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乐淑出院后就把车给卖了,尽管如此,没了顾念的接济,她的生活仍是过得紧巴巴的。
    她不愿意去找工作,她想把市中心的房租再往上加三千,以解燃眉之急。
    但这也惹恼了租房的人,租客指着她的鼻子破口大骂,“前段时间你女儿才刚加过房租,怎么,现在市中心有一套公寓就当成了摇钱树是不是?隔三差五就要涨房租,我告诉你,比你这里便宜的房子多得是!我要不是嫌搬家麻烦,我早就搬走了!”
    李乐淑心里气到爆炸,却也怕租客搬走从而失去唯一的经济来源,就只能灰头土脸地离开了。
    回去后她和顾婉容挤在小租房里,仍是过着挥霍度日的生活。毕竟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她和顾婉容向来花钱大手大脚惯了,一时根本就节省不下来。
    没到半个月,顾婉容就发现李乐淑不仅花光了所有存款,还倒欠信用卡、放贷人一大笔钱。顾婉容又怒又气,无法只得又把靳懿买给她的一些衣服、包包挂到网上卖。
    但她转卖奢侈品的钱哪里比得上李乐淑花钱的速度快,加上李乐淑最喜欢打肿脸充胖子,经常和朋友去名贵西餐厅、去旅游、去美容。
    两人的生活越来越拮据,只得从原本的两房一厅搬了出来,她们不停换到更小更廉价的出租房里,最后不得不母女两人挤在同一单间。
    直到此时,李乐淑才从麻木不仁的装阔行径中略微清醒,她开始变得焦躁不安。见女儿和靳懿的婚事一点进展也没有,她急声催促,“你和靳总是怎么回事?这都半个月了,他怎么一次也没来找过你?”
    “懿哥哥他工作太忙了。”顾婉容其实比李乐淑更着急,若天底下谁是最忍受不了贫穷的,那她绝对能排在第一位。
    “真忙还是假忙?你别到时被人甩了都不知道。”李乐淑语气微冷地提醒。
    顾婉容低着头,双手绞在一起,久久不语。
    “不是吧?还真被甩了?你原来也是个没用的!天下男人都一个样,你脱光了衣服躺到他床上去勾引他,这你都不会吗?”
    “你别说了!”李乐淑不说还好,一说顾婉容就觉得脸颊火辣辣的疼,恨不得掘地三尺把自己埋进去。
    “我把你生得这么好看,你不好好报答我就算了,你还在这里凶什么凶?”李乐淑垂下身去捏女儿那遗传了自己的丰乳,暗示意思十足。
    顾婉容乳房被捏得生疼,她当然知道李乐淑是暗示自己赶紧用这具身体去勾引靳懿,她喉头哽咽,浑身颤抖,却又什么也说不出来。
    “像他们那种家族的男人哪个不喜新厌旧?你再不好好把他留在身边,到时你哭都没得哭。”
    顾婉容仿佛被扯到了最后的遮羞布,她用力咬着下唇,直把红唇咬出两个血窟窿。
    她真的……她真的如果再不做些什么,她和靳懿这桩婚事很有可能就要黄了……
    安之珩有了联系方式,与顾念的接触机会与日俱增。对于顾念来说,他简直就是升级版的温柔男二,终极版的反派,温柔又黏人。
    安之珩经常约顾念出去玩,顾念有时会去,有时则不会。安之珩只好改变策略,改成来顾念店里,巧合的是,每次他过来都会完美地错过靳懿他们三人过来的时间。
    本以后很快就会面对四攻神仙打架修罗场的顾念:“……”
    他在心里暗暗庆幸,或许这就是天意吧,哈哈……
    不过该面对的迟早逃不掉,刺激的捉奸场景正等着顾念去亲临现场。
    安之珩在光明正大地追顾念,他平时会经常性关注一些国内的画展,最近遇到一个他觉得还不错的知名画家在举办画展。
    他也没和顾念直说,只说要带顾念出去,顾念最近在店里忙得晕乎乎的,安之珩一提出,他没有多加思考就答应了。
    结果走到画展馆场门口,顾念看着墙面上一副巨型海报上那被放大的龙飞凤舞的签名,顿时有些悔不当初。
    ……他现在立马掉头就跑,还来得及么?
    333刚刚是回系统总部去了,不然它也能提前告知顾念安之珩要带他去的地方是哪。它宽慰着顾念,“宿主,不怕,越早掉马越有利于推动剧情。”
    顾念揉了揉眉心,“山山,我谢谢你全家。”
    333:“嘻嘻,宿主不客气。”
    顾念心里仍留存有最后一丝希望,“所以他真的在里面?”
