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悠悠逝,转眼已三年。顾念也已经从最开始刚三十而立的大叔变成了三十三岁的大叔,但靳懿、司鸿煊他们四人间敌对仇视却并没有消减多少。
    顾念调停不来,他试过缓解他们之间剑拔弩张的氛围,却总是会被问是不是偏心。久而久之,顾念也懒得理他们这些事。
    三年间,他的住处从原本花店上的二楼换到了更大的地方,顾念对新住处挺满意的,就是之前他那张斥巨资买来的大床不能搬过去,他心里还是感觉十分可惜。
    不过还好,靳懿像是看透他想法似的,给他买了张比他以前更大的床放在他新住处的客房里。
    说来也是奇怪,顾念也不知道游楚云是怎么安排时间的,他的画时常拿到世界各地去展览,他的名声越来越大,而游楚云陪在他身边的时间却能越来越多。
    若是画起其它的画来还好,但如果是在画顾念,哪怕游楚云有一点点不满意,他也会将画整张撕毁,一直画到他满意为止。
    顾念其实也看不出那些被毁掉的画和他现在画的有什么区别,他好奇地抱着一盒草莓坐在游楚云身边吃,时不时还会喂游楚云几颗。
    游楚云平时画画绝不会吃东西,他需要足够的注意力和专注度,但如果是顾念喂他水果和零食,那他就会毫不犹豫地吃下去。
    “这么一直画一直画,你手不会酸吗?”顾念捻起草莓顶一下拔掉,故意凑到游楚云唇边,在他一将要一口咬下时,又急忙收手,一幅计谋得逞地放回自己嘴里。
    大叔有时还是会这么爱玩……
    游楚云也不恼,侧过头深深看了顾念一眼,“手不会酸。”
    顾念才不信他的鬼话,他知道游楚云就算是画画的时候不会感觉到,但当画笔一停下来,他肯定才会后知后觉地察觉手酸。
    顾念又在他旁边的高脚凳上坐了半个小时,一盒草莓都被他吃完了,他瞄了眼墙上大大的时钟,提醒道:“要吃饭了。”
    “嗯,大叔你先去吃,我还有一点点要收尾。”
    顾念见他没有半点要起来的意思,他起身活动活动了手腕,却是突然间扑到游楚云背上,将毛茸茸的脑袋蹭着他后颈,用短发去弄他的痒痒,“还画吗,嗯?”
    游楚云手上的画笔因他这突然的举动而掉到了地上,他也笑了起来,双手搭上顾念的手,生怕他会突然摔下去。
    “都吃饭了,你还画吗?”顾念用脑袋拱他。
    “不画了……大叔,我现在就和你去吃饭。”游楚云放下顾念的手臂,示意他先下来,然后回身就一个吻印在顾念的鼻尖。
    晚上,就在画室里,游楚云用一支新画笔插入了他大叔的小逼,抽插了五十多下后,画笔变得水淋淋的,他又用笔刷的那一头去刺激大叔的阴蒂。
    两人后来在沙发上做了整整三次,都获得了难以言喻的快感。
    因为上面有个精明能干的哥哥,加上司鸿煊年少时自诩风流,所以纨绔这个标签是被人贴到他身上就摘不下来了。之前靳懿还以这个为切入点,冷嘲暗讽过司鸿煊好一阵。
    司鸿煊为了向大叔证明自己,从家族那里接管了一家小公司,他还特意挑那种将要倒闭的公司,由最开始的持续亏损,到中间的勉强盈收,再到最后力挽狂澜让公司起死回生、力压一众竞争对手,他也只不过用了短短半年而已。
    当拿到第一笔公司盈收回来的钱时,司鸿煊立即就带顾念出去吃了烛光晚餐。
    “怎样,大叔,我是不是很棒?”司鸿煊得意洋洋地朝顾念挑起了斜飞的英挺剑眉。
    “对,你很棒。”顾念懒洋洋地应了一声。
    “那大叔,我是不是很厉害?”
