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动静的苏安白站在后院的入口处,诧异地看着与白鹤沟通的唐老,沉默不语——这种情况,他应该说些什么比较好呢?
    此刻,老龟秘法传音给苏安白。
    老龟:“主上,这个后辈实在是……他的脑子该不会有些问题吧?”
    苏安白:“……”
    老龟的话还没有说完。
    老龟继续使用秘法传音,与苏安白进行对话。
    “主上,明明后院里面会说话的人在这里,但是他为什么……为什么会去找一只白鹤呢?”
    老龟的吐槽并没有使得苏安白的表情有任何的变化,依旧站在后院的入口处,静静地看着唐老的操作。
    老龟继续与苏安白进行秘法传音,吐槽着。
    老龟是用秘法传音。
    “主上,人们是不是真的会以颜值看人呢?”
    苏安白:“……”
    老龟:“主上,我想不通,难道我长得真的不如一只白鹤吗?”
    苏安白:“……”
    老龟继续使用秘法传音。
    “主上,您觉得我长得怎么样?其实吧,我自我感觉还是挺不错的。”
    苏安白:“……”
    “主上,您怎么一句话都不说呢?你一直在看着那个没有眼力价的老头儿,难道我长得都不如他?”
    苏安白:“……”
    在老龟吐槽的时候,苏安白一直在保持沉默。
    但是在老龟说完了最后一句的时候,苏安白的表情终于出现了为妙的变化。
    “究竟是什么理由,叫你能够说出这种话的呢?”
    苏安白秘法传音给老龟,与老龟询问道。
    老龟用秘法传音回复苏安白。
    “自信。”
    苏安白:“……”
    没有再理会老龟的吐槽,苏安白向着唐老走了过去,边走边问道:“小唐,你在做什么?”
    乍一听到苏安白的声音,唐老冷不丁打了一个哆嗦。
    这倒不是因为害怕还是怎么滴。
    主要还是因为苏安白的声音来得实在是太突兀了,完全没有给唐老反应的机会。
    再者说了。
    唐老也一大把年纪了,虽然说这段时间吃了不少苏月炼制出来的丹药,身体比之前好了不少,但是总不能和苏安白的那身体去比较吧?
    唐老疏松了一口气,问道:“老师,您怎么走路不出声儿呢?”
    苏安白指了指身后不远处的后院入口,与唐老说道:“我站那儿看你跟白鹤说话,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
    “啊?”
    唐老大惊,脸色顿时一变。
    好家伙,直接社死。
    唐老脸上浮现出一抹尴尬的神色,与苏安白说道:“老师,真不好意思,叫您看笑话了。”
    苏安白摆了摆手,说道:“无妨,这些都是小事情。”
    唐老:“……”
    唐老心中有些崩溃,自己这么大岁数了的一个老人,居然当着老师的面,做着小孩子才会做得霎时。
    此时此刻,唐老的脑海中只有俩字儿——丢人。
    似乎是看穿了唐老的内心想法,苏安白继续开口说道:“放心吧,这并没有什么丢人的。”
    唐老:“……”
    唐老内心真实想法:
    “您是不觉得丢人没错,毕竟事情没有发生在您的身上,是发生在了我的身上,所以我觉得啊!”
    苏安白伸手摸了摸白鹤的脑袋,白鹤亲昵地拱了拱苏安白。
    “你不用再试下去了,即使你再尝试百遍、千遍,结果都是一样的。”
    “为什么?”
    唐老出于本能,下意识反问了一句。
    但是话刚说出口,他就后悔了。
    此时此刻,唐老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智障一样。这么说其实也没有什么毛病,毕竟不会有正常人对着一只白鹤嚷嚷。
    苏安白瞥了唐老一眼,他也在诧异,唐老为什么能够说出来这么弱智的三个字呢?
    “因为它不会说话,老夫这么说,你听明白了吗?”
    唐老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狠狠点点头,并说道:“我明白了老师。”
    “与老夫说说,月月那丫头是怎么一回事儿吧。”
    “月月?”
    唐老一愣,随即摇了摇头。
    “回老师的话,其实这其中的事情,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
    “嗯?”
    “千真万确,老师,我没有骗您的。”
    苏安白:“……”
    见到苏安白不说话,唐老以为苏安白生气了,脑海中的记忆迅速寻找,终于被他想起来了一些事情。
    “老师,我想起来了一件事情,我估计和今天的事情有所关联。”
    唐老要比苏安白早下楼很多,见到苏月离开时候的情况,也知道陈知瀚等人来的目的。
    苏安白皱了皱眉,问道:“说说看。”
    唐老点点头,说道:“老师,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在皇都的时候,月月曾经问过您生日的问题?”
    苏安白听罢一怔,随后点点头,说道:“嗯,是有这么一件事情,但是和今天的事情,有什么关联吗?”
    唐老点点头,说道:“有点。”
    “今天的是寿宴,并不是那个什么‘生日’。”
    苏安白的回答很直白,在他看来,“寿宴”与“生日”,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唐老:“……”
    唐老现在算是看出来了,不光是他与年轻一辈的人存在代沟,他与自己的老师苏安白也存在着代沟。
    唐老无奈,只能亲自动手……动嘴与苏安白解释“寿宴”与“生日”存在的共同点与区别。
    事后苏安白点了点头,说了一句“原来如此”后便转身离开。
    唐老:“……”
    唐老木讷地看着逐渐远去,离开自己的苏安白,一头雾水。
    自己的老师他……真的懂了吗?
    在另外一边,江都市机场接来宾的苏月与陈知瀚以及陈知雪等人迎来了第一批客人。
    “苏小姐。”
    “陈老。”
    “陈小姐。”
    来的人是深腾,作为一个能和杭马掰一掰腕子的人,此时笑得像一朵菊花一样,向着苏月几人走来。
    “没有人将你认出来吗?”
    苏月好奇地问道。
    深腾在网上也是很有名气的,讲道理应该会有人将他认出来才对。
    但是苏月看着陆续下飞机的人,发现并没有人发现异样。
    深腾笑了笑,说道:“苏小姐,其实我带了一副墨镜,再加上稍微易容了一下,所以飞机上并没有人将我认出来,在下机前我洗掉了易容,人们着急下飞机,所以并没有人注意到我。”
    “原来如此。”
    苏月心中大写的一个“服”字送给深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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