    答案自然是——
    “大叔,你在想什么?别站在门口了,我们先进去。”安之珩今天一身纯白银线的唐装,衬得他芝兰玉树。挺直高耸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框眼镜,削弱了他原本冷淡疏离的气质,倒增添了几分温润清隽。
    顾念的头发被安之珩一通乱揉,思绪很快拉回现实。安之珩想牵他的手,顾念则朝他轻轻摇了摇头。
    安之珩知道这是公共场合,也不再勉强,朝顾念浅浅一笑,带着他一边看画,一边给他介绍起画家的相关信息。
    对于举办这次画展的画家,顾念表示他知道的可一点也不比安之珩少。毕竟,他甚至连画家的武器尺寸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游先生,您这幅画的光与影运用得实在是太好了,让人一看就非常惊艳。”一位国外慕名而来的画家一脸惊喜地挥动着双手。
    游楚云含蓄谦和地朝那人笑了笑,他站在旋转楼梯口,不经意地向下望去,只一眼就让他额上爆起条条青筋,他目眦尽裂,脸上的温柔神色早已完全消失不见。
    在一幅象征着纯洁爱情的两只雪狼相互依偎的画前,他的爱人正被另一名狗男人搂着肩膀拥在怀里。
    “抱歉,失陪一下。”游楚云右手重重地捶打在木质楼梯上,剧烈的疼痛让他骨节泛白。
    他从楼梯上“哒哒哒”地急步跑下去,他冲到因听到声音而回转过头的两人面前,抡起重重的一拳用力地向野男人的脸上砸去。
    安之珩反应也很快,头向侧偏了偏,却也没能完全躲过,凌厉的拳风将他漆黑柔顺的短发向后拂去,他的脸挨了重重的一下,金丝眼镜向右滑落,跌到地上摔成碎片。
    早上来看画展的人并不是很多,但他们也被这突发的一幕给完全震呆了。
    顾念动了动唇,刚想说什么,就被游楚云用力拽着手腕向展馆的门外拉去。
    没了眼镜的安之珩看东西还有些模糊,一时微微有些不适。他看着大叔被一路拉着向外走的身影,口腔里弥漫的血腥味让他深深地皱了皱眉,他抬手碰了碰肿起的唇角,然后毫不犹豫地追了上去。
    “那个野男人是谁?你解释一下!”游楚云看着顾念被他拽红的手腕,心疼得呼呼冒泡,像拼命摇晃且开启了瓶盖的汽水。
    可他为了表示自己强硬的态度,故意别开视线不再去看,他双手按上顾念的肩膀,“告诉我,他只是你的朋友,并不是我看到的那样!你快说啊!”
    “就是你看到的那样。”顾念对视上游楚云血丝分明的眼,他左手搭上右手手腕,轻轻揉了揉肿起的部位,“游楚云,你当初在酒吧捡我回去,不过也只是因为想上我罢了。”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不允许我去找别人?”
    “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搭在肩膀上的手无力地向下滑落,游楚云像是受到了巨大打击,他的唇无意识地开开阖阖,卷翘细密的长睫已经微微湿润。
    不、不是的……
    他真的不是因为鱼水之欢才接近大叔的……
    可是他要怎么解释,有了一个错误的开头让他所有的解释都变得那么苍白。
    “走了,念念。之前我和你说错了,什么狗屁的名家大师,不过是胡乱咬人的疯狗罢了……”从馆场大门穿过一条小径追过来的安之珩搂住顾念的腰,宣势主权般地冷冷睨了游楚云一眼。
    从刚刚发生的一幕来看,他已经大概猜到了游楚云与顾念的关系。莫名其妙挨了一拳也让他原本对游楚云画画的钦佩全部化成妒嫉和恨。
    他故意当着游楚云的面亲了亲顾念的侧脸,然后牵起顾念的手向停车场的方向走去。
    在开了暖气的车里,淡淡的佛手清香在不断挥发。下颌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捏住,顾念下意识地眯了眯眼,但一看到安之珩唇肿起的唇角又有些想笑。
    “你怎么到处去勾人,嗯?”安之珩语气故作轻松,面对大叔有其他狗男人的事实,他心里一揪一揪的疼,可他却四两拨千斤,他没有直接质问,因为他不敢。
    他害怕顾念会说那人是他的男朋友、是他的爱人……
    若真是那样,那刚与顾念认识了一个月不到的他,还能拿什么去和那人争?