    “对,你很厉害。”
    “大叔,你是复读机吗?”即使喜欢听大叔奉承如司鸿煊,此时也察觉到大叔的敷衍。
    “抱歉,我词穷,暂时想不到其它词汇夸你。”
    “噢,不是还有很粗、很大吗?”
    顾念:“……”
    粗确实是挺粗挺大的,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两人晚上就去了附近一家情趣酒店。司鸿煊精力充沛,但来了三次后,他的大叔到后面就受不了了,只好半趴在床上用嘴给司鸿煊口了出来。
    事后司鸿煊回忆起来就一个字,爽!
    做爱这件事,他还想多来几次……
    顾念花店后来又招了位新店员,不过有时忙起来顾念也亲自去给人送花。安之珩过来刚好看着顾念准备开那辆小面包车出去送,他站在车窗边去揉顾念的脸,“我给你送的那辆车怎么不开?”
    安之珩去年给顾念送了辆车,那辆车的价格甚至都比顾念现在住处的房子还贵。
    “太耗油了。”安之珩有一件事不好,就是他动不动就喜欢去揉顾念的脸,顾念又不太喜欢被人揉。
    他反握住安之珩的手,将他的手指一根根掰开,然后握在手里。
    “大叔,我养你啊。”安之珩笑得相当和煦,用另一只手弹了弹顾念的额头,“你怎么还能这么抠,嗯?”
    顾念对他扬了扬唇角,心想:你只要用精液喂饱我就好了……
    安之珩看他大叔一向都是带着十级滤镜的,他满脑子都是大叔笑起来怎么这么好看,完全没想到大叔此时正在想着什么黄色废料。
    晚上,在安之珩送的那辆车里,顾念将腿架在安之珩的肩上接受着他强而有力的侵入,浓精射到座椅上白斑一片,车里尽是浓郁微腥的麝香气息。
    靳懿的爷爷靳沐葳还是去世了,靳懿小时候被父母寄托在爷爷那里养大,他和爷爷感情很深,因此在靳沐葳离世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一度难以接受这一事实。顾念将花店交给两名员工看管,去靳懿家里陪着他度过了那段最难受悲痛的时光。
    自那以后,靳懿对顾念的占有欲也就越来越强,有时甚至到了离开他视线一段时间都会紧张的地步。
    这一天是星期六,靳懿不用去公司,不过因为月底公司新出的高端机器人要到世O会去展览,所以他还得和员工开个线上会议。
    他既想看到顾念,但又怕自己开会的声音会吵到他,于是就让顾念睡到与书房隔着一扇玻璃门的休息室里。
    这次会议已经持续开了一个多小时,顾念也只是午休而已,没睡太久就醒了,他手机落在书房里,他轻轻推开玻璃门进去拿。
    “起来了?”靳懿看着顾念一幅睡得迷迷乎乎的样子,头上的呆毛都翘起两根,就有点忍不住笑了笑。
    “嗯。”顾念鼻音还有点重,睡眼惺忪的。
    “怎么了?是不是我吵到你了?”靳懿双手放在键盘上,在会议群对话框敲出一句话,但还没来得及发出去,顾念的声音再次响起。
    “没什么,就是腰有点酸。”靳懿昨晚要了太多次了,多到后面顾念都晕睡过去,以至于忘了和333兑换体能恢复剂。
    此话一出,电脑另一边的所有员工都竖起了八卦的小耳朵,心里骚动万分。
    “靳总,我们……”电脑另一边有位副总忍不住出声提醒。
    “抱歉,我爱人醒了,会议先暂停十分钟。”靳懿这边先按下了会议中止键。
    顾念刚刚听到电脑传声器传来的声音就彻底清醒了,他像一块风化的石头愣愣地僵在原地,“你、还、在、开、会?!”
    “对啊。”靳懿走到顾念身边,将下颌搁在他肩上,双手搭在他腰际,轻轻替他揉捏着腰。
    “你、怎、么、不、早、说?所以你刚刚是当着你公司那么多员工的面出柜了?”顾念想打人的心蠢蠢欲动,他刚刚进来没见到靳懿在说话,就以为他会议早就开完了。
    结果好了,他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他腰酸,这是多么让人想入非非的一个事实!
