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一天,邱可带着何枝在外面闲逛,逛累了,他们便坐在公园的长椅上休息。广场有很多人在喂鸽子。
    突然,一只花色特别的鸽子停在了邱可面前,邱可拍了拍何枝的腿,想让她看这边,可何枝第一反应却是将腿打开了
    在邱可惊诧的眼神下,何枝的脸唰地就红了。她立刻并拢了腿,并将短裙的裙摆收得紧紧的,然后悄悄打量了一下四周,周围有几个人似乎在看他们这边,不知道有没有发现她奇怪的动作。
    邱可忍俊不禁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没事的。”
    话还没说完,何枝便贴进他的怀里,搂住了他的腰。
    意识到自己行为的何枝,羞愤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都怪你。”她躲在邱可的怀里,拿手锤他的胸膛。
    邱可每次做爱都会教她,现在她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身体的反应快过大脑,就像现在这样,即使不在床上,她也会对他的动作做出反应。
    邱可闷闷地笑出声,握住了她的小手:“这不挺好的吗?”
    “好什么呀。哪天我要在别人面前也控制不住,怎么办?”说着说着,她眼里包着的泪花就滚了出来。
    她的身体,总是比心更听他们的话。这是她懊恼又委屈的一个点。ρò18и.còм(po18n.com)
    至于哪天要是控制不住和他们四个以外的人做了,她才不管这些呢。
    听了她的话,邱可的眸色沉了沉,额头抵在了她的额头上,正色道:“别人不可以。”
    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睛定定地注视着她,并慢慢变得锐利起来:“如果被我发现,你去搞别的男人,你知道会是什么后果。”
    他的声音微冷,透着一股无形的压力。
    突然冷肃的气氛把何枝吓了一跳。在确定他不是开玩笑之后,她愣愣地问:“如果是那个人主动呢?”
    没想到会把她吓到,邱可又恢复了之前的笑容,可出口的话却更加可怕:“我会让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目前的状态已是他最大的让步,如果还有人要来破坏这种平衡,他绝不会容忍。
    经此一役,何枝应该是轻易不敢乱来了。
    邱可想,或许以自己的能力,还是可以控制着一个最不可控的因素。
    拥有同样能力的人,还有蒋一行。如果蒋一行想,蒋东铭,以及后续的他和易兆泽,可能根本没有接近何枝的机会。可是他没有,他放纵了她。
    说来,还是蒋一行过于宠溺何枝了。
    蒋一行不来当这个恶人,他来当。
    如果不是他,有些傻逼还不知道要被戴多少绿帽。
    不想把气氛搞得太紧张,邱可低声问道:“昨天和易兆泽玩得开心吗?”
    易兆泽是知道他调教何枝这件事的,所以他在这个基础上玩得更过分,和何枝玩起了SM。
    这也是邱可没想到的,易兆泽向来对何枝就十分温柔,居然还会当S
    说到这,何枝又害羞了,咬着唇不说话。
    “回答我。”
    有问必答也是教育的项目之一,这是为了让她在床上说一些羞耻的话。
    “开心”何枝的声音小得自己都快听不见了。她揽着邱可的脖子,凑到他耳边说:“可我想跟你玩。”
    “小可,我好爱你,你可以多爱我一点吗?”她像很委屈一般。
    “为什么要抢我的台词,这不应该是我说的话吗?”邱可捏了捏她的鼻子。
    他已经在拿命爱她了,还要怎么爱,才算“多爱她一点”?
    “因为我真的很爱你啊。”她目光盈盈地看着他,仿佛她真的有那么爱他。
    他当然知道她的,嘴巴越甜,心里越空。如果有记录,她对他说过的情话,都可以写成一本书了,名字就叫《女人谎话大全》。
    “那你想我怎么爱你?”邱可叹了口气。
    “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她任性地说。
    她真的很贪心啊,想要很多很多的爱,想要全部的爱,还想要至死不渝的爱。
    “我一直都是你一个人的。”
    “这辈子都是我一个人的?”
    “这辈子都是你一个人的。”
    “下辈子也是我一个人的。”
    “下辈子也是你一个人的,永远都是你一个人的。”
    那你能是我一个人的吗?
    他没有问出口。他怎配问出口。
    那么,心和身体,总有一个,要深深地记住我吧?