    顾念晃了晃脸,刚挣开安之珩的束缚,谁料一个热切凶狠的吻却烙印到他唇上。安之珩倾身抱住他,大手隔着衣服在他腰上流连。舌尖被强势探入的唇给吮住了,被轻轻拉着与侵入的红舌缠在一起。
    强有力的手臂不断在他身上摸索,终是忍不住从衣摆伸了进去,上行到两大团乳瓜一般硕大的奶子上,用力地揉捏着。
    “唔……”车内的气氛很快变得暧昧无比,两人的唇瓣甫一分开,都能察觉到对方的喘息很是粗重。
    “去我家,可以吗?”安之珩眼神有些闪躲,他也没想到会在光天化日的停车场对顾念做这种事。
    然而在声讨谴责自己的同时,他又不愿放弃这一次的机会,他喉头滚动了几下,一脸紧张,既怕大叔会拒绝,又怕大叔答应了他会做得不好,让大叔不满意。
    “嗯。”顾念抬手抹了红润的唇,目光向安之珩西裤间高高顶起的一个巨硕形状的位置瞥了一眼,轻轻一笑,像只从偷了腥的小猫。
    安之珩一踩油门,拐到大道上,向着住处的方向疾驰而去。
    另一边,在画展馆声二楼整理出来的临时工作室里,游楚云紧闭房门,将自己一个人关在里面。他双膝跪地,纯白的西装裤膝盖处染上了些许灰尘。
    在他身前的地上是被撕成好几块又被揉皱的画纸,他浑身颤抖地将那些画纸揉平,然后又一张一张地将它们拼在一起。
    画纸皱巴巴地合在一起,显示出一张清朗带笑的面孔,他的大叔正静静地望着他,嘴角微微翘起,笑得真心实意。
    “大叔……我是真的、真的……”后面的两个字还未所说出口,酸涩难忍的液体就从眼角滚落下来,一颗一颗砸在命运多舛的画纸上,坠在他爱人的脸上,氤氲开淡淡的水彩,像个色彩斑斓的梦。
    他哭着,他画上的爱人也哭着……
    然而现实却是,在临海的一处别墅里,他的爱人正在被人扛在肩上大步地向房间走去。
    缠绵的热吻自进到房间就没有停歇过半刻,两人边搂边亲,都迫不及待地去脱对方的衣服。外套、衬衫、长裤、内裤一件件顺着他们的足迹蜿蜒至书桌脚下位置。
    将桌上的书籍和文件全部推到地上,安之珩托着顾念饱涨浑圆的臀部,将他抱到桌上。桌面有些微凉,顾念的后背起了细细一层鸡皮疙瘩,但那不断揉弄白嫩圆鼓奶子的大手,很快就把他浑身都点燃了。
    安之珩之前有认真观察过顾念的身体曲线,那时他心里已经隐隐有了个猜测,并且做好了心理准备,所以这时近距离接触他没有表现得太过惊愕。
    他从两侧分开男人的长腿,他右手轻轻抚弄着已经微微湿润的花阜,前倾下身体,他将脸埋进男人身前的温柔乡里。
    有一股馨香却不浓郁的奶香传来,他用下颌轻轻蹭了蹭,立即引起一阵波涛汹涌,乳波连绵不绝地向他脸上压来,他侧过脸,张嘴一口咬住白嫩美味的奶肉。
    “唔,大叔,你的奶子好好吃……”像棉花糖一般软软的触感,他的舌尖重重地刷过,大叔的奶脯十分敏感地颤了几颤。
    红舌像条灵敏的小蛇,顺利攀上雪峰山顶,胜利的果实是一颗巨硕的红樱,安之珩砸吧了一下嘴,然后一口将那枚红果含在嘴里。
    门牙先叼住奶尖的根部,然后向后用力拉扯,“嗯啊,不,别拽唔唔……”男人很是怕疼,不自觉挺起胸膛,想借此减小被拉拽乳头的力度。
    左手找到阴阜中间那道细缝,向下一滑,中指圆润的指尖重重碾压过小骚阴蒂,用力一挺,来到湿黏温热的小逼入口。
    他的大掌整个向下压迫而去,安之珩掌心从外向里侧包裹,顾念腿间那两瓣粉红骚媚的大阴唇立即向中间挤压而去,小阴唇就更是被压得扁扁的。
    “咕唧、咕唧”原本已经奔涌到穴口的爱液很快倒涌回去,淫水被小阴唇被完全兜住了。
    “松、松开啊唔……”男人全身紧绷如弓弦,从小骚逼开始窜起一阵阵旺盛的火,烧至他的全身。
    很多时候,有些表面看起来越是一本正经的人,实则背地里最为衣冠禽兽。
