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下床,找出干净的衣服,子奚深吸口气,啊啊啊,终于可以洗澡了,终于可以摆脱这种囚犯似的日子了,期中考试吗,得了第一就有十万啊十万,他一定要将这被人唾弃的奖金拿到手,HOHO!加油!
    子奚一入客厅就发现自己的小腹不自觉的开始发热,这种发热的感觉很熟悉,很像上次对兆屹产生不应有的想法的那次,唔,这次的感觉比上次浅淡很多,但是依旧有那种想要攀附着某人的冲动,囧囧有神的想着,难道是传说中每天早上男性生理特征引起的反应?那这次该怎么处理?
    繁乱的扒拉头发,看着手里准备换洗的衣服,子奚娇嫩柔美的唇角露出优美的幅度,嗯嗯嗯,事到如今就使用电视上经常教的那招吧。
    走入浴室,褪下穿了一个星期的衣服,冰凉的冷水冲刷着身体逐渐升高的热度,子奚纤细的身肢承受着冷热交加的痛苦,唔,刚才那股感觉都不明显,为什么现在这么难受,那时候即使身体已经被情 欲充斥无法行动,他的头脑还是很清醒,可是现在他可以明显的感觉到理智正随着那股热度的上升而渐渐消失。
    子奚只觉得那股想要吞噬他的火焰,从下身开始向身体四周扩散,那种烧灼感真的好不舒服,好像整个人都要被烧成灰烬,炙热的火焰过后是难以忍受的情.欲浪潮,下面的那个地方肿胀的厉害,想要什么东西填塞那种肿胀的 空虚,想要有什么东西狠狠磨砺前段那个已经翘起来的部位。
    被全身火焰烧灼的快要失去神智的子奚,在冷水的冲刷无法解脱的情况下,本能的伸出手揉捏起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来到下身挺立的分.身上下撸动起来减轻那种痛苦,弄出来,只要将里面的东西弄出来就好了,这是子奚此时唯一能给自己下的命令,可是没有用,就像火上浇油一样,那种难耐的空虚和急需人抚慰的感觉,让他呻吟着张开腿更加快速的抽 动。
    “嗯,唔,好难受,为什么会这样……”子奚被□掌控的双眼紧紧的眯着,全身绯红的扭动着身体,抚摸胸部的左手改为撑在琉璃石制作的洗脸台上,右手依旧不断的抚摸下身挺立的灼热,细碎的余光透过盥洗台的镜子看着里面放浪形骸的自己欲哭无泪,怎么才能停下来,怎么才能将这股灼热驱除体外,那混淆他五感的东西为什么他弄不出来,子奚觉得此时的自己就像一个失去了灵魂的疯子,尽管他并不想要这样,可是却有什么无形的东西环绕着他,逼迫着他一步一步踏入某个未知的地方。
    明明不该这样的,明明镜子里的人那么美好,美好到可以让人忘记一切烦恼,可是为什么会有这么不堪的动作,子奚忿恨的加快手中的力道,想让这仿佛永无止尽的焚烧停止,这次的冲动与上一次一样,都是那么突然,可是这一次的燃烧方式却极其卑劣,卑劣到让人以为不会受其影响,最后却更加的难受。
    用最后的理智忍住身体的反应,子奚抬手拉下挂在洗脸架上的毛巾,缓慢的打出一个松软的死结,将手腕放进去,而后又将撑着身体的手松开,身体因为没了支撑软躺在地上,大力的碰触让子奚的肩头出现一片淤青,将另一只手也放在里面,子奚的唇死死的咬住毛巾,将那道死结绑紧。
    两只手腕被纠缠在一起,子奚燃烧的部位因为没有了肉体的抚摸更加的空虚而疼痛,两条紧挨在一起的芊芊细腿互相磨蹭着想要获得一丝安慰,禁锢住自己的双手子奚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了。
    银牙咬住唇瓣,子奚躺在冰凉的地板上呼吸粗喘,心一横,要死就死吧,将并蒂在一起的双腕分开一点,灼热直直的插进去,修长的手带来的紧密舒服感让子奚无意识的呻吟出声,挺起腰肢灼热在里面轻轻磨蹭起来,张大的琉璃眼眸看着天花板。
    蓬浴头里流落出来的冷水滴落在金色的眼眸上,眼角渐渐潮湿,那眼中已经不见了任何智慧的神采,有的只是无边的渴求与想要解脱的情 欲,双腿因为突来的舒服分的极开,双手条件发射的撸动着已经吐露出透明露珠的灼热,身体终于得到满足的舒服感,让子奚不由自主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只是这声叹息在耳中听着近乎哭泣。
