打死你,你个死变态!”在被窝里受nue的穆苑臣眼神有些呆滞,身上完全感受不到疼痛,刚才徐沫彦劈腿的动作在脑海里无限放大,放大……
    由于动作幅度比较大,扯到某处,一股温暖的液体流出,徐沫彦一下就不敢动了,流下来的是什么再明显不过了,夹紧屁股,风也似的扭着腰跑到了浴室,重重的摔上门,徐沫彦有种想撞墙死了的冲动!
    翠云准时的站在徐沫彦的房间前,例行着每天都要做的工作“徐少爷,早餐准备好了。”等了一会,没人应声,不对啊,从起床到现在她一直都在楼下,少爷要是走了自己不会不知道啊“徐少爷?”没起?将耳朵贴到门上,隐约能听到些细碎的声音,扭了扭门把,没锁,小心的推开一道缝,想看看里面的情况。
    这不看倒好,看了吓一跳!这是什么情况?只见穆大少不好好的呆在自己的房里,而是裹着条被子把自己缠成了个蛹,扑在浴室的门上苦苦哀求着“沫彦,沫彦,你倒是开开门啊,你别自己弄,再弄伤了,你乖,你开门,我帮你处理!”巴巴的拍着门,就是不见开。
    “穆苑臣你给我闭嘴!”泡在浴缸里,徐沫彦脸红的像个猴屁股,羞却难当的用手在身后捣弄着。该死的穆苑臣,该死的酒精,还有该死的常小白!额,你自己被人吃抹干净怎么就关常小白的事了?
    怎么不关常小白的事了?之前他不就一直嚷嚷着什么一定是被强了,一定是被吃了啥啥啥的,好的不灵坏的灵,等到公司一定把他嘴撕开!(可怜的常小白:不干!不干!为毛享受的是穆大少,吃苦的是俺!)
    “穆少爷!徐少爷是出了什么事吗?”单纯的翠云以为是徐沫彦在浴室受了伤,赶紧小跑到穆苑臣身边,焦急的询问着。
    原本就羞得想自杀的徐沫彦听到翠云的声音,溜一声滑躺到浴缸底部,老天啊~淹死他吧,他真是没脸见人了~~
    ps:几乎拔光了一半的头发,俺才写成这么个熊样~希望各位看官表嫌弃俺~~~~~掩面,俺哭~~~~
    ☆、小有情趣
    继父太嚣张小有情趣
    作者:夏雪冬花
    关于游客的留言回答:夏夏是这么想的,一直写的徐沫彦都是强硬的,对穆苑臣不肯低头,要是h的时候还太强的话我们家穆大少素不素就太熊了点?某些方面穆大少总要雄一点哈~再一个,夏夏是真的不会写h啊~~_
    徐沫彦最后也没开门,自己鼓秋了好半天趁着穆苑臣洗澡的时候逃了。
    穆大少很是从容淡定,逃呗,都成自己的人了,还能逃哪去?
    “呜呜,陈鳖孙,你养我吧,你养我吧~~”常小白咬着手纸,坐在马桶上,呜呜咽咽的和陈大状诉苦。他被老板nue待了~极其恶毒的nue待。先是让他手抄一份二十多页码了密密麻麻小字的文件,又让他影印了二百多分,这不明摆着整他吗?又让他去买kfc犒劳同事,外卖还不行,最令人发指的是还要拿筷子吃!最近的中餐店离公司也要两条街,最后常小白硬着头皮管kfc服务员要了筷子,结果就是被无数人异样的目光穿刺~
    “昨天晚上是谁嚷着,井水不犯河水,个过个家的?”陈大状修着指甲,夹着电话,一副等你来求的表情。
    “不是我!不是我!幻觉!幻觉!~~”
    “啊~那可能是我记错了,那一周三次的条约?~”
    “取消!取消!”别说是一周三次了,一天三次他也愿意~
    “那这样吧。改为一周十二次,周日给你休息。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了,当初你进穆氏是签了合约的,违约金大概是七位数,工作想辞就辞吧,我养你。”
    感激,感激!
