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人等,可见将凿齿带去,多半是为了看守他们。
    如果西南那几个门派中诸位高手都被转移到分坛,凿齿也去看守,想必莲花生是要有大动作了。
    修缘左思右想,最后目光落到了趴在角落里玩尾巴的胖狐狸身上。
    他走过去,蹲在狐狸旁边,捉住了它的尾巴,放在手心里一边抚摸,一边道:
    “阿呆,你愿意帮我么?”
    这一日,林子中不断有笛音绕耳,悲凉苍茫,叶蓉一干人在外头守着,听到了,不由动容,对黄岐道:
    “首领,那小和尚……”
    黄岐摇摇头:
    “莫管他,教主还未回来,我们做不得主。”
    叶蓉当他形单影只,思念教主,午膳时还给他加了菜,也将胖狐狸抱走,喂了些好的。
    谁知呆狐狸吃得太饱,懒洋洋地坐在林子里晒太阳,抱着肚子,不时甩一甩尾巴,十分惬意的样子。
    到了傍晚,大概食物都消了,这狐狸又活泼起来,身子看上去轻盈一些,钻进花丛中扑了几次蝴蝶,没有扑到,却也不恼,又成了辣手摧花,接连咬了好几朵盛开的木芙蓉,嚼了半晌,似乎没有味道,花瓣散了一地,又咬了一朵更大的,飞奔到车中,送到修缘面前,修缘将车帘掀开,看到林子里的落花的惨状,不由拎起狐狸的尾巴,将它倒提过来,道:
    “你这呆子,只懂得糟蹋!”
    狐狸呜呜直叫,修缘顺势下了马车,叶蓉犹豫着要去阻拦,莲花生不在,他们虽在此地稍事休息,但却更要对修缘严加看管。
    黄岐却道:
    “罢了,连赤仙使都觉得无趣,更何况活生生一个人!便让他们在林中散散心,只要不走出林子便可。”
    修缘将马车上的横笛拿出来,席地而坐,笛音悠远悲戚,叶蓉实在受不住,便同大汉坐回了车上,黄岐望了片刻,也一并上去了。
    这狐狸倒是好运气,蝴蝶蜻蜓没扑成,半晌,嘴上却叼了一只受伤的白鸽回来。
    它甩了尾巴,将白鸽叼到修缘脚边,邀功似的用尖耳朵蹭了蹭修缘的手背。
    修缘捧起白鸽,看了看它的脚,心下了然,提高了声音对狐狸道:
    “阿呆,你杀戮之心太重,它可是被你咬伤的?”
    胖狐狸委屈地抱住尾巴,舔了舔白鸽受伤的翅膀,那模样似乎在说,它虽摧残了几朵娇花,却不至于伤了一只鸽子。
    修缘又道:
    “也是,它在天上飞,你想咬也咬不得,这样说来,却是我错怪你了。”
    那狐狸竖起大尾巴,十分赞同。
    叶蓉看了半晌,放下车帘对黄岐道:
    “首领,他们捡了只鸽子,看样子,应当是信鸽。”
    黄岐想了想,道:
    “你出去看看。”
    叶蓉下了马车,走到修缘身边,对他道:
    “修缘师父,你莫让我为难。”
    修缘笑了笑,对叶蓉双手合十作了个揖,道:
    “施主折煞我了。”
    说完便从狐狸面前捧了那只白鸽,要交给叶蓉处置。
    按莲花生的吩咐,修缘是不能与外界接触的,叶蓉自然不敢大意,连一只鸽子也不能放过。
    然而胖狐狸却扑过去,重新将白鸽叼住,不让叶蓉带走。它轻轻地咬住,并没有碰到那鸟儿的伤口。
    叶蓉一怔,黄岐已经下车来了,他叹了口气,道:
    “罢了,赤仙使的意思,你不要违逆,它最懂得教主的意思。”
    叶蓉只得就此罢手,随黄岐又回到车中。
    修缘将这只白鸽照顾了几日,喂它干净的食物和水,给它清洗伤口,他知道这是聚贤庄的鸽子,它脚上有个小小的标记,一般人却看不出。
    他是用笛音将这信鸽引来的,小时候,他与秦远岫一道读书写字,闲来无事,秦二公子便将府上联络往来的办法教给他,秦家的势力遍布大江南北,也养了许多信鸽,分散在各处,专有人看管,以此传递消息。修缘就赌这附近百里内,有秦家的势力。
