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吹不黑。
相较于道歉，娇娘更想选择跟秦帝钻小树林，让秦大少干她一把，把秦大少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当然，谁干谁就不一定了，但娇娘可以保证，会让秦大少很‘舒服’。
说真的，要不是医生一直阻拦，娇娘早就把秦大少给‘干’了，跟秦大少钻小树林，刚好是一个机会。
不过，娇娘清楚地知道，现在有求于秦帝，如果她真这么做了，以秦帝的秉性，秦帝是绝对不会配合他们，寻找另一半潜龙计划的。
一切以潜龙计划为重。
所以，娇娘决定忍了，深吸一口气，看着秦帝，“秦帝，算你狠……对不起，现在满意了？”
“态度，注意你的态度。”
“对不起！”
“都说了态度，就你这态度，是在给本少爷道歉吗？”
“对不起。”
“算了，还是算了吧，你还是跟本少爷去钻小树林吧，相较于道歉，本少爷更期待和你一起钻小树林。”
“好，我跟你去钻小树林。”娇娘说着，就要向远处走去。
你想钻小树林？
我更想！
“娇娘，你忘了我们的任务了吗？”医生冷声喝道：“回来道歉。”
医生怎么会不知道娇娘的想法？
可要是把秦帝揍了，还想请秦帝帮忙？
可能吗？
“秦帝，对不起。”
娇娘跺了跺脚，又走回来，继续给秦帝道歉。
“态度有了，但诚意还是不够。”
“……”
十几分钟后，秦帝觉得索然无味了，选择原谅了娇娘。
没时间跟她浪费。
秦帝还要训练秦家暗卫呢。
终于满足了秦帝的第一个条件，医生深吸了一口气，“你的第二个条件是什么？”
只是一个道歉，都能被秦帝折腾十几分钟，谁也不知道秦帝的第二个条件，会耽误多长时间。
医生的内心有些不安起来。
“很简单。”秦帝淡淡的说道：“在灵雾山内，除了你们之外，国家的其他力量，没进来的，不要让他们进来，已经进来的，让他们立即撤出灵雾山，别进来添乱。”
潜龙计划如此重要，秦帝可不信，华夏国只派医生等人进来追回。
灵雾山这么大。
他们再强，才几个人？
华夏国必然会派来大量的人手。
这不是跟秦家暗卫抢人头吗？
就剩下十七支雇佣兵了，秦家暗卫都不够用地，怎么可能再分给别人？
“这个我无法做主，需要向老大请示。”医生沉吟了一声，说道：“要不你把第三个条件一切说了，我一并请示。”
“可以。”秦帝点了点头，“最后一个条件简单，从现在开始，你们所有人都要听我的，是你们配合我们，而不是我们配合你们。”
医生等人，人数虽然少，只有六人，但每一个人的实力都非常的强，清一色全都是宗师境的粗鄙武夫。
他们的实力，要比那些雇佣兵强太多了。
如果他们不听秦帝的，一旦遇到了雇佣兵，他们必然会第一时间动手，将遇到的雇佣兵击杀。
秦帝可不认为，秦家暗卫能够抢过他们。
而雇佣兵都被他们杀光了，秦家暗卫还怎么与雇佣兵厮杀？
“你让我们听你的？秦帝，你算个什么东西？真以为我们没有你的帮助，就追不回剩下了一半资料了？”娇娘冷声喝道。
“男人说话，女人别插嘴，插嘴，是我们男人的事。”秦帝冷哼了一声，看向医生，“第三个条件就这样，答应，那我会帮你们夺回另一半的潜龙计划的资料，如果不答应，你们自己慢慢找去。”
另一半资料就在秦帝的手里，秦帝不拿出来，医生等人将所有雇佣兵都杀光了，也休想找到。
“秦帝，这个条件太过分了，你还是换一个条件吧。”医生沉声道：“我们的存在很特殊，我们只听老大的命令，就算我们同意，我们老大也不会同意的。”
“慢走不送。”秦帝摆了摆手。
其实秦帝对什么权利啊什么的，没有什么兴趣，他之所以让医生等人听他的，单纯的是为了防止医生等人捣乱。
