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女人多年跳舞,肌肉骨骼玉润晶莹,没有一丝一毫的赘肉。
    聂修齐环着她接吻,一只手伸到她背后解开文胸扣子。
    文胸布料蓦地一松,乳房被解放出来。
    男人眼底闪过暗色,低头舔舐她的乳头,含着红果啃咬。
    他下身早支起帐篷。两人紧贴的身体互相摩擦,她的腿心和他的胯挤压。硬物的存在感太强,隔着布料磨她。
    聂修齐箍住她柔软的腰肢,粗喘着舔她细弱的脖颈,皮肤被他吸的发红。她看着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一股酥麻蔓延全身,手脚蜷缩起来。
    他的手指在她体内开拓,她流出的液体湿润了一片床单。
    聂修齐知道她准备好了,终于将手拿出来。谈贞静腰软了,多年跳舞的身体柔韧性很好,被聂修齐分开双腿,摆出一个下身拱起的姿势。
    坚硬灼热的肉茎被他从裤子里释放出来,随意弄了两下,抵在她的花穴口。
    压迫感从阴唇袭来,龟头磨了几下阴唇,仿佛礼貌的敲门,便分开肉瓣,往里压进去。
    谈贞静感觉一股力量把自己分开,直直插入身体深处。
    前所未有的深度与长度,力道也发狠,没在里面停留多久就抽出,又接着狠狠挤进来。
    她细细喘息起来,手指在他胳膊上掐出指印。
    聂修齐没有停歇开始抽送,男人被她的反应取悦,耸腰一下接一下撞进去干她,粘腻水声在两人交合处渐渐响起。
    他把她的雪臀推高,露出红嫩花穴,从上至下肆意操弄,以往只有丈夫造访过的阴道,此刻被另一个男人完全占有了。
    龟头的每一次顶入,都会摩擦到穴口的阴蒂。阴蒂被摩擦的发红发热,一股股热流从下腹传到阴蒂,分不清是尿意还是快意。
    阴道内部的内壁,也在被阴茎的冠状沟一遍遍剐蹭。双重的快意让她身体颤抖,仿佛求救般抓紧他的手臂。
    谈贞静的身体被他撞得颤抖不止,每一下深入都伴随着淫靡的水声,叽叽咕咕的声音在两人性器交合处不停。
    聂修齐觉得越操越操不够她。没弄到手之前就心痒,现在任他想怎么操就怎么操,却怎么也操不够。
    他的大手握住她的脚踝,把她的下半身推高。谈贞静像受难的圣女,被他缚住手脚,浑身赤裸,承受男人的奸淫。
    芭蕾舞裙遮不住优美的腿部线条,曾被聂修齐偷窥。
    他那时就想,这腿如果缠在他腰上,该有多美妙,现在终于如愿以偿。
    饱满胸脯被他含在口里,绵软乳肉上布满了男人的齿痕。从脖颈到锁骨,谈贞静身上被留下一处处他的吻痕。
    聂修齐哑声叫她,“贞静……”
    他放在她腰上的手加重力度,握着她的腰耸动。
    谈贞静也不由自主迎合着他,在他身下低低呻吟。
    男人的身躯像铜墙铁壁将她覆盖,紧箍的手臂让她无处可逃。
    阴道口被他顶的往里陷,淫水越流越多,脆弱的阴唇黏在阴茎上,随着聂修齐每一次抽插翻卷。
    聂修齐的进出愈加剧烈,到最后激烈的发泄起来,次次深入到底,用她的内壁摩擦他的性器。
    在一阵激烈的操弄中,龟头顶开她的穴口,一股冰凉精液喷在她的宫口处。
    他的动作还没停,边插边射,延长射精的快感。持续了几分钟,他才慢慢软下来,从她身体里拔出。
    阴茎从谈贞静的穴口退出。她的阴唇无力张合,已经闭不拢了,在被男人激烈的侵犯中,成了肉茎的形状。
    深红的两瓣肉片张开,一丝白浊从里面慢慢吐出,顺着腿缝流到床单上。
    谈贞静倒在枕头上,没有一丝力气动弹。
    聂修齐压着她没起来,肉茎在她小腹上蹭了几下,就有再度挺立的趋势。
    “怎么射进去了。”谈贞静喘了几口气,终于有力气说。
    男人压着她喘息,高挺鼻梁在她锁骨上滑动,低低说:“没事,我结扎了。”
    他顺着谈贞静的天鹅颈往下吻,啃咬遍了身下小女人的全身,这是最得他心意的一次性爱。
    聂修齐说到做到。在谈贞静催促下,他从床头柜捞起手机,给纪委打了个电话,聊了几句就办妥了。
    谈贞静不敢带着这身痕迹回家,给单位请了假,又给丈夫打电话说自己要去和朋友到外地旅游几天。
    她本想找个酒店住几天再回家,但聂修齐没让她走。
    “这房子没人住,你什么时候想住,就过来。”聂修齐捏着她的乳房把玩,把一套钥匙塞进她手心。
    谈贞静颤抖了一下,想推开他。但被男人握住手,连带那串钥匙一起包住。
    聂修齐咬着她耳朵,在她耳边低声说:“收下吧。贞静,你真的让我很喜欢。明天我找人把这套房子过户到你名下。还有什么需要的,直接和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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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篇就写到这里。谢谢大家的珍珠!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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