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为,凤小拖想到这里便打住了。
    迎月的脸色还是阴森,对於凤小拖的话完全不动摇,“总之,我是不会以这种方式留住他。”他坚如磐石。
    挑眉,凤小拖不理解,可也知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於是便打住了。
    马车行使了大半个月,终於到了那传闻中的圣山──泰山。
    泰山,山如其名,池国泰斗,奇峰斗岭,坚不可催。原本是座灵山,经年烟雾缭绕,似梦似仙景。就是当地人也难以登顶,所以才誉为圣山。
    这山上原本住着一位奇特的老人,此老人发如雪,面如童,後人一问,此人已过二百岁,真真是快修成正道之半仙人了。待到凤小拖的阿爹,凤祁倾无意上了此山时,已是人去山空,只有那一间竹屋还站在小顶不受日晒风吹之劣,泰然地屹立在那儿。
    後来,经池中寒命人修建,智短短的几年间,这里头已筑了好几座红墙绿瓦之庙宇楼台。供着那第三王子生活,也可以让自己的爱妃所住条件能与王府一般。
    池中寒之後,昭然若揭,却实是益了天下慕名而来的各路修者与文人雅士;人们都以“可登顶”为目标,因为,不是每个人都有那福缘可真的登到小山顶的,更别说主山顶。
    在小山顶处,住着一屋子的人,其中为一位五岁的小仙童,他面容如玉,神态悠然,仙姿干净。每月的初一,他便会到主峰的庙宇上,去给难得登上山顶的信徒们传道,传得人之道、仙之首、轮回之道。
    他不是旁人,便是池中寒与凤小拖的第王子──公子念。(公子,是世人赋予的誉称。公:作君王、国家之意;子:神之子、天下之子;也有人说,‘公子’便是他的本姓,那是传说中一代名仙的姓氏。)原名:池念。
    公子念此刻正站在小峰顶正面的一块巨石上,朝山下眺望着。这个举动,自清辰起,便开始了。
    自屋里走出个一个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之姿的身影,面怀桃色,眸如星辰,唇如枫月的貌美男子。他含着浅浅的笑,乍一看下,还与巨石上的那孩童有几分相似。
    此人不是旁人,正是凤小拖之父,一代神医──凤祁倾。
    “念儿,你都望了一个大上午了,可不累?”
    公子念没有转回头,而是继续望着山下,那粉雕玉琢的小脸上,淡淡的没有表神也没有情绪,听到声音便答应一句:“不可。”
    来到孙儿身边,凤祁倾有些摇首叹息,“你望着他们也不会马上出现,还是入屋等吧。”虽然昨夜收到鹰儿的飞书,一行人已到了山下,可这一大早的也不可能马上就登顶了啊,怎的都需要两三日吧。
    公子念不管,继续站着眺望,“爹爹的脚程快,念儿望着兴许他便出现了。”公子念今年不过六岁,小小年纪却是聪明伶俐的,习字念书有过目不忘之本事,不然怎会小小年纪便念得一口好道语?一点也不逊色色他的那两位哥哥。
    大概是连老天爷也对他格外的怜悯厚爱,话一落,便隐隐可见一道影子在树间穿闪,身後的那些影藏得极好的侍卫都还未来得急反应,巨石上便多了一道雪白色的身影,宛如天仙下凡。
    “……爹爹!”最先反应过来的,仍是那小小的孩童,高兴的声音,十分的清脆好听,下一瞬人已经扑进了那道雪白身体的怀里去了,紧紧地抓着喊着:“爹爹,爹爹爹爹……念儿好想您!”
    一路飞跃而行赶上来的凤小拖,一口气还未吸过来,便被小家夥给撞进怀里了,险些一个不稳二人就要双双跃落身後的巨石下了,好在他一个抽气把身子一稳才未有出事。
    “……念儿。”回了神,凤小拖将爱子的名子挂於嘴上,露了宠爱的神色,“爹爹也想念儿。”所以才到山下,便丢下大部队,自己一路靠着体力飞跃而行赶上来了。
    小家夥蹭得很厉害,手抓着也不松一下,嘴里念着过於开心的话语。而身旁的凤祁倾本是看得心里酸楚,为这儿子与孙儿难过,可不想一个转眼,面前多了道妖冶的身影,一双勾魂般的眼直直地盯着自己。
    “你、你你怎麽也在这里?”凤祁倾惊吓不轻,一下都忘了十多年来的那种转身就跳的本能,傻傻地被眼前之人紧紧地搂在怀里也未反应过来。
    终於将日思夜想之人抱在怀里,迎月有恨不得就此将怀中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叫他永远也无法逃离自己!
