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书瑞瞳孔一紧,乔启已经打了过去,他刻意开了免提,把声音放到最大,等待接通的音乐声立刻贯彻耳膜。
    钮书瑞下意识要去抢,但彼时的她毫无力气,乔启轻而易举就把她双手禁锢在头上。
    下身的动作始终没停,钮书瑞再强忍,也η不得不接受穴肉早已被操烂的事实,在阴茎疯狂的进出下,小穴一直在颤抖,发软。
    肉体相撞的声音持续不断,啪啪作响。
    挺翘的龟头一直摩擦着阴道上方,类似于排泄的感觉始终堆积在阴户,等待释放。
    忽然,阴道开始剧烈痉挛,钮书瑞绷紧身子想要夹紧双腿,却被乔启用膝盖压着不让她合拢,甚至还加快了撞击的速度。
    双腿被迫打到最开,阴户几乎是完全敞开任由操弄。
    阴茎根部的毛发因为精液的干涸,变得又硬又糙,次次都撞在阴蒂上,刮得它又疼又爽。
    钮书瑞胡乱动着任何能动的地方,然而她只堪堪挣扎了几下,就不再有力气,只能娇软地承受男人有力的进出。
    最后甚至连最简单的呼吸都忘了该怎么做,浑身紧绷地喷泻出来。
    最激烈的那波快感释放后,小腹还一抽一抽,沉浸在欢愉当中,久久无法回神,下意识跟着肉棒的频率收紧甬道。双腿一颤一颤,屡次想要收紧,却都以失败告终。
    乔启的面色不知何时也开始紧紧绷着,眼底的阴鸷逐渐被情欲替代,腰身挺动的幅度越来越小,速度却越来越快,几近癫狂。
    忽然,他怒吼一声,低头含住钮书瑞微张的唇瓣,死死吸着。下体失控地射了进去,胯部不自知地猛烈撞击弄得钮书瑞大腿内侧通红一片。
    他像疯了一般,发泄得又急又快,大床被动摇曳,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响声。
    许久,乔启率先回神,松开了钮书瑞的双唇,樱花似的唇瓣被他吸得又红又肿。
    他伸舌在上面痴迷地舔了片刻,才想起正事来。
    手机不知何时从他手中掉了下来,过了那么长时间,那头竟一直没有任何动静,乔启拿起才发现,原来通话早已结束。
    看着上面只有几秒的通话时长,乔启明白过来,两人做爱的声音大抵是传了过去。
    也不知那边是否出过声。或许是有的,但处在高潮状态下的两人什么都听不见。
    乔启轻笑了声,虽然他没有这个意思,但这结果正合他意。
    刚才的动荡那么激烈,岂不是更能证明他们十分相爱?或许,还能让他的求婚变得更加顺利。
    乔启再次拨通电话,兴许是刚才那一出,对面迟迟不接,乔启等得没劲,注意力重新回到钮书瑞身上,下体一下一下缓慢撞着。
    每一下都又狠又重,把本就不断发抖的穴肉撞得可怜兮兮,紧巴巴地缠在阴茎上,也不知是在求饶还是在求欢。
    乔启伸手去摸钮书瑞没有淤青的那片嫩乳,刚才抓得太狠了,上面也开始微微泛红。
    掌印错落有致,就连她粉嫩的乳尖都带上了色情的颜色。
    他眼神微眯,眸色变得晦暗不清,明明才发泄过一次,欲望却丝毫没有要熄灭的意思,反而烧得更旺了。
    尤其是在看到钮书瑞因为他而变得如此诱人之后,体内那股躁动就怎么都压不下去。
    他刚想把手机扔到一旁,俯下身去含住那娇嫩的乳尖,钮书瑞却忽然动了,她伸手去躲他手里握着的手机。
    乔启猝不及防,差点就被她抢了去,他面色不虞,加大了力气防止钮书瑞再次抢夺。
    正要开口,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一道女声,“喂?”语气中还带着一些不言而喻的意味。
    两人同时愣住,钮书瑞率先反应过来,抢在乔启开口前将手机一把打飞。
    一阵乒哩乓啷的响声后,手机掉落在墙角。
    但钮书瑞的力气实在是太小了,手机安然无恙,就连通话都没有挂断,反倒是因为这一阵声响,那边立刻发问:“书书?怎么回事?喂?书书?”