    “那,那违约金?”
    “你想的还挺美,违约金?违约金用来养你啊!”还好陈嵩归是个律师,他要是个商人铁定是奸死的!
    “陈嵩归你个王八壳!~~~……;……;”
    嘴里咒骂着,把陈嵩归全家都问候个遍,常小白出了厕所垂头丧气的往自己座位走。
    “碰!”和人撞了个满怀。
    “你没长眼睛啊?小爷我这么大个人你看不见啊?你鼻子上面那俩窟窿眼~~~~额,真是漂亮啊~穆大少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啊~”他应该算了黄历再出门的~~~
    穆大少心情格外的好,也不管刚才常规冲撞了自己“沫彦办公室在哪?”算起来他来穆氏还是第一次,转了好几圈了也没找到徐沫彦的办公室,路上倒是有不少人可以问路,但是看到他们看自己的眼神就打消了这个念头。谁让自己是媒体的宠儿,谁不认识他是穆大少?要不是撞到常规,指不定还得转悠几圈呢。
    “您,您找我家老板有何贵干?”常小白怯怯的问……
    “你家?沫彦什么时候成你家的了?”挑起眉角,穆苑臣对常小白的说法很不满。
    “额,是您家,您家的~”这还差不多。
    “赶紧带路。”
    “不是,穆大少,你到底有啥事找老板啊?我也好通报一声不是吗?”
    “不用通报你就直接放行就行了。”
    “那,那~”挣扎~~他能不能有胆一次啊?
    “那什么那?没发现沫彦不舒服吗?给他送药来的!”摇晃着手里的小药膏,常小白的眼睛随着穆苑臣的动作左晃晃右晃晃,药膏的名字好眼熟啊,啊啊啊啊~~怪不得他会被nue待啊~被那啥的男人比来月事的女人脾气还要暴躁,理解,理解。话说这个牌子的药膏他都用了好几支了~还挺好用的~~
    摆着一副我了的表情,常小白弯下腰,狗腿的伸出手“穆大少,您里边请~~~”(夏老板:欢迎光临红浪漫!男宾一位~~~~~~)
    工地又恢复运行了,拆除闹剧造成了不少的损失,大批建筑材料都要重新订购,还有受伤的民工也不能继续工作,严重缺人也是个大问题。
    “嗯,可以这么处理,有不少器械也不能再用了吧?”徐沫彦聚精会神的开着电话会议,忽视了门口让自己走路都艰难的罪魁祸首。
    纯黑色西装剪裁精确的包裹着徐沫彦的身体,休闲版的衬衫微开,露出性感的锁骨,后背整个靠在椅子上,拿着电话,徐沫彦的侧脸,是一种慵懒的诱惑。
    不愧是他穆苑臣看上的人,无论是哪种角度都是完美无瑕~
    “呼~”后颈突来一股热气,徐沫彦被激灵的回头,没来得及看清来人是谁,双唇就被吻住。
    “唔~”青草味~是穆苑臣!
    穆大少笑眯眯的品尝口中的弹性,睁着眼看着徐沫彦惊慌的眼神,秀气的丹凤眼满是笑意。
    电话里还在打着报告,自己却做着羞人的事,徐沫彦的耳根子都跟着红了。
    好几次,徐沫彦都用小舌要把自己顶出口,穆大少不依不饶的纠缠着,就是不让他得逞。“徐总?徐总?”电话里的催促声让徐沫彦慌了神,强硬的态度渐渐软化下来,眼神里分明是哀求,求穆苑臣让他能说句话。
    看出电话是很重要的,要不然自己这样早被一巴掌拍出去了,还能让他在这得瑟,穆苑臣发了善心,恋恋不舍的松了口。
    “呼,呼,我,我在。”喘着大气,徐沫彦狠狠的瞪了穆苑臣一眼,这不瞪还好,这一瞪,瞪的穆苑臣心都痒痒了。
    “啊,您没事吧?要不等下我再打过来?”电话那头有些疑惑,徐总是生病了?这声音怎么沙哑的这么不正常?