    “首领,那只信鸽……”叶蓉回到车上,还是心有余悸。
    “无妨,他不知道我们的具体位置,就算要向外人求救,也是束手无策。更何况,教主今日就要回来,小和尚又能玩出什么新鲜花样,他搬来再多救兵,只是白白送死而已。”
    这天夜里,修缘养了几日的白鸽被他放飞了,那鸟儿在空中盘旋一圈,还回来啄了啄呆狐狸的耳朵,这才扑腾着伤愈的翅膀,远远飞走了。
    修缘恍惚看着它,仿佛看到自己最后一丝希望,他怔怔地流下一行热泪来,他也不知道自己与平安,怎会变成如今的模样。
    他为了逃脱平安的毒手,能想出的,只有这一个主意,不知道是不是早就被旁人看穿,啼笑皆非了,不论如何,他只能赌一把,赌莲花生的狂妄自大,目中无人。
    又想了许久,他才醒悟一般,纠正自己:
    “他哪里是平安,平安早就死了。”
    胖狐狸从食盘中钻出个毛茸茸的脑袋来,踱步到修缘身边,安慰似的用尾巴缠住他的手,吊在他身上不肯下来,修缘一把抱住它,觉得周身暖融融的,不似从前那般天寒地冻,无依无靠。
    100、第一百章
    莲花生这夜果然回来了,他风尘仆仆,衣裳上还沾了霜露,寒气逼人。
    黄岐等人都迎出来,刚要说话,莲花生将食指轻轻贴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众人明白他的意思,便四散开来,又回到马车上。
    莲花生掀了车帘,跨上车,见修缘背对着他,后背一起一伏,似是睡了,胖狐狸也仰躺在他身边,挺了个吃饱的肚子,圆鼓鼓的,尾巴缠在修缘手臂上,安静极了。
    莲花生没有叫醒修缘,只在他身边站着,默默看他,修缘自然没有睡着,可他也不想醒过来,面对一个时时刻刻思考怎样将他剥皮拆骨的负心人。
    二人整整僵持了一夜,待第二天,天光大亮,修缘终于躺不下去了,因为胖狐狸早就醒了,跳下去坐在教主脚边,火红的尾巴缠住莲花生的脚踝,撒娇似的呜咽几声。
    修缘只得慢慢翻了个身,在晨曦中缓缓睁开眼睛,见了莲花生,先是怔了怔,莲花生这几日大概太累,眼中布满血丝,修缘道:
    “你回来了?”
    莲花生只“嗯”了一声,一时无话。
    修缘如今心情复杂,对于莲花生,他从心底里有一股畏惧,不是因为他的权势或者手段,第一次见他,便已经知道他是天一教主,修缘真正觉得可怕的,是莲花生的城府。
    修缘从来不知道莲花生心里的真正想法,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一个男人,可以一边对他柔情蜜意,一边却在筹划着如何虐杀他。
    “林子里的木芙蓉开了,他们说,你不愿意即刻就走,是想多看几眼?”
    修缘胆战心惊,他不知道黄岐他们究竟对他说了多少,他只得挤出一个笑来,道:
    “我看够了,你还没看。”
    莲花生听到这话,挑了挑眉道:
    “你是想同我一道看花?”
    修缘没有回答,他穿了鞋,过来一把抱走胖狐狸,莲花生却掀了车帘,径自下了马车。
    修缘从车窗里看他,端的是一副含情带怯的样子,莲花生对他微笑道:
    “本座将他们都撵走,赏花只余两个人就够了。”
    果然,莲花生将黄岐叫下来,与他说了几句话,只半盏茶工夫,几辆马车便依次离开了这片林子,连影子都不见了。
    莲花生站在车前,拉了修缘的手,将他一把抱下来,红狐狸在旁边拼命摇尾巴,教主踢了它一脚,笑骂道:
    “没眼力的畜生,旁人都走了,你独自留下做甚么?”
