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过十二点,发文上来就更晚了,於是8号的文变9号的了。不过我9号还会更一章的。(笑~) 亲们要继续支持哦!
    文云秋飞04
    两扇大门才合上,不等飞影有所反应,一阵低低的笑声传来。笑声压得很低,却是从胸腔里传出来的,是发自真心的笑声。如果不是飞影耳力甚佳,加上深夜中的大殿极静,怕是连他也听不真切的。
    “德保,你这总管的架势越端越足了。”笑声,竟是从那年轻的皇帝口中传来的,再看他的面容,似乎又有了些不一样。眼睛未免过於晶亮,锐光隐隐闪现,笑容未免过於愉悦,有点自得的嫌疑。
    後面跟著的太监一反刚刚的傲慢劲儿,轻叹口气,前倨後恭的一一把大殿里的烛火点了起来,这才慢悠悠的苦笑道,“如果不是皇上非要如此,奴才也不用人前人後的做那麽一副讨人嫌的嘴脸。”
    “啧啧,让你过过万人敬仰的瘾,你还嫌东嫌西的。”皇帝在豁亮的大殿中,大踏步向金銮宝座走去。
    “那那是敬仰啊,分明是畏惧和……”老太监跟在後面半步远的地方,低著头小声的嘀咕。
    “你说什麽?”皇帝转身坐上龙椅,那份威严与气度散发出来,仿佛一束光芒闪耀,瞬间将大殿里的烛火都压暗了下去。那龙椅,竟好像天生就是给他打造的一样,他坐在哪里,就合该做在那里,龙案龙椅配真龙,契合的不得了。
    “不敢,不敢,奴才哪敢嫌啊,奴才高兴还来不及呢!”叫德保的太监诚惶诚恐的垂首在一旁,竟是不敢抬头看上皇帝一眼的。
    皇帝盯著他看了一会儿,不轻不重的来了句,“撒谎。”
    “皇上……”德保哀叫。您老到底想让我怎麽样啊?
    皇帝也不理他,从袖袋里掏出一本奏折,翻看了一遍确认无误後,甩在了龙案上。表情是说不出来的严肃。
    “皇上,”德保犹豫了半晌,最终忍不住,还是多了句嘴,“等会子,您真准备准了燕王的奏?”
    “怎麽?”皇帝眼皮一挑,一股凌厉的气势就自然的流露了出来。
    “奴才多嘴,但,您要真准了燕王的小世子们回返燕京,奴才怕……”
    “怕他反了是不是?”皇帝的眼睛“嗖”得精光大盛,一股勃勃得叫做杀气的劲力散发出来,扩散到了整个大殿之中,“朕就是让他反,他一日不反朕就一日杀不得他,你以为朕压著他的儿子他就会乖乖撤藩、交出兵权了吗?哼,堂堂王爷,装疯卖傻都做得了,他还有什麽不敢做的?”
    飞影被皇帝的气势惊得心神一震。他刚刚怎麽会认为这样一个人温文儒雅、懦弱可欺?那凌厉的杀气,不但要有坚不可摧的心志意志,更要有雄厚的武功根基做後盾。这麽多年来,跟著陆鼎原江湖上血雨腥风的混过来,能让飞影背脊发凉、汗毛倒立的杀气,这倒是头一遭。那凌厉的眉、嗜杀的眼、隐隐透露的劲气,除了这些,让飞影感到怕的,还有年轻帝王的那份自制。要知道,散发著这股杀意横生,内息在体内鼓动奔腾,一般人此时说话,声音即使不用内力远远的传将出去,也一定是掷地有声、铿锵有力的,但这位皇帝说话的声音自始至终都不高,在飞影的位置也就勉强可以听到,殿外的人即使爬窗,估计也难听清哪怕一言半句的。这样的人,怎不让人生怕?
