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人口失踪案
    最近城里连续出现了人口失踪,以往一年也有几个,但最近数月就失踪了数十人。这可是都城,引起了全都城百姓恐慌。皇上命丞相刘明珠督察此事。刘明珠自然把此事交给了洛城府府尹宋越,限期一月破案。
    事关百姓安危,宋越也不敢怠慢。立即调来案宗和师爷商量。
    "平常一年有几起人口失踪案,有几起又是没破案的?"宋越问道。
    "一年失踪的有几个,当然有十几起失踪案查明原因的不在列。"师爷回复。
    "哦,查明的是些什么原因?"宋越问道。
    "有的是出走的,有的是自杀的,有的是被拐卖的,也有被他杀的!"师爷回复道。
    "最近的失踪案有没有头绪?"宋越问道。
    "这次与以往案件不同。失踪发生在城内及城郊两个范围都有,而且发生密集,有时甚至几个在一起的人同时失踪。我们已经布下眼线,但是始终没有什么发现,也没发现失踪有什么规律性。"师爷道。
    "失踪的大多集中在哪个年龄阶段?"宋越问道。
    "大多数在二十岁以下,最小十五六岁,也有少数三十岁左右的人,好像没有超过三十五岁的人。大人一提醒,小人发现确实有些古怪。"师爷道。
    "这些失踪人口男性居多还是女性居多?"宋越继续问道。
    "确实都是男性。"师爷一拍脑袋。
    "都是些什么职业或者身份?"宋越问道。
    "职业不好说,多数是贫民。也有少数富家子弟。"师爷道。
    "那这些人有没有练武术的?"宋越继续问道。
    "都不会武功。都是从不练武的人。"师爷回复。
    "如果有练武的人逃脱了呢?马上贴布告重金悬赏提供有用线索的人。"宋越吩咐道。
    师爷领命而去。
    宋越满头雾水:这个案件太蹊跷,排除仇杀和拐卖,更不可能集体出走。剩下只有两个可能,一,变态杀手,所以仇杀对象大体固定,但杀人没有针对性,作案具有随机性。但疑点是杀手怎么判断对方没有功夫的呢?二,集体绑架案,有部分黑帮绑人做黑工,不用招工付工钱。疑点,只要判断对方有力气即可,怎么可能还有手无缚鸡之力的富家子弟?而且这类绑架多集中在偏僻农村或者郊区,几乎不会在城区。如果以上两种可能否定,那最有可能的是作案人杀人练邪功。不过不管哪种情况,失踪人口时间数量都很密集,及或杀人也不能如此频繁,所以必然有人员关押点。而关押点必然是房屋或山洞或地窖,而且应该远离作案地点,这是作案人常有的心态。
    宋越找来袁不知道:"我基本可以判断仍有至少部分人员还被关押在城北某个地方。至于作案者目的还不清楚,但这可能是唯一的突破点。袁兄能不能发动高手在城北秘密搜查一番,但不能打草惊蛇,否则线索一断,将无从下手。"
    "另外,我想在城北以外地方来个诱捕。找几个不会武术的青年作为诱饵,作案人如此急迫,必然还要作案,现在出城的人越来越少,作案人自然沉不住气的。估计对方武功不一般,所以还得袁兄亲自出马。要不然偷鸡不成,蚀把米,那可就得不偿失了。"宋越继续说道。
    "你怎么这么肯定在城北方向?"袁不知疑惑不解。
    "我也是灵光一闪,仔细查看了案宗,发现事发地点在城区没有规律,但是城郊都集中在东南西方向,城北方向几乎没有发生过失踪案。由此可以推断出关押点在城外北方地区某个地方。再看地图,城北全是大山,通路都是崎岖难行,按理说作案更具有隐蔽性,所以关押点所在越来越有支持点。可是作案者为什么要明目张胆而又如此急迫地绑架呢?这我也困惑不解。"宋越解释道。
    这时刘明珠传话命令宋越火速秘密进丞相府。支开所有人后,刘明珠问道:"案情可有头绪?"