    随着手中的动作,身体晃动起来,当脑中的白光再次闪过后,子奚空白的思维再次恢复正常,气喘吁吁的躺在地上等着力气恢复,看来有必要联系赵远了,原本想远离那个鬼地方,现在不得不再次牵上线了啊,关于这身体的秘密他似乎还有很多不知道的,比如说这两次诡异的冲动。
    不紧不慢的冲完凉,子奚唯一觉得幸运的就是兆屹不在家,掏出手机看着隐藏在保险箱的一串号码,定了定神最终拨了出去。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不存在,请核对后再拨。”子奚的双眸因为客服人员机械的回答而睁大,呵呵,肯定是那几个喜欢乱吹牛的研究员在跟他开玩笑,不顾正在发抖的手指,子奚一遍又一遍的重复拨打着这个仿佛救命草般的号码,可是得到的永远都是那单一而冰冷的回答,捂着发寒的心脏,子奚颓废的阖上手机,感觉上天又跟自己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
    究竟是实验室放弃了他,还是实验室一开始就在欺骗他呢?子奚觉得自己首先得将这个问题弄清楚,可是嘉宇市那么大,当初犹如迷宫般的地下室他去哪里找呢?
    “子奚,你怎么了?”身后传来熟悉的嗓音,子奚诧异的回头看着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的薛枣,这里是二楼房门他没有开过,薛枣是怎么上来的?
    “你改行当贼了啊。”子奚将自己的慌乱微微隐藏在深处,扭头的瞬间就恢复了平时的微笑,一语双关的问着薛枣。
    “不要问这些了,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去了你就知道了。”子奚第一次听到薛枣用如此严肃的表情,郑重的语气与他说话,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后颈就传来了麻痛,对于薛枣的偷袭子奚没有放抗,反正他穴位与一般人长的都不一样,这一招貌似对他无效,凭不算太好的直觉,子奚觉得薛枣不会伤害他。
    面对薛枣如此小人的暗算,子奚虽然很想替他父母斥责他,但是秉持着现在的自身难保,与实验室带给他的疑云,子奚还是放弃了这种不算太明智的行为。通过大脑的分析得出结论,装晕是解决困境的最好办法,既不用解释自己为何与别人的构造不一样,又可以知道薛枣偷偷潜伏来找他的原因,身体顺势趴在桌子上,子奚对自己的演技一向都很有信心。
    唔,感觉到自己好像被装进了一个空空的木质人偶里面,随着薛枣的走动上下起伏的动荡着,子奚偷偷睁开双眼,透过露出的细缝往外看,啊啊啊,正好看到薛枣站在窗沿边,金色的水晶眸子急速收缩,心脏差点都被吓的跳出来,薛枣居然带着他直接跳窗。
    OMG,他不要命了吗?面部朝下的子奚看着薛枣高空旋转一圈,在即将摔下去的时候,双手攀附上旁边凸起的墙沿顺着水管往下,深吸一口子,子奚忍不住爆粗口,TNND,吓人也不带这样的……
    第五十四章(大修)
    子奚现在可以确定薛枣就是将他装在一个人偶里面,看他面带微笑的与路过的人打招呼,有人问起他背着什么东西,他就会介绍说这是空手道社最新型的人形模特(顾名思义练功的沙包)子奚听着这话就纠结的死去活来,敢情他就一不值钱的沙包啊。
    看着薛枣将他背到曾经相遇的学校草坪中,悄声躲藏在一棵二人环抱才能拥住的粗壮老树后面,趁着四下无人之际从树皮中将隐藏在里面的绳索掏出来,栓紧绳索手使力的拽拽,确保无恙后脚步微使力就攀上了较为接近的树杈。
    子奚呈仰躺式被薛枣横挂在树枝上,看着他站在树杆上左瞻右顾,自己却在树枝中间上下游荡,双手无法握十向天祈祷,子奚只期望古树不要像古董一样脆弱,真摔下去他绝对跟薛枣没完。
    在薛枣的捣弄下,树杆中出现了一扇小巧诡异的暗门,子奚张着嘴双眼表情呈现呆滞状,不敢置信的眨巴眨巴眼睛,这这这……这不是人为的毁坏古木吗,这种行为应该被强烈的斥责。
    啊,等等等等……现在该纠结的不是这个吧,这情景怎么看怎么像新闻里面报道的某些邪恶组织,妈呀,他认识的人怎么就没有一个稍微正常点的?
