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贞子跟伽椰子深情相吻,彼此都被对方给成功的恶心到了。
    而付风撒丫子就溜,“那个美美子…还是你自己跟她俩说吧…”
    贞子跟伽椰子挣扎着站起来,结果头发被绑到了一起,只听“嗷”一嗓子,俩鬼差点干起来。
    付风早已重新冲回雾里,消失不见。
    而愤怒的贞子跟伽椰子,齐齐把目光投向美美子。
    “我要说…我真的不知道…你俩能信不?”
    美美子看着两鬼无尽怨念的眼神,磕磕巴巴说道。
    “八嘎!还想骗我们…给你个大嘴巴子。”
    贞子伽椰子,两个相互亲在一起,这么尴尬的场面被在场的美美子看到。
    包括站起来头发被绑上,差点薅下去一块头皮。
    所有的尴尬总需要发泄,而付风已经跑没影了。
    那发泄目标就只能是目睹了一切尴尬的美美子。
    更何况本身还有这么好的一个理由!
    “扒了她吗?”
    “扒!…这样就不止我俩尴尬了!”
    屋里一阵鸡飞狗跳,还夹杂着女性的尖叫,和飞舞的布条…
    而付风早已躲进浓雾里,掏出来一颗华子点上。
    这佐子酱也是厉害,把这么多鬼都给召集来。
    这要是正面直接硬刚,自己得被她们撕成几块,也不知道最重要部位会被谁抢到手。
    现在佐子酱外面的二口女,雪女,络新妇,已经干起来了应该,里面的贞子,伽椰子,美美子,也应该开撕了。
    既然阵破不了,那我就彻底把水搅混,把你的布局给打乱。
    那么接下来,她会怎么走下一步?
    刚想到这,一点寒光如同秋水,向付风刺来。
    蛟骨刀透着冰寒的煞气,噹的一声拨开这把武士刀。
    一身和服短裙,露着两条细腿,脚上穿着白色靴子,手中一把白色的武士刀,不正是佐子酱?
    “付桑果然是厉害,我这点布置,轻轻松松就被你破解了。”
    “那是,忽悠鬼专业户,人送外号鬼见愁,岂是浪得虚名?”
    付风吐掉嘴里的华子,“怎么着?迫不及待的要亲自为我提供服务了?就是不知道你活怎么样?”
    付风涩眯眯在对方**跟两条小细腿间来回打量。
    “就是不知道付桑的功夫,是不是也有嘴这么厉害!”
    “你放心,嘴只是我功夫其中的一部分,我主要擅长的其实还是腿上功夫跟棍棒之法,一个能打一群。”
    说话间佐子酱已经提刀劈来,看得出来,对方在刀术上造诣很深。
    付风直接挥舞着蛟骨刀,无极刀法破锋八刀迎上。
    一个刀法大开大合,一个快狠诡异。
    两柄刀彼此不断碰撞交锋,你来我往。
    两个人相互辗转腾挪跳跃,你下我上。
    几招之后,还是佐子酱刀法娴熟,一刀把蛟骨刀磕的脱手而飞。
    正想趁机举刀刺向付风,付风另一只手一直攥着的铜棺,瞬间化身铜棺牌板砖,一把拍在佐子酱的小嫩手上。
    这一下佐子酱手中刀也被拍飞。
    付风上去对着那漂亮小脸蛋啪啪就是两巴掌。
    别说,打着真爽,心里异样的满足。
    让你丫的给老子下咒。
    让你丫的放鬼咬我。
    失去刀的佐子酱赤手空拳就要反击。
    不过付风已经先一步黑龙十八手,直接把其两条胳膊给弄脱臼了。
    铜棺照着脑瓜顶压下,重若千钧,付风一声大喝:“跪下!张嘴!”
    被铜棺泰山压顶般的千钧之力压在头上,佐子酱瞬间屈辱的跪在付风面前,眼里含着泪。
    头上是沉重的铜棺,胳膊已经脱臼,此时跪在地上,竟然丝毫无法反抗。
    付风嘴角一抹邪笑,用手托起那张漂亮小脸蛋的下巴:“我刚才说…让你跪下后…”
    正在这时,一声轰然巨响,墙倒了。
    大雾也随之散了,正在彼此互撕的贞子,伽椰子,二口女等,发现了这边情况,迅速互薅着头发,向这边聚拢来。
    “咦?这是新主人吗?怎么佐子酱大人都给他跪下了?”
    而随着墙倒塌,这里的阵法也彻底被破掉,破开幻阵的朵朵跟小孕妇,第一时间冲过来,守护在付风旁边。
    虽然,现在怎么看付风都没吃亏,甚至马上就要有点啥美妙的事情发生。
    墙外,是光头带着一帮拆迁队。
    原来付风进去后不久,光头见里面起了云雾朦胧,知道对方耍了诈。
    但他自己如果贸然冲进去的话,恐怕不但帮不了忙,还反到是添乱。
    但抗日的是,不能落了他光头哇!
    光头直接一个电话打出去:“陈龙,把那家民宿老板给我叫过来。”
    不一会,民宿老板来了,光头戴个大金链子,叼颗华子,“你这多钱?我买了,开个价吧!”