    飞影一惧,呼吸难免有点乱了。瞬间的一窒过後,他赶忙调整了过来。
    但也就在这时,大殿里的情形突然发生了大逆转。那新皇不知为何,瞬间收起了所有的气势,整个人软软的坐在龙椅上,又变成了刚进门时那一副软懦可欺、温文儒雅的样子,他甚至带著文人彬彬的笑容,吩咐身旁的老太监,“去给朕端个早膳来吧,朕有些饿了。”
    “……是,奴才告退,去去就来。”叫德保的老太监似乎愣了一下,然後赶紧遵命行事。
    等到大殿里就剩飞影和年轻的新皇的时候,飞影犹豫了。要说此时大殿里就他们二人,原本应该是动手的最好时机。可是他看不透他,仿佛刚刚的一切不过是他眼花似的。现在的小皇帝,虽然规规矩矩的坐在那张龙椅上,可怎麽看,怎麽都像是小孩骑大马,怎麽看,怎麽不匹配。在偌大的龙椅上,小皇帝那修长的身形竟显得有些细瘦和单薄,哪有一点刚刚仿佛真龙下凡的气势?
    难道真的是我睡少眼花?飞影使劲眨眨眼。面前还是那个温文而软懦的少年。
    到底要不要动手?飞影问自己。如果现在这个样子是真正的皇帝,那麽他动起手来将会很容易;但如果刚刚那个才是皇帝本来的面目,那他可没有把握能胜过他。直觉一向很准,也很相信自己直觉的飞影,这次茫然了。他竟然不知道该怎麽判断?
    如果按照外面的传言来看,真正的皇帝就该是他现在看到的这个样子。可是,那他刚刚看到的算什麽?而且传言也未必就是真的不是吗?
    就在飞影胡思乱想、犹豫不定的时候,大殿的门又一次“吱呀”打开,不过这次只开了一小条缝儿,老太监拎著食盒闪身进来。
    六六:
    怎麽又过十二点了?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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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云秋飞05
    “皇上……奴才给您布膳。”太监说著,将书案清理出来,从食盒里端出几样小点,一碗粥。当著皇帝的面,用银针都试过一遍,这才退下。
    皇帝看了太监一眼,太监躬身在一旁,头都没敢抬,然後两个人就一直没说话。小皇帝吃过早膳,老太监伺候皇帝漱口净手後,默默收拾了退下。去又复回,皇帝一个人静静的在龙案後看奏折。
    一个时辰很快到了,众臣早朝。飞影就在房梁上看著小皇帝像个墙头草似的在众臣中摇摆,这个态度强硬点,他听这个的,那个态度蛮横点,他听那个的,尤其几个他所谓的恩师,那简直更是言听计从。早朝从始到终,小皇帝都表现的好像不是很有主见的样子,拿任何主意前都要听取众家的意见,真的好似坊间传闻的那样──文弱的帝王。
    但是早朝结束後,飞影发现一件事,那就是,小皇帝昨夜说的,要放了燕王孩子一事,真的下旨执行了。而事情的经过,飞影怎麽努力想,也记不起小皇帝如何主导的事态,明明他好像才是被众人推著走的那一个,但结果,却恰恰是他事先决定好的。
    难道只是巧合?还是新皇的心机?飞影被自己的这个认知吓出一身冷汗来。如果真的是新皇设计好的,那这个人就太可怕了,自己斗得过他吗?
    早朝过後,奇异的,小皇帝并没有走,而是留在大殿里办公。奇怪,他不是应该去上书房里办公的吗?不应该啊。这皇宫飞影虽没来过,可里面的规矩他没少听小何子念叨。那今儿个是怎麽了?
    小皇帝在大殿里一耗就是一天,包括午饭和茶点,中途换过一次衣服,出了两次恭,然後就一直到深夜。
    二更已过,小皇帝轻敲著几案,对身旁的老太监道,“德保,你去把殿外的护卫都撤了,然後你也歇了吧!”
    “皇上?”德保一惊,瞠大眼。
    皇帝下巴往门的方向抬了抬,德保低头,领命下去了。
    直到殿外的户外走远,德保的脚步声也消失,皇帝才从龙椅上起来,慢慢走出龙案,来到阶梯前,轻轻地叹了一句,“朕还真的佩服你。”
    ……
    半晌无声。
    皇帝轻笑出声,“出来吧,朕给了你那麽多次机会,你既不动手便说明你不是来杀朕的。”
    仍旧无声。
    “朕也给了你离开的机会,你不走,说明有求於朕。”皇帝温文浅笑的脸慢慢变得凌厉起来,一股气机透出,牢牢锁住了躲在暗处飞影,“你还不出来吗?”