    邪恶组织……邪恶组织……子奚在心中碎碎念……
    哇哇哇哇,他真的不该有好奇心的,现在看到这么惊人的秘密是不可能安全脱身了吧,那么里面……子奚不敢往下继续思考了,这种将人弄晕然后揭开谜底的事情,跟父母将他卖入实验室的经历好相似,那树洞难道是另一个人体研究室?子奚可以用自己的脑袋担保,会搞的这么神秘,树洞里面的世界也绝对不普通。
    他一个小小普通老百姓怎么总是遇到这么复杂的事情,子奚很没有骨气的想着只要不杀人灭口,不活体解剖他,不让他做奸 杀掳 掠之类的坏事,等下不管见到什么更悚人的事情,一律保持镇定无视之。
    子奚还在思考应对之策,薛枣已经带着他跳下了树洞,黑暗中冰凉的冷风袭来,子奚反射性的闭住眼睛,重力下坠带来的刺激让子奚可以清晰的听见自己狂跳的心脏声律,思来想去最后只得出四个字【随机应变】。
    (树洞下)
    当下坠的力道停止,子奚将急乱的呼吸调整到均匀清浅,这个时候睁开眼睛会被人发现的吧?果然,不一会就感觉有人将装着他的木偶掀开了,几道好奇与探索的视线落在子奚身上,子奚觉得自己犹如动物园里面供人参观的大猩猩。
    “带来了吗?你所选择的人?”苍老的声音沙哑低沉,锐利的视线投射在子奚身上,当视线慢慢往上转移的时候,老者杵着拐杖的脚步踉跄了下,急步走近子奚身边,浑浊的眼睛细细端详着他,薛枣看到老者的异样想要上前搀扶,老者却摆摆手一个人慢慢走开,只留下一句话:“按照老规矩办吧,我没有意见。”
    平躺着装睡的子奚在老者的视线离开他后,才敢让额头的冷汗沁出来,那视线太过犀利,让子奚有一种在雪地裸奔的寒冷,又有一种被火焰炙烤的灼热,总之就是让他浑身不自在。
    “起来吧。”薛枣的声音传来却无人回答,四周静寂无声,子奚偷偷睁开一只眼睛看着薛枣挪揄的笑脸,在确定薛枣是真的在跟他说话后,很大方的将两只眼睛都睁开,脸上摆满若无其事的笑容,优雅的坐起身,用如同每次跟熟识的朋友们见面般自然的语气跟薛枣问好:“今天,天气真好。”
    中间的停顿恰如其分的将子奚的纠结凸显出来,薛枣看着那张写满了我不紧张我一点都不紧张的魅惑脸孔,手掌狠狠的拍打在子奚的肩上,说出的话让子奚很想搬起另半块木偶对着他砸下去:“很紧张?”喂喂喂,揭短也不要选在这种时候好不?