“我需要请示一下老大。”医生掏出了特殊通讯设备，开始联系外界，很快，他便与龙王取得了联系。
医生将秦帝的条件，告知了龙王，当他听到龙王的回复，脸色一变再变。
结束了通话后，医生深吸一口气说道：“老大答应了秦帝的所有条件，从现在开始，秦帝的命令，就是老大的命令。”
“什么？老大答应了？”
“这怎么可能？”
“我敢断定，老大的脑袋要不是被门挤了，要么就被某种神奇的动物踢了。”
娇娘等人全都傻眼了，脸上充满了不敢相信，更是难以接受。
他们如何也没想到，龙王竟然会答应，会让他们一切都听秦帝这么一个，嚣张跋扈，横行霸道的京城第一大纨绔的。
不只是他们，连秦帝也懵了。
“你们的老大同意了？就这么的同意了？是不是太草率了？”秦帝有些不乐意了，“要不你再联系一下你们老大，我严重怀疑，你听错了。”
“……”
医生等人一阵无语。
要我们一切都听你的，是你提出来的，现在龙王都答应了，你竟然却不开心，不开心的该是什么好不？
“误会，这其中肯定有误会。”秦帝连连说道：“你们是什么人？那可是连本少爷这么一个英俊帅气，年少多金，京城三大家族之首，秦家的大少爷，京城第一大纨绔，都没有资格知道的存在啊。”
“你们的身份多牛逼了，多高贵了？”
“结果呢？”
“你们的老大，就这么的，让你们一切都听我的了？”
“本少爷坚决认为，这其中有误会。”
“医生，你再问问你老大，要不是你听错了，要不就是他弄错了。毕竟，你们多牛逼，多神秘了？怎么能听我这么一个纨绔大少爷的？”
“再说了，你们老大凭什么就这么答应了？还能不能负点责了？”
其实，秦帝并不想和医生等人有什么瓜葛，要不是他还需要那些雇佣兵，继续做秦家暗卫的磨刀石，另一半的潜龙计划早就直接给他们，让他们滚蛋了。
而他之所以提出三个条件，第一个，就是很单纯地想要拿娇娘出一口气。第二个，也是为了防止有人来抢人头。
至于第三个条件，秦帝都没想过医生等人会答应，纯粹就是故意刁难罢了。
毕竟，秦帝虽然不知道他们的身份，但想来他们的身份不能简单了，这样的一股力量，必然规矩严明，不可能轻易去听他人的调遣。
秦帝咬死第三个条件不放，就是要让他们拒绝，然后彼此一拍两散，你找你的，我训练我的。
权当没见过。
可让秦帝没想到的是，人家竟然同意了。
始料未及啊。
“……”
医生一阵无语。
什么意思？
是你说要我们听你的，现在龙王让我们听你的了，你却不乐意了，这也就罢了，怎么还一脸嫌弃的样子？
“既然三个条件，你们都答应了，那就这样吧。”秦帝摇了摇头，一阵无语。
不过也好，不用担心医生等人抢人头了。
“我们老大说了，我们可以一切都听你的，不过，你必须带领我们，成功将另外一半潜龙计划夺回来，否则……”医生说道：“其中后果，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秦帝耸了耸肩，淡淡的说道：“只要你们一切都听我的指挥，在全国安保公司大比之前，我必然会帮你们夺回另一半潜龙计划，我的人还要参加大比呢，可没那么多是时间浪费，不过，你们说会听我的，万一在关键时刻，你们不听怎么办？”
说着，秦帝的目光，落在了娇娘的身上，“娇娘，来，给本少爷捏捏腿，当然，钻小树林也行。”
说实在的，娇娘的长相还是非常不错的，身材也刚好是绝大多数男人眼中的‘微胖’身材。
微胖。
肚子不胖，腰不胖，腿不胖，脖子不胖，胳膊不胖，肩膀不胖，脸不胖，也就其他地方胖了点。
秦帝也喜欢娇娘这种微胖的女人。
“你……”
娇娘大怒。
“这是命令！”秦帝眉头一挑，“我就知道，你们表面一套，背地一套，说听我的，关键时刻绝对不会听。还是算了吧，你们玩你们的，咱们谁也别打扰谁。”
“娇娘领命！”
