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时复一次次刷新苏穗叁观。
    她笃信苏时复无惧跟江慈坦白,但她不愿面对江慈的失望,以及陷入随之而来的舆论漩涡。
    赶在他说出秘密前,她狠狠咬住他相对脆弱的乳头。
    双腿亦是缠紧他,收缩穴肉,生涩又迫切地吞吐射后半软的阴茎。
    苏时复瞬间被撩硬,顶胯挺进紧窄的甬道,激撞出星点可疑液体。
    他的。
    她的。
    分不清。
    见他转移注意力,苏穗松口气,使出浑身解数取悦他变态的性癖好。
    江慈定在原地,眼睁睁看丈夫当她面用前所未有的激情跟小叁做爱。
    年少无知时,她跟容九的性事,她更多印象是疼。容九特别大,她小,尺寸不符。她每次接受他都很困难。
    容九也年少轻狂,不温柔不体贴,嘴上抹蜜,实际就顾自己爽。
    容九走后。
    她几乎断绝情爱。
    遇见苏时复,她先谈情再做爱。
    她开始有需求,苏时复也很大,但她已经从畏惧变成喜欢。
    工作原因,她相对保守,在苏时复诱哄下,也愿意尝试各种刺激。
    她逼他戴套,不准他内射。
    可她给他舔过,用手帮他解决过需求,希望它永远属于她过。
    今晚。
    苏时复让她爽过的阴茎,服务不知面貌的小叁。
    胃酸翻滚,她捂住嘴,有点体会,苏时复看到她阴道里流出容九精液的心情。
    也许,这一秒,比起用强的容九,她的情感天平仍然偏向苏时复,但她已经恶心苏时复的性器。
    她可能这辈子都无法跟苏时复做爱。
    身体背叛迭加情感背叛,并非朝夕愈合的伤口。
    江慈释然,“苏时复,我这段时间住酒店。等时机合适,你跟我回趟家。你玩吧。”
    说完,江慈只拿手机就冲出卧室。
    江慈跌跌撞撞跑下楼,夜风拂过,肩膀瑟缩,才意识到她只穿了暴露的吊带睡裙。
    她抱臂遮住胸部,有些茫然地站定。
    最可笑的是,入睡前她还试图勾引苏时复。
    身后突然黑影晃动,一只手轻易抵开她双臂,隔着轻薄布料,勒紧她的胸部。
    经不起刺激的奶头,瞬间挺立,摩擦男人手臂暴起的青筋。
    江慈受惊,“放开我。”
    小区门禁森严,流浪汉应该没机会深夜闯入。
    外卖员?
    邻居?
    变态杀人狂?
    ……
    她越猜越害怕,害怕她明明是受害者,却议论作风问题。
    她已经失去婚姻,不想再失去事业和人生。
    柔白小手轻轻搭在男人手腕,她尝试谈判,“你想要钱吗?”
    “江慈,”容九弓腰,调情般咬她耳垂,“你认不出我了?”
    江慈突然哭了。
    不知道为当年容九不辞而别,还是为彻底失去苏时复。
    与此同时。
    苏时复始终听不到苏穗叫床,“噗叽”拔出性器,淫液四溅。
    嫂子气跑,她愧疚,并且担心嫂子去而复返,她认命配合他的操弄,却咬紧下唇,强忍娇喘。
    做过几次的默契,让她觉得,他有点生气。
    他生气,她遭罪。
    她蜷缩颤巍巍的双腿,小脸酡红,乌眸满是恐惧,“你……你干嘛?”
    “穗穗,怎么明知无问?”
    苏时复勾起冷淡的笑,轻易握住她双腕,擒过头顶。他顾着制服她,膝盖顶在绵软胸口。
    单手取出崭新皮带,他缠绑她手腕。
    胸口被碾压。
    抬眼就看到要她命的阴茎。
    苏穗呼吸困难,想哭,想回老家找爸妈,再不济去陆家求陆筝庇护。
    陆殊词打拳一顶一厉害,应该能打过苏时复!
    幻想美好。
    现实残酷。
    他绑她时眉头紧锁,膝盖小幅度在她乳沟徘徊。
    她居然有反应了。
    低眸,看到两粒红艳艳的奶头,不知羞地蹭到他大腿,变得更为饱涨。
    苏时复绑好,留出一长截皮带,卡进抽屉里,苏穗瞬间被斜斜钉在床头。
    “哥哥,我害怕……”
    情势危急,她掉起金豆子,彻底服软。
    苏时复总归是长辈!
    他老看她不顺眼,但她被欺负时,他为她生过气。
    假设,哥哥将计就计跟她做爱,一再和她偷情,是为气走嫂子。
    现在,嫂子显然对哥哥绝望。
    她是不是可以回归妹妹的位置?
    虽然……虽然,他说,要等她玩腻。
    但她就是期盼,哥哥是个人。
    膝盖挪到她身侧,粗长的阴茎挤开少女深深的沟壑,跳动着鞭挞红肿的奶头,“这是害怕?”
    苏穗抽噎,来不及争论,泥泞的穴口就被指骨分明的手指侵占。
    他搅弄春水,“穗穗,你湿了。”
    苏穗眼泪不停,“你……你不能拿我的生理反应欺负我。”
    “既然是生理反应。”苏时复顺着她的话,“哥哥让你爽,是对你好。你不想被你嫂子发现,我不是满足你了?”
    她眨眨眼,有在认真思考。
    直到他将枕头塞到她屁股下面,她才意识到,他忽悠她呢。
    “你……啊!”
    男人的深插入然又凶猛,她张嘴本想辩论,第二个字就成了销魂入骨的呻吟。
    苏时复得偿所愿,握紧她双腿,稍微撤退,又重重顶进。
    她被顶到床头柜,困于皮带,乳肉激烈摇晃,肉壁缩紧,试图阻止他的侵犯。
    “哥,再,再插,就要坏了……”
    面临生命危险,她不要节操,带着哭腔求。
    “怎么会。”
    话落,苏时复握紧她双腿,抬高几厘米,迫使她倾斜后又折弯她双腕,按到她胸口,继续征伐,劈开层层吸咬的穴肉,撞击发软的子宫口,借体位优势,次次深插。
    苏穗确实没被捅穿。
    但极致的疼痛和欢愉交织袭来,几乎要她小命。
    脚踝摩擦到绑住手腕的皮带时,她不知道哪个开关被启动,突然迎来尿失禁般汹涌的高潮。
    苏时复被绞吸得厉害,即使用源源不断的淫水充当润滑剂,他都有点痛,卡在妹妹阴道深处,进退不得。
    不过他挺爽,等她结束。
    浪潮过后,苏穗舔舔嘴角,意乱又轻狂,“苏时复,你能不能锁门。”
    只要,嫂子不回来。
    她,好像可以再跟他做一次。
    好爽。
    但她不知道,衣衫薄的江慈,正被容九压在她家门外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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