    如此温情脉脉的时刻,若修缘没有藏在黑夜中,听到他与别人的对话,他大概要信了,他喜欢平安胜过他自己,可以连命都不要,他也会去爱莲花生的。
    可是现在,修缘却不知道,在甜蜜的无知中死去,与悲惨的清醒中活着,哪个更好一些了。
    望川宫中,已收到了宋颜传来的消息。
    宋颜下山几日,凌九重一直兴趣缺缺,没有再找别人侍寝,倒是传了一回十三,让他陪着下棋。
    十三这是自从阉人身份被公开以后,第一回见到凌九重。
    所谓身份公开,也并没有掀起什么波澜,十三在望川宫中只是个无阻挂齿的小人物,甚至没有多少人记得他,人们谈论这件事,只会惊奇道:
    “宫主竟会传召阉人!”再深入的谈论,便进行不下去了,因为在望川宫,谈论主子是死罪。
    而堂主们则在揣摩宫主的喜好,他们试探着内侍的口风,看下回是不是要再将几个净了身的少年送上宫主的床。
    倒是阿北,他反应最大。
    第一次从别人的闲话中听说十三是阉人,他差点扭断那人的脖子。阿南止住了他:
    “你发甚么疯,主人任务失败,你还嫌我们不够麻烦是不是?”
    阿北怒道:
    “他乱编排十三,我……”
    “他说得不错。”
    阿北顿时惊住了,他急道:
    “你……你说甚么?”
    “我亲眼所见,确实如此。”
    阿北始料未及,接下来的日子,他每日去看十三,见了面又不知说甚么,便抢着帮十三做些重活累活,十三知他听了风声,便直接点破:
    “我是阉人,又不是女人,这些活干了十几年,怎今天就不行了?”
    阿北面红耳赤,只得停手。
    凌九重与十三下棋时,一直盯着他看,半晌问他:
    “在宫中三十年,你并未出过远门,怎会变废人?”
    十三心道,凌九重果然警觉,又十分好笑,想他为了解心中疑惑,特意忍着恶心与他这阉人对坐良久,心中便有种快意。
    如果能恶心到凌九重,十三是不介意牺牲自己的,他已经到了这步田地,不介意再狼狈一些。
    十三特意将这局棋的时间延长,他一点点输,一步步退,却暂时死不了,正如他的命一样,如草芥一般轻贱,逐渐油尽灯枯,但至少现在,他还活着。
    “二十岁那年,□长了脓疮,当时十分惶恐,试了许多药,不但不见好转,还渐渐腐烂,我不敢对别人说,疼了几日几夜后,恐危及性命,便挥刀斩情根,自宫了。”
    凌九重皱了皱眉:
    “脓疮?你去了青楼?”
    十三摇头,他淡淡道:
    “小人一生不懂情爱,何必去青楼买醉?脓疮,想来是中了蛊,抑或遭毒虫蛇蝎咬了,时间太久,原因早已不可考。”
    凌九重点头,算是认可了这个说法,不过他又提出一个叫人难堪的要求:
    “将裤子脱了,让我再看看。”
    十三有些惶恐,他并不愿意,却又不敢多言,凌九重将他犹犹豫豫的样子看在心里,冷笑道,就是这样的货色,将他当做标本,让白昕去改造他么?
    凌九重光凭想象,便觉得自己受了侮辱,只见十三扯着裤带,几乎要掉下泪来,最后还是将裤子褪到了小腿处,那□光秃秃的,只有一个小小的凸起,指甲盖一般大小。凌九重恨意四起,便拿了桌上的剑,用剑尖挑了挑,似要随时将这一点凸起也割干净:
    “你还留了这一丁点,指望它来传宗接代么?”