    靳懿给顾念揉了十分钟的腰,会议再次开始,但对面很多年轻的员工已经明显无心于会议。她们在一个没有靳懿和其他领导的八卦群叽叽喳喳地聊开了。
    员工A:原来靳总这么多年不近女色,就是因为喜欢男的吗?
    员工B:他刚刚说话好温柔啊,简直和平时冷冰冰的样子大相径庭QAQ
    员工C:妈呀,靳总原来有同性爱人,我的小心心碎掉了……
    D:他们这感情也太好了哇,母胎单身28年的我慕了
    E:我酸了……
    F:我已经成柠檬精了
    G:柠檬树上柠檬果,柠檬树下你和我,诶
    窗外淅淅沥沥下着雨,雨坠在窗台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花园里的树叶子被洗成翠绿色,在冷风中挺拨坚毅地立着。
    室内洁白长形的餐桌上躺着一位皮肤白皙、手长脚长的男人,他未着寸缕,修长两腿微微岔开,一对丰润圆硕的大奶拔地而起,奶尖上各放着一片绿叶子,叶子上盛着各种刺身。
    不仅大奶上有,他的小腹、手臂、大腿、甚至是粉嫩嫩的花阜间都有绿叶的踪影,上面也都无一例外地放着新鲜的刺身。
    一双微微泛着凉意的手覆到他嫩生生的乳肉上,游楚云拿下整片绿叶,他将肉色橙红的三文鱼放进嘴里,另一只手从上往下按压到饱涨怒耸的奶子上。
    “大叔,舒服吗?三文鱼你要不要也尝一尝?我可以喂你。”带着薄茧的中指抠着那粒可怜的乳尖死命揉搓,大手包住整座雪峰用力挤压,温热雪白的奶肉就一下下从他指缝间溢了出来。
    顾念知道他所谓的喂肯定是以嘴对嘴的方式,于是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这是他第一次玩得这么大,还是人体盛,尽管外面下着雨,皮肤裸露在空气倒也不觉得凉,因为餐厅里开了暖气,但身体不能做出大动作还是让他有点不适。
    顾念身边共围着三个人,游楚云站在顾念右侧,安之珩则站在顾念左侧。和游楚云不太一样的是,他似乎对大叔左胸上的北极贝一点兴趣也无,直接拨开叶子将刺身扔到一边。
    “大叔,我要开动咯……”安之珩双手重重掐住那只圆润的大白兔,奶肉娇软白嫩,一下被他掐出了各种形状。
    他低下头,张口咬住顶端的红樱,舌尖一下下从顶端往下刷,然后再由下往上将奶肉重重地往上推。
    右奶被大手狠狠玩弄着,左胸又被一条湿漉漉的舌头舔来舔去,一边力道重得让人难以招架,一边又轻飘飘得让他心痒痒。顾念满脸涨红,嘴里不断发出难耐的呻吟。
    “能不能轻一点唔啊啊……”
    和站在餐桌两边的安之珩和游楚云完全不一样的是,司鸿煊早已坐到了餐桌上,他双膝曲着跪在顾念双腿之间。
    他双手向男人腿心一卡,然后手扩张成一个A字,将大叔两腿分开后,他伸出舌尖,像一头并不贪心的小老虎似的,先从柔嫩的大腿根部开始舔,舌尖刷过顾念腿心敏感的每一寸肌肤,很快换来顾念反应极大的颤栗。
    直到大叔全身的皮肤都因他们三人的玩弄而泛起薄薄的粉色,司鸿煊这才把覆盖在大叔嫩逼上的叶子拿开,他吃下薄薄的一片金枪鱼。
    然后不知想到什么似的,他拿起另一边顾念大腿上的扇贝肉,凑上前去磨花穴上方的骚阴蒂。
    “大叔,爽不爽,嗯?”