    "我猜想作案人练某种邪功的可能性最大,但为什么绑架集中在没有功夫的人身上,我却不能解释。而且我也有了调查的初步方向。"宋越道。
    "宋越你果然是个人才!我大概已经猜到作案人是谁了。可是破案却不是易事。而且风险极高,我又不便插手。我想既然是皇上命令彻查此事,不防打着皇帝的旗号可能方便些。"刘明珠道。
    "大人这是何意?既然猜到是谁直接捉拿归案就是了。"宋越更多的是疑问。
    "没那么简单!不过我也是猜测。因为我们刘林两家祖辈门算是交好,所以得知林家有一门打通石脉的功法,可是并不成熟。据我所知,那林世军便是石经。所以我猜测失踪案与林家有莫大关系。"刘明珠道。
    "林森所为?我立刻派人盯住他。"宋越道。
    "林森还没有那么大的能耐。"刘明珠道。
    "那又是谁?"宋越更是不解。
    "林世军的爷爷林乌子。只怕他已到达入神镜。我想可能是他所为。要验证这一点,你只需查明失踪者是否都是石经即可。"刘明珠道。
    "失踪人口是不是都是石经目前无法证实,而且我也不懂。不过如果是,那我的推测就没有疑问了。反过来说明林乌子嫌疑确实最大。我也已经有了方向,但丞相大人说他可能已是入神镜,这倒是棘手的问题。"宋越道。
    "所以说你要抓住他只怕办不到,除非能让他身受重伤,而且要有入神镜强者相助才有抓住他的可能。所以我会请示皇上派一个人跟随你一起破案,不需要抓住他,只要能证明是林家所为即可。不管怎样,你的风险都是极大的。你只要能制止住案件的进一步发生就算完成任务了。鉴于刘林两家的关系,我确实不便于插手,我也只能帮你到此了。"刘明珠似乎诚恳地说道。
    "谢谢丞相大人。"宋越还是很感谢刘明珠提供的线索。
    "估计明日皇上的人就会找你报到。宋越,本相十分欣赏你,也希望你全身而退,不要过于纠结案件的最终结果。"刘明珠提醒道。
    "谢谢丞相大人关心。"宋越还是礼貌地道谢。
    回到都城府衙,又一人拿了叶文宝玉来要求立即会面。
    会面地点竟然是江上一艘游船上。
    俩人见面先是一阵客套话。叶文话锋一转:"宋越兄,今日请你来也是有些急促,不为诗词歌赋,不为政事禅谈,只为都城百姓请愿。"
    "叶文兄何出此言?"宋越今日疑问特别多。
    "近来都城连连发生人口失踪案,案件蹊跷,我有个远亲也不久前失踪。我知道是你受理此案,希望你能还都城老百姓一个安心。"叶文道。
    "叶文兄哪是为民请命,那是给我压力啊!"宋越道。
    "不知宋越兄有没有头绪?需不需要我帮忙?"叶文直白说道。
    "叶文兄,虽然你我是可以信赖的朋友,但这是私交。而案件却是官府之事,自然是公事。于情于理,我都不方便透露,还望叶文兄多多体谅才是!"宋越道。
    "宋越兄所言极是,是我唐突了。但是我愿意为你提供帮手,也可以保护你,这并不违规对吧!"叶文道。
    "说实在的,这次办案可能凶险异常。就算是圣元镜高手也未必有用!所以我还是谢谢叶文兄的好意。何况这公事也不好承叶文兄的情谊。"宋越自然想到老黄了,可是对方入神镜,老黄武功再高也是白搭。
    "有这么严重?看来宋越兄已经有了眉目,我也不好耽误宋越兄。喝了这杯酒,算我给你加油了。"叶文诚恳地说道。
    "好,叶文兄,你可是我的第一位知己,话不多说,就在酒里了。"宋越一饮而尽,确实有好多事要处理,宋越辞别叶文匆匆赶回府衙。
    宋越疑问越来越多。这刘明珠唱的哪一出?借机挑拨起林家与皇上的争斗,他来坐收渔利?这叶文又是唱哪一出?他消息为何如此灵通?他找我的目的仅仅是为了帮助我?还是与案件有关?给宋越的感觉,叶文是真诚的,但非常时刻,保持点警惕性有它的必要性!
