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白悠闲的躺在营帐内的软榻上,拉开了脑海里的兵甲系统,瞬间被系统里的数字惊呆了。
    兵甲币12505,这个数字凌乱了他的心。
    “卧槽,这一战可发了!”公孙白差点尖叫起来,高兴得在床上打滚。
    这一战,杀敌三千多,俘虏黄巾军达四万人,其中杀敌和他有关系的不多,故此部分增加的兵甲币很少。而青州黄巾军于其他军队不一样,他们是拖家带口的作战,甚至还有边耕种边作战的习惯(后来被曹操演化成屯田制),所以号称六万人的大军,其实不参与作战的家眷就三万多人,俘虏之中大都是老人、小孩和女人,而系统只算参加作战的士兵,基本上将被俘虏一万多黄巾军士的功劳全部计算在公孙白的头上。
    不得不说,青州黄巾的确是这个时代最好刷兵甲币的军队,人奇多,战斗力奇弱,远远甚于人傻钱多。这一场大战下来所赚的兵甲币,足够他升到3级了,余下的就是刷熟练度了,所以目前最苦恼的就是既找不到铜矿,也找不到足够的青铜器。
    说到青铜器,他眼中一亮,随即又苦笑着摇了摇头。这次倒是从黄巾军中缴获了不少青铜兵器,黄巾军装备极其落后,青铜兵器和木棍等兵器占了相当一部分。只是如今他是“杖伤”在身,岂能随意走动?还是忍忍再说吧。
    然后他的视线落在器械系统上,熟练度已满,兵甲币不缺,还等什么,升级吧。
    “叮咚,器械系统已升级到3级,您现在可制造马蹄跌、高桥马鞍和艨艟。”
    真是想什么要什么啊,这艨艟暂时用不上,马蹄铁和高桥马鞍可是好东西。
    马蹄铁能够减少马掌的磨损,延长马匹的使用寿命,而高桥马鞍比起现在的平面马鞍更能增加骑兵在马背上的稳固性。日后给三千白马义从全部配备高桥马鞍,挂上双马镫,钉上马蹄铁,试问天下谁人能敌?
    公孙白美滋滋的yy了一阵,很快,他的思路又绕到了白日与贼首于丹的那场经典决斗之上,这可是他第一次凭借武力斩杀了敌军将领。
    虽然天色已晚,然而他哪里睡得着,忍不住悄悄朝帐外看了一眼,高声喊道:“给本公子看仔细了,一旦有人靠近,立即传报。”
    “喏!”帐外两名军士连忙应诺。
    公孙白提起长枪,在大帐内比划起来,一杆大枪舞得虎虎生风,将白日的战斗从头到尾演练了一遍,不禁暗暗赞叹。
    “这一招‘神龙摆尾’用得恰到好处,充分发挥了长枪的‘一寸长一寸强’的精髓……这招‘飞龙战天’用得也不错……‘游龙不悔’和‘逆鳞之怒’连贯而出,一气呵成,简直就是绝杀啊!”
    公孙白在帐中将白日的对战演练了一遍又一遍,细细思索着对战之时灵活运用的妙处,感悟良多。
    大帐门口,两名在门口守卫的军士正在窃窃私语。
    “兄弟,今日这一战可真爽,咱们屯可露脸了,死了那么多人都没把城楼拿下,咱们屯一出马,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那门就吭哧破了。”
    “可不是,只是五公子有神灵相助之事,想遮掩也遮掩不住了啊。”
    “那又如何?如此五公子在蓟侯那里会更加受宠,指不定哪天……”
    那人的话尚未说完,突然满脸惊恐的神情,呆呆的望着前方的那个高大身影,赫然是公孙瓒。
    另外一人率先反应过来了,刚要张口喊,便已被公孙瓒低声喝止:“不得出声。”
    两人的脸都苦了,只好弯腰拜了一礼,不敢做声。
    “呀哈!龙舞九天!”
    帐内的公孙白手中的长枪挥舞如风,凛冽的枪刃在空中连划几道华丽的弧线后,向前倾力一击。
    然后他的神情就僵住了,因为他的枪杆已落在公孙瓒的手中。
    刹那间,公孙白心念急动,踉踉跄跄连退了好几步,一把摔倒在卧榻上,接着又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翻转身来,双手反抱住屁股痛呼不已。
    然而,下一刻,他的身子便已腾空而起,被公孙瓒像老鹰抓小鸡一般提在空中,映入他的眼帘的是一张似笑非笑的英俊大叔的脸。
    公孙瓒手上一抖,公孙白又腾云驾雾般被扔到了卧榻之上。
    “小孽畜,还给老子装!”
    公孙白从卧榻之上翻身爬起,迎着公孙瓒弯腰一拜:“孩儿拜见父亲,父亲果然英明神武,天纵之才,火眼金睛,洞若观火,一眼就看出孩儿只是受了点轻伤,不愧是名扬天下、威震北地的大汉第一将,孩儿佩服得五体投地!”
    公孙瓒一阵无语,无奈的摆了摆手。
    在他诸多儿子之中,他一向是以严父的面目出现的,轻则呵斥,重则罚去面壁,但是不知为何,面对这小子就是发不起火来。
    公孙白直起身子,急忙指着帐内正中的案几后的软榻,讨好的说道:“父亲请上座!”
    公孙瓒缓缓的跪坐了下来,脸色突然变得十分严肃起来,双眼中的目光突然如刀锋一般凛冽起来,寒声道:“你这孽畜,是不是有什么瞒着为父?”