    十三吓得一动不动,他结结巴巴道:
    “不,不是……只不过……”他急得满脸通红,最后连脸面也不要了:
    “只不过是为了……为了小解方便。”
    凌九重更像是倒了胃口一般,看他的脸色,似乎要三天三夜吃不下饭,十三心中更加快意,面上却做出唯唯诺诺的样子,不敢再去看他。
    凌九重几乎偏执地继续自虐,问道:
    “这十多年,你若有了冲动又该如何,找人操~弄,靠后头纾解?”
    这本该是让十三难堪的话题,他也确实表现出十分为难的样子,然而他内心却十分畅快,能折磨到凌九重,让他几欲作呕,哪怕一分一毫,也是大快人心的:
    “小人自宫前未经情~事,不明白情~欲,成为阉人之后,自然不会为情~欲所苦。倒是小解,虽然留了这个茬儿,却也有失禁的时候,夜里总也睡不好,一有尿意便不敢耽误,若是受了刺激,哪怕打个喷嚏,那淫~秽之物,便如泉涌。”十三低着头,红了脸指着自己的下~身道。
    101、第一百零一章
    凌九重听了,并不说话,只是默默盯着十三的□看,仿佛他的视线能洞穿所有,十三忽然有些担忧,不过他很快又镇定下来。
    然而凌九重忽然又将手掌贴过去,覆在十三的大腿内侧,他来回摸了摸十三的皮肉,觉得那层薄薄肌肤下的血液似乎是滚烫的,脉搏也跳的很快,跟他表面上的毫无生气很不相符,他道:
    “你上回说,你如今也过了而立之年?”
    十三像丢了魂魄一般,浑身不自在,他点了点头。
    凌九重如同自言自语一般,喃喃道:
    “他应当也跟你差不多的。”凌九重平日里临幸的从来都是年轻貌美的男子,因此自然对十三这样年纪的一无所知。
    过了半晌,凌九重才道:
    “穿上吧。”
    十三慌忙穿好了裤子,愣了许久,直到凌九重挥了挥手,他才如释重负一般,急匆匆走了。
    十三走后,凌九重传了白昕。
    白昕跪地,凌九重道:
    “宋颜方才飞鸽传书回来,黎素又失败了。”
    白昕心下一惊,默道,他做砸了事,与我何干?
    凌九重仿佛看穿了他,道:
    “日后本宫自会与他算账,只是现在这件棘手的任务,无人可用,还需由你先顶上。本宫如今改变主意了,最好活捉那和尚,他身上一定有秘笈,随意杀不得。若他落到你手上,你想尽办法也要将秘笈逼出来,若你没有本事活捉他,那便趁机杀了他,只不要便宜了天一教便是。”
    白昕每字每句都能听明白,但合在一道,却觉得难于上青天。她想了想,道:
    “宫主,若我去了,十三的改造计划……恐怕要耽误了。”
    凌九重眉梢微微一挑,冷笑道:
    “本宫正要与你商量此事。”
    白昕十分不解,凌九重又继续道:
    “本宫原本是觉得,小颜再合适不过了。”无论从长相到性格,宋颜确实是最佳人选,况且他还听话,十分了解凌九重的脾气。
    白昕点头:
    “宋公子确实是个好人选,然而如今属下手法还不纯熟,就拿他开刀,未免太糟蹋人。”白昕前后制了十几个药人,都不是十分成功。
    凌九重拾了散落在地上的棋子,道:
    “话虽如此,不过我也想有人陪我下棋,说话解闷,宋颜却未必是最佳人选,他太年轻了。我错过他的二十岁,不想再错过三十岁,还是顺其自然一些罢。”
    白昕不敢置信,难道云十三的赢面居然是年龄?不过她不敢置喙,只得又问道:
    “宫主的意思……”
    “你带他上路罢,我会与陆一凡说,他是去协助你完成任务的。”
    白昕也猜不透凌九重的心思,在她眼中,宋颜当然比十三好上十倍不止,就算是动刀子,十三这副模样,要改造成白望川,也太难了一些,她的本意是要将十三借去练手的,他不过身形更似白望川,然而现在看来,宫主似乎是认真的。
    白昕便不敢大意了。
    “宫主放心,我会喂他服下忘忧蛊,今生的事,他都会忘得一干二净,到时候若宫主喜欢,再植下同心蛊。”
    凌九重摆了摆手,道:
    “你尽力去做便是。”
    深秋,霜落尽了,随后太阳出来,渐渐暖和一些,林子里的木芙蓉一团簇着一团,开得明媚鲜艳,修缘与莲花生走在林间小道上,脚下踩的俱是落下的花瓣,柔软缠绵,修缘简直不敢落脚,他捡着走了几处,莲花生将他拽到怀中,摸了他的光头道:
    “你不踩,它们也要遭受风吹雨打的,最后也免不了一场香消玉殒。”
    修缘听了,也不知为何,心下如淌血一般,面上却一笑,踩着纷纷而落的花瓣,与莲花生走到了林子深处。
    莲花生忽然抱住他,道:
    “修缘……”
    小和尚莫名:
    “嗯?”