    原来,他根本早就知道自己在哪里了!飞影暗叹口气,原本还以为小皇帝不过诈他,或者即使真的知道有人,也不知道自己的位置,可现在看来,反倒自己成了笑话。他这一天根本是故意的吧?
    飞影从房梁上旋身而下,飞身立於陛下,低著头、学著众臣的样子三呼万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怎麽样,亲们猜出六六写的哪个皇帝了吗?下章就要出名字喽,大家赶紧猜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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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建文帝轻笑。这小子有意思,见了皇帝不跪不抖,明明傲得可以,偏偏做出一副恭敬状,还口呼“万岁”。“抬起头来。”
    “草民不敢。”飞影可没忘,小何子说过,龙颜不是谁都能瞻的,虽然这个皇帝在他心里的地位实在比个路人甲高不到哪里去,但他有求於他不是吗?该遵守的礼节,他还是遵守的好。
    “你过来。”皇帝站在高高的陛阶之上,又下了道命令。
    但显然飞影并没有深刻的体认到皇帝出口的话都是圣旨,因为他又以一句“草民不敢”挡了回去,不止挡了回去,他还退了一步。
    “哼哼哼……”朱允杉负跏窃诶湫α恕:酶觥安桓摇保就是那些以为他是脓包的大臣们,都不敢如此当面忤逆他。“好,你不过来,朕过去总可以吧!”说著,他当真就走了下去。
    飞影僵在当场。现在是什麽情况,小皇帝下来干嘛?他当真不怕他杀他吗?
    看著面前挺拔的身影僵在当场,朱允尚那楹芎谩w叩椒捎案前,伸手将面前微低的头抬了起来。你不抬?我帮你抬。
    飞影被强硬的搬起头颅,才发现小皇帝居然比他还要高上半个头。这个认知让飞影觉得有些狼狈,尤其在对方的手还掐在你的脸颊上的时候。希望他不要发现什麽才好!
    建文帝微微眯起眼,手中这人眼里一闪而没的那丝光影虽快却仍没有逃过他善於捕捉的眼睛,有什麽是足以让这个骄傲得见了皇帝都不肯下跪的人慌乱的?
    建文帝一边想,一边下意识的开始摩挲麽指下的肌肤。不得不说,这是一张非常英俊的脸,虽然到不了让人过目不忘的地步,但棱角分明、颇有些凌厉的面容隐隐透著一股阳刚之气,让人看著很舒服。再往下,脖形修长优美,皮肤细腻……
    等等!
    朱允善著飞影的手一用力。凌厉而棱角分明的面容,优美的脖子,细腻的皮肤,……他想他猜到了。朱允捎肿邢改挲了下手指下的肌肤,果然比之脖颈上稍有粗糙。
    “朕既然以真面目待你,你是不是也应该以诚示人?”朱允扇鍪帧
    飞影瞳孔一缩,迅速低下头去,“草民不懂陛下的意思。”
    死鸭子嘴硬?朱允尚Γ“朕不介意亲自动手。你以为呢?”说著,朱允煽始活动手指。
    飞影沈默半晌,咬咬牙,终於动手开始卸下脸上的人皮面具。
    很轻很薄,甚至隐隐能透过光来。朱允煽粗飞影手上的东西,点点头。不错,是个人才。
    “抬起头来。”建文帝今晚第二次说这句话,这让他想笑。什麽时候他的话也要反复的说了?
    飞影咬咬牙,这次没再说什麽,直接抬起了头。事情都到这种地步了,再推脱不是扭捏?
    朱允煽吹椒捎暗牧车氖焙颍一道光彩从眼中一闪而过。这样的一张脸,足以让任何人为之屏息。但对这个骄傲的人来说,是种负累吧?他不需要一张脸来给他增彩,甚至,对於这张过於美貌的容颜,他是唾弃的!