    下一步该如何展开如何收场?宋越脑袋有些大了,既要揭露案件的真想,还不能着了刘明珠的道。还是等袁不知打探回消息再说吧!宋越想着想着睡着了。
    "大人,大人。"
    宋越被衙差喊醒,揉揉眼睛:"什么时辰了?"
    "大人昨晚一直睡到现在,已快晌午了。本不敢叫醒大人,但有皇帝的圣旨到了。"衙差道。
    宋越很是惊讶,自己这个七品芝麻官,平常只管些别人不愿管的琐事,连上朝的机会都没有,如何惊动了皇上?对了,难道是刘明珠的把戏?
    这时宋越才发现衙差旁边还站着一个太监,约莫六七十岁模样,一脸白皙犹如抹粉一般,尽显老态与虚弱。
    "罢了罢了。皇上也是口谕,宋大人也不需要跪下接旨了,皇上吩咐过了,要咱家协助宋大人破案就是了。"那太监也不等宋越有什么说道,直接撩了底牌,声音沙哑中带着女气,就像公鸡变了嗓子一样。
    "哦哦哦!"宋越反过神来:"公公如何称呼?"心里暗自想道:就你这身板儿,还不得有人照顾你才是。皇上也真是,这不是添乱吗?
    "叫我小李子就可以了?"那公公怪声怪气地说道。
    "什么?小李子?"宋越一口气差点背过去,小李子?老李子还差不多!
    "怎么?咱家怎么了?"老太监一翻死鱼般白眼珠。
    "没,没什么?下官有仗公公了!"宋越起身作揖道。
    "别别别,咱家可受不起。"说话之间,李公公瞬间移到一边,动作之快超乎想象。
    宋越愣住了,果然不能以貌取人,病秧子也可以是高高手。
    "皇上说了,要咱家服侍大人即可,可不敢受礼。"李公公继续说道。
    这时,袁不知走了进来,疑惑地看着李公公:"这位是?"
    李公公也吃惊地望着袁不知:"大人身旁还有如此高手?"
    宋越愣愣地把双方介绍一番。
    袁不知见过礼后道:"大人,城北有个地方叫做无望坡,我查到那儿,感觉到了强大的气息,那里有高手存在,估计有三四人。我怕打草惊蛇,不敢继续冒进。后来询问当地猎户,说那里面原来是一个大溶洞,近来闹鬼也就没人敢去了。我想可能真是大人要找的地方。"
    "哈哈,如此倒是省事不少,也不需要诱捕了,直接去搜查即可。"宋越道。
    "只怕不行!就我和李公公,也未必能对付四大高手,对方至少圣元镜中期以上。要是我师父宗南北在,入神镜也未必可怕!"袁不知道,顺便提下师父也是间接让李公公知道自己的底细。
    "怕什么?有咱家在呢!"李公公道。
    "李公公,你最多圣元镜顶峰,面对四个圣元镜中期也可能是圣元镜顶峰,你有把握?"袁不知不信。
    "你师父不也是圣元镜顶峰吗?咱家也不差啊?怎的就怕了?"李公公道。
    "只怕还有个入神镜!"宋越道。
    "什么?"袁不知和李公公大吃一惊。
    "入神镜后基本上不能感知了。宋兄如何得知?"袁不知问道。
    "我已经大概知道谁是作案凶手了。只有待时间证明。关键是对方都是高手,我们如何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端掉他老窝呢?"宋越道。
    "如果真有入神镜存在,你就是调集十万大军包围,他也可全身而退,这可不好对付!"李公公发出不协调的声音。
    宋越再次陷入了沉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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