    “大叔,我们玩些刺激一点的,好不好……”安之珩右手从抽屉里拿出一瓶小小的风油精,那深绿色的液体在小瓶里荡漾,像一只随时都准备扑上来的小怪物。
    “不、不要啊!会很辣的呜呜……”顾念睁大了眼睛,害怕得长腿并拢拖着身体向后退。
    两片薄薄的小阴唇被从两侧外向扒开,兜不住的淫水立即喷射出来,因为安之珩的脸几乎是贴着小嫩屄的,所以大部分黏滑的爱液都直接喷到了他俊美的脸上。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边的几滴淫水,倒了点风油精在手上,沾了翡翠色的风油精的指腹先是在粉阴唇上游走,然后修长的手指转着圈圈在小逼口摩挲着。
    “呜呜,安之珩!太、太辣了,我操你妈……呜啊哈、快停下啊……”
    风油精在敏感颤缩的粉屄上挥发扩散,有几滴已经从小小的肉洞里钻了进去,不断刺激着娇嫩湿滑的肉壁。
    又辣又凉的触感在小穴里炸开,受到巨大刺激的甬道开始分泌出更多的淫水,试图冲淡这股火辣感。
    清凉又刺痛的感触挥之不去,像是在嫩穴里刮了阵辣辣的大风,顾念额上不断坠下汗珠,他全身抽紧,痛苦又舒服地呻吟着。
    “好了,大叔,乖,我不涂了……”
    “我错了,别哭……”安之珩低下头舔去顾念花穴口混合着淫水的风油精,风油精的辣配合着淫水的甜味道让人难忘。他的舌尖刷刷两下,很快就带着大叔脱离了风油精折磨的苦海。
    抱住男人白皙修长的大腿向外一拽,调整成一个适合承受长时间性爱的角度,安之珩压下身子,扶着一根蓄势待发的火红大肉棒,对准小水逼的小洞,用力插挺进去。
    “嗯哦,啊啊……”太、太大了……只是刚刚送进一个大龟头,就已经让顾念大腿肌肉害怕得发颤。
    粗涨烫热的大鸡巴还在一点点往下沉,一扎到底,刺开了毫无准备的子宫,“哗啦”一声,水淋淋的花壶被欺负到大哭,一股股清泪不要钱似地朝安之珩的大肉屌倾洒。
    “唔,大叔,你又喷水了……”他俯下身,伸出舌尖轻轻舔着大叔颤巍巍的奶尖。
    腰身开始用力挺动,才刚开始不久,男人的长腿已经软得像面条缠在安之珩强劲的腰间,。
    两人下半身密不透风地相连,表皮微皱的一团大阴囊“啪啪啪”地拍打着男人的小阴唇上,一绺绺粗黑刚硬的耻毛不断刺激着男人敏感湿腻的小穴。
    汗水像一颗颗晶莹剔透的小钻石,顺着男人怒耸高挺的奶子上滑落下来,安之珩时而把手平放在男人滑嫩小腹上,时而向上探去,拢住男人两只大白兔使劲揉压。
    小骚穴里的淫水越来越多了,水盈满了整个子宫和甬道,又很快被安之珩威风凛凛的大阴茎插得水花四溅。
    赤红滚圆的大龟头深深地扎进子宫的小口,用力地捣干进去,大肉冠带着粗壮的整条茎身不断冲撞着绵软多汁的子宫肉壁。
    再抽拔而出时,圆涨的柱身重重摩擦着男人紧致狭窄的甬道,一条条暴突的青筋硬硬地抵在层层叠叠的媚肉上,恨不得粉粉嫩嫩的软肉都全部记住他鸡巴的形状。
    “嗯哈,唔,我又要泄了呜啊呜……”高潮迭起,全身酸麻,骨头都酥了,身体不再像是自己的,顾念泪眼朦胧地望着安之珩,“快射给我,呜呜,我要你的大鸡巴快点射给我……”
    爱人的呻吟是世界最动听的情话,原本还能再奋战大半个小时的安之珩耳尖红红的,他抱起顾念站直身体,让人完全倚在他身上。
    因为换了个姿势,硬直粗硕的大巨屌由下往上猛地凿进子宫,虎鞭一般的茎身开始剧烈颤抖,大红龟头前所未有地膨胀,马眼小孔不断翕合等待射精。
    下一秒,浓精像消防水枪里冲出的猛烈激流,浓稠的白浊足足有十几泡,凶狠地射到顾念涌动的粉嫩内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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