    不知道为什麽,虽然才第一次见面,但朱允删褪侨绱丝隙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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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好,事情变得让他更有兴趣玩下去了。要知道,越骄傲的人,他的自尊践踏起来才越有快感,而建文帝从来享受这个过程。就像他看著他那个高傲的叔叔为了取信於他不惜装疯卖傻,他在背地里不知道偷笑过多少回。而面前这个人……
    “说吧,你有何事求朕?”朱允杀彻身,沿著陛阶拾阶而上。
    飞影看著建文帝的背影,再一次感到害怕。看到他真实的容貌,就是当年的陆鼎原,还闪神了一下,可这个建文帝,也仅仅是瞥了他一眼,然後就离开了。语气中仍旧是冷淡中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屑。是的,不屑。这个建文帝无论是懦弱的样子,还是现在凌人的样子,疏淡的语气中其实一直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屑,只在某些特定的时候,那丝不屑才转换成一种玩味,比如说在提到燕王朱棣的时候。
    “你不是有事求朕吗?”见大殿上的人一直不开口,朱允稍俅纬錾提醒。他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虽说他的耐性不错,但没有必要浪费在这些不入流的小角色身上,如果不是看在对方忍耐力超群,居然可以一日两夜的不吃不睡甚至不如厕,他才懒得搭理他,刺客之流直接做掉就成了。但如果对方是个婆妈的性格,那就大大影响了他游戏的兴致。
    “确是有求於您,只是这个请求过於……”飞影还在想该怎麽说的委婉些,毕竟直接对著皇帝说“我要您老人家的血”似乎有些不妥。
    “讲。”朱允擅娉大殿,脸色已经冷了下来。
    “是,就是想借您一碗血。”善於察言观色的飞影马上就感知了年轻帝王的不耐,於是决定长话短说,只说重点。
    “要朕的血?”朱允刹嗤罚这个请求还真新鲜呢!“何用?”
    “解毒,做药引。”飞影如实以告。
    “哦?谁需要朕的血做药引?或者,你是何人派来的?”
    “我家主人身中奇毒,草民擅自前来,无人指使。”
    朱允勺回龙案後,看著殿下低头垂首的人影。
    其实不过一碗血,并不很难,但问题是谁当得起皇帝的一碗血?如果不拿回点相应的回报,总觉得亏了。而且,对方又是那麽倔强骄傲的人,还很漂亮……
    啊,对了,他知道这个游戏怎麽玩下去了!朱允汕崆岬男α恕
    “朕可以给你血……”
    “真的吗?”飞影的头一下子抬起来,那眼睛过於晶亮,那笑容过於明媚,以至於原本就有的十分容貌,生生变成了十二分,此时的他,就算用倾国倾城来形容,也不为过。
    但朱允扇纯吹眯耐纺名一堵,觉得那笑容过於晃眼了。他是真的很在乎他的那个主人是不是?
    “不过朕有条件。”慢慢得吐出被殿下之人打断的後半句话,随之缓缓吁出的,还有盘桓在朱允尚乜诘哪强诿破。
    “好,无论什麽我都答应你。”飞影表现的过於急切,这让建文帝有些不爽,也有些疑惑。按理说,游戏的对象肯全力配合,他应该高兴才是啊!可是现在他心里的感觉却实不是很舒爽,这让建文帝百思不得其解。
    既然心情不愉,出口的话难免就有些横,“别答应的太早,你还没听朕的条件是什麽。”
    飞影知道自己有些高兴过头了,才听闻皇帝有可能答应他的请求,就什麽都忘了。但他已经知道,实际上这个皇帝很狡猾,如果他提出什麽拿性命交换之类的,那他根本就没办法将东西送出去。所以他高兴的确实太早了!
