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敬宇的肉棒每在姜黎的洞穴口磨蹭一下,姜黎的心便提了一分,甚至连呼吸都变得缓慢起来。
    她想挣扎避开,却又不敢动弹半分,她害怕自己屁股一个扭动,不小心让那滚烫的肉棒戳了进去。
    姜黎突然有了中被押赴刑场的感觉,这一刻,就好似刽子手扬起砍头的刀,只要刀口一下,她的脑袋便会落地。
    商敬宇就像是那个刽子手,只要他一个挺身,清白二字,便再与她无关,今日的一切,将会成为她这辈子都无法抹去的痛楚。
    “砰砰”,敲门声响起,姜黎一度以为是自己太过渴求有人来搭救自己而产生的幻听。
    直到应向丞松开揉捏她胸部的手,转身去开门,她才反应过来,真的有人来了!
    犹如困在枯井中突然有根绳子出现,姜黎睁大眼睛看向门口,企图开口求救。
    “快帮我报……”报警……姜黎的话还未说完,便看到应向丞一把搂上了来人的肩膀将他拉进了房内,一看便是熟识。
    来人同他们一样带着口罩,满面的潮红,隔着口罩,姜黎依旧闻到了酒气。
    “任务完成的不错,月底给你奖金,行了,没你事儿了,回去吧。”应向丞跟门外的人说罢,便关上了房门。
    “哟呵,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商敬宇乐呵呵的冲纪岑招手,“‘菜’咱哥儿几个给你热好了,你只管大胆吃,这可是极品,给你破处男身你也不亏。”
    “就是,看在你还是处男的份儿上,咱都排你后头,你什么时候说玩够了,咱哥儿几个再上。”苏迎幸虽然欲望膨胀,但比起玩女人,他现在更希望给好兄弟破身,省得纪岑老是鄙视他们是色中饿鬼。
    纪岑好似没听到他们说话一般,看到床便踉跄着走过去,整个人砸到床上,“头疼,别吵,睡了。”
    “卧槽!”苏迎幸忍不住爆了粗口,“暴殄天物啊你!有屄不操天打雷劈,睡你麻痹啊,起来嗨!”
    “奶奶个锤,今儿个你入了这贼窝,就必须得留下你的子子孙孙!”苏迎幸蹭蹭几步走到床边,想要将纪岑拖下床,却奈何这烂醉之人如泥一般,难以移动,不由哼了一声,“老鹰,过来搭把手。”
    二人合力将纪岑架起,拖行至姜黎跟前。
    商敬宇自觉的让开一步,收起了他的枪杆子。
    随着商敬宇将肉棒撤离,姜黎的蜜穴暂时得以保全,可她却一点都不敢放松,眼前这个醉醺醺的男人一样是个危险人物,不管是哪个男人先上,对她来说结果都是一样的。
    商敬宇瞅着纪岑的裤裆挑了挑眉,“我说,这小子醉成这样,还能硬的起来吗?”
    应向丞抬手看了下手表,“我让人给他酒里加了点料,这时间,应该也差不多了,等他药效发作,比你还骚。”
    “他都没睡过女人诶,上学的时候咱一块儿看片他也不参与,他知道怎么搞女人?”商敬宇一脸的狐疑,“搞不好他连洞都对不准。”
    应向丞斜睨了一眼商敬宇,“你以为他背着我们不看小黄片?再正经的男人特么的也是男人,是男人就免不了想那档子事儿。要是这女的躺床上,洞还真不一定好进,这不姿势都摆好了么,椅子角度调的这么完美,进不去才怪。”
    商敬宇瞟了一眼姜黎屁股的角度比脑袋还高的体位,赞同的点了点头,“这情趣椅子可真是个好东西,改明儿我在家也备一个,让那些上赶着想进我家门的女人们尝尝的耕田的厉害。”
    “唔……”药效发作的纪岑额头冒着汗,浑身血脉喷张,极其难受,燥热的感觉让他不自觉的褪去身上的衣服,仅存了一条紧身的四角冰丝内裤在身上。
    而内裤里那原本软嗒嗒的肉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膨胀,将原本就贴身的内裤撑得更加紧绷了。
    原本迷醉着双眼的纪岑在看到衣衫凌乱叁点尽露的姜黎时,目光猛然变得狂躁起来,犹如野狼寻到了猎物,满目猩红,只有欲望,毫无怜惜之意。
    在药物和酒精的双重作用下,纪岑一声低吼,直接俯身压在了姜黎身上,口干舌燥的他急需甘霖,胡乱中啃噬着姜黎的唇,在汲取到她嘴里的湿润后,便一发不可收拾,仿若要将姜黎的水分榨干一般。
    纪岑毫无章法的大力吮吸弄得姜黎双唇肿痛,再这么下去,她的舌头都快要连根拔起了。
    好在,纪岑好似解了渴,松开了她的唇。
    缓过劲来的姜黎这才感受到那一阵阵的酒气扑在她脸上,却并不十分难闻。
    她的心跳得厉害,方才她还可以用言语与那叁个男人周旋,可现在,她面对的是一个已经神志不清且兽性大发的男人,根本就不会听她讲话。
    “我去,挺凶猛的。”苏迎幸耸耸肩摊摊手,“本来还想着咱一块儿上的,但看纪岑这架势,恨不得把这娘儿们生吞活剥,咱挤不进去。”
    “可千万别打扰他的雅兴,我怕他禽兽起来不分男女,连你也插,哈哈!”商敬宇不着调的开着玩笑。
    应向丞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喝了酒,坚持不了太久,等他结束了,我们再一起上,反正……女人嘛,有叁张嘴,我没忌讳,插哪个洞都行。”
    “我想插后面!”苏迎幸率先表达了自己的需求,“我还没玩儿过后面呢,想尝试一下。”
    在这叁个男人商议着叁个洞要怎么入时,纪岑已经暴力的扯掉了姜黎身上的衣服,连她的蕾丝内裤,也被扯破撕烂丢在了一遍,只剩那残破不堪的丝袜挂在她的腿上,残存了些许的性感。
    纪岑身上的内裤不知何时被他脱了去,那滚烫的肉棒在姜黎的腿间拱来拱去,彰显着它的急切。
    如同一个巨型火炉压在身上一般,灼得姜黎睁不开眼,在他那坚挺肉棒找寻到她蜜穴入口的一瞬,姜黎绝望的滚下了热泪,此刻,她必然要成为这个男人降火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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