    “没事,你继续说。”电话还不能挂断,工地那边不能再拖,还有许多细节没有谈完,徐沫彦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会议。
    抬手指了指门,无声的对穆苑臣说着“出,去!”
    这就送客了?他穆大少要是就这么出去了还能叫穆大少?
    坏笑着,魔爪向徐沫彦的胸口袭去。徐沫彦单手防卫哪能敌得过穆苑臣双手上阵?没一会就被穆大少一个小擒拿给了。
    衬衫的扣子已经全部被解开,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被激的挺立起来,毫不犹豫的一口含住,好来止住喉中的干涩。
    双眼蒙上一层水雾,除了羞愧还有止不住的快感“嗯,没问题,冯青那边已经处理差不多了。”听到情敌的名字,穆苑臣用牙齿轻咬,表示自己的不满。
    “嘶~”委屈的看着穆苑臣,徐沫彦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只求他别在这种情况下折磨自己。
    “您,您没事吧?”徐沫彦整个身体都红了起来,穆苑臣又将头下移,停留在肚脐周围,细吻着“没事,继续。”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徐沫彦扭动着腰身,希望穆苑臣可以停下。
    “,,穆大少,您喝咖啡可以不?”直接推门进去,没到五秒的时间,常小白又撤了回来。
    身体背靠着门,常小白深呼吸的让自己冷静,太,太,太他妈的刺激了!
    只见穆苑臣徘徊在肚脐周围,还y乱的用舌尖舔进肚脐里面,一进一出的模拟着xx的动作,一边动着,一边不安分的解开徐沫彦的皮带扣。
    手指按住话筒“穆苑臣!你给我适可而止!”他还是人吗?根本就是发了情的野兽。
    徐沫彦乱蹬着腿,妄想阻止穆苑臣的动作,他哪是对手?还没折腾几下双腿就被钳制在穆苑臣身下。大手使劲一拽,徐沫彦ck的白色小内裤就被示人了“呵呵,我停下,你不难受吗?”穆苑臣戏谑的神情让徐沫彦想立刻从楼上跳下去,嘴上远远比不上身体诚实,ck标志已经成为立体,高高的支起个小帐篷。
    一鼓作气,再一下,徐沫彦彻底的裸了!
    被穆苑臣大胆的动作整蒙了,徐沫彦目瞪口呆的盯着自己的弟弟,忘了动作。
    穆苑臣也呆了,痴痴的望着徐沫彦的某处,咕嘟一声咽下口水“徐沫彦,你真是把我搞疯了。”
    被释放的左手紧紧的抓着椅子,青筋暴起,脑子整个炸开了花,噼里啪啦的响着,耳朵里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全身的感官都被冲刷着,集聚到一处,,徐沫彦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看着穆苑臣的头顶上下摆动着,在自己的胯下。
    穆苑臣他居然,居然!!!~~~
    吞吐着,舌尖配合着缠绕,明明是从未做过的事情,此时却熟练的不得了,努力的取悦着,将徐沫彦的双腿架在肩膀上,让自己更方便动作。
    徐沫彦忘记了呼吸,穆苑臣漂亮的眼睛看向自己,微厚的双唇忽上忽下,视觉的冲击,还有真真实实的触感,徐沫彦觉得疯得不只是穆苑臣一个人,自己就像是块冰,在他口中慢慢融化。
    在呻吟声破口而出的第一时间,徐沫彦果断的将电话挂断撇了出去。
    “呼呼,唔~穆苑臣,你,你个疯子!”
    抬起头,嘴角牵出一缕白丝“为了你,我早就疯了!”和浪,荡的动作不符,穆苑臣满脸的柔情。
    再度被包裹,动作来的更猛烈了,徐沫彦早已放弃了抵抗“你,你慢点。”
    “苑臣,叫我苑臣。”
    “苑,苑臣!啊~哼~”双手不自觉的插在浓密的发间,开始摆动起细腰,徐沫彦受着欲望的驱使,对穆苑臣的话惟命是从。
    穆苑臣只要对自己有一点的亲密,脑子就会当机,精明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像是在空白的网页上码字,翻来覆去的就那么三个字,穆苑臣,穆苑臣,穆苑臣……
    还在享受着的徐沫彦,突然被身后冰凉的触感吓了一跳“你干嘛!”
