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不尽兴,缪时洲把人抱到了沙发上,拿着靠枕垫在她腰下面,掰着两条腿扛上肩,一手掐住她的腰,固定身形撞击。
    姿势羞耻,唐蒲用胳膊挡住脸,每当他操进来,口中总会发出绷不住的淫叫,为此缪时洲乐此不疲,只是看她逐渐要被瓦解的那一幕。
    “呜……呜,我恨你。”她忍无可忍,抓住腰上那只骨骼分明的手。
    “下面咬的那么紧,你觉得我会信你现在嘴里说的话吗。”
    他把手指戳进她口中,两根往喉咙里塞入,顶到了咽喉部位,猝不及防哽咽,一口唾液没有咽下去,唐蒲涨红了脸把嘴巴张大,难受不已握住他的手腕哭泣。
    当唾液顺着嘴角流下,她的眼泪毫不客气夺眶而出,色糜的场面让缪时洲有种冲动,想把这根性器直穿她的食管,射入浓浓精液,咽下属于他的液体。
    “想必,这嘴巴还没吸过男人鸡巴吧?”
    她怒不可遏瞪着他,唾液越流越凶,红眶的眼睛楚楚可怜,优雅的女人沦落至此,这模样是只有他才能制造出来。
    缪时洲攀升的欲望,越发急不可耐:“唐蒲,你得顺着我点,不然哪天,我就把这根东西塞进你嘴里。”
    本就在快速抽动的肉棒,此刻用力往里一塞,小腹堆住一块凸起,唐蒲脚趾绷紧,泪如雨下。
    变态,死变态!
    “戴套啊…”
    阴唇抽翻出来粉色,涨大的小穴此刻可怜兮兮扩张,褐色的肉棒布满青筋,充血的尤为慎人。
    他爽的呼吸都乱了套,把手指放进嘴中吸吮,一心只想在里面冲击,插翻她的阴道。
    唐蒲痛不堪忍,极力抑制叫声,痛的整个身体四分五裂,她从没这么难受过,缪时洲的做爱方式,是把她身体拆骨入腹,一点点拼凑成他喜欢的样子。
    “你个混蛋,出去啊,我疼。”她受不了,撞得脑袋顶在沙发,腰下柔软的靠枕,更是让她连起身都做不到。
    “唐蒲,我是你什么人。”缪时洲压低声音问,她的眼泪哗啦冒出,心有不甘,无济于事。
    “男朋友……”
    缪时洲鼻腔中哼出自大猖狂的笑声:“对,给我记住,我是你男朋友,最好不要让我听到你反驳这句话,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起。”
    虽然他话里狂妄,可事实如此,当他拔出肉棒的那一刻,唐蒲浑身痛裂的舒畅,一股剧烈空虚的抽疼,在腹中甚至是胃里,难受的面色狰狞。
    粉色的龟头上带了点血,插的是爽,但被他给捅伤了,缪时洲打算放过她,握住她的手放在肉棒,操控着撸动起来。
    柔软的手心与自己的不同,皮薄嫩肉,青筋凸起的硌痕在她手心里不停窜动,唐蒲痛的捂住肚子,闭着眼任由被他控制。
    “额,嗯。”动听的喘息,磁性魅惑,男声也能如此销魂。
    手心撸搓的皮肉泛疼,速度快的一手重影,快射的一刻,缪时洲抓住她的手紧握龟头,全部喷射在了她的掌心里。
    粘腻触感恶心淋淋,精量很多,从手里往下流,唐蒲举起来往他身上抹,被他钳住手腕:“我给你擦。”
    “恶心!”
    他眉头一皱,直接把她的手放到她眼前,唐蒲使劲了力气阻止,酸痛胳膊用力冲她压下来,她惊恐大喊:“缪时洲!”
    “再说一句让我不愉快的,我把精液抹你嘴里。”
    唐蒲怒目对视,电话响了起来,缪时洲从她的上衣口袋把手机拿出,她用另一只手去抢,被他接听,打开免提,是鞠向明愧疚的在道歉。
    “我反思一天了,股价什么的我都不在意,我也会跟那些记者说这是我做的,不是你出轨,但你能不能别跟我好聚好散,唐蒲。”
    她刚要说话,沾满精液的手突然再次朝她脸上压下来,缪时洲将手机举到面前。
    “你想做小叁吗,狗东西,唐蒲现在是我女朋友,她跟你没关系了,别再让我看到你来找她,不然老子把你打进ICU。”
    鞠向明顿然间脸面全无:“操……唐蒲在哪!你让她接电话!”
    “她在我面前啊,一副不想吃我精液的表情看着我呢,嘴巴被堵满了说不出话,还有,别打了,她不会接的。”
    手压到了她的鼻尖,甚至能闻到精液的腥味,白浊液体浓稠的往下滑落,顺着手腕一路流向胳膊,仿佛只要她敢说一句话,就把这满手的精液全塞进她嘴里。
    等他挂完了电话才收力,挣脱的同时,唐蒲奋力起身,将巴掌给到他脸上。
    “你凭什么侮辱我!”
    她流着泪,羞愤咬住牙齿,将裤子穿上,一瘸一拐走去浴室。
    这巴掌扇歪了他的脸,缪时洲舔起上颚,冲下沙发跑过去,一把将她扣在了墙面,粗暴薅住长发,逼她张嘴舌吻。
    精液全抹在了他的身上,她用手一遍遍抽打他的脸和脖子,指甲恼怒划着皮肉,蹭破了血,嘴里的舌头更是塞进她喉咙,牙齿互相顶着啃咬,一阵唇枪舌战,剧痛让她甘拜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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