    “待会儿让蒋一行也进来,一起操你好不好?”邱可问。
    虽然根本不用他说,蒋一行也会过来,但他就是要故意问一问。
    何枝已经爽得分不清东西南北,只会看着他的眼睛点头。
    不管他说的什么,答应就对了。
    看时间差不多了,邱可放开了她,挺着昂扬的肉茎退到一边。
    他还想操她的小逼,把精液射进她的小逼里,所以现在先忍一忍。
    这边易兆泽起身跪立,将何枝放进了东铭怀里,又让她成了跪趴的姿势。
    何枝也仿佛明白了什么,抱住了身前的东铭,在肉棒不脱离小穴的情况下,调整了一下快要僵硬的双腿。
    易兆泽一个巴掌甩在了何枝的屁股上。
    “啊”是比操穴还要销魂的叫声。
    紧接着又是一巴掌甩在另一边臀瓣上。
    易兆泽每打一下,何枝的小穴就要颤抖着收紧一分,箍得前后两个人额头上青筋暴起。
    一边打,一边擒住她细软的腰,发了狠地操。易兆泽似乎要把全身的力气都用到肉棒上一样,次次插得又深又重,大腿和手臂上的肌肉线条都绷得笔直。
    终于,在把何枝撞得快散架的时候,他们一齐射了出来。
    何枝失去力气地倒在了一边,肩膀一抽一抽的,是被操哭了。
    邱可把她捞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着她。
    不过才刚刚开始,他们的小宝贝已经是一副快要受不住的样子。
    他抽了纸,轻柔地擦去她腿间的一片泥泞。
    她的小穴充着血,红红的,一开一阖地吐着精水。但是还好,她水很多,还会越操越多,润滑是足够的,不会被磨得太严重。
    让她躺好后,邱可抽下了自己的腰带,将她的双手绑了起来,又从地板上捡起一根领带。
    “你干什么?”东铭皱眉看着他。
    邱可在东铭的质问中跪到了何枝身前:“知道我要做什么吗,小枝?”
    “知道”何枝的脸红得像发了高烧,刚才激情的绯红还未褪下,现又染上了一层。
    “那你应该怎么做知道吗?”他手中的丝质领带轻轻划过她白嫩的大腿,酥酥麻麻的触感让何枝的下腹烧起一团火。她知道自己又开始流水了。
    何枝将腿岔开,向他完全袒露了自己的蜜穴。
    邱可看到穴口已经湿得不像话,一股透明的汁液夹杂着未流尽的精液一起潺潺而出。
    他跪到了她的腿间,马眼已经抵在了她的入口处。
    何枝痴迷地看着他手中的领带,喃喃道:“哥哥,打我”
    邱可用迭成两层的领带轻拍她的花核:“还要不要哥哥操你?”
    “要要哥哥操我”她已经难耐得不行,扭动着身体求他。
    “要谁操你?”邱可将领带抽在她的乳尖上,同时下身一挺,整根没入。
    何枝被激得尖叫起来:“啊哥哥”
    “哥哥是谁?”他又问。
    “小可邱可”
    听见她又开始叫他小可,邱可皱着眉笑了出来:“你叫我什么?”
    何枝抱不到她,只能用双腿将他夹得更紧,然后开始胡言乱语:“邱可哥哥老公操我呀,操死我好不好”
    “看你这骚货的样子。”邱可将领带扬起,“唰”地打了下去,雪峰上除了刚才留下的吻痕,又迅速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红痕。
    “说,你是哥哥的什么?”他开始诱导她说一些更过分的话。
    “是”何枝咽了口唾沫,艰难地说道,“是哥哥的小母狗”
    “说完整。”又是一下。
    “啊”何枝浑身哆嗦,磕巴着说,“我、我是邱可哥哥的小母狗”
    邱可一边深深浅浅地插着她,一边问:“小母狗只让哥哥一个人操好不好?”
    “好小母狗只让哥哥一个人操嗯”她嘴里断断续续地回应着他的话,看着天花板的目光逐渐涣散,理智已经被隔绝在有限的意识之外。
    只让哥哥一个人操?
    放屁!待会儿又不知道撅着屁股找谁去了。
    也只能在床上听听她的好话了。邱可在心里叹息着想。
    他九浅一深地操着,既让她的穴始终保持被插入的状态,又不让她的欲望得到完全的满足。何枝被情欲折磨得通体泛红,双手被绑在胸前,想抓握住什么,却又抓不到,只能双手紧握着,下意识地扭动身体。
    别急,他要慢慢来。
    这头,东铭的脸色已然一片漆黑。
    他知道何枝有轻微的M倾向,却没想到已经和他们玩成了这样。
    他闭上眼,沉沉地叹了口气,感受着一股暴虐的情绪在心口腾升而起。
    就在这间屋子里,就在衣柜的抽屉里,放着他与何枝的结婚证。鲜红的颜色,高调地昭示着他们这辈子的关系。
    那两张证件还很新,是前不久才领到的。他特地挑了一个所有人都在的日子,带着何枝去了民政局。回来后,他喜笑颜开地将证件拍在了桌上,其他人都只用余光瞥了瞥,表现出了毫不在意,可却在他背身之时,失神地看着封皮上的叁个字。
    没有人愿意拿起来,没有人愿意翻开,仿佛不去看它,一切就不存在一样。
    只有蒋一行,笑着翻了翻,说:“不错啊,这照片拍得好看。”
    他的大度已经到了让人称奇的地步。
    下半年,东铭和何枝会举行婚礼。届时所有亲朋好友都会到场,所有人都会祝福他们。
    而易兆泽和邱可,将不会出席。
    他们没有人可以在穿着婚纱的何枝走向另一个男人时,无声咽下自己的伤怀。
    在何枝人生中的重要一刻,他们的缺席,就是永远的缺席。
    所以争抢一些浮于表面的好处有什么意义呢?东铭想,有些故事的结局,从一开始就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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