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他抽出来的时候叫我含住,我那时候已经没什么感觉了,只是听话地含住,他就在我口里射精,我默默喝进去。他怜惜地抚摸我的脸颊,说,“你现在不能怀孕,我等你长大。”
    你等了个屁,我暗自道,要真愿意等就不会在今天到我房里来。然后我又被他抱起来;我扶着墙,一条腿被他抬起来,他又适时地挤进来。一开始我一边哭一边说董事长不要了,他就打我屁股,让我喊他名字,我就断断续续地喊单秋,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然后他仍然不高兴,叫我喊老公,我怎么也喊不出口。后来我跪在地上又喝了一次,他才说,“今天放过你,不过要有一点小小的惩罚。”
    他离开的时候重新帮我穿好衣服,盖了被子,这次我把被子裹得很紧,没有时间流泪就睡着了。
    第二天我起床的时候发现脖颈上多了个明显的红痕,妈妈问起来的时候我的腿开始打颤,但是我说,“昨天晚上好像没关好窗子,被蚊子咬了,挠成这样的。”妈妈点点头,说下次她回去睡觉之前会去检查的。我又打了个颤,董事长现在还没下楼,我下意识朝上看,然后马上把眼睛转到头顶的吊灯上。
    “昨天我看见董事长到你房里去了,手里还拿了个小蛋糕,怎么样,好吃吗?”我妈又问道。
    “好吃的。”我说,其实我根本不记得是什么味道。我妈似乎很乐意看到我跟董事长的关系很好,当然,她并不知道我们的关系会有这——么“好”。等我吃完早点的时候突然想到,既然他可以这样对我,那是不是,我妈,或者另一位女士也有可能……?
    该怎么从这里脱身呢?离得远远的就没事了吧?可看他说等我长大,这也不像愿意放过我的样子。现在我又开始疑惑了,我究竟哪里惹着他了,还是他就是看见年轻小姑娘就下手?
    现在正好放假,也许能跟同学一起出去玩,或者直接住到同学家去,至少多活个暑假吧……?
    董事长这时候从楼上下来,心情很不错的样子。我赶快下桌,准备回我自己房里,他直接停在我旁边说,“今天有事吗?”
    “有,”我赶快说,“暑假作业还没做。”
    “嗯,”他说,“今天跟我去公司,中午请你吃饭,下午跟我一起下班,暑假作业带去做。”еyūsⒽūщū.ме(eyushuwu.me)
    我:“?”这就安排好了?
    我妈这时候也有点小问号了,问道,“董事长,今天是有什么事吗?”
    “没有,”他说,“想带她出去看看,她还没去过我公司吧。”
    “呀,对啊,”我妈一拍脑袋说,“董事长肯带她出去太好了,她老宅在家里一动不动,”然后又扭头对我说,“董事长公司食堂伙食挺好,你正好可以尝尝。”
    “哦,”我干巴巴地说,然后我妈说,“还不快谢谢董事长。”“谢谢董事长。”我仍然干巴巴地说。他嗯了一声,算是回答,然后又说把手机带上,我点点头。然后我回房里换衣服还有收拾东西,换了个短袖跟短裤,也真的把作业放包里带去了。看着镜子里的我,我想起看的小说里通常几百字的相貌描写,我不得不说,放在我身上就俩字,普通。衣品也算不上好,因为没钱买多的衣服,我衣柜里就七八件短袖换着穿,还包括了我的睡衣。到底是什么原因使董事长屈尊呢,他更年期吗?
    我妈在门外催我出去,现在是早上七点半,我没懂为什么平时似乎八九点上班的人今天要七点半就出门,但我还是背着包出去了。他在门口看表,说,“下次要快点。”
    还是一样的命令语气,听起来让人非常不愉快,但我说,“好的,”然后在他上车之后上了车。一路上我们一言不发,司机还是开车开得很稳,不过这一次我更不敢睡觉了。我不敢在车上讲话,更不要说谈起昨夜,我现在甚至在想他是不是昨天晚上梦游了,我昨天晚上是不是做了个春梦,可红痕和膝盖上的淤青都告诉我这并不是假的,他今天早上叫我去公司应该也证明了他昨夜也并不是梦游。我一直看着车窗外变幻的人群,没有时间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倒是他开口说,“只要你听话,暴富不是问题。”
    我松了口气,太好了,单纯的交易关系最好办了,如果他说他爱我那就完犊子了,首先因为他对爱的认知也太他妈变态了,昨天晚上说等我长大搞得像个中二非主流一样,其次因为如果我不爱他,他这么——有自信的人,我怕他会搞我,到时候我跟我妈一样完蛋。
    “你很希望我们的关系维持这样吗?”他问道,但并不期待回答地说,“不会是这样的。要到了,准备下车吧。”
    那该是什么样呢?我想道,活该我昨晚被他诱奸(我突然意识到昨天的小蛋糕似乎有些问题,或者是酒)吗,活该我作为被害人真的慢慢长大之后给他生孩子?他想得可真美。但让我听话的原因要么是钱,要么是反抗不了,他两样都占了,此时的我悲从中来,欲哭无泪。