    “你找得我好苦。”迎月声音微颤着,有丝哽咽。
    这麽多年了,都过着你追我的赶的日子,好不容易前几年有了些好的苗头,却因一个误会,这人又负气开始躲着自己,实在是叫他好找啊。
    “你……混蛋!放开!”终於回过神来的凤祁倾面色涨红,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使劲地挣扎,却也敌不过对方的蛮力,小眼一瞥发现巨石上已经只剩他们二人了。
    “不放!死也不放!”迎月原本阴柔森森的神色,成熟阴狠的神态,一到这人面前就变了个样,十足的无赖。
    “你……唔!”不给凤祁倾叫嚣,一个吻下来,两人都怔住了,可也只是一刹那间,吻变得缠绵起来。
    思念太久了,仅仅是一个吻已经解决不了那份饥渴与思慕,二人慢慢地吻得有些疯狂了起来。
    说不思念这向自己索吻的男子是假的,凤祁倾被一吻就已经投降了,过於激烈的缠绵叫他力气全无,只得靠在这分明小自己近十年的少年……不,当年的少年,如今比自己都要岿然的男人怀里,任其索取。
    018章:激情缠绵
    寻了如此之久的爱人就在怀中,哪是单单一个吻便能了事的?迎月的气息已经有些紊乱,好不容易控制自己没有当场将人压倒,稍稍松离了些,声音喑哑,“祁儿……”
    那声音就像魔咒似的,紧紧地锁住了那极容易害羞的老男人,那桃色的面容,根本看不出此人已过四十,分明就是个未经事的少年!
    “……呼、呼。”凤祁倾还沈浸在刚才那激烈的吻中无法自拔,只得喘着气息,这模样分明就是一道狠绝的媚药,看得迎月又眼一红,也顾不得其他,将人卷起一个闪身便消失在了巨石之上,然後远远听到有门拍撞的声音……
    回到前屋父子,仍靠在一起,享受着天伦之乐。小家夥纯洁清澈的眼眸里尽是对他父亲的崇拜与爱,话还未说到,便听到後院远远传来的撞声,有些惊疑,“小山顶的风,何时这麽大了?”他在这里待了六年,可从来不知这麽大的风呀。
    凤小拖笑笑,揉揉怀中爱子的脑袋,“天有不测风云,念儿也莫管那些,跟爹爹说说这大半年,可过得好?”
    一听亲爱的父亲说话,小家夥原来的惊疑一下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小脸的兴奋,“过!就是想爹爹了!”小家夥的声音依然清脆好闻。
    “只想爹爹?不想父王吗?”凤小拖笑得很宠爱,却也为自己的夫君说好话,“你父王可是极想你的,还说要不管政事一道前来呢。”
    “是吗?”小家夥那有些不相信的口气,慢慢地飘远……飘到了後院之後,被一阵暧昧的风给吹散了。
    後院──
    一片的宁静。
    那些侍卫自打主人出现,便默契地消失退到小山腰去了。
    里屋,似来重重的喘息与‘簇簇’的落衣声,暧昧着整间屋子。里屋的房中,是一片春光……
    “你、啊……你慢点!”一下子就剥了个精光,就是年过四十的凤祁倾也羞红了脸,一双勾魂的凤眼就这麽嗔着那正在脱衣的男人。这麽一瞥心中大叫:糟糕!