    扇贝肉软软腻腻的,但被司鸿煊重重压在小小的肉核上摩擦,顾念的小肉粒完全被挤压得变了形,一种刺激的灼热感从小阴蒂里爆发出来,让顾念惊叫出声。
    “鸿煊!不、不要再玩我那里了啊啊……”
    他这过激的反应不仅没有让司鸿煊松手,反而引来其余两人越加粗鲁地亵玩他的大奶子。
    三重刺激下,顾念高潮潮喷了一次又一次。三人一边吃着刺身,一边尽情玩弄着大叔,将他送上高潮。
    等到身上的刺身被吃得差不多时,顾念已是全身虚软地瘫着完全不想动弹。
    司鸿煊最先停下,他从餐桌上跳了下来,并将顾念抱下桌,他在最近的椅子上坐下,将顾念往自己怀里一拉。
    他掏出早已梆硬发涨的大肉棒,扶了扶粗壮的茎身,修长的手指在顾念腿心间探索了一小会,摸到那个湿湿的小肉洞,就将紫红的大鸡巴对准骚洞送了进去。
    安之珩因为离顾念离得比较近,所以他轻车熟路地来到顾念身后,将他那软绵绵的臀部向上抬了抬,大肉屌坚硬得像一根大铁柱,戳在蓓蕾一样绽放的粉红后穴上。
    后穴紧致得可怕,他只好一点点挺身,慢慢地将欲根缓缓插进。
    没有抢占先机的游楚云只好站到顾念侧边,将热气腾腾的紫色欲龙往他手里塞,并握住他的手,示意他替他撸一撸。
    握住那么一根大龟头前端已经渗出点点黏液的性器,顾念用手指在马眼小孔上打着圈圈揉了几下,他手心已经被游楚云前列腺液体弄得有些湿黏,他不顾一手的滑腻,开始握着茎身快速动起来。
    “唔,大叔,再重一些……”游楚云捉住顾念一只因前后肏干而晃来晃去的奶子,五指像兽爪一样粗鲁地按压揉弄着那饱饱满满的骚奶肉。
    前面的小嫩逼被司鸿煊的大阳具一寸寸撑开,紧小红润的媚肉一下向四周扩涨,粗长滚热的大阴茎每一次都直插到底。
    小骚屄被越插越湿,淫水“咕叽咕叽”地流个不停,司鸿煊只感觉自己的茎身像是泡在一汪温泉水里,暖暖的,非常舒服,让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舒适地想放声大叫。
    粗鸡巴一次次用力凿开湿媚多汁的子宫,怼进去后,就像个大榔头,一个大龟头重重地扎进云朵一样绵软的肉壁上。
    粉红粉红的肉壁一下印出一个圆圆滚滚的形状,和司鸿煊的肉茎龟头的尺寸完全吻合。司鸿煊肏干得越来越快,他的鸡巴又粗又长,直径足足有婴儿手臂那么粗。
    他狠狠捣进爱液乱飞的花壶,他的茎柱就像一根长棒,每次都从顾念的幽泉处探出一肉棒的黏水,等到大半根肉柱抽插而出小骚穴、到只剩一个大肉冠卡穴口时,那些湿淋淋的蜜水就会被飞甩出去。
    淫液一小股一小股溅到被撑得向两边大敞而开的小阴唇上,看起来淫靡极了。
    “鸿煊唔,之珩啊啊……你们慢、慢一点好不好唔哈啊……”要不是被两人紧紧夹在中间,顾念简直怀疑他会被操飞出去。
    身体越来越热,大火从小逼和后穴里滚滚燃烧而来,顾念被肏到完全无法思考。
    汗水水打湿了他的漆黑的额发,清泪浸湿了他圆润的眼眸,让他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却又让三人更想可劲儿地欺负他。
    安之珩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他扳过顾念好不可怜的脸,凑过去和他亲吻。可他的动作却一点也无怜惜之意,骇人可怖的狼牙棒越顶越深,齐根没入到骚肠道的最深处。
    没有润滑却依然足够湿润的肠道,安之珩挺着腰快速进出,因动作太大,茎身底部那颗巨硕无比的大阴囊狠狠砸在顾念的小屁屁上。