娇娘深吸一口气，强行压制心中的怒火，上前一步，开始无比认真地给秦帝揉腿，不敢违背秦帝的命令。
毕竟，龙王可是说了，秦帝的命令就是他的命令。
“嗯，还不错。”秦帝点了点头，一脸的享受，突然冷声喝道：“艾琳诺，我希望你给我一个解释。”
秦帝等人之所以会被医生等人发现，就是因为艾琳诺。是艾琳诺露出了破绽，遭到医生袭击，秦帝才会出手的。
而艾琳诺的隐匿能力，那可是非常强的，之前要不是一阵不寻常的风出过，秦帝都发现不了她。
现在好了，医生等人没发现秦家暗卫，却第一时间发现了艾琳诺。
为什么？
肯定是艾琳诺故意的。
这也就多亏了，医生等人不是敌人，而是华夏国的特殊力量。如果他们全都是雇佣兵，是敌人的话，秦家暗卫的下场可想而知。
六名宗师境的粗鄙武夫，其中还有两名宗师境后期的，一旦打了起来，秦帝可保不住二百九十六名秦家暗卫以及陆杰。
“我不是故意的。”艾琳诺快步跑了过来，看着秦帝说道：“我之所以会被发现，是因为我想告诉你，他们不是雇佣兵，而是华夏国的龙组成员。”
“龙组？”秦帝皱了皱眉头。
医生一直在说，他们是华夏国的特殊力量，哪怕是现在，秦帝也只是确定，他们的确是国家的人，却不知道他们隶属哪一个力量。
而艾琳诺却能认出他们。
“你竟然知道我们是龙组的人，你到底是什么人？”医生等人，齐齐看向艾琳诺，眸子中寒芒四射。
一个雇佣兵，竟然知道他们是龙组的人，这个艾琳诺的身份，绝对不能简单了。
“砰！”
就在这时，一声枪响声突然响起，枪声距离的并不远，在场的所有人，全都听到了这声枪响。
“砰砰砰……”
第一声枪响过后，接着就是枪声大作，很明显有两支雇佣兵在交战，在厮杀，更重要的是，枪声距离秦帝等人所在地，是越来越近，枪声也越来越响。
“有雇佣兵，正向我们这边而来，而且，看上去不只是一支，枪声又如此密集，人不能少了。”
秦家暗卫们并没有害怕，相反，一个个都兴奋不已，战意高昂。
这是雇佣兵吗？
不！
这是可以让他们陷入绝境，可以让他们在绝境中突破的好人啊。
“……”
看着秦家暗卫们的反应，医生等人一脸的茫然。
这群人疯了？
不过是安保公司的安保人员，面对持枪的雇佣兵，竟然不害怕，还如此亢奋，就像是遇到了宝一样。
神经病吧？
“所有人就地隐藏起来，随时准备出手。”秦帝目光一扫，看向艾琳诺，“如果你再敢露出破绽，被那些雇佣兵提前发现，把雇佣兵吓跑了，我一定会杀了你。”
“我一定会小心的，绝对不会放雇佣兵发现我的。”艾琳诺连连保证。
“呵呵……”
一旁的娇娘，不屑地冷笑一声。
把雇佣兵们吓跑了？
真是可笑。
这一次，不只是娇娘，就连医生他们也皆是如此。
秦帝也太狂妄了。
对此，秦帝却懒得理会，而是散开神识，开始感应了起来，很快，说道：“一共有两支雇佣兵，不过，其中一支雇佣兵，在交战之后，选择了撤离，只有一支雇佣兵向我们这边走来。”
“而向我们这边来的这支雇佣兵，只有十九人，人数太少了，至于谁负责出战，谁负责包围，防止他们逃走……秦一，你来决定。”
“秦帝，对方有十九名雇佣兵，你竟然嫌少？”医生一脸惊讶地说道：“你没打算让你们的人全都出手？”
十九人，与秦家暗卫二百多人相比，的确不多，也是够少的。可你不要忘了，人家都是雇佣兵。
你们是什么？
安保人员罢了。
该死的是，秦帝竟然没打算让所有秦家暗卫都出手。
看不起谁呢？
“秦帝，别怪我没提醒你，你们的人虽然多，但那支雇佣兵的实力都很强，别看你们人多，他们三五个人，便可以将你们全杀了。”娇娘眉头一挑，说道：“你们老老实实地待着，那十九人交给我们就行，好好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高手，别整天大言不惭，狂妄得没有边际。”