    糟在……这男人什麽时候变得如此之强壮了?!那腹前的线条十分完美地呈现在眼前,一片片结实好看的肌肉,微微地一动便叫人心神澎湃不止。
    “唔……”凤祁倾光看着,身全就发着热,压根忘了自己还生这个男人的气,本是躲着这个男人的。
    迎月见床上人这番神色,心中暗喜,好歹自己还是有叫这个人留恋的地方,也不枉他这麽多年来的努力。狼心一起便扑了上去,将人压在床上,也不管对方惊呼,直接就咬着了那已被他吻得有些微肿的红唇。
    “唔唔……”凤祁倾即便已为人祖父,可这方面还是清白如纸的,被人一挑拨那如桃花一般的容颜,羞红得比桃花还要美艳动人;细呜的声音,犹如一记春药,侵蚀着纠缠在一起的二人。
    迎月也是猴急了些,双手不停,在那如瓷的身子上来回地揉捏着,最後一手放在那胸前的小红点上,又捏又拉;一手滑下去,握住那半起的玉根,上下套弄。根本不费吹灰之力,便叫身下之人呻吟连连,那玉根最後也肿胀难耐。
    感受双肩被身下人双手抵着,似拒绝又似迎接;似痛苦又似快光的呻吟着,迎月那张嘴已一路亲吻下来,一口咬住另一边的小红点,逼着身下人颤抖连连犹不放。
    “……唔啊……别、别弄……啊……”凤祁倾果真是幼!的,被一下子逼得额上已露了薄汗,脑子嗡嗡直响,只觉得所有的热气都奔向下身去了,难受又诡异的快乐着。
    “祁儿……祁儿……”迎月用那性感好听的声音喃着爱人的名字,逼得对方又是一阵颤栗,看瞧着那人已经极限之时,手力加快了套弄。抬眼望着那人绷紧的全身颤抖。
    “……不、不要……啊啊!”凤祁倾尖叫着弓起了前半身,头往後仰着,双腿蹬直,十脚指紧紧地曲着,玉根头处喷出了一股股白液……
    “祁儿。”迎月爬了上来,轻轻地吻了吻那双眼涣散之人,那半张的嘴,而手下的动作变得缓慢而撩人,却未有停下来的打算。
    高潮的余韵十分惊人,凤祁倾本来就是个雏儿,虽然二人好歹也有过几次性欢,但事隔又多年,便显得他越发的稚嫩了。
    迎月爱极了他的这种如雏儿般的稚嫩,叫他明白这人分明也是一直清心寡欲不与旁人的关系,他心早已融化在这人身上了。
    “祁儿……祁儿……”他一边轻吻一边喃着爱人的名字,引得那还在喘气的人微微地颤抖,心中一喜,手上的动作也未停,趁其不备,已经恭攻进了那私密的後穴里。
    “唔!”原本还在那逼人的高潮余韵之中,一下子被侵犯,凤祁倾臀部微微一抬,似在反抗的意味。可是,还未习惯那异物的侵犯,他便惊叫了一声。
    “啊!……不……”身体好不容易停下来的颤抖,却又开始,他惊得双眼都放直了,那如被细雷劈打的触电之感,对他而言已是过於激烈了。
    “不要拒绝我,祁儿……”迎月的话就像魔咒一般,安抚着凤祁倾的惊赧,却又像媚药一般,一丝丝地吞噬着他。
    努力地喘着气,原本松下去的双手不知何时又抓着那对圆润的双肩,似抵似抓,当身後已经增加到三根手指时,他有些恐惧地睁大了双眼,嘴里微微在颤着声音:“……迎、迎月……”
    “……”那一低低的一声,就像五雷轰进迎月的脑里,轰地炸开了!