    “我知道了,是不是来到这里觉得恨拘束啊,没关系,我刚开始跟你一样。”薛枣似是了解般,可以加入这里是迦蒂学生梦寐以求的事情吧,边点头边将子奚被汗的无语的模样当做默认,用自己的话曲解出来,o(╯□╰)o,子奚被这句话完全囧的说不出话来,他连这里是狼窝还是虎窝都没搞清楚,还荣幸咧,P……
    “如你所见,这里就是我们的聚会场所,从今天开始也会是你的哦。”薛枣右手握拳捶打左手手心,踌躇满志的样子让子奚的后脑勺挂上了满满的黑线,为什么他感觉自己在听外星语,他已经退化到听不懂中国话的地步了吗?
    秉持着从开始就计划好的目不斜视的原则,子奚低垂着脑袋,弱弱的举起手扮无辜:“请问这里是哪里?”问完还露出小兔子般的受惊眼神瞟一眼站在他面前的薛枣。
    咽喉滚动,薛枣准备的大量演讲稿就被这样堵塞在半空中,不上不下,拿着看山顶洞人般的眼神看着子奚,在确定子奚没有撒谎后,无力的揉捏着自己的额角。迦蒂相传胜久的潜规则居然还有人不知道?这家伙究竟是怎么进入迦蒂的,对于这些东西怎么会一无所知?
    明眼人看这摆设,看这阵仗就应该明了这里是什么地方了吧,幸好刚才没有说太多,这小子看起来聪明机灵,没想到……
    好吧,薛枣承认他被子奚彻彻底底的打击了,不过在某方面来说,这样的人更容易产生觉悟,他似乎有一点点理解那个神秘人了,不过他所用的方法他绝不苟同……
    “这个问题就靠你慢慢挖掘了,首先自我介绍吧。”薛枣伸手指向身后的一排人,点点子奚低垂的额头,子奚的双手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使劲绞着自己的衣服,他需要在这些疑似大佬的面前装面瘫吗?
    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决定放弃这个想法,习惯了笑脸迎人,面瘫于他太过艰难,抬起头时脸上早已换上了涩然局促的笑容,唔,这个样子比较适合他现在的情境,微微一笑纯美清澈,金色的美玉眸子流光溢彩,让曾经在车上见过子奚的BEN大跌眼镜,唔,这不是曾经轰动全校的手机少年吗?(被无意中流传出去的照片)
    那天,夜色正浓他只是觉得这个男孩很漂亮并没有多注意,导致他没有立刻认出他来,难怪薛枣说那些人不用他们出手自会有人处理,原来指的是兆屹啊,由此看来兆屹真的蛮疼他的,乖乖,那种会让人生不如死的恶劣手段,想想都有点后怕……
    BEN与身边几人互相对视一眼,从大家的眼神中可以读取出同样的讯息,这个一笑倾城的柔美少年是个名草有主的GAY……
    子奚看着薛枣身后的几人,站在原地眼神诡异的看着他,忽视那让人汗毛倒立的不舒服感,给自己找合理的解释,这只是看陌生人的眼神,跳下装着他的木偶,站在地面上,以自认为最和蔼可亲的笑容面对几人:“初次见面,叫我子奚吧。”
    “啊,不要在笑了,崩溃……”站在最旁边的一个高个子男孩对着子奚吼出这句话,让子奚脸上的肌肉成功僵硬了1秒,唇角抽啊抽,他车见车爆胎的微笑难以入目到让人崩溃的地步了?o(╯□╰)o
    几人看着子奚脸上写着我很受伤的字样,强行捂住高个子男孩的嘴巴,薛枣坏坏的一笑过来打圆场,声音却异样的扭曲:“不要介意,没有叫你丑八怪已经很给面子了。艾瑞的脑电波异于常人,他的审美观属于颠倒型,没有叫你丑八怪已经很给面子了。”
    薛枣此话一出,旁边拦着艾瑞的几人不知想到了什么全都笑的前俯后仰,BEN强扭过头不忍看薛枣越来越黑的脸,本想止住喷涌而出的笑意却徒劳无功:“哇哈哈……你还记得那件事啊,哈哈……”
    子奚听着这些参杂着笑声的只言片语,为了寻找心中的平衡,将不怀好意的询问用极其无辜疑惑的语气问出来:“难道艾瑞喊过你丑八怪?”
