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小半天的相处,我发现秦玥有一种超乎寻常的空白……她对理科综合的理解很深很透彻,思维也很灵活,文科综合理解也很丰富(事实上这二者全都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但对某些人情却完全不谙。除了刚刚的性爱,也存在一些其他的……并非缺乏同理心而只是单纯没有经验的无知。除此之外她对任何非课内项目没有任何兴趣,比如我们讨论的游戏和电视剧,她从来没有凑过来听的想法,有人聊到球类比赛或者插花、茶艺或者像我做手帐之类的爱好她也完全不抬眼皮。我也不好意思让她加入聊天,她不说话的样子很冷冰冰,加上她大小姐似的打扮看起来很不可冒犯。我们这个班很少有穿自己衣服的,并非学校要求,而是找衣服实在太麻烦,至少我这么认为;其他班我就不清楚了,至少有时候走在路上,我甚至可能以为今天有家长会。她不说话的时候有时候会盯着我看,似乎还在找我跟白毓婷的相似之处;至少我是找不出来,也许有我对白毫无好感(但也无恶感)的原因。
    回去之后我的确打开看了。像一张从出生开始的完完全全的简历,像一张人生的X光片,我从此把秦玥从头到脚全须全尾由内到外地看了个透彻。她父母是非常典型的中国式家长,她的生活没有娱乐活动,没有交友行为,一切都是为了镀金而进行的;我看到的只有一堆奖项和对父母盲目式的服从,还有一个小时候闯进来的单秋。她妈妈是董事长妈妈那边的亲戚,公职,爸爸是工人阶层,但她从小展现的天赋让她直接带着父母到本家生活了。她父母老拿单秋刺激她,说“只有这样你单哥哥才会喜欢你”、“只有学了这个你才有资格成为单哥哥的女人”云云,最后虽然不至于成了书呆子,但我总觉得不太好,至少对身心发展来说不太健康。不过我又有什么资格评判呢?连这份资料里都只有事件而无任何倾向性的描述,我就更不用拿自己的观念来判断她家人的好坏了。еyūsⒽūщū.ме(eyushuwu.me)
    总之,直到上了高中她真的成了董事长的女朋友,她才算脱离了家人并不良好的心理暗示,有了自由的生活,她也正式成了本家的一员;不过那之后她也脱离了这份资料的掌控,后来的信息不在更新范围里了,所以我也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我猜我也没必要知道,知道这个又能给我带来什么呢?
    我也变成和她父母完全一样的人了。只要没用的事就不会去做,可多了解一些人的经历,多明白一些道理,又有什么要紧呢,暂时没好处,难道就是有坏处吗?我想应该不算吧。
    ——敲门声。我立马一边Windows+D一边说“请进”,扭头看见董事长推门进来。他穿着休闲服,兜里好像装了什么东西,似乎是个扁平的盒子?手上还拎着一小盒蛋糕。透明的盒子上有花纹(走进了看得很清楚),让本来就精致的分层看起来更加华美。他把小盒放在我书桌上,又倚着桌沿坐着说,“庆祝一下。”“庆祝什么?”我一边打量这个巧克力蛋糕——我是说,谁能拒绝巧克力蛋糕?除非你对巧克力过敏——一边问他,它长得很精致,不知道味道符不符合它的长相。他抱臂站着,说,“子公司有了新产品,听说我有了女朋友,给我送来了。”我抬眸看他,“什么子公司,做什么的?”我只知道他们靠汽车、手机和稳赚不赔的房地产行业致富,好像还在做电器方面的生意;但据说还有别的生意,上次科学上网查他的时候我没仔细看。财经报纸我也查过,他只上过一次封面,还是他二十来岁的时候,后来就再也没上过任何杂志的任何版面了。
    “情趣用品,”他说,“听说卖得很好。”
    “呃,”我很尴尬地说,“我不需要这个。”
    “你需要,”他从兜里拿出那个盒子说,“我不可能一直在你身边;就算我在你身边,有时候也会需要它让你适应我,明白吗?”
    不明白。追求自己的愉悦似乎对我来说还挺羞耻的,但我仍然迟疑地点了点头。他应该看出来了这一点,在我面前把包装拆了。很小巧的……物品,他递过来我下意识拿着的时候拿在手里刚好有些分量。他牵着我的手,我下意识站起来跟着他走到床边,他让我坐下,躺到床上,我顺从而脸红地把拖鞋摆好,又把睡裤和内裤脱掉,把手上粉红色的东西抵着穴口,抬头看他时他拿了东西过来,在穴口和即将进入的部位都涂了才把小瓶递给我;是润滑剂。拿湿巾擦了手,他接过我不敢放进去的东西(虽然那尺寸还没有床头柜里那阳具大)轻而缓地向内推。我闭上眼睛感受那物逐渐进入我的身体,下体被撑开填满了,但没什么感觉。他似乎摆弄了一下手机,很快下面那东西就“嗡、嗡”地震动起来。他把手机放到一边,捏着那物后端开始抽插,这过程很轻而易举地就使我呻吟起来。
    “嗯、轻、轻点——咿、咿、全进去了,慢点……震动震得,好奇怪——”我抬右手遮住眼睛轻轻地呼喊,他拉开我的手,把应用上显示的档位给我看,这是最小的一档。忍住左手把它拿出来的冲动,也要忍住把腿并拢的冲动,我咬着下唇尝试用疼痛来转移注意力。他轻轻抚摸我的额头,左手捏着在外面剩下的一端轻轻进出,同时也用力分开我的腿。震动的位置和频率都在改变,空气也逐渐跑进甬道内和丰盈起来的爱液一起被这蛮横的东西搅拌。过了有一会儿,我终于能适应他没规律的摆弄之后他突然加大了震动频率,我压抑的叫唤又渐渐大声起来。他一直站在床边俯身爱抚我,此刻弯腰在我胸前隔着衣服咬住乳尖,有一下没一下的用力。我推开他,他看着我,我把衣服掀起来红着脸说,“别、嗯啊、别隔着衣服——”磨吮如催化剂挑逗我的神经,这加成让我很快就接近了情欲顶峰。我不安地缩着身体又尽力放松;在末尾他放过我的前胸朝我的嘴伸手,我下意识地含住如他一般磨吮,他捏着我的下巴看我抚弄,然后又突然把还在震动的东西和手指都拿出去,我瞬间感受到了何为肉体上的“空虚”。他开始脱衣服,然后上床来,我夹着腿磨蹭,想推开已经撑在我腿间的他,他越过我在床头柜上拿手机把震动关了,蜂鸣声消失了,我更觉得难受了。
    “不要拿出去,”我呜咽着说,“不要单秋,我难受……”“乖,”他抬起我的腿说,“忍着。”
    ——他已经进来了,我咬牙,胯下含着他的器物又尝试上下摆动,但因为我完全躺在床上所以动的幅度很小。我已经很习惯刚刚那种大小与频率,现在快到高潮时换了个更大的东西我反而不适应;但我仍然渴望快感,他又不动,我只好自己动。“乖宝贝,”他说,然后狠狠地打了一下我的屁股。肯定拍红了,作为回报我也拍了他的大腿一下,不过没敢用力;他终于肯动起来了,干得又快又深,还用力,没一会儿我就不行了。“单、单秋……慢、不、不行了,啊、啊、别撞了——坏了,小穴要被干坏了……”我抓着他的背胡乱喊着,这比他一开始就进来的确循序渐进了,但我也浪费了更多时间在这项生命和谐运动上。在他辛勤而猛烈的耕耘中我的脑子里又蹦出了新的想法:
    妈妈今天晚上也不在家,真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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