    只是、只是一个名字而已,他已经高兴得无法自拔,只是一声不经意而已,已叫他甜满心头,快要溢出来了。
    “祁儿给我,给我……”他俯了上来,捕捉那微张的嘴,又亲又吻,一声声的低喃,一声声地催眠似的。
    “……嗯。”凤祁倾这方便根本是不敌他的,晕呼呼之际,已经将 自己给卖了出去,未来得急惊叫,身体已经被填满了。
    “唔!”嘴巴就在这一瞬间,被狠狠地封住,将惊呼给堵在了喉里,未来得急发出来。
    019章:可有想我
    “呼、呼……”两人都重重地喘著气,迎月一脸满足地将脸窝在凤祁倾的颈窝里,重重地喘著气,努力地克制自己不要横冲直撞,伤了身下之人。
    许久不经事的小洞,那粗大的巨物所填满,凤祁倾有一瞬的疼痛,使得他全身都绷紧了,跟著男人那强有力的心跳而喘著气。
    稍稍回来的一些神智也叫他羞赧不已,可已箭在弦上,不是说退就退的。而且,他本就不是那种迂腐之人,从来随性的他,也明白自己如今的心情,自是不是那麽狠心要拒绝的,甚至还有著期盼。
    二人相交的地方,紧紧地贴著,一丝缝隙都没有。却能感受彼此的跳动,欲羞还要。
    “……迎、迎月?”身上的人心脏跳得好快、好强烈,连凤祁倾都觉得自己的心跳也跟著狂跳不已了,二人的身体都起了反应,可身上之人却紧紧地抱著自己一动不动,使得他不由得疑唤了一声。
    听到身下之人的唤声,迎月这才慢慢地抬起头,与其对视,那眼里全是自己的倒影,看得凤祁倾一怔的同时,心中又纠在一起的难受。
    自己,原来是如此在意这个小自己那麽多的男人,在意到原来每日都在思念著他,不然又怎会一个吻便已动了情?
    “真想就这样,永远地抱著你,一刻都不离开。”那已经绷得死紧的男根埋在温湿的小洞里,按理说早已受不住狂要起来,可是他却是一动不动地感受著二人相融的这时刻。
    听到迎月那发自内心的话,凤祁倾羞红的脸又深了一层,一双极美的眼有些不敢看他,口气却有些抱怨,“都是假话……”
    如果是真话,为何还要与旁人勾三搭四?又何以叫自己生如此之久的气,逃走了?
    迎月听出这话中的一丝幽怨,原本心中的痛楚一瞬间便消了去,咧了嘴便笑,本是阴森的脸上不知为何显得很阳光。
    “祁儿还在为那事生气?”
    “……谁气你了?!别自作多情!”凤祁倾的脸更红了,脖子也是通红的,连话都结巴不自在了起来。
    “不生气你逃什麽?不生气你又躲我作何?”迎月不依不饶,“难道真是我弄错了,爱了你十多年换来的只是我的自作多情?”那话有结阴冷,有些悲痛。
    听得凤祁倾一愣,有些心虚有些著急。
    怎麽就变了脸色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大概是著急,连做到一半的事都给忘了,凤祁倾傻傻地回视著身上的男人,神色有些异常,“我、我没有……”
    我没有不在乎你,我没有……如果不在意,又怎会逃离?如果不在意又怎会生你的气?凤祁倾心里喊著,却不知要怎麽说出来。这天下,除了儿子凤小拖之事,也就眼前这个男人会叫他不知所措,会让他一直清心寡欲的心总在动摇……
    见不得他眼里的伤痛,凤祁倾其实也是心疼的。只是,他不懂得要怎麽表达,要怎样这人才会好过些。
    微微叹了口气,迎月换了一句:“那真的是个误会,那女人我根本连样子都记不住,只是她父亲一厢情愿,作为合作商人,我当时只是应酬,且顺道拒绝。”他解释两三年前的那次误会,“只是,你忽然出现,搞得鸡飞狗跳,我想与你解释时你已经不见了踪影,这三年来我到处寻你。”
    好不容易二人关系有了好转,就因为那个小误会给搞得二人又分离了三年,迎月本就阴狠,人不知鬼不觉地叫那些个罪魁祸首给在人间蒸发了。
    被那一丝狠绝给吓了一跳,心里已经信了七八分的凤祁倾一下子明白了什麽,瞪大了双眼,“你、你做了什麽?”