    所以飞影慢慢收敛了表情,安静的等待皇帝的下文。
    朱允陕缘阃贰:芎茫对方很快就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乃至表情,那说明他是一个还值得一较的对手。“听清楚,朕的条件是──你跟朕行房。”
    朱允尚πΦ每粗飞影瞬间瞠大的双眼,和紧咬出青筋的後牙根。
    “为什麽?”好半晌,飞影才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他要他一手一脚都成,要他给他卖命,或者要他的命都成,只要能把药送到陆鼎原手上,他再偿给他一条命都没问题,但为什麽偏偏……
    “你很漂亮不是吗?”朱允尚Φ酶开心了。
    飞影气得直抖,只觉胸闷气短、眼前发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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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若不愿,即刻便走吧!朕也没有强人所难的兴趣。”见殿下的人半晌不出声,朱允苫踊邮郑一副已经开始打算处理奏折的样子。
    “我……”飞影十分想冲上去宰了这个笑容嚣张的小皇帝,但他知道他不能,而且事实是,他也打不过,从刚刚对方可以用劲气锁住他的身形便可知道。
    咬牙再咬牙,想想陆鼎原被寒毒折磨得浑身僵硬的样子,飞影深吸一口气,点头。“我同意。”
    朱允陕冻鲆凰客嫖兜男θ荩然後冲飞影招招手。
    “难道就在这里?”飞影再次被惊到。
    “在哪里有分别吗?”朱允陕冻菀恍Α
    飞影却分明感觉一头猛兽在对著他呲牙,不禁打了个寒战。也是,他一个大男人,做这种事情就当被狗咬了,难不成他还像个女子似的想要一床暖被不成?
    虽然心里已经说服了自己,但飞影却仍旧觉得自己的腿像绑了几十斤大石般的沈重,每一步都迈得历尽千辛,每一步都走得汗流浃背。等到他终於走到建文帝的面前,早就已经汗湿重衫了。
    “呵呵,朕有这麽可怕吗?”朱允善鹕恚拉过飞影冰凉汗湿的手,一个吻直接就印了下去。
    “唔……”飞影想挣,已经来不及,建文帝整个人欺上来,将他锁死在怀抱里。
    飞影的吻无疑是青涩的,廿四岁的年纪,念著陆鼎原的日子却超过十五年,别说接吻,连拉个手都是没有过的亲密,现在却遭受建文帝狂风暴雨般的啃吻,只一瞬,柔嫩的唇瓣就被蹂躏得红肿。
    飞影挣不脱,也慢慢在建文帝强硬的吮吻中记起了自己在此的原因。他上来就是给他糟蹋的不是吗?还挣什麽?这个自觉让他安静下来,也让他愤恨得颤抖!
    一吻闭,朱允缮焐嗵蛱蜃约旱淖旖恰k很满意怀中人的青涩、倔强,还有顺服。一个可敬又可爱的对手!
    朱允尚πΓ放开了钳制飞影的手臂。“自己把衣服脱了吧!”
    什麽?飞影瞪大眼。如果目光可以杀人,面前的人一定已经被他射成筛子了!