    司机打开我这边的车门,我拿着包下车站在车门旁边等他,他直接从车前走过去,司机在我旁边提醒我,“还不跟上董事长?”我大梦初醒地点点头,朝他道谢,一路小跑跟了上去。
    我跟在他身后走着,路上的人都在跟他打招呼,也自动忽略了背着背包跟在他身后的我,我离得不近,大家大概都觉得只是顺路吧。他在前面突然停下,我差点一头撞上去,他转身,然后牵着我的手走向电梯。
    我靠。
    我差点骂出声来。我下意识地想挣开,他只是看我一眼我就不敢动了。室内冷气开得很足,因此我的手上才没冒汗,甚至有些冰冷。大家似乎对此司空见惯,我差不多明白这应该不是董事长第一次带人来公司还牵着手了,好像想得太多了我。难道他这么喜欢给愿意卖身的年轻人送钱?他也不像缺床上伴侣的人啊。
    我们进了电梯,电梯里很多人,他牵着我的手还没放开,我也不敢动,就只能站着看着电梯门发呆。旁边的人也不敢动,突然有个人说了句“恭喜”,空气似乎凝滞了一瞬,然后董事长“嗯”了一声,然后道贺声此起彼伏。最后电梯里只剩我们两个人,我连呼吸都是尽量缓而轻的,最后叮的一声响起来的时候我又松了口气,总算能出去了,里面很闷。他的秘书是个年轻女人,看见我们牵着的手似乎也没多大反应,只是上来揶揄道,“昨天晚上说到手的,就是她?”
    “多嘴,”他说,“给她准备张桌子放在里头,其他照旧。”女人点点头,朝我笑了一下。他放开我的手说,“你在外面等她一起进去。”我点头。然后他低头,我猝不及防地被亲了一口,他说,“下次要主动。”我呆滞地点点头。他跟那女人打了招呼就下楼开会去了,我坐在旁边等着。
    那女人很快就指挥别人把桌子搬上来了,等他们运进去的时候那女人就站在我旁边说,“等有机会的时候多搜刮一点,他不缺那点钱。”
    “啊?”我说,“姐姐你什么意思?”
    “你是真不懂假不懂?”她反问道,我一脸懵地说,“真不懂。”
    “董事长喜欢未成年的女孩,十六岁到将近成年的他都喜欢,我十六岁的时候跟着他,十八岁的时候二话不说就换了另一个十七岁的了,我今年二十一,你现在知道我什么意思了吧?”她有些难以置信地说,“听说之前他年纪小的时候喜欢熟女,现在换口味了。”
    我附和道,“人不都这样吗,喜新厌旧的。”
    “你说得对,”她说,“好好享受吧,等他喜欢你的时候对人还是蛮不错的,不过之后就另谈了。”
    “姐姐什么时候能给我讲讲你们的故事?我还挺好奇的,”我说,“不是说你和其他的女人,就你跟董事长的事。”
    “现在就能讲,”她说,“等会我们进去坐着讲,他房里还有很多吃的,昨天吩咐我今天准备的,看来是你喜欢吃零食吧?”我点点头,说,“董事长真的牛逼啊,有钱真好。”
    她点点头说,“有钱真好,不过你注意点,他不喜欢别人骂脏话的,之前有个十六岁的孩子,过了一年,因为在他面前骂了句脏话就卷铺盖走人了,那姑娘还想找人传话,要么报案要么继续这段关系,毕竟谁不喜欢这种来钱快的生活,后来她就哑了。”
    那完了,我这种动辄臭傻逼死吗死全家的人岂不是有生命危险。
    “草,”我不好意思地说,“那我今天就能哑巴了,我现在得多说点,免得进去露馅了。”她咯咯地笑起来,又说,“也没多大关系,当年谁跟他不是一开始一句话都不敢讲的,后来胆子都大了,结果到时候了,就吹了,心理落差真的挺大的,还是一开始少期待点好。”我点点头,觉得她说的很对。此时董事长从那头上来,看见我们聊得很欢,似乎不怎么高兴的样子,对我说,“你先进去。”我点头,回头看了一眼他俩,门被关上了。
    等他再进来的时候我已经开始写作业了,旁边摆了一盒蛋糕,他把外套挂到衣帽架上,说,“你可以多期待一点。”
    “什么?”我说。
    “我是说,”他坐在办公桌前,示意我过去,我走过去站在桌子面前,他说,“她说的话不全对,你可以比她们多期待一点。”
    “呃,多在哪?”我没忍住开口问道,但同样不期待回答地说,“算了,您当我没问。”
    “不要用敬称,”他皱眉说,“在公司叫我单秋。”
    “对不起,”我不好意思地说,“我不太习惯,董事长,还是就叫您——你董事长吧。”
    “单秋。”他说。
    “单,呃,单秋。”我说。
    “嗯,”他重又低下头去,“写作业吧。”
    他还是没回答我多在哪的问题,是花在我身上的预算会多些吗?太日吗了,我想些有的没的想得抓心挠肝的,一个上午作业写了他娘的一大半,效率出奇的高。哎,不能骂出口只能在心里爽爽,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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