    他从来知道这人的狠绝,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当年为了让自己现身,他甚至以身试毒……
    迎月未有答他什麽,只是咧嘴一笑,好似忘却了的下半身忽然一顶,引得凤祁倾一个不防,“啊”了一声,他才开口说:“答应我,不要离开。”
    “……”凤祁倾身体已经接受了那粗物的侵犯,而且淫处早已起了变化,软壁一吸一吸著那不属於体内的粗物,然後散发著麝液,求著欢似的。
    “嗯?答是不答应?”迎月又是顶了几下,缓缓地抽出来,再深深地顶进去,非要逼得对方双手捂著嘴,这不呻吟出声。
    一双极美的凤眼慢慢地布著水雾,看著他的模样有了丝模糊……
    “祁儿……答应我。”迎又维持著这磨人的动作,双手撑著两侧的床,就这麽缓慢地抽插著。
    被逼急了,凤祁倾早已极限似的,捂著嘴,重重地点头,不开松口,怕一松口,全是那羞死人的呻吟声,那会叫他发疯的。
    大概也知道不能逼得太狠了,迎月不再逼了,那腰力慢慢地加了些,一手拉著那双条如玉一般的腿,挂在自己结实的腰间,好方便进出。
    “……嗯唔!”最後还是受不了,尽管已经紧紧地捂著的嘴,还是从手缝里溢出了那缭人的声音。
    迎月一笑,俯首在那手背上亲了亲,沙哑著声音说:“叫出来,让我听听。”然後又亲了几下,直到那双手真的松开,露出娇红欲滴的嘴唇,他这才满意的亲吻了起来,腰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逼著身下之人“咿咿啊啊”喘叫著渗出来才好心情了些。
    大概是羞极了,凤祁倾小眼神乱飘没处放之後,双手一伸,环上男人的背,仰著头,直接就咬上男人的耳垂。也不知是疼了,还是爽了,原本不慢的速度一下子加狠,猛地抽插极深。
    始作涌作挂著上半身,嘴里的呻吟虽然不放肆,却是带著隐忍的娇吟,就像平静的湖面起了涟漪,静美而灿烂。
    日落了,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如火一般晚霞映得屋里通红如枫,人如桃花面如蓉。只是──
    “你可松开我?”估计是被搂得紧了,凤祁倾实在是受不了,便出声打破了这一份温情的唯美。
    力道稍松开了些,不过却未松手,还是将人搂在怀里,望著窗外的景色,心中幽幽。
    “祁儿就如这外头的夕阳,分明w丽似近在眼前,却远在天边。”怎麽抓也抓不到,一个不留神,便是黑夜的来临。
    020章:把我宠坏
    几天了,凤小拖都觉得自己的阿爹与那个姓迎的有些纵欲过头的现象,几乎都不出门,一直关在屋里,不然就都後山的那小温泉嬉戏,做著少儿不宜之事!
    害得他带著儿子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叫自个的儿子给学坏了。
    但是,有一点他是杞人忧天了,若说两个大儿子倒也罢了,说坏那是快如一瞬间之事;但这三儿子却是学不坏的,他心净如莲,又活在这候道佛山之地,更是清心纯洁的很。
    对於凤小拖住下来之事,公子念是很高兴的,但也不忘每日的晨课,和每月的初一的授道经讲。
    凤小拖无事做时,又不得去找阿爹,便会一人到山林中散步,这座山经过那男人命人修理,多数路线都有石阶,走起来并不是那麽累人。想著那长得妖孽一般的男人,如今正在宫里忙碌著,或是瞪著当今圣上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凤小拖不禁就笑了。
    那个男人确是冷酷的,就连当初自己遇到他时就是从来不给好脸色,永远寒著一张脸。是什麽时候开始,那个男人开始对自己笑,对自己柔情的?
    原想著,只是短时间不见,便会无事的。可如今才不过一月余,自己便如此的想念那男人了,往後该怎麽办?
