蠕动的小穴里长进长出,灵活地刮磨过湿软的内壁,将内壁上的肉褶抚得平顺,层层叠叠一直顶进最深处。
    舌面上倒刺时不时生出来,痛感方蔓延开又被安抚下,鼻尖抵着软韧的肉核顶蹭着,安格斯挤压揉捏着掌心柔软的臀肉,不过两分钟,便轻而易举地让奥德莉绷紧脚背达到了高潮。
    他用舌头堵着湿软的肉洞,将流出来的水液全部吞进了口中。他慢慢退出来,含住颤抖的唇肉用嘴唇轻轻抿住,又含着小小的肉核啃咬,延长着她高潮的快感。
    高潮后的穴道又湿又软,他实在舍不得放过,舌头埋在里面便舒适得叫他浑身发热,即便不碰也会有水流出来,舌尖一戳一舔,显然还想再探进去。
    奥德莉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手里的尾巴尖,指甲陷入尾巴顶尖最脆弱的部分,感觉到安格斯整个人石化般停下,开口道,“别舔了”
    细长的尾巴尖往她手心里钻了钻,安格斯听见后,却是又钻入肉缝里舔过一遍才退开。
    他仔仔细细舔干净唇上透明的液体,吞进喉胃,注视着她的暗金色眼眸在将熄的烛火下闪着幽光。
    他见奥德莉神色满足又恼怒,想了想放下了她,跻身于她腿间,强忍住勃发的欲望,拿过搭在木桶边的布帕打湿,替她轻轻擦洗起来。
    粗糙的布料摩过红肿的穴肉,安格斯方才舔弄时不知趁机咬了多少下,此刻结束才隐隐泛起痛痒。
    奥德莉眉心轻皱,像是在发怒,又不知气冲着何处去,好似在气自己自作自受。
    安格斯擦拭干净,仍舍不得松开奥德莉,尾巴勾着她的手腕,垂下眼帘,一串接一串的吻落在她腰侧。
    情欲未褪,他声线嘶哑不堪,好似请求又如同威胁,“杀人也好,取悦您也好,您想要的,我都会去学。但您若想要诺亚活着——”
    安格斯抬起头望着奥德莉,眼睛周围的鳞片反射出微弱的光,阴冷又骇人。
    他执起她的手,动作轻柔地吻在她的手背上,明明面色冷寒,低缓的语气却有种说不明的无力感,“就永远别让他上您的床……”
    家犬(22)
    奥德莉择日回过拜贴,此后便陆陆续续有人登门。
    议事厅的窗户对着庭院,阳光斜斜照进窗扇,一匹体态膘壮白色骏马正悠闲甩着马蹄在院子里啃食嫩叶。
    相比之下,厅内气氛倒是有些紧张。
    海瑟城内自古白马稀少,大多由城堡中专人养殖的种马孕育,像这般通身无杂色的白马只可能出自宫廷。
    近日,一条消息迅速流传于权贵之间,那便是城主正试图以金银钱财换取各贵族手中某些特定的商路和土地,以该方法来实行集权。
    正当人们对此消息深表怀疑时,接连抬进斐斯利庄园里上百箱的银饰珠宝就成了最好的证明。
    这些时日,奥德莉接见来客时,总会将诺亚带在身边,这个精心被调教过的少年不只是一个漂亮的奴隶,更表明了宫廷抚慰归顺的旧贵族的态度。
    诺亚的确拥有一副好相貌,既懂得察言观色,又知端茶递水,这个时候,一言不发站在角落里的安格斯便显得有些多余了。
    来客全然不知他杵在这议事厅做什么。
    议事厅门窗高阔,即便白日亦是灯火长明,明亮却也显得空旷,无人开口时便有些寂静。
    奥德莉接见了不知多少寝食难安的旧贵族,独独今日的客人艾伯纳不同,他并非旧贵族一员,而是当下颇受城主倚重的新贵。
    奥德莉以为他是由城主派来传递消息,不便于怠慢他,可他却并未带来任何城主口令,反倒同她聊了些闲碎的话题。
    一时提起某条繁荣的街道,一时又说起曾经看过的书籍。不知今日来访究竟是何目的。
    艾伯纳面容英俊,姿态闲散地靠在椅中,与奥德莉其相对而坐,一通闲谈后,不紧不慢地端起茶杯饮了口茶。
    奥德莉头戴黑色纱帽,只露出半截干净白皙的下颌,唇边挂着笑,心中却觉得这人言语举措十分古怪。
    “夫人身边倒不缺服侍的男人。”艾伯纳放下茶杯,忽然说了一句堪称冒犯的话。
    他扫视过立在一旁的诺言,又往她身后默不作声站着的安格斯看去。
    奥德莉蹙了下眉,未能揣摩出他话中含义,只解释道,“诺亚为城主所赐,而我身后站着的是我的管家。”
    艾伯纳挑着长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奥德莉,“是吗?”
    他将双手交握搁在膝上,缓慢道,“他看起来可不像一名管家。”
    他觑了眼安格斯那张神色冰冷的脸,那只没有温度的金色眼睛一直看向他们的方向,连眨眼都极少。他表面状似斟酌着措辞,用语却犀利如刀,“更像一位……忠心的夜间骑士。”
    “夜间”两个字就有些多余了。
    诺亚闻此,诧异地看了艾伯纳一眼,随后又转头望向角落里站着的安格斯,而后者正面色不善地盯着艾伯纳。
    许是诺亚动作太明显,引得安格斯转动眼珠,没什么表情地对上了他的视线。
    诺亚一怔,手上的汗毛几乎瞬间便立了起来,他自小深处诡谲宫廷,但每次猝不及防对上安格斯的视线时,都会被这位管家的眼神所震慑。
    旁人或许轻视他,渴望他,但看他的眼神里都会有或轻或重的情绪,而安格斯看他的眼神,却仿若看一件没有生命的器具。
    前些日在花园中,他无意间听见女仆提起,有人撞见过莱恩管家早上从夫人房间出来,且不止一次。
    他自认比一般的奴隶漂亮千万倍,也足够乖巧听话,可他来此数日,夫人虽每日带他见客,却从未宠幸过他,甚至他却连她的房门都未曾踏足。
    破损的容貌,碎石撞磨般的低哑嗓音,诺亚自小被教导容貌即是一切,因此实在不明白奥德莉究竟喜爱那个冷冰冰的管家哪里。
    他胡思乱想着,蓦然听见奥德莉语气淡漠道,“艾伯纳大人今日来就只为说这些?”
    她敛了笑,毫不客气地下达逐客令,“大人若无事,就请离开吧。”
    艾伯纳陡然收敛了玩世不恭的态度,一言不发地看着她,似乎要透过那层薄薄的黑纱深深望进她的眼底,良久才开口道,“莉莉,你当真不知道吗?”
    艾伯纳语气仿若死水般平静,“你就当真如此决绝,要与我两断。”
    奥德莉听见这话,不由得愣住了,这话中含义太显然,令她脑海中蹦出了一个十足荒唐的猜想——艾伯纳……莫不是安德莉亚曾经的恋人?
    奥德莉努力在脑中思索着安德莉亚有关艾伯纳的残存的记忆,却是一无所获。
    “我原以为你嫁给纳尔逊是迫不得已,可是莉莉,你知道我在你身上闻到了什么吗?”艾伯纳倾身逼近,在奥德莉胸前散落的发间深深嗅了一口,沉下脸色,咬牙切齿道,“我在你身上闻到了一股趋之不散的男人味……”
    艾伯纳动作迅疾如风,奥德莉根本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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