相较于道歉，娇娘更想选择跟秦帝钻小树林，让秦大少干她一把，把秦大少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当然，谁干谁就不一定了，但娇娘可以保证，会让秦大少很‘舒服’。
说真的，要不是医生一直阻拦，娇娘早就把秦大少给‘干’了，跟秦大少钻小树林，刚好是一个机会。
不过，娇娘清楚地知道，现在有求于秦帝，如果她真这么做了，以秦帝的秉性，秦帝是绝对不会配合他们，寻找另一半潜龙计划的。
一切以潜龙计划为重。
所以，娇娘决定忍了，深吸一口气，看着秦帝，“秦帝，算你狠……对不起，现在满意了？”
“态度，注意你的态度。”
“对不起！”
“都说了态度，就你这态度，是在给本少爷道歉吗？”
“对不起。”
“算了，还是算了吧，你还是跟本少爷去钻小树林吧，相较于道歉，本少爷更期待和你一起钻小树林。”
“好，我跟你去钻小树林。”娇娘说着，就要向远处走去。
你想钻小树林？
我更想！
“娇娘，你忘了我们的任务了吗？”医生冷声喝道：“回来道歉。”
医生怎么会不知道娇娘的想法？
可要是把秦帝揍了，还想请秦帝帮忙？
可能吗？
“秦帝，对不起。”
娇娘跺了跺脚，又走回来，继续给秦帝道歉。
“态度有了，但诚意还是不够。”
“……”
十几分钟后，秦帝觉得索然无味了，选择原谅了娇娘。
没时间跟她浪费。
秦帝还要训练秦家暗卫呢。
终于满足了秦帝的第一个条件，医生深吸了一口气，“你的第二个条件是什么？”
只是一个道歉，都能被秦帝折腾十几分钟，谁也不知道秦帝的第二个条件，会耽误多长时间。
医生的内心有些不安起来。
“很简单。”秦帝淡淡的说道：“在灵雾山内，除了你们之外，国家的其他力量，没进来的，不要让他们进来，已经进来的，让他们立即撤出灵雾山，别进来添乱。”
潜龙计划如此重要，秦帝可不信，华夏国只派医生等人进来追回。
灵雾山这么大。
他们再强，才几个人？
华夏国必然会派来大量的人手。
这不是跟秦家暗卫抢人头吗？
就剩下十七支雇佣兵了，秦家暗卫都不够用地，怎么可能再分给别人？
“这个我无法做主，需要向老大请示。”医生沉吟了一声，说道：“要不你把第三个条件一切说了，我一并请示。”
“可以。”秦帝点了点头，“最后一个条件简单，从现在开始，你们所有人都要听我的，是你们配合我们，而不是我们配合你们。”
医生等人，人数虽然少，只有六人，但每一个人的实力都非常的强，清一色全都是宗师境的粗鄙武夫。
他们的实力，要比那些雇佣兵强太多了。
如果他们不听秦帝的，一旦遇到了雇佣兵，他们必然会第一时间动手，将遇到的雇佣兵击杀。
秦帝可不认为，秦家暗卫能够抢过他们。
而雇佣兵都被他们杀光了，秦家暗卫还怎么与雇佣兵厮杀？
“你让我们听你的？秦帝，你算个什么东西？真以为我们没有你的帮助，就追不回剩下了一半资料了？”娇娘冷声喝道。
“男人说话，女人别插嘴，插嘴，是我们男人的事。”秦帝冷哼了一声，看向医生，“第三个条件就这样，答应，那我会帮你们夺回另一半的潜龙计划的资料，如果不答应，你们自己慢慢找去。”
另一半资料就在秦帝的手里，秦帝不拿出来，医生等人将所有雇佣兵都杀光了，也休想找到。
“秦帝，这个条件太过分了，你还是换一个条件吧。”医生沉声道：“我们的存在很特殊，我们只听老大的命令，就算我们同意，我们老大也不会同意的。”
“慢走不送。”秦帝摆了摆手。
其实秦帝对什么权利啊什么的，没有什么兴趣，他之所以让医生等人听他的，单纯的是为了防止医生等人捣乱。
“我需要请示一下老大。”医生掏出了特殊通讯设备，开始联系外界，很快，他便与龙王取得了联系。
医生将秦帝的条件，告知了龙王，当他听到龙王的回复，脸色一变再变。