    “没什么,只是想抱着你,听你说话。”
    修缘眼中的水光一闪而过,他双手环住莲花生,道:
    “想说甚么?”
    莲花生笑了,十分亲昵地吻他的耳朵,道:
    “说得再好,哪有做得畅快?”
    修缘心中又恨又痛,可偏生还有那一丝爱意未消,他知道这一场爱恨纠葛,今日是该做个了断了,倒不如洒脱一些,便也笑道:
    “说得不错。”
    二人很快在花海中裸裎相对,修缘捡了一片花瓣,贴在唇上,莲花生便吻过来。
    他笑了笑,捡起更多花瓣,顺着小腹铺展到大腿内侧,然后是胯~下,小和尚鲜少做出如此放荡的勾引模样来,莲花生俯□,咬住了他肚脐上的那片花瓣,道:
    “从哪里学来的手段?”
    修缘并不说话,只拿了一片鲜艳欲滴的大红花瓣,顺着莲花生的胸膛一路滑下去,滑到胯间,在顶端轻轻一刮,刮走了一滴透明欲液,教主呼吸一滞,却见小和尚神色如常,将那片花瓣贴近鼻翼,先是闻了闻,赞道:
    “芬芳扑鼻。”又伸出舌尖,轻轻一舔,最后,竟将那花瓣全放进嘴里,细嚼慢咽,吞食进肚了。
    莲花山至此才觉得棋逢对手,他将肿胀的下~身送至修缘唇边,道:
    “你也仔细品品。”
    修缘却也不扭捏,握住了茎身,便从双丸开始,轻轻嗅起来,那神情十分投入,仿佛在品什么人间极品,就算不好南风之人,也能因为这轻蹙的眉,弯月牙似的眼和微微开启的唇而即刻硬了。
    小和尚慢慢将茎身含进口中,他的舌尖顶住小孔,柔软的口腔将那青筋暴突之物紧紧裹住,他勉强只能含到一半,就已经脸色惨白了,那巨物堵在他喉咙口,一深入,便被紧紧缠住,修缘喉咙浅,便要作呕,那柔韧的喉头于是将莲花生卡得更紧,几次三番下来,他也觉得快了一些,便退出来,下~身已是湿淋淋一片,水光粼粼。
    莲花生抚了修缘的脸,温柔道:
    “怎么哭了,弄痛了?”