    指尖不轻不重的按压着后面,丝丝凉凉的感觉是之前带来的药膏“别怕,给你擦药。”继续着动作,想转移徐沫彦的注意力。
    徐沫彦突然觉得感动,穆苑臣的细心只有他体会的到,身心交融,徐沫彦感觉自己漂浮在空中,达到从未有过的高度。
    缓缓揉动的同时,穆苑臣的眼挂上一抹得逞的笑。
    “沫彦,里面才是被伤到的地方,可是碰不到。”细吻着腿根,细腻的触感让人着迷。
    “那,那怎么办?”闭着眼,徐沫彦的灵魂还在棚顶飘啊飘~
    “呵呵,只能这么办!”猛地站起身,快速的抽回手指,一挺腰,一下子就到达最深处。
    “啊啊啊!!!穆苑臣你个王八蛋!”快感瞬间烟消云散,灵魂重重的跌回身体。不光是对他身体的摧残,还是对他智商的侮辱。
    徐沫彦觉得自己就是个弱智!轻信穆苑臣的甜言蜜语,他从来就不是什么绵羊,至始至终都是个豺狼!
    断断续续的声音从办公室传出来,常小白解散了方圆百里的职员们,独自一人,捂着耳朵,满脸泪水。
    能不能在乎下别人的感受?能不能?能不能?能不能?……
    ☆、为你放下
    继父太嚣张为你放下
    作者:夏雪冬花
    云颜的出现对于常小白来说犹如天神的降临。
    “云姐,你快看看我是不是长针眼了!?”常规跑上前,冲着云颜不礼貌的翻着眼皮。
    “啊?没啊,就是有点肿啊~”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云姐,赶紧救救我吧,他俩,他俩…”葱葱玉指指着办公室的大门,常小白悬悬欲泣。
    “我去看看?”常小白猛点头,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云颜疑惑的敲响了门。
    “进。”
    推开了门,就见徐沫彦在办公桌后面审阅文件,自家大少也安安稳稳的坐在沙发上翻报纸,可是云颜还是皱了下眉头,尽管两个人装的一本正经,但是屋子里还未消散的味道是隐藏不了的。
    她知道常小白为啥那么个熊样了。
    把之前穆苑臣交代带来的文件和笔记本放在茶几上,云颜竖起只大拇指“穆大少,高,您真高!”
    穆苑臣手段何其的高啊,能让一向洁身自好的徐沫彦和自己在办公室里做限制级的事,不是高是什么?
    下巴微微抬起,臭不要脸的穆苑臣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要不赶明个,咱直接把穆氏和嫣然合并了得了,省的穆大少你来回奔波。”说完,扭着腰回去帮穆大少擦屁股去了。
    这话听在穆苑臣耳朵里是玩笑,但听在徐沫彦的耳朵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穆氏和嫣然集团,是对手的关系。就像他和穆苑臣。
    两人走到今天,徐沫彦虽有不甘心,却也是情愿的。他是成年人,有选择的权利,如果自己真对穆苑臣无情又怎会委身在他身下?徐沫彦不是软弱的人,恰恰就是因为坚强了太久,当穆苑臣义无反顾出现在自己身边时,所有的伪装都被打破。他现在拥有的一切都不属于自己,只要穆苑臣一句话他就会毫无保留的将穆氏双手奉上,撇开那些烦文琐事,他愿孑然一身唯剩他。
    可是穆苑臣呢?穆苑臣和他有本质上的不同,穆苑臣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少爷,是穆氏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他能为穆苑臣所做的一切只能算是还,更何况就算徐沫彦肯还,人家还未必肯要,穆氏在穆苑臣眼里也许还一文不值。他是穆项天安排在穆苑臣身边一颗不明用意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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