结束了通话后，医生深吸一口气说道：“老大答应了秦帝的所有条件，从现在开始，秦帝的命令，就是老大的命令。”
“什么？老大答应了？”
“这怎么可能？”
“我敢断定，老大的脑袋要不是被门挤了，要么就被某种神奇的动物踢了。”
娇娘等人全都傻眼了，脸上充满了不敢相信，更是难以接受。
他们如何也没想到，龙王竟然会答应，会让他们一切都听秦帝这么一个，嚣张跋扈，横行霸道的京城第一大纨绔的。
不只是他们，连秦帝也懵了。
“你们的老大同意了？就这么的同意了？是不是太草率了？”秦帝有些不乐意了，“要不你再联系一下你们老大，我严重怀疑，你听错了。”
“……”
医生等人一阵无语。
要我们一切都听你的，是你提出来的，现在龙王都答应了，你竟然却不开心，不开心的该是什么好不？
“误会，这其中肯定有误会。”秦帝连连说道：“你们是什么人？那可是连本少爷这么一个英俊帅气，年少多金，京城三大家族之首，秦家的大少爷，京城第一大纨绔，都没有资格知道的存在啊。”
“你们的身份多牛逼了，多高贵了？”
“结果呢？”
“你们的老大，就这么的，让你们一切都听我的了？”
“本少爷坚决认为，这其中有误会。”
“医生，你再问问你老大，要不是你听错了，要不就是他弄错了。毕竟，你们多牛逼，多神秘了？怎么能听我这么一个纨绔大少爷的？”
“再说了，你们老大凭什么就这么答应了？还能不能负点责了？”
其实，秦帝并不想和医生等人有什么瓜葛，要不是他还需要那些雇佣兵，继续做秦家暗卫的磨刀石，另一半的潜龙计划早就直接给他们，让他们滚蛋了。
而他之所以提出三个条件，第一个，就是很单纯地想要拿娇娘出一口气。第二个，也是为了防止有人来抢人头。
至于第三个条件，秦帝都没想过医生等人会答应，纯粹就是故意刁难罢了。
毕竟，秦帝虽然不知道他们的身份，但想来他们的身份不能简单了，这样的一股力量，必然规矩严明，不可能轻易去听他人的调遣。
秦帝咬死第三个条件不放，就是要让他们拒绝，然后彼此一拍两散，你找你的，我训练我的。
权当没见过。
可让秦帝没想到的是，人家竟然同意了。
始料未及啊。
“……”
医生一阵无语。
什么意思？
是你说要我们听你的，现在龙王让我们听你的了，你却不乐意了，这也就罢了，怎么还一脸嫌弃的样子？
“既然三个条件，你们都答应了，那就这样吧。”秦帝摇了摇头，一阵无语。
不过也好，不用担心医生等人抢人头了。
“我们老大说了，我们可以一切都听你的，不过，你必须带领我们，成功将另外一半潜龙计划夺回来，否则……”医生说道：“其中后果，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秦帝耸了耸肩，淡淡的说道：“只要你们一切都听我的指挥，在全国安保公司大比之前，我必然会帮你们夺回另一半潜龙计划，我的人还要参加大比呢，可没那么多是时间浪费，不过，你们说会听我的，万一在关键时刻，你们不听怎么办？”
说着，秦帝的目光，落在了娇娘的身上，“娇娘，来，给本少爷捏捏腿，当然，钻小树林也行。”
说实在的，娇娘的长相还是非常不错的，身材也刚好是绝大多数男人眼中的‘微胖’身材。
微胖。
肚子不胖，腰不胖，腿不胖，脖子不胖，胳膊不胖，肩膀不胖，脸不胖，也就其他地方胖了点。
秦帝也喜欢娇娘这种微胖的女人。
“你……”
娇娘大怒。
“这是命令！”秦帝眉头一挑，“我就知道，你们表面一套，背地一套，说听我的，关键时刻绝对不会听。还是算了吧，你们玩你们的，咱们谁也别打扰谁。”
“娇娘领命！”
娇娘深吸一口气，强行压制心中的怒火，上前一步，开始无比认真地给秦帝揉腿，不敢违背秦帝的命令。
毕竟，龙王可是说了，秦帝的命令就是他的命令。