    安之珩操干得又急又快,从开始到现在已经顶撞了有一百多下,直把顾念软绵肉多的臀部都拍肿了。
    “噗嗤、噗嗤”长枪直直插入,窄小的甬道被干得不停颤抖痉挛,层层叠叠的壁肉死紧死紧地绞在粗大的棒身上,安之珩的性具也当仁不让,当做回馈一般,用一条条暴突的青筋用力摩擦到蠕动粉嫩的穴道上。
    后穴的小骚点已经完全被撞麻了,当肠液从深处分泌出来喷溅到G点上时,也不会引起它们多余的回应。
    “大叔,这就已经要受不住了,嗯?”安之珩也感受到了,他的笑声很低而且显得很是邪恶,“可现在还早着呢,大叔。”
    说完,他两手用力罩在两瓣柔腻浑满的水蜜桃上,然后向两侧重重一掰,腰身像是受到鼓励一般猛力向前一挺,恨不得将两个囊袋都塞进去一样,又重又技巧十足地捣干起来。
    整个人都被操得晕乎乎的,顾念感觉他像是浮游在茫茫大海上,整个人十分轻盈地飘了起来。
    身体虽然轻飘飘的,但前后两穴却酥麻难耐,那深深重重插在其中的粗肉棒,将他嫩穴里的淫水都搅开了,让他觉得真的好舒服啊。
    右手还握着一根撸了那么久都丝毫没有射精欲望的巨物,顾念手心上有游楚云性器上分泌出来的黏液,也有他自己的汗水。
    他的手扣在粗壮狰狞的棒身上,湿湿滑滑的,也让茎身开始散发出一点微微腥膻的气息。
    嫩奶子被揉捏到变了形,原本白生生的乳肉此时又红又肿,像一颗巨大的、引人采撷的硕果。
    小花穴贪吃地将一根比它穴口大出五六倍的粗硬肉茎,小逼口的一圈粉嫩柔软的肉,此时就像一张小嘴,牢牢地吸附在不断给予它快感的司鸿煊的粗鸡巴上。
    后穴像一朵盛开到极致的花,紧紧地夹着中间那条不断捣插的巨龙。肠液一波又一波从两人交合处喷射出来,打湿了安之珩粗硬卷曲的耻毛,也在顾念柔绵软弹的臀部溅起一处又一处的小水花。
    “鸿煊、之珩,快点射给我啊唔……小穴吃得好饱呜呜……”顾念感觉全身力气都要用尽了,他嗓子嘶哑地哀求出声。
    司鸿煊将脸向前一倾,凑过去吻顾念红润润的唇,“好,乖,大叔别哭了……”
    他向上猛提腰腹,膨胀勃发到最大的肉屌狠狠在子宫里捣了几十下,感受到射意蓬勃而来时,他遽然向后一抽,整条鸡巴都拔了出来,抵着顾念柔嫩了腿心射了十几发浓精。
    在多人肏干时,因为别人还要接着插,所以他们并不会把精液射在顾念体内。
    尽管司鸿煊没有射在里面,但显然游楚云也不喜欢他射在大叔的腿心。
    他抱着顾念温存了好一会,这才去外面拿来一条早已准备好的大毛巾,替顾念清理干净后,这才将已经硬涨到发疼的巨物挺进颤缩不止的小逼。
    “呜呜,游楚云,你怎么还要来啊……我手都快撸断了,你都没射出来……你到底还是不是人啊……唔啊唔,我真是太可怜了啊噢……”
    顾念已经完全不想动弹了,感觉身体都不像自己的。
    他前倾着身子整个人都倚在游楚云怀里,两团丰腴白皙的乳肉紧紧压在游楚云硬梆梆的胸肌上,因为后穴还要承受暴肏,所以顾念高高撅起屁股,安之珩一根湿淋淋的肉棒隐没在他已经被肏红的肠肉间。
    操了大概十分钟,安之珩也射了出来,不过因为目前没有人要接他的班,所以他毫无顾忌地直接将白浊喷射进顾念后穴深处。
    “楚云,我们到沙发去好不好……我都快要散架了嗯啊……”现在顾念屁股也不用撅了,身体就变得更软更水地赖在安之珩身上。
    “好,大叔,你不用下来,我就这样抱你过去……”
    游楚云托起顾念弹性十足的肉瓣臀肉,向上一揽,大鸡巴乘势而入,狠狠一击,毫无防备的子宫猛然被撞开,媚肉剧颤,又引起顾念新一波的呻吟。
