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章征战何时休
    宛城一战,荆州军丢盔弃甲,十万大军只剩下五万大军逃回新野。
    就在刘备兵败之际,公孙白很想趁势举军南下,直取新野,逼得诸葛亮火烧新野,再追杀得刘备丢盔弃甲,再在长坂桥直接将张飞活捉了,然后直取襄阳。
    然而,江南和江东之地,都是江湖纵横,剑指江南,便是舍鞍马就舟楫,跨江涉湖而战,虽然公孙白可以制作连江东人都自愧不如的战舰,但是士兵的水战能力却是一片空白,若是贸然南征,恐怕会重蹈历史上曹操的覆辙。
    另一方面,曹丕、夏侯惇等人尚在关中之地,凉州的马腾、韩遂未平,他拥军五十万,又有三只精锐无敌的骑兵,西征的难度自然要比南征的难度低了许多。
    而更为重要的是,系统已经好久没升级了,升级到7级系统的一个重要条件便是要占取中原五州之地,而关中之地隶属于司隶,关中不平便不能升级系统,所以攻取关中已是当务之急。
    而对于公孙白来说,要亲征关中,必须在走之前留下一个安定的后方。
    东面的徐庶和张郃依旧镇守徐州,江东军数次意欲兵犯徐州,均被太平军击退,再加上孙策和刘表两人摩擦不断,所以东面战线可以无虞。
    更重要的还是南面宛城的防守,作为江南进入中原之地的咽喉,自然要以大将防守,一番斟酌之下,公孙白决定留徐晃、于禁和庞统三人统领十万大军,镇守宛城一带,防止南面的刘表北上突袭许都。
    而重中之重则是许都的安定,阎柔和鲜于辅蠢蠢欲动,朝中也有不少官员对于公孙白的权势倾天颇有非议。不管公孙白承认不承认,在许都城中,不少人已经把他归于与曹操一类的权臣,甚至奸雄。这注定是无可奈何的事情,有人的地方就会有纷争,而对于公孙白这样的一个独拥五十万大军的权臣,而且麾下将士只知道有魏公,不知有天子的人大把人在,公孙白想洗白自己是不可能的。
    所以,只有确保许都大后方的安定,公孙白才敢放心西征,否则阎柔和鲜于辅以及其他心怀叵测之辈若是闹出点动静来,虽然不至于翻天覆地,但是都将令公孙白手忙脚乱。更何况他的一家老小都在许都城中,若是出点什么乱子,能令他发狂。
    为此,公孙白将黑豹卫转交给史阿接管,这个武艺高强,能飞檐走壁的剑客,或许更适合黑豹卫统领的位置。而跟随他多年的燕八,则被任命为城门校尉,负责许都各城门的守卫,燕八99的忠诚度,又有多年的军旅经验,在军中威望也甚高,担任此职自然不在话下。
    除了城门校尉,还有一个重要的位置,那便是执金吾。“执金吾缇绮二百人,持戟五百二十人,舆服导从,光满道路,群僚之中,期搂壮矣。”当年光武帝言“仕宦当为执金吾,娶妻当得阴丽华”,可见执金吾位置之重。
    执金吾担负京城内的巡察﹑禁暴﹑督奸等任务,负责城中的治安和武器的管理,相当于卫戍司令一般。
    这个位置,阎柔觊觎已久,可惜公孙白自然不会让他如愿。因为执金吾一职原本由贾诩所任,公孙白认为,贾诩是刘协的执金吾,不是曹操的执金吾,既然已然投诚,那就让他依旧担任原职。
    此时的贾诩,对公孙白的忠诚度不过80,算不上死心塌地的跟随,但是公孙白却对贾诩有足够的信心。贾诩此人,以谋己为首任,这样的老狐狸虽然不会为公孙白上刀山下火在所不辞,但是却比谁都能审时度势。如今公孙白坐拥九州之地,麾下兵马五十万,正是千乘如云、万骑如雨,他不抱公孙白这条天下最粗的大腿还抱谁的?阎柔和鲜于辅之辈,论心计和智慧,阎柔等人给贾诩提鞋都不配,还能出什么乱子。
    除了城门校尉和执金吾两个关键职位安插了可靠的人之外,公孙白又调拨出五万兵马归乐进和廖化统率,拜乐进为京辅中郎将,廖化为京辅校尉,拱卫京师许都及附近郡县。
    除此之外,公孙白又调高顺和臧霸的十万安济军镇守汝南郡,往南可抵御刘表和孙策,往东和西可驰援张郃和徐晃,往北可回师许都。
    最后,公孙白又交给了安济军、兴汉军、太平军合计三十多万大军一个重要的任务,那便是训练水军,研习水战之策。
    在一应俱备之后,公孙白便向刘虞请奏西征长安,扫除曹氏余孽,旋即得到恩准。
    公元204年秋,北地和中原诸州之地大丰收,公孙白率白马义从、墨云骑和飞狼骑合计三万多铁骑,以及解忧军步卒十万,合计十三万大军,出颍川,攻往虎牢关。
    欲进关中,必先入雒阳,而进入雒阳只有两条道,一是取道轩辕关自雒阳东南部进军,另外一条道则是自雒阳东面攻打虎牢关。
    都说虎牢天下险,但是虎牢关险的只是关塞,只要一破虎牢关,便是一马平川,直逼雒阳,而轩辕关不但关险,路更险。