    修缘摇头,他舔了舔唇,道:
    “太大了些,你须得慢点。”
    莲花生笑意更深,握了他的腰,似乎从未觉得他如此妩媚,将手指咬破一点,慢慢用鲜血染红了和尚的嘴唇,修缘双腿大开,以为他要进去,却没想他摘了朵新鲜芙蓉,将叶子一片片撕下,捡了最好看的两三片,贴在性~器上,又在修缘耳边道:
    “你喜欢花,我便让你吃个够。”
    说罢,那热烫肉刃便顶着粉白的木芙蓉花瓣,上头还带着露水,新鲜至极,慢慢送进了修缘身体中。
    “啊。”小和尚觉得不适,异物让他难耐地扭了扭身子,莲花生却破釜沉舟一般,坚定有力地深入鞭挞,渐渐地,修缘觉得腰上一酥,浑身如遭电击,□那一处渐渐湿润起来。
    莲花生将他抱起,二人换了个姿势,修缘深深坐下,慢慢起伏,他如遭受风吹雨打的一叶扁舟,颤着身子,脸上滑下一行泪,被莲花生吻去了:
    “还是热的。”
    修缘感到体内的花瓣随着肉刃进进出出,他的敏感之地一再遇袭,他恨自己,这副被调~教惯了的身子,到了莲花生手上,便是他的了,只认他,给他糟蹋,却甘之如饴。
    “你咬得好紧。”莲花生又将他放倒在地上,抬起修缘一条腿,只见那秘处紧紧含住自己,他十分受用,渐渐挺了腰,将自己又埋深一些,来回几次,修缘也得了趣,呼吸急促,那茎身顶端逐渐吐露爱~液。莲花生忽然如疾风骤雨一般,他腰腹有力,不断挺进,一声一声拍打在修缘臀上,修缘那地方也给他干得似合不拢一般,花瓣都要捣成了汁,莲花生摸了摸二人结合的地方,那里淌下了水,他用舌尖尝了尝,道:
    “是甜的,不知究竟是你的水,还是花的汁?”
    修缘笑道:
    “你要喝哪个?下回我便酿成酒给你。”
    莲花生挺到了最深处,并不再一味撞击,只停下,上下左右,慢慢画着圈,画得修缘呻~吟不已,才道:
    “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修缘笑道:
    “这是赞梅花的。”
    莲花生将他翻转过去,握住他的腰,偏不给他:
    “用来赞木芙蓉也一样。”
    修缘心下悲凉,心道,用来赞我才最恰当。他的身体却片刻也离不得莲花生,那张小嘴嘬着他的顶端,有半片白色花瓣缠在皱褶的入口,显然是方才被带出的,上头还有粉色汁液,修缘一双手剥开自己的挺翘臀瓣,带了哭音道:
    “进来,给我,我想你弄在里面。”
    如此疯狂的放浪,莲花生重新顶住了那残败的半片花瓣,慢慢将它顶进温热的内壁,又是一番抵死缠绵,一阵秋风吹过,纷纷扬扬的木芙蓉花瓣卷起,落在他们的赤身裸体上,修缘背抵着莲花生的胸膛,那模糊的字迹渐渐清晰,他却浑然不知,在异样的芬芳中,他感到一股热烫打在最深处,他被刺激得颤了身子,“嗯”一声,系数泄了。
    莲花生终于得到了他想要的。
    102、第一百零二章
    修缘心中一惊,算了算时间,恐怕如今是必死无疑了。他趴在芬芳的泥土和花瓣上,闭眼嗅了嗅,嘴角微微一弯,露出个淡淡的微笑,好似芙蓉花开一般。
    他在等莲花生动手,他心中反复算着自己将莲花生拖了多久,黄岐一行人是走不了多远的,那分坛中,应当没有其他厉害角色了,只不知道地点是否隐蔽,秦远岫有没有找到。
    莲花生趴在修缘的背上重重喘息,忽然间右手中食二指划过他的腰际,迅速封住了他的穴,修缘动不了,他安静地想,莲花生是要一招毙命,还是慢慢将他的血放干净,他其实是有点怕痛的。
    这千万个念头,也不过就汇聚在一瞬间,他感觉莲花生的视线在他背上迅速扫过,正在此时,却有个声音,隔着林子清晰地传过来:
    “教主!”
    修缘一惊,这是黄岐,难道他去而复返了?
    莲花生显然也始料未及,不过他还算镇定,与黄岐对话道:
    “如何又回来了?”