    说完还满脸怜悯的看着薛枣,容貌漂亮的人总会有那么点自恋倾向,这点从薛枣平时的言行举止中就可以看出来,但凡是是神经较为正常的普通人,被人当面指着鼻子叫丑八怪也会受不了这个刺激的,更何况是全身上下跟丑这个字扯不上边的薛枣,可想而知当时的他被气的多厉害,子奚用自己的RP发誓他真的不是在故意报复薛枣,是有意的。
    本来快要停歇下来的笑声因为子奚貌似无心的问句而再次热烈起来,BEN一手捶地一手揉着笑疼的肚子,还在后面气喘吁吁的加了一句,“此事是……是薛大……薛大美人的雷……雷区,被他誉为……人生……人生最大的耻辱……哈哈哈……”
    也许因为这场闹剧,也许因为站在他面前的都是同龄人,子奚一直紧绷着的神经也稍稍放松下来,几人互相介绍过后又彼此调侃了几句,知道大家都是迦蒂的学生,子奚吊着的心才放回肚子里。
    随着子奚试探性的引诱话题,几人都很随意的做答,并没有想要隐瞒的意思,对于这点子奚还是有分寸的,只是恰如其分的问了些简单易答的问题,他只是想通过这些片面的回答来推敲心中想要知道的答案,一来二往就变成了诙谐幽默的你问我答。
    子奚在心中将得到的讯息进行整理后,终于确定这些人不会去伤害他,别怪他俗,这只是对自己来之不易的生命负责任的一种行为,而薛枣带他来的地方其实是隐藏在暗处的迦蒂社团。
    话题不知道怎么就转到社团的成立上,众人围在一起将各自道听途说得来的小道消息告诉给其他人,子奚傻笑着将额头上的黑线扒拉下来,这个问题连他们内部人员也不清楚吗?
    看着正在激烈争辩的几人,子奚决定当一个称职的旁听者,而后又在心中鄙视自己,好奇心杀死猫啊,他怎么就不能吸取教训呢,况且这也不是他问问题的初衷啊,俗话说知道的越多牵扯的就越深。
    艾瑞清清嗓子双手背在身后,一脸这问题除了我还真没几个人知道的优越样,侃侃而谈的模样像极了古代茶楼里的说书人,子奚在艾瑞接话那一刻就将脸上的笑容埋葬在表皮下,很努力的绷着精细的五官,却导致脸部肌肉快速抽搐。
    啊,注意到艾瑞的目光向他射来,毒辣的视线让子奚觉得自己也快崩溃了,他可不想得到与薛枣一样的凄惨待遇,被不算太熟又算认识的人指着鼻子叫丑八怪,确实很丢人,但是对于千锤百炼的子奚来说,这三字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他只是不想替薛大美人洗刷掉人生的污点,这是对他绑架他的惩罚,喔活活活……
    偷偷抹掉脑后的冷汗,在艾瑞嫌恶尖利的视线中,子奚抽风的脸悄然恢复寂静,不禁感叹人的潜能真的是无限地,他终于练成了皮笑肉也不笑的高深功夫。
    先人曾经说过,强人之所以叫强人,就是因为他拥有的怪癖比别人多,艾瑞的解说让子奚第一次体会到这句话,首先得佩服他强悍的语言能力,古语+英语+日语+德语+俄语+很多子奚听都没听说过的语种合在一起,其次是他可以将这混合型的语种宣饰的得天独厚,配上他的动作及脸部表情,表达出来一种悲天悯人的高尚情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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