“嗯，还不错。”秦帝点了点头，一脸的享受，突然冷声喝道：“艾琳诺，我希望你给我一个解释。”
秦帝等人之所以会被医生等人发现，就是因为艾琳诺。是艾琳诺露出了破绽，遭到医生袭击，秦帝才会出手的。
而艾琳诺的隐匿能力，那可是非常强的，之前要不是一阵不寻常的风出过，秦帝都发现不了她。
现在好了，医生等人没发现秦家暗卫，却第一时间发现了艾琳诺。
为什么？
肯定是艾琳诺故意的。
这也就多亏了，医生等人不是敌人，而是华夏国的特殊力量。如果他们全都是雇佣兵，是敌人的话，秦家暗卫的下场可想而知。
六名宗师境的粗鄙武夫，其中还有两名宗师境后期的，一旦打了起来，秦帝可保不住二百九十六名秦家暗卫以及陆杰。
“我不是故意的。”艾琳诺快步跑了过来，看着秦帝说道：“我之所以会被发现，是因为我想告诉你，他们不是雇佣兵，而是华夏国的龙组成员。”
“龙组？”秦帝皱了皱眉头。
医生一直在说，他们是华夏国的特殊力量，哪怕是现在，秦帝也只是确定，他们的确是国家的人，却不知道他们隶属哪一个力量。
而艾琳诺却能认出他们。
“你竟然知道我们是龙组的人，你到底是什么人？”医生等人，齐齐看向艾琳诺，眸子中寒芒四射。
一个雇佣兵，竟然知道他们是龙组的人，这个艾琳诺的身份，绝对不能简单了。
“砰！”
就在这时，一声枪响声突然响起，枪声距离的并不远，在场的所有人，全都听到了这声枪响。
“砰砰砰……”
第一声枪响过后，接着就是枪声大作，很明显有两支雇佣兵在交战，在厮杀，更重要的是，枪声距离秦帝等人所在地，是越来越近，枪声也越来越响。
“有雇佣兵，正向我们这边而来，而且，看上去不只是一支，枪声又如此密集，人不能少了。”
秦家暗卫们并没有害怕，相反，一个个都兴奋不已，战意高昂。
这是雇佣兵吗？
不！
这是可以让他们陷入绝境，可以让他们在绝境中突破的好人啊。
“……”
看着秦家暗卫们的反应，医生等人一脸的茫然。
这群人疯了？
不过是安保公司的安保人员，面对持枪的雇佣兵，竟然不害怕，还如此亢奋，就像是遇到了宝一样。
神经病吧？
“所有人就地隐藏起来，随时准备出手。”秦帝目光一扫，看向艾琳诺，“如果你再敢露出破绽，被那些雇佣兵提前发现，把雇佣兵吓跑了，我一定会杀了你。”
“我一定会小心的，绝对不会放雇佣兵发现我的。”艾琳诺连连保证。
“呵呵……”
一旁的娇娘，不屑地冷笑一声。
把雇佣兵们吓跑了？
真是可笑。
这一次，不只是娇娘，就连医生他们也皆是如此。
秦帝也太狂妄了。
对此，秦帝却懒得理会，而是散开神识，开始感应了起来，很快，说道：“一共有两支雇佣兵，不过，其中一支雇佣兵，在交战之后，选择了撤离，只有一支雇佣兵向我们这边走来。”
“而向我们这边来的这支雇佣兵，只有十九人，人数太少了，至于谁负责出战，谁负责包围，防止他们逃走……秦一，你来决定。”
“秦帝，对方有十九名雇佣兵，你竟然嫌少？”医生一脸惊讶地说道：“你没打算让你们的人全都出手？”
十九人，与秦家暗卫二百多人相比，的确不多，也是够少的。可你不要忘了，人家都是雇佣兵。
你们是什么？
安保人员罢了。
该死的是，秦帝竟然没打算让所有秦家暗卫都出手。
看不起谁呢？
“秦帝，别怪我没提醒你，你们的人虽然多，但那支雇佣兵的实力都很强，别看你们人多，他们三五个人，便可以将你们全杀了。”娇娘眉头一挑，说道：“你们老老实实地待着，那十九人交给我们就行，好好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高手，别整天大言不惭，狂妄得没有边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