    老板瞅瞅光头,“俩亿…”
    “俩亿?你不扯淡么?”
    光头吓得烟都掉了。
    “靠这个一家子吃饭呢,也没打算卖…”
    “那你这我给你拆了再重建多钱?”
    光头重新叼上一颗,点着火。
    “你就给个八千万得了…”
    这颗烟也吓掉了。
    头一次意识到自己的贫穷,要没老丈人,还真是啥也不是。
    “不是,哥们,是这么个事…”
    光头揽着老板肩膀,把这事前因后果一说,老板立马炸了。
    “神马玩意?小鬼子又要对我使坏?我特马惯的他臭毛病!”
    “啥也别说了,我这就回家拿镐去,等着。”
    光头一把拉住店老板。
    “哎,不是,大兄弟,这事联系拆迁队能快点…”
    “那你还等啥了?打啊!你不打把号给我,我打,让他们油门都给我踩到底!油钱我出!”
    老板瞬间就急了。
    “那大兄弟你看这钱…”
    光头犹犹豫豫的,这又是俩亿又是八千万的,整的光头确实有点虚了,干不太动。
    “钱?啥钱?我拆我自己家房子要什么钱?!顶多拆迁工钱我出双倍!双倍不够我出三倍!”
    “这是哪?这是北戴河!这是中国!”
    “国都没了哪还有家?祖宗用血打下来的江山,不能到我们这一辈孬了,当了亡国奴。”
    “今天我李老二就算亲手把我全家饭碗给砸了,就算特么我全家老小以后这辈子只能跟着我喝粥!也得跟他们干!拆!现在就拆!”
    光头给老板竖起个大拇指,“没说的,兄弟!好样的!你这兄弟以后我光头交了。”
    老板给老板娘打电话:“歪,媳妇,家里还有多钱?都给我拿过来,告诉孩子,学不上了,回来吧,家里老人的药…也停了吧。”
    “你把首饰跟家里值钱的东西,都卖了。”
    “干啥?老子要歌命!歌命!懂不?抗日打鬼子!我**娘的,窃取我中国,敢拿老子这当据点,我艹他祖宗的,今这里但凡要剩下一块完整的砖老子就是汉奸!死了都没脸见祖宗!”
    光头赶忙拦着:“大兄弟别冲动,不至于,不至于啊,孩子该上学上学,老人该吃药吃药,犯不着砸锅卖铁…”
    “你给我起开别管,打鬼子的事,捐钱,老子捐到倾家荡产!捐命,老子全家老少五口,排着队来!踏马的侵略过我们一次,还敢再来?!”
    “我李老二窝窝囊囊一辈子,今站起来了!光荣了!”
    不一会,一对老夫妇颤颤巍巍,相互扶着走了过来:“二啊,你媳妇慌慌张张把首饰都拿着卖去了,咋了这是?鬼子又打过来了?”
    老头子颤颤巍巍的双手紧紧握住李老二的手。
    这是李老二的父母,俩人看李老二媳妇慌慌张张的,不放心,急忙过来看看。
    “嗯,爹,小鬼子又来了,还拿咱家当了窝点…”
    老头一听,两个眼睛一瞪,抡起拐棍就往李老二身上砸:“家门不幸啊!出了你这么个败类啊…当了狗汉奸!你怎么让鬼子拿咱们家当窝点?对不起祖宗啊…我打死你个兔崽子!”
    老头边打边嚎啕大哭,老泪纵横。
    光头赶忙拦着:“叔,叔你这么大岁数了可别激动,别气坏了身体!误会,都是误会。我大兄弟事先也不知道住这里的鬼子会对咱们使坏…”
    李老二咣当一下就老头跪下,抹着眼睛哭:“爹呀,打死也不能忘本,不当汉奸!儿子不孝啊,以后咱家吃饭的饭碗要给砸啦!”
    听光头解释完,明白过来的李老头,重新颤颤巍巍的握着李老二的手:“拆!砸!只要你不当鬼子的汉奸,我跟你妈掏棺材本也支持你!”
    “这些年,我跟你妈背着你偷着捡瓶子,也攒了点钱,都给你拿上,交给国家,打鬼子!”
    老头颤颤巍巍的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打开都是一些零零散散的几块钱几块钱的。
    “你记着,这辈子,我不需要你做多大的事业,多辉煌的成绩,穷能穷过,富能富过。”
    “但我老李家,祖上飞将军李广,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震慑的匈奴数年不敢来犯。”
    “那李渊李世民,大唐盛世,八方来朝,四方来贺,就算是有天穷的穿不上鞋,也不能辱没了祖宗的名头!”
    “我大宋老赵家不服,凭什么打鬼子就显你老李家,我老赵家可还没死绝呢,缺钱捐钱,缺命捐命。”
    平时一起靠墙头闲聊的一群老人,以为老李家发生了啥,都聚了过来。
    “这种事,当我大明老朱家不存在吗?”
    “我朱家大明江山,276年!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不和亲,不赔款,不割地,不纳贡,老朱家,无愧炎黄!”
    “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凡日月所照,江河所至,皆为汉土!”
    “我老刘家,先有大汉,后有三国,世代忠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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