    “怎麽?难道还要朕服侍你?”朱允杉负跣γ辛搜劬Α
    对,他是皇上,他是皇上。他怎麽总是忘记这一点!飞影一边在心里默念“他是皇上”一百遍,一边咬牙切齿的宽衣解带。
    见过这麽下贱的吗?不但要上赶著趴在一个男人身下让他上自己,还得宽衣解带顺带雌伏做小伺候著,伺候好了没准给不给他想要的,但飞影知道,伺候不好,他想要的东西就绝对拿不到。
    朱允珊芟硎艿目粗美人宽衣的全过程,虽然美人的脸色实在算不上好看,但他恰恰就是喜欢看这倔强的人不得不屈服的样子。
    等飞影终於脱完了自己的,又在建文帝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中,再次陷入了地狱般的煎熬。
    “给朕宽衣。”朱允闪奖垡徽梗当著对方的服侍。
    飞影几乎没咬碎了满口银牙,才按捺住了一拳轰上去的冲动。
    想想主子,他还在受苦,他体内的寒毒无时无刻的不折磨著他。飞影一边在心里拼命的想著陆鼎原,一边慢慢地走过去,动作僵硬的开始解建文帝的龙袍。
    其实朱允墒遣辉貅崛门匀朔侍他的,除了贴身的心腹太监德保,旁人根本近不了他的身,更别说贴身服侍了。就连与皇後行房,他也不是衣衫尽退的。原因就是他要伪装个文弱书生,就不能让人轻易看见他那孔武有力的身材。
    建文帝的身材很好,筋肉结实饱满,皮肤弹性十足,宽肩窄腰,简直比颇有自信的飞影的身材还好。
    “怎麽样?还满意你所看到的吗?”朱允傻餍γ媲吧涩的人儿。
    飞影咬牙,假装自己是根木头。
    在确认了飞影有看到他的好身材後,朱允烧癖垡换樱大殿里的烛火便尽数熄灭了。朱允梢膊恢道自己是什麽心理,但他就是想把自己的模样身影映进面前人的眼睛里。
    陷入自己熟悉的黑暗中,飞影似乎放松了一些。他总是能在黑暗中游刃有余,无论隐藏还是暗杀,他总能比别人更快的隐藏自己,也能比旁人更快的锁定目标,原因是他适应黑暗的速度超群。但是这一次,显然有人快过他。
    就在飞影刚刚放松自己,还没看清对方的位置的时候,就被一双在暗夜中也能熠熠生辉的眼眸锁住了。
    飞影又是一窒,那是一双野兽般的眼睛。他再次肯定,这个建文帝果然不像外面传闻的是个软柿子,他,相当的不好惹!
    六六的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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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云秋飞09(肉……汤?)
    飞影还在震惊於建文帝惊人的反应适应力,就突然被一股巨力掀翻到龙案上,随後,一个温热的躯体压了上来。
    “唔……”又是一个吻,很深很浓,然後慢慢转轻,慢慢变得温柔。
    是温柔没错,朱允梢膊恢道自己怎麽就会开始温柔起来。其实以往他做这种事情的频率是很固定的,因为仅仅是纾解欲望而已,不用太用心也不用太急切,保持一个固定的频率,既让自己轻松,对方也不会太辛苦。但这一次,他不知道自己怎麽就突然放慢了速度,大概是因为怀中人的颤抖与僵硬,也可能是因为身下人的青涩与纯真,总之,他慢了下来,温柔了起来,虽然还不到小心翼翼的程度,却开始顾及对方的感受。
    他想让他快乐,因为他而快乐;他想让他因为他而有不同的表情,或妖娆的、或痛苦的,总归是不为人知的那一面。
    朱允煽始慢慢地啃咬,或含著他的唇轻舔、吮吸、啮啃,或裹著他的舌缠绕、吞噬,或勾著他的上颚画圈……手也没停著,一开始是捧著对方的後脑,等到把怀里人的发结完全揉松散了以後,开始沿著下颚、脖颈、锁骨一路往下滑。朱允傻陌抚时轻时重,有时轻的像羽毛拂过,有时重得生生揉出一片红痕。
    飞影除了抖,什麽都做不了。他觉得自己就像是漂在江海里的一叶小舟,除了随波载浮载沈,其他都无能为力。
    一开始的他还能想著这样似乎是不对的,明明在他身上的那个人才应该是被服侍的那一个,但即使青涩如飞影,也能感觉得到此刻分明是他在服侍自己。
    等到建文帝的吮吻从下巴移到他的脖颈的时候,飞影除了喘息,已经不能再思考任何事情。其实建文帝的吻并不重,甚至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一丝吻痕,但他的舌每每在他的身上勾圈而过时,都让飞影一阵的窒息。几次下来,头脑便一片混沌,眼里除了漆黑,就只剩一片涣散。
    朱允擅羧竦夭炀醯搅嘶持腥说谋浠,那细细得颤抖已经不再是因为紧张害怕,而是为了别的什麽,还有那越见粗重的不规则喘息,和微微有些汗湿的身子……朱允芍道,他开始慢慢得到他想要的了。这让他欣喜,不过还不够,他要的更多!
