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哪儿?
    听好了,这里是密歇根湖的邻居,天堂的门口!
    芝加哥!混乱和欢乐是这座城的代名词!
    捱过了可怖的大萧条,她现在依旧充满生机。
    所以客人们,既然已经来到天堂之口,趁着手头宽裕,为何不进来玩玩呢?”
    你站在酒馆的门口张望,有露天乐队吹奏着萨克斯。一串跳脱的音符过后,有人和唱起欢乐的曲调,边唱边朝你抛了个媚眼。
    由于太过匆忙……又或者是乔瑟夫根本不上心,你和他没有按计划回到他家所在的城市,而是偏离了路线,来到了距纽约千里之外的芝加哥。
    如那位揽客的歌手所说,芝加哥是一座充满混乱和欢乐的城市。这里有规模最大的歌舞厅、数量最多的地下酒吧,也有臭名昭着的犯罪率。
    黑手党当年靠贩卖私酒在此地发迹,就连强悍的冲锋枪也因为屡次在街头出现,失去了神秘和威严,而被冠上“芝加哥打字机”的戏称。
    再加上大萧条的余波仍然影响着绝大多数人,走投无路的人配合警察当街抢劫都不算新鲜事,犯罪率居高不下。
    即使如此,没有性命和温饱之忧的阶级依旧拥有享乐的特权,因此这里的娱乐场所仍然火爆。
    “这里的玩乐如此丰富,”歌手边唱边跳,“想要获得欢愉如此简单!”
    见酒馆的歌手这么热情,你想也没想就一个人走了进去。
    不管他说的真假,至少,他要比乔乔的态度好得多!
    是的……你现在独自一人,不再像在墨西哥跟乔瑟夫时时刻刻黏在一起了。
    简单来说,你们之间正处于冷战。
    下了船,乔瑟夫问了一句:“你想在这儿休息个几天,还是连夜赶路离开?”
    就像最后一根稻草,毫无计划的劳累奔波、漫无终点的旅途、糟糕的事后习惯以及过于旺盛的性欲,都成了你责怪乔瑟夫的理由。
    特别是后面那几点,你单方面跟他大吵了一架,而乔瑟夫先是服软道歉,接着又说“我以为你挺享受的”,一副完全没意识到自己错误的样子,你决定不再搭理他了。
    之后你们找了一家旅馆住下,他想通过性爱证明自己、好好和你恢复感情,你在享受着的同时完全不给他反应,让乔瑟夫感到颇为摸不着头脑的难堪,询问你怎么回事。你不回答,扔下他在床上尴尬,最后让他一人靠手解决。
    似乎乔瑟夫也被你无常的性格惹得不高兴了,从那之后你们就不怎么对话了。
    这根本不是你的错,第二天晚上你气得牙痒,很想找一个东西磨一磨,于是一个人跑了出来。
    不管是谁的错,就像之前说的,你是绝对不会向仆从道歉的,至少口头上不会这么做。
    你身上没带一分钱,哪儿人多就往哪儿走,没错,就是为了证明没了乔乔你照样能过得很好。
    酒馆里相当热闹,有人在台上表演,台下尽是些抽烟喝酒的人,无论男女,座无虚席,不少人站在最后面观看,堵住了进出口。灯光非常昏暗,加上外面还有源源不断进入的客人,你的到来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对你来说这里的空气不算很好,但就算捏着鼻子习惯下来,你也不愿意灰溜溜的回去见乔乔。
    你看了会儿表演,实在提不起兴趣。
    你转而回头寻找出口,却被拥挤的人群推到了墙边,接着你注意到,一些人没在这里停留,他们陆陆续续地绕到舞台的侧后方,那里还有一个门。
    也许是酒馆的后门,你跟随在人后打开它,发现竟然是一条向下的通道,隐约能听到嘈杂的声响和音乐从下面传来。
    走下不算长的楼梯,有一位化浓妆的女性站在小型接待台后面,这会儿没人,她检查着登记册,手里还夹着细长的烟。
    视线穿过她身后,里面怎么看都不像出口。
    那个女性注意到你,你还未说什么,她就从台后走出来,双眼放光,握住你的肩膀,将你原地转了一圈看了个遍。
    “不错、不错,”她连声说,“虽然我们这儿不招人了,但是如果是你这样的……”
    “招什么人?这是哪儿……”
    “哦,我的天……茉莉,过来接替我一会儿!”
