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崧慢慢地坐了起来,轻轻的拉住了兰儿的小手。
    “朱由崧,你醒一醒!你难道要让欲望操控你吗?”
    “去吧,盛开的花儿正等着你来摘取,软绵绵地萝莉正等着你的疼惜,你看到兰儿反抗了吗?她心里也是愿意的……”
    ……
    良知的声音越来越小,欲望明显占据了上风。
    朱由崧将兰儿轻轻地拦在怀里,呼吸越来越急促。扑面袭至的男人气息包围住了兰儿,令她一阵晕眩,兰儿心中疑惑,这是她此前与朱由崧一起是从未有过的反应。
    懵懂的兰儿任由朱由崧施为,根本不知道如何应付眼前的情景。只好紧紧地将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闭上,呼吸轻微而又急促,脑海中只剩下了一个声音:“这一天终于来了……世子要同我……”
    朱由崧隔着兰儿身上轻薄的暑衫,一只颤抖的咸猪手便捉住了那对想要躲闪的小兔子。那团软肉在他手中变换着形状,朱由崧再也听不到脑海中的争吵声。
    “不要!”
    兰儿嘤咛一声,娇躯微微一震,似乎受不了这突兀的侵袭。朱由崧不是初哥,自然知道这种事情不能操之过急,他将兰儿紧紧地搂在怀中,一双星眸中仿佛燃起火焰,盯着兰儿微张的樱唇,想要俯唇相就。
    门外忽然传来孙长志的声音:“兰儿姑娘,世子醒了没有?”
    屋外忽然传来一声孙长志的惨呼:“哎呦,胡大哥,你又打我干嘛?”
    胡天德轻声道:“你是不是虎?这么大声音,世子没醒也要被你吵醒了!”
    屋中的两人被门外的声音惊醒,兰儿羞窘地将朱由崧的咸猪手从衣领处拿出来,挣扎着想要脱离朱由崧的怀抱。
    朱由崧的脸皮倒是厚的可以,他一直奉行的是要么不做,要做了就别后悔,枪毙就枪毙吧,反正已经走上不归路了……朱由崧这么想着,又轻轻地朝兰儿赤红的耳朵上面哈了一口气。
    兰儿一下子瘫软在了他的怀里,一双藕臂顺势搂住了朱由崧的蜂腰,兰儿把脑袋抵在朱由崧的胸口,一双眼睛紧紧地闭着,长长的睫毛闪动。
    朱由崧低头看了一眼鸵鸟般的兰儿,只见她嫩红的小嘴一张一合间,就看见了里面白玉般的牙齿和娇俏的雀舌,只听她断断续续道:“世……世子,胡大哥他们……找您呢……”
    朱由崧见她面红耳赤,语无伦次的样子,也不忍心再逗她,若是追问下去,这小妮子说不定会把脑袋埋得更深……到时候碰到了他的降龙杵就不好办了。
    朱由崧只好在她翘臀上轻轻一拍道:“起来吧,胡天德他们没事是不会来叫我的,我出去看看。”
    兰儿听到朱由崧的话,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刚才虽然紧张的要死,可是现在要从朱由崧怀里钻出来,倒有些恋恋不舍了。
    朱由崧现在已经完全清醒,自然不会再浴火蒙心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可若是兰儿一直这么赖在自己怀里不动,朱由崧也不保证不会做出什么白日宣淫的事情……
    朱由崧脖子上的缰绳被他甩了开来,现在他就像是一匹脱了缰的野马,心中没了桎梏,难保不会做出朱由检大婚那天的事情。
    好在此刻兰儿也从屋中旖旎的气氛中清醒过来,急匆匆地逃离了朱由崧的怀抱,在床边站定垂着头盯着自己小巧的鞋尖,一双小手搅着裙角,脸上红彤彤的就像涂了胭脂。
    朱由崧舔了舔嘴唇,站了起来,只是经过刚才的事情,正常男人的反应还没有消退,这时候又没有底裤这一说,一直起身子帐篷便支了起来。
    朱由崧既然已经醒了,兰儿便走出去想把胡天德他们唤进来,走到门口回身看了朱由崧一眼,恰好发现了这一幕。
    兰儿红彤彤的俏脸上红晕更甚,照理说兰儿是不知道这东西的,奈何在福王府中她的一堆姐妹早把她看成了世子的人,有些经验的宫女隔三差五的便给她灌输些所谓的“房中秘术”,当时弄得兰儿羞窘不堪……
    好在现在古人的衣袍足够宽大,朱由崧微微向后撅了撅屁股,掩饰了一下,又走到桌边翘起了二郎腿,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悠悠的喝了起来。
    兰儿把门打开:“胡大哥,世子已经醒了。”
    胡天德和孙长志急匆匆地走了进来,见朱由崧正坐在桌边喝茶,连忙躬身道:“世子,前厅中来了一个少年公子,说是要见您!”
    朱由崧眼前一亮,以为买卖上门了,没想到上午刚接了个彻查“阉党”的差事,现在就有人上门送钱来了,被这事一搅和,小松儿垂头丧气地没了精神。
    朱由崧倒是来了精神,兴冲冲地问道:“见我?他表明身份了吗?是哪家的公子?”
    胡天德和孙长志二人摇了摇头:“属下不知。”
    朱由崧诧异道:“不知道什么人,门房就放他进来了?守门的侍卫是干什么吃的?”
    胡天德躬身说道:“这位公子是和英国公一起来的。”
    “英国公?是哪个?”
    胡天德和孙长志对视一眼,实在是对朱由崧钦佩无比,竟然连大名鼎鼎的英国公都没有听说过。
    胡天德小声道:“英国公就是执掌京营的张维贤啊。”
    朱由崧点了点头,却是对张维贤没有半点印象,后世的记忆自不消说,这一世的记忆对张维贤也没有多少印象。
    朱由崧叹了口气,这一世的记忆里面,好像前身这个世子,只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在洛阳王府里面逍遥快活,对旁的事情好像还真的不甚关心。
    朱由崧不知道这个张维贤乃是靖难功臣张辅之后,张辅因功封英国公,这英国公传到了第七代就是张维贤。
    他在万历二十六年袭爵,天启年间,魏忠贤在朝堂上呼风唤雨,那是说弄谁就弄谁,可是就这一家,魏忠贤不敢得罪。权因张维贤掌中军都督府,执掌京营,手中的力量不可小觑。
    张维贤与明末三大案皆有牵涉,因背景显赫,执掌京营兵权,在明末混乱险恶的政治斗争中皆得身保。而他在移宫案上出了大力,在魏忠贤等人的阻拦下,亲自抬轿将天启帝从乾清宫抬到文华殿继承皇位。
    天启帝驾崩后,奉皇后旨意进宫接受天启帝遗诏,从而揭破魏忠贤欲秘不发丧的阴谋。
    这是历史上的张维贤,现在的张维贤少了一件揭穿魏忠贤欲秘不发丧的功绩,全是因为这时候的朱由检已经原来的那个朱由检了。
    天启帝刚刚驾崩,朱由检埋伏在宫中的宦官便把魏忠贤给药倒到了天牢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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