    “教主,事出突然,分坛传来消息,坛主被暗杀,凿齿忽然兽性大发,吃了十多个守卫,乱上加乱,聚贤庄的人攻上去了。”
    莲花生道:
    “正道那帮人呢?”
    黄岐的声音中闪过一丝惊慌:
    “信上没有说,不过属下觉得……可能已经被……”
    莲花生一言不发,修缘感到一股寒意,只听他沉了声音道:
    “废物!”
    说罢,又掐了修缘的脖子,将他扯坐起来,在他耳边低声问道:
    “是你通风报信的,你想让本座功亏一篑?”
    他捏住修缘的下巴,出手很重,骨骼都发出脆响,修缘的嘴角渐渐溢出血来,莲花生将他推开,他内力深厚,这一推,修缘便被抛出很远,眼看将要撞在一棵参天古木上。
    “莲花生教主,何必动怒?”有个人一袭红衣,脚点繁花,远远飞过来,速度极快,一把便接住修缘,带他稳稳落下,修缘此刻赤~身裸~体,那人便拾了地上的衣裳,仔细给他披上。
    而黄岐等人,听到动静,已纷纷循着声音走过来。
    “原来是望川宫的宋上者,你单枪匹马,是为何而来?”
    宋颜道:
    “为了故人。”
    正说着这话,林子外头却浩浩荡荡来了一帮人,马蹄声踢踢踏踏,莲花生道:
    “好一招声东击西!”
    宋颜笑道:
    “不敢。”
    许久不曾开口的修缘忽然说话:
    “宋公子,我与你不过见了一次面,萍水相逢,你不必帮我,方才他们说你是望川宫的人,那就更不必了。”
    宋颜道:
    “傻子,先活命再说。”
    望川宫今日派来的几位,都是顶尖高手,丝毫不输给黄岐等人,只不过与莲花生过招,还欠些火候,可如今莲花生神功未成,身上的伤并未痊愈,这样一来,谁输谁赢还很难说。
    两边不由分说,就动起手来。
    修缘感觉身上很冷,瑟瑟发抖,他见地上有一把匕首,不知是不是莲花生的,或许是他打算动手用的,只是事出突然,计划被打断了。
    修缘默默将匕首收起,不知道后背上的秘笈有没有消退,他知道,一日不退,他便要成为武林中你争我夺的对象,修缘觉得很累,如果能就此睡过去,长眠不醒,那该多好。
    再一看胶着的双方,望川宫那头,连云踪阁阁主陆一凡也来了,四五个顶尖高手,加上一众暗卫,胜负难分。
    忽然,几个高手同时消失不见,黄岐等人抬头去看,却见距地面十几丈远,一张巨网从天而降,四位高手各执了巨网的一角,立刻往下一扣,那速度极快,即使天一教众人往四面八方狂奔,也无济于事。几乎只在修缘一眨眼之间,莲花生及黄岐等便被结结实实困在网中。
    宋颜走过去,笑道:
    “莲花生教主,阶下囚的滋味怎么样?”
    莲花生倒也还有风度,不卑不亢道:
    “输赢尚未成定局,你现在问,为时过早。”
    宋颜微笑回头,向修缘的方向看去。
    不过奚落了莲花生一两句,短短时间内,修缘却不见了!
    一路沿着花海行走,修缘脚上运功,他原本轻功就好,练了明澜经后,更是鲜少有人能追得上他,只是他今日心力交瘁,走不了太远。
    修缘很累,他只要消失在众人眼中,并不知道该往何处去,脚下生风,过了这片林子,又行了一盏茶的工夫,没想到眼前渐渐出现一道山涧,他在这头,距离对岸很远很远,单靠他自己,是绝不可能跳过去的。
    修缘忽然觉得身上的重担都在顷刻间卸下了,低头去看山下风景,这断崖竟高千尺,云雾缭绕间,下面隐约是一方寒潭。
    不知道什么时候,众人都出现在他身后,莲花生也挣脱了天罗地网,站在最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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