    乔瑟夫自诩不是委屈自己的性格,在你跑出去之后,他先是有点担心地跟出来,怕你走丢就保持距离地跟着你。结果你四处闲逛,看起来比他还要适应这里。
    你最后进了一家热闹得非比寻常的酒馆,人多眼杂,乔瑟夫找不到你人,也越想越不爽——他要放弃跟在你后面等着你回心转意,他又不是狗。
    虽然法律规定21岁才能喝酒,但他看起来很成熟,而且也没人会查他的年龄,他想趁机点一杯金汤力,就当庆祝重获“单身”,结果这里只有低度数啤酒和葡萄酒。
    乔瑟夫有点无语,真不知道里面瞎转悠的酒保的存在意义是什么。
    刚坐在吧台抿了两口,乔瑟夫注意到有不少人往舞台后方走去,他们看起来也不像是工作人员。他指着那个方向,顺口问了一句酒保:“那边有什么特别的吗?”
    酒保瞥了一眼他说:“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说完他就去招呼别的客人了。他的语气并没有不耐烦或是歧视,倒是有些说不清的意思在里面。
    于是决定出来放松的乔瑟夫就去了,他站在那扇朴素的门前,注意到旁边贴着一幅不朴素的海报。
    上面有一组醒目的单词:今日女郎。后面跟了某种花的名字,同时标了时间,演出在晚上十点,离酒馆摆钟显示的时间还差十来分钟。
    背景的图画倒是不普通,那是一个穿着艳丽,提起裙摆的女人。是的,只有一个女人,因为那是……脱衣舞女。
    禁酒令时期,官方不允许贩卖私酒,不允许公共场合饮酒,不允许饮料含有0.5%以上的酒精。然而在芝加哥,黑手党人使这里私酒盛行,开了许多地下酒馆,当然不只是喝酒而已,通常还要配上表演。
    直到1933年,这项法令被彻底废除,芝加哥的黑手党和地下酒馆却被永久的保留了下来。
    脱衣舞女郎?他在纽约还没来得及见识呢。
    乔瑟夫果断地推开门,走下了楼梯,就见几个人在接待台签支票,在门口跟侍者说说笑笑了好一阵才走进去。
    乔瑟夫走过去,看到一个年轻的女性正百无聊赖地欣赏着自己的指甲,她就是接待员。然而看她身上穿着的既不是正式礼服也不是职业套装,比起站在门口的侍者,她更像是舞台上的表演者。
    他大咧咧地走到门口,女人朝他点点头:“邀请函或是门票?”
    “怎么买门票?”乔瑟夫问。
    “新来的是不是?”她上下打量了一下乔瑟夫,“很简单,先缴纳100美金的押金,成为这里的会员。”
    怎么不去抢银行呢,乔瑟夫内心嘀咕着,作势要掏钱包,嘴上却说:“我是新来的,堂跟我交代了那么多,却没告诉我这里有这么漂亮的一位小姐呢。”
    不管怎么说,这里一定得有个背后运作的黑手党,他就赌一赌他们的老大今天没来现场好了。
    “堂亲自派你来的?我去找……”
    “别去,这次任务要保密来的。看你漂亮,我才什么都说了。”
    乔瑟夫一副与他们认识的熟稔口吻使对方半信半疑,她也没想到有人敢在黑手党的大本营撒这种谎。最后,这位茉莉小姐不仅免了他的帐,还让他亲自在会员名单上签上大名。
    这里的客人待遇明显与刚刚不同,地下同样一群人围着桌子吞云吐雾,不同的是,他们手边都是不常见的烈酒。
    由侍从引着,乔瑟夫找了个没有被预约的位置坐下,成功地点了一杯金汤力。
    没过多久,悠扬的歌声结束,歌手走下了台,紧接着激情又欢快的乐曲响起。一阵欢呼和口哨声过后,主持人牵着长线话筒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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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的脱衣舞比较古典,就是定下一个主题cosplay然后开脱(?),没有现代钢管舞那种大开大合的动作,可以搜一下vintage  striptease
    推荐一下Alyxzandrea  Asher,特别是她的《Jessibsp;Rabbit》看了好多遍。。(为了找参考才看的绝对不是因为色欲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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