    抬眼,望去的远方,那是池都城的方向,那是有那个男人的方向。
    抬起双手,双麽指掩著嘴边,朝著那个方向,不轻不重地喊:“……池中寒,你可知我想你……”他的喊声,本是不轻不重的,许是带了内力,却在山间回荡了起来。
    他知晓,那些侍卫有许多都是那个男人的手下,自己在这里喊,那些个手下必会将此行经报告於他。只是凤小拖无所谓,他并不刻意这麽做,只是单纯地想喊喊。
    风,带著春天的花香飘过,吹起的树‘沙沙’地响起,那一片山林,摇曳起来就如婀娜多姿的姑娘们在飘飘起舞,美中带著妖魅。
    凤小拖睁大了双眼,似乎有些不敢置位地望著那一片丛林之後,伸手撩起被风调戏吹散的鬓发,挂於耳後。这才转身,恰好面风而立。
    “这话,不当著本人的面道出吗?”那叫凤小拖睁大双眼不敢信的,那一股幽香的来源,果然出现在了面前。
    张了张嘴,凤小拖一时无法给出是兴奋还是疑问的神情,只有这麽傻傻地望著来人一步步走近。
    取代了风,那被撩起的发缓缓落於肩上,挂於耳後。
    “吓傻了。”来人轻笑说,声音低低的,沈沈的,很好听。
    “……嗯,吓傻了。”凤小拖久久,才回了魂,跟读鹦鹉似的,幽幽地念著,咫尺之人,脸上挂著笑。
    “再说一次,刚才的话。”来人要求说。
    一听,凤小拖脸红了,那双好看的凤眼不知往哪里摆,不会儿了,脖子也跟著红了。然後果真开口说:“……嗯,吓傻了。”
    来人脸色一变,“再上一句。”
    “……你怎会在这里?宫里的事都处理完了?”凤小拖脸越来越红,却净说旁的,非要将来人给气著。
    是的,来人不是旁人,便是那赫赫的妖孽一般的男人,池中寒。他比凤小拖晚了二十来日前来,本应二十来天的路程,他只花了十日出头便赶到了,所以生生吓愣住了这冲著大山喊‘我想你了’的凤小拖。
    伸手捏了捏这一脸调皮的人,池中寒却说:“想你了,便赶来了。”要他忍几个月,那是万万做不到的。
    这几年,不管这人要上哪里,一开始若不能一道同行,池中寒便会在事後不久追赶而去,从来不放心,亦不肯超过一月余不相见的。犹为明显的便是前往月国,每一回他都坚持不去,可不出半月便马不停蹄地追赶而往,最後冷眼对著月国的主事之人。
    听到男人那幽幽的声响,凤小拖脸绯得如三月的桃花,嗯了半天,终还是开了口:“我……也想你。”所以才会对著大山喊。
    那可爱的声音,使得男人心中一激荡,便已将人给搂进了怀里,深深地吸著怀中人身上的那叫他日思夜想的味道,声音沈闷。
    若我不赶来,是否便是几月不见?”每一回,都是他让的步,每一回,都是他忍不住相思之苦追赶而来。
    被抱得很紧,凤小拖象征性地挣了挣,却是心安理得地埋在那结实温暖的怀里,听出男人的委屈,他也心疼,“你知道,这不是我本意。”每次出远门,都是非办不可之事,他也不想的。
    即便像这次,他怎能要求这堂堂的摄政王丢下国事,陪同自己一同到这偏南的穷乡僻壤来,一住就是大半年?
    他不能。
    不能跟男人提出这种任性的要求,而且他也不会,永远都不会。
    知道凤小拖的心思,男人也不是真的责怪,心中的情意即便满满的溢了出来,他也会忍著,一个人委屈著。
    “放心,宫里之事我已安排好,也该是皇帝独立的时候了。”池中寒解释说,他知道怀中人定会记挂宫中那位少年皇帝,也想他能安心莫要多多牵挂。
    稍退出了些,“麒麟虽快满二十,却一直倚仗著你,你如今突然放手,他能行吗?”凤小拖不懂国家大事,可他记挂那孤苦的堂弟。
    “无妨。”男人撩拨著怀中人的青丝,“早在几年前就做好了随时放手的准备。再过三月,便是他以池国君名义出使他国,回来之後便是我交权之际。”想到再过不久,责任一落,便能轻松了,“到时,你爱上哪儿我便跟著到哪,与你日夜不离”
    凤小拖心中一暖,他知道这个男人从来都是以权以势为生命的目标,如今这般根本是要他的生命无疑,可他却为了自己,甘愿放下男人的雄心,陪著自己逍遥山野。
    他感动的,自己当年只不过是偶有提过一回,驰骋江湖,逍遥川谷……而,这个男人一直都记著,而且一直在为此做著努力。
    紧紧地回抱著这个无所不能的男人,自己何得何能深受他如此这般的情意?