    轩辕关又名“娥岭关”,位于太室、少室两山之间。两侧山崖怪石嶙峋,山势雄伟险要,道路曲折盘旋,是雒阳东南部的险关要道,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
    公孙白可不愿马步军十三万拥挤在崇山峻岭之间,不但攻坚困难,行军更为困难,所以自然选择了自虎牢关进军。
    ……
    国公府。
    别离的日子又到了,公孙白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多少次出征了,然后随着年龄的增长,早已不似当年那般年少轻狂,只顾一腔热血欲杀敌建功立业,策马扬鞭不顾而去,如今的他,多了几分对家的眷恋和不舍,多了几分无奈。
    这种感觉尤其是在有了三个儿女之后,变得愈发强烈。在家中的这几个月,三个小家伙天天如影随形般依偎在他的身边,有的喜欢扯着他的胡子,有的喜欢骑在他的肩膀上,有的喜欢抱着他的大腿,每天欢声笑语不断,直至睡熟了还在叫着父亲。
    妻子如玉女儿如花,还有两个雄赳赳气昂昂的小男子汉,一个立志要当丞相,一个声言将来要当大将军。在这样其乐融融的氛围之中,公孙白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满腔铁血亦化作柔情。
    可是在这乱世之中,这种天伦之乐终究只能是短暂的。纵他已是戎马生涯十余年,刀光剑影,鼓角争鸣的日子多少会有点厌倦,可是却无法远离那无休的征战和不息的厮杀,除非天下一统。
    然而,当他穿上战甲,披上战袍,配上破天剑,提起游龙戟,跨上神骏的汗血宝马的时候,他发现他错了,他其实并不是真正的厌倦征战,因为在这一刻,他瞬间又如战神附身一般,全身热血澎湃,激情四溢,恨不得立即策马狂奔,杀入敌阵,尤其是那汗血宝马发出快意和暴烈的长嘶时,他的心中更是豪情猎猎,战意滔天。
    他成长于征战之中,便注定无法远离厮杀,战斗便是他生命的精髓,若无战斗,他的生命便黯淡了一半。
    轻轻的挥起鞭杆,朝府门口的妻妾们,还有那三个哭得稀里哗啦的小宝贝们咧嘴一笑,公孙白便马鞭一舞,一催胯下骏马,率众往北门外而去,不再回头。
    北门城外,甲衣如雪,刀戟如林。
    那一面面旌旗在风中猎猎招展,大旗之下显露的是一张张求战心切的面孔,一股冲天的杀气随风飘荡。
    那一匹匹神骏的骏马的马蹄在不安的刨着地面,响鼻声和嘶鸣声此起彼伏,显得极其不耐烦似的,公孙白才发现这群畜生的战斗*丝毫不比它们背上的主人低。
    这一刻,公孙白咧嘴笑了,心中再无杂念,唯有浓浓的战意。
    登上点将台,简单的做了一番战斗动员之后,四周立即鼓角声大起,激烈的呼喝声如雷,十三万公孙军将士激情澎湃,蓄势待发。
    公孙白对前来送别的天子刘虞和文武百官拜别之后,又纵身上马,对自发前来欢送的许都百姓挥手示意,这才纵马奔到大军之前,战戟高举,高声吼道:“出发!”
    战鼓声愈烈,号角声愈急,声震九天,崩塌云霄。
    “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
    先是马蹄声大起,五千白马义从率先启程,带着滚滚的尘土,随着那杆“公孙”大旗而去,紧接着是墨云骑和飞狼骑,挟着如雷的蹄声,跟随在白马义从的背后,再往后则是十万解忧军,拔寨起营,如同乌云一般往北涌去。
    许都城外,一座小山丘之上,数十名精骑簇拥着两骑女子而立。最前的那名女子,十七八岁的年纪,眉黛如画,剪水双瞳,肌肤如雪,婀娜多姿,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又有着倾国倾城的姿色,而再仔细看她的衣着时,却又是显贵不可言。
    那赤色的沮授,只有长公主才能佩戴,她便是大汉安阳公主刘凌。
    那绝美如画的面目之上,却笼着一丝淡淡的轻愁,挥之不去,摸之不走。
    “走了,又走了,这一去再见又是何年……风萧萧兮秋气深,送君千里兮独沉吟,望旌旗兮烽烟何处?独凭栏兮问君几时归……”
    (每次断更心中就莫名的恐慌不敢看书评,就像小时候连续旷课几天一般不敢见老师……但是没有办法,出去拜访客户两天,每晚都喝得大醉,实在没办法更新,请大家谅解,明天来个三更补上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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