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他身侧的小厮得了令,朝他胸前的嫩乳上涂抹膏脂。那膏脂初覆到肌肤只是一阵温热,未过多时双乳上便却似有羽毛不断拂过。酥酥的,一阵阵麻痒难耐。他想伸手去抓挠,怎奈双臂被吊起更觉难捱的很。
    正在他前胸受难之时,白发乳公将他两瓣臀肉掰开。扈嬷嬷则从托盘里拿起灌满合欢散熬水的角先生,在外面涂了润滑膏脂而后塞将进去。那角先生比一般的玉势大些,龟棱后面刻着一圈圈螺纹,末端穿孔处系了一根长绳。
    “嗯。。。”这次的扩张并不完全,薛微那粉嫩的小穴哪里容的下那么大的器物。他吊起的臂膀绷的笔直,手死死的抓着铁链。
    “侧侍放松,放松。。。”扈嬷嬷边说着边将手里的器物往里旋,薛微深深呼了口气想让自己松懈下来。可前后夹击再加上臀上的伤,任他怎么努力身子就是软不下来。
    白发乳公看入的如此艰难,便吩咐上面的小厮道:“你快些往下面涂抹,让侧侍放松些。”扈嬷嬷也在一旁劝道:”侧侍莫要抗拒,还请自己努力慢慢将他吸进去。”
    可不管如何努力,那角先生到了一半的地方似被钳住,再难进去。就这角先生进不得,退不得的悬着。扈嬷嬷有些无奈,只能到连氏身侧小声禀报。连氏闻言,冷然笑着回了句:“连这器物都吸不进去,日后还如何指望他生女。你自己掂量着办吧,咱们复命也不急,大不了多熬几个时辰。”
    扈嬷嬷得了令,重新回到薛微身边将龟先生抽了出来放回托盘里。而后接过上边小厮递过来沾满膏脂的圆木棒,直插入薛微小穴里。这次倒没什么阻力了,嬷嬷来回抽插了几次,惹得薛微紧咬牙关还时不时从嘴角溢出媚叫。
    扈嬷嬷见时机到了,将木棒抽将出去。又重新拿起角先生,缓缓旋入幽穴之中。角先生里的水,瞬间全涌入了穴内。
    “唔。。。嗯。。。”薛微水光盈满目,周身轻轻颤动。只觉小穴内似有千万小物什摸挠,实在瘙痒非常。
    在他身侧的小厮,则接过嬷嬷递回的木棒和新的细簪。待合欢散熬的水全部流出,角先生完全没入后把缚在玉茎上的金锁打开。此时茎身涨大数倍,朱红色的还发着烫。小厮麻利的用细簪堵住马眼,而后继续用木棒蘸着膏脂抹到他茎身和囊球上。
    薛微被折腾的泪眼朦胧,又羞又难受。想要动作发泄却是被牢牢缚住动弹不得,如同被困在岸上的鱼任人宰割。
    而乳公此时也没闲着,将角先生后面的长绳系在薛微的脚踝上。最后转动机关将刑床的锁链放下,手臂自然也就垂了下来。
    白发乳公将躺在刑床上的薛微双腿曲起,然后上前行礼道:“还请侧侍自行移动双足。”薛微闭上眼,将双脚缓缓像前,带着绳索将角先生从他身体里拉出一半来。
    “停,就到此处再往里缩。”薛微得令,只能用脚后跟抵住角先生像内移动。这一轮刚刚做完,赵氏便在此时推门进来了。里面的人见老君人来了都停下手里的活向他见礼。
    赵氏摆摆手让他们继续,而后到椅子上坐下。而连氏自觉地站立到一边去了。
    “啊。。。。嗯。。。”
    薛微在刑床上没力气又看不见,几次角先生回不去薛微努力半天还给弄歪斜着差点落了出来。赵氏只觉薛微是心有不服,才故意笨拙应付越发不悦:“你们就如此办事的?”
    扈嬷嬷常年在诫夫堂训诫男眷,见赵氏这样子便知道是他要发火的前兆。
    她赶紧对白发乳公道:“君人力气不足,你去帮他。”而后又对刑床上的小厮道:“你好好伺候侧侍茎身,看上面膏脂都没抹匀。”
    “是”
    那小厮赶紧又在薛微前茎和双囊涂了厚厚一层,双手揉搓起来。而白发乳公则解开了系在薛微脚踝上的长绳,直接握着角先生的柄大力抽插起来。
    “恩。。。饶了饶了我吧!啊。。不要!”薛微到底年轻,身子又敏感哪里禁得住这样折腾。他极力忍耐的呻吟声,和求饶声不绝于耳。
    “你们把他的细簪除了,最后伺候十下。薛氏你若受的住这事就作罢,若受不住,就别怪我今天不饶你。”
    “呃。。。啊。。。”
    角先生在红肿幽穴里出出入入,刺激着除了簪的长茎颤动着肿胀起来。为了守精,薛微咬着牙强忍一张小脸憋的通红。他勉励绷直上身,抓在手里的锁链被汗浸的湿滑难握。可不管他如何告诉自己要坚持,要身心坚定。可终归只是凡体肉身。
    “侧侍不要!”扈嬷嬷见他气息全乱,前茎陡然直立,心知不好赶紧压低声提醒道。可她话音未落,一道白浊已然借力给射了出去。小厮们见此赶紧清理了污物,而后解开锁链将薛微架到中间。薛微绷紧的身子也软了下来,还未等他跪好白发乳公接过一盆凉水直接从背后浇了过去。
    此时他人清醒了不少,连带着玉茎也褪成粉色。
    “你这个没脸没皮的贱人,当众泄身不知羞耻。还不掌嘴!”
    “啪,啪,啪”清脆的耳光应声落下,扈嬷嬷亲自上前狠狠的掌掴了薛微七八下。这当众泄身若真论起来也是大罪,薛微脸颊迅速红肿起来。第五下他直接被打的摔到一边,又重新直起身连声请罪“贱夫万死”继续受着耳光。
    “够了”赵氏面露愠色端起茶杯,并不说话。一时间堂内只剩沉默。这样压抑的气氛让薛微心中惶恐难当。
    “我问你,谦儿前些天与你说他要娶正室,你是如何答的!”赵氏厉声一喝,茶杯就直接砸了过来,茶汤只把他的肩膀烫红了一片。
    “你是个什么东西,竟敢拦着谦儿娶正夫。礼法教养都被你踩到脚底下了,我再不治你,外面岂不是要骂我这个老君人不会管家了。骄躁嫉妒,若是在礼法严苛的家里。就算是被打死也不冤枉。”
    薛微垂下头,擦了擦额上渗出的冷汗。他没想到会因这一句戏言而遭罪:“那只是闺房私话,如果做得了数。妻主要立正夫,是兴旺家族的好事,贱夫万死也不敢阻拦。”
    此时站在一旁的连氏见,抓住时机出言道:“你不尽夫道还敢在诫夫堂巧言令色顶撞老君人,还不快认错!”
    “看来,这淫戒的规矩你还没尝够。扈氏,你去把堂内的下人都叫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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