    “你会把我宠坏的。”
    021章:再深一点
    池中寒笑了,笑得妖魅勾魂,生生勾走了凤小拖那脱脱的小魂了,“我就是要宠坏你……”说完,便俯下首去,封住那不知是惊是喜微张的小嘴,不管其的羞涩,直捣里腔。
    “……唔!”小拖就是身为人父多年,可还跟个纯情少年一般,一吻就红著脸忘了呼吸,傻傻的也不知要怎麽回应,就任由对方巧取豪夺,马上就失了禁地。
    池中寒是风流人物,是情场高手。他要挑情,那是易如反掌,他的吻能将凤小拖给吞没了,能将他烧为灰烬。
    “唔……嗯!”不知何时,嘴吧得以松开,可是,身体却一点一点被融化了,这时凤小拖才发觉,自己上前身的衣裳凌乱,露了半个胸膛在外……
    “啊!你、你停下……唔!”话还没说得完整,下手被一握,他倒吸一口气,理智在一点点瓦解,“……别、别在……有、有人……”
    凤小拖也停不下来了,在池中寒那熟练且高超的技巧里,根本没有翻身的余地。
    已经一路吻到了胸膛处,留恋忘反地在那两小红点处轻啃乱咬,听到那半吟半拒绝的声音,觉得可爱极了。
    “放心,不会有人。”池中寒几乎手中的动作,已经将人给剥得快要一丝不挂了。
    他说没人,的确是没人的。一里之内,别说是人了,就是一只鸟也没办法飞过。他堂堂的池国摄政王与爱妃欢愉,怎麽可能让旁的人看去了?
    “可是、可是……唔!”凤小拖面色潮红,身体开始微微地颤抖著,下已经有些精神的玉茎一下子落入了那温湿的口上,然後是那要命的舌头在逗弄那小小的穴口,果然是销魂的!
    “啊啊……别、别吸……”双手抓抵著顿了下去男人的头颅,凤小拖欲拒还迎,身体的炽热已经被点燃,正一股股地流往那被含的羞人的地方。
    无可厚非,池中寒是厉害的,没一会就将凤小拖的身体逼到了极致,在那可爱又勾魂的低低吟叫中,凤小拖储存了一月余的液体给喷进了那销魂的口中,还能感受到那玉茎因喷精而一跳一动,甚是撩人。
    “……哈、哈哈……呼。”凤小拖双眼涣散地喘著气,可男人已经站了起来,直接就封住了他的口。男人口中,带著自己的味道,纠缠著。
    “唔……”本还在高潮余韵之中,又被吻住,身後还被男人的玉指捣弄,凤小拖的小身体慢慢有些受不住了,体内的热底一而再地增高,似乎要将他烧毁似的。
    大概是被逼得难受了,如花的脸上,挂著稀稀的泪水,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叫男人狼心大增,恨不得将他拆骨入腹了。
    “……我要让拖儿的身体,牢牢地记住……”然後将人一把抱起,直接就放在小路边的树台上,掰开那两股白皙滚圆的肉球,一插到底。
    “啊──”凤小拖双眼全是水,身体颤抖著,叫了一声,双手紧紧地抓住男人的双臂,全身无力要靠在男人的身上。
    “进去了。”池中寒额上也布了几滴汗珠,那双鹰眼拉开,冒著危险的星光,与凤小拖贴在一起。
    “可是舒服?”眨了眨那猎到肉的眼,重生地喘出一口气,停了停没有马上就动。
    “……嗯,舒服……”凤小拖的身体早就被调教的只要闻到男人身上的味道便会有反应了,更何况现在身体里满满都填著那销魂的巨物,身体不断地吸著那巨物不放,饥渴难耐。
    “说爱我。”男人还是没有动,而是伸出舌头舔了添面前一脸泪水的人儿,也都快要忍不住了。
    “……爱你……”凤小拖的脑子也不是很清楚了,著了迷似的跟著喊,换来男人霍然的抽动,吓得他尖叫一声,慢慢地开始呻吟。
    抓著男人的手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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