    身下人的皮肤极好,柔滑而有弹性,朱允删醯米约旱氖志秃孟癖皇谗嵛附住了一样,怎样都舍不得离开。把身下人胸前的柔嫩,从粉红揉搓到w红,再一口吸上去,听到“嘶”的猛的一声抽气,朱允尚α耍如法炮制另一颗。
    等胸前的两粒红豆被建文帝玩得几乎滴出血来,飞影的喘息声中也开始慢慢带了些水汽。
    朱允杉负跻晕他要哭了,去吻他的眼睛,却发现这个容貌绝色的人远比他想象的倔强。朱允傻亩分颈蝗嫉酶高了,他誓要摘下这朵空谷幽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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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这章真的少了点,没有肉完,下章继续肉~
    另,六六的q群s满了,介个,暂时不能加了,等六六申请了会员,或开新群再另行通知。
    文云秋飞10
    朱允裳刂飞影胸腹部的线条一小口一小口的向下啃去,一条明显的湿痕蜿蜒在飞影光洁的肌理上。在到肚脐的时候,朱允晌1012又亓松嗉獾牧Φ溃把唇下圆润的小小凹肉更往里顶去,在对方吸气躲闪的瞬间,又狠狠吸了出来,加上牙齿的啃咬,让飞影“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呵呵……”朱允傻偷偷男α耍笑声震动了胸膛,带著贴服在其下的纤细大腿一阵的酥麻。
    飞影抬起右手狠狠塞进自己的嘴里,为著那陌生的感觉,更为著刚刚那一声令人羞耻的短促呻吟。
    朱允傻奈羌绦向下,等啃咬到飞影小腹的时候,一反刚刚的温柔,一口一个的在对方紧实的肌肤上印满了吻痕,吻痕从小腹一直蔓延到大腿根处。
    飞影死咬著自己的手,不肯再哼出一声,只是整条腿都在抖,从脚踝一路抖到尾椎。飞影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要抽筋,不然腿筋怎麽抖得那样厉害。
    朱允梢槐咴诜捎暗纳砩嫌∥呛郏一手悄悄地向身下人的後穴探去。很紧很涩,连一个指尖都还没探进去,就被阻住了。朱允墒沽Γ试图用强,却还没等到料想中轻微撕裂,已经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传来。
    朱允商崞鹜防矗顺著血味传来的方向望去,却看到身下人被咬得血肉模糊的手掌。
    “你……”他宁可咬烂自己的手也不肯吭一声?朱允捎械闵气,但想到他们此时身在金銮大殿之上,确实也不能弄出太大的动静,於是弯腰从自己的衣袍中捡出了一块手巾,代替飞影的手塞进了他的嘴里。“咬这个。”
    解救了身下人被咬得惨兮兮的手掌,朱允苫共皇呛芊判模索性伸手扯下自己的裤带将他的双手反剪了绑住。
    身上侵略的人停下攻势,飞影才略略回神,刚一抬眼,就看到建文帝扯下了裤带,刚刚他给他脱衣的时候,也只是褪去了外衫和上衣,实在是没脸帮他人脱裤子,好在年轻的帝王也没有难为他,可是此刻,那裤带一下,建文帝的裤子当著他的面就滑了下去,里面怒发的昂扬被飞影瞧了个正著!
    “……”一声“呀”被汗巾堵在了嘴里,飞影狠狠闭起了双眼,後悔自己干什麽要看向他。只是既然已经看了,那景象就难以磨灭的在脑海中回旋,让飞影在下一刻又惊恐的瞪大了双眼。因为他突然想到一件事,就是──那麽大的东西一会儿当真要放进他的身体里?
    朱允筛飞影绑好了手,就看到这人正用一双美丽的大眼惊恐的瞪著他。
    “呵呵,怎麽样?满意你所看到的吗?皇家总有一些法子可以让皇帝周旋在後宫佳丽三千之中而游刃有余,朕皇太孙可是做了很多年了。”言外之意就是他从很早就已经被调理他身下那话儿。
    飞影拼命的摇头。不满意,不满意。他那根分别就是用来杀人的,这和要他的命有什麽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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