    公孙白心头一凛,纸终究包不住火,出来混的终究是要还的,该来的还是要来了,怎么办?是假装不知情,还是装神弄鬼,总不能说特么我脑袋里有个系统吧,那还不得被当做妖魔烧死?
    公孙白脑海中飞速的运转,终于在公孙瓒那寒光凛冽的目光中跪拜了下去:“孩儿有罪,孩儿的确有事瞒着父亲。”
    公孙瓒的眼神稍稍缓和起来,哦了一声。
    公孙白的脸色突然变得凝重起来,声音也变得低沉起来:“初平二年,那是一个春天,有一位少年站在蓟侯府中的荷花池边思念着亡母,然后……突然背后被人一撞,他就掉进了那冰寒彻骨的池水之中,在那一刻,无边无际的寒冷使他感觉到末日来临了……他想喊,却嘴里却被污浊的池水呛住,他想挣扎,却奈何不会游泳,只是越挣扎越往下沉,终于那彻骨的冰寒让他逐渐失去了抵抗之力。他在昏迷之前最后的一个念头就是,要是父亲在旁多好,自己虽然只是一个庶子,但是父亲终究还是宠爱自己的,可惜如今他却要去见自己的母亲了,他似乎已看到自己那美丽而善良的母亲已向他走来,带着满脸动人和慈祥的微笑……”
    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伤感,眼中已微微淌泪。公孙瓒的脸色逐渐变了,变得十分愧疚不安起来,根本就没去想那荷花池到底不过五尺深,而此时公孙白的身高已经七尺有余的细节,尤其是提到公孙白的母亲,他的心不觉绞痛起来,双手已微微颤抖。
    “邈儿这个该死的孽畜!”公孙瓒恨恨的捶了一下面前的案几。
    然而公孙白那幽怨而低沉的声音还在继续:“不知昏迷了多久,他突然听到耳旁有人似乎在唤自己
    ‘公孙白,公孙白……还不速速醒来,你的使命尚未完成,岂可就此沉睡?’,那声音似乎就在耳边,充满温暖和亲切,这个少年终于睁眼醒来,眼前突然光芒万丈,彩云朵朵,四周传来一阵阵柔和的仙乐,只见一个白胡子老者站在那朵最大的彩云之上,满脸慈祥的望着他……”
    公孙瓒听得正入神,神情变得十分庄严起来,然而公孙白却突然暂停了,急声问道:“后来呢?”
    公孙白脸上露出无奈的神色:“后来那仙翁便教了孩儿一些仙术,恕孩儿不敢透露详情,因那仙翁说天机不可泄露,泄露天机者和得天机者,均会遭到天谴。”
    特么的,实在编不下去了,简单点了结吧。公孙白心中暗道。
    公孙瓒呆愣了半响,然后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满脸的惊喜和兴奋之色,激动得哈哈大笑:“我儿能得神灵相助,我公孙家何愁不心,何愁天下……”
    他停住了下面半截话,没有说下去,眼中却无限憧憬。
    然而公孙白的一句话却令他心头一凉:“孩儿的仙术,一月只能动用三次,每次动用都要消耗阳寿,而且动用的仙术越厉害,则折损的阳寿就越多。”
    公孙瓒神色大惊:“那昨日……”
    公孙白展颜笑道:“不多,只是折损一个月的阳寿而已。”
    公孙瓒望着他那露出一副人畜无害、没心没肺的笑容,饶是他心肠坚硬如铁,此刻也如棉花一般柔软起来,心中针扎似的疼,他缓声说道:“区区黄巾蟊贼,何须白儿如此拼命?”
    公孙白的脸色变得坚毅起来,眼神坦然迎向公孙瓒的目光,语气虽然缓慢却无比坚定的说道:“孩儿虽为庶子,然父亲不但不嫌弃,反而深为宠爱,孩儿岂能不竭力报效父亲养育之恩,虽死何憾?”
    公孙瓒的神色僵住了,缓缓的扭过头去,艰难的说道:“你这犟种!”
    其实,他心里明白,他自己何尝不是个犟种,只有这个小孽畜的性格最像自己啊。
    可惜,只是一个庶子,要是嫡子多好?他心头微微一叹。
    终于,他慢慢的转过头来,沉声道:“此事万万不可让他人知晓!”
    我勒个去,你这是抢我台词啊,这应该是我对你说的吧。
    “喏!”公孙白恭声道。
    公孙瓒已缓缓站了起来,神色又突然变得十分严厉起来,厉声喝道:“公孙白!”
    公孙白一激灵,朗声应道:“末将在!”
    “怒锋营二部三曲三屯百人将公孙白,攻城破贼有功,晋升为怒锋营二部四曲军侯。”
    公孙白大喜:“谢父隆恩!”
    接着又想起什么似的,恭声道:“孩儿请将原屯人马换过去,此屯人马跟随孩儿多日,已多少看出端倪,孩儿不愿此事泄露。”
    “准!”
    眼看着公孙瓒走出大帐,直至脚步声逐渐消失,公孙白猛的一个筋斗翻到床榻上,心中一个声音在大叫:“完美啊,简直就是一场完美的演出,老子要竞选金马影帝!”ps:晚上19点还有一章,冰天雪地里跪求收藏。一本新书的成绩,上架前看收藏,上架后看订阅,如果您看得还爽的话,就把本书加入到书架里去吧,跪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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