    他就这样一边走一边肏,直到走到沙发边,也没有要拔出大肉茎的意思,搂着顾念向下下一压,整个身体覆了上去,然后又是“啪啪啪”地大声撞击起来。
    顾念累极了,累到眼睛都完全睁不开,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也不知道。
    等到再次睁开眼是因为花穴重新插进了一根滚烫干涩的粗肉棒,因为前端略微上翘,茎身特别硬,所以顾念一下就认出了这不是游楚云的鸡巴。
    “你怎么回来了……”顾念还是有点困乎乎的,伸手抱了抱在他身上耕耘的男人。
    “我不回来,是不是都不知道大叔你在和野男人玩人体盛?”靳懿觉得沙发上不太好施展,他半跪起身,将顾念紧紧搂在怀里,就着鸡巴艹着小穴的姿势,将人往地上洁白的毛毯上带。
    这次是靳懿躺在身下,顾念骑在他的小腹上,顾念睡了好一会了,力气也恢复了大半,他双手支在靳懿梆梆硬的腹肌上,向上一下下抬着臀,套弄着那根冲天而起的赤红欲根。
    他处于上位的姿势,小淫穴很容易发出“咕唧、咕唧”的声响,听得靳懿眸光暗暗沉沉,深深插在小逼里的茎身又涨大了几分。
    顾念自顾自地套弄了一会,动作渐渐慢了下来,靳懿忍受不了他在这里慢慢磨墨一般的速度,箍着他的腰开始迅猛动了起来。
    小骚穴极其欢迎血脉偾张的巨物的到来,粉嫩水多的媚肉紧紧拥着它,子宫深处像有一块巨大磁石一般,将靳懿咆哮吓人的大屌向里面不断拖拽。
    大肉冠很快撞到一处软绵绵湿滑的圆环小口,靳懿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大蘑菇头轻轻转着圈,顺时针、逆时针地撞怼了几次后,然后趁其不备,狠狠一个重力侵入进去。
    “噗嗤——”被捣开的那一刹那,热乎乎的花液四溅,被淋得油光水滑的巨鞭没有丝毫停歇地继续捣干。
    他的力道很大,顾念几乎是在被粗长的茎身怼进花壶的刹那间就高潮了,他“嗯嗯啊啊”地叫着,身体很是不舒服地扭来扭去。
    “大叔,这么快就潮喷了?”
    靳懿揶揄一笑,双手搭在顾念腰间,带着人翻了个身,将人压在身下,用力将两腿向侧边掰开,腰胯用力向前挺动。
    顾念知道他又在嘲笑自己快,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伸手掐了一把他的腰。
    但很快他就又无暇顾念这件事,电击般的快感像海上翻滚的浪潮向他涌来,他脊背绷得死紧,圆润可爱的脚趾也个个蜷缩在一起。
    大腿根部重重地摩擦着他的小阴唇,靳懿沉甸甸的睾丸在他的腿心间滚啊滚的,又烫又重,让人心生旖旎。
    靳懿身上好闻的清香伴随着一点点汗水味飘散进他的鼻尖,让他忍不住抬腰迎合那根将他捅得欲仙欲死的龙鞭。
    红粗硬热的巨根的持久能力实在是太好了,一直抽了近三百多下,才终于抵着哭唧唧的子宫小粉壁射了出来。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经雨水清洗,深黑的天空显得邈远而幽邃。客厅的窗户没有全关,下雨过后独有的清新冷冽的气息飘散进来,让屋内的五人都消散了睡意。
    今晚注定又是激烈奋战的一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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