    房间内无人应答,两人各怀鬼胎地对视一阵。
    紧接着,钮书瑞抢在乔启发怒前从他胯下逃了出去。
    她速度极快,三两下便摸到床边,然而刚一下床,她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膝盖狠狠地砸在地面上,疼的钮书瑞反复吸气。
    疼痛,以及频繁的高潮让她双腿无力,怎么都站不起来。
    乔启慌了一瞬,就要去扶她,钮书瑞却咬着牙,自己爬了起来。她快步往外跑去,乔启脸色沉下,也大步跟了上去。
    钮书瑞一路跑向厨房,乔启明白过来什么的慢下脚步,看着她双腿发抖,跌跌撞撞的模样,心脏像是要爆炸一样,胸膛剧烈起伏。
    等他走进厨房,果不其然看见钮书瑞拿刀对着他。
    他阴冷地笑了,指着自己的心脏说:“捅,往这捅,妞妞,你最好捅得深一点,最好把我捅死,别让我有机会从医院里出来。”
    “否则我还是会继续纠缠你,一直,直到死,直到你成为我的妻子,永远都只能和我在一起。”
    乔启面容骇人,甚至危险地笑了。
    他就像他所说的那般,直面刀尖,步步逼近。甚至主动张开双臂,像是为了让钮书瑞捅得方便一点,又像是想要抱她。
    见钮书瑞始终站在原地没有动作,乔启笑得更加疯狂,他就知道,她舍不得的,她不过是在闹脾气罢了,只是,这依然惹怒了他。
    乔启说道:“把刀放下,妞妞。只要你立刻把刀放下,我就原谅你,不跟你计较。但是妞妞,没有下次了。”
    他压低了声音,循循善诱道:“妞妞,我现在很生气,你最好主动过来让我抱着,让我继续操你,否则等我过去了……”
    他沉沉地笑了,粗长的阴茎在他腹前频频跳动,不用想也知道,他没说完的话是什么。
    “妞妞,妈还在里面等着,你要是——”他的话语突然停住。乔启瞳孔紧缩,再张嘴时竟什么都没说出来。
    那刀被钮书瑞换了个方向,刀尖直直调了个头,对准了她的心脏。
    看着乔启骤然变幻的神色,她只冷静地说:“出去。”
    见乔启不动,钮书瑞又把刀往前推了几分,刀尖彻底抵在胸口前,乔启果然立刻后退,并厉声道:“住手,妞妞。”
    钮书瑞只说:“出去,乔启,从我家离开。整个过程中不能发出任何一点动静,不能向我妈透露任何一点你在场的信息,之后也不能让她知道你今天在场,更不能让他们知道你都做了什么。”
    乔启冷冷的看着她,钮书瑞咬牙,将刀尖推进肉里,血珠立刻冒了出来,顺着她白皙的肌肤滑落下来,在上面留下一抹鲜红的印记。
    乔启瞪大双眼,“妞妞!”
    他下意识想要上前夺过钮书瑞的刀,却只能打住想法,僵硬地站在原地,以钮书瑞的性子而言,他若是真的走过去,她必定会把刀捅得更深。
    刹那间,他像是自己被捅了一样浑身发冷,眼神竟又狠戾又害怕。
    钮书瑞说:“乔启,我不想再说一次。”
    钮书瑞的声音明明还带着被他狠狠干过的娇媚,吐出的话语却冰冷无情,乔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慢慢往后退去。
    钮书瑞跟着他回到卧室,看他无言地换上衣服,转身离开。
    门关上的那一刻,钮书瑞瞬间脱力,刀也哐铛一声掉在地上,险些因为惯力打在她腿上。
    胸口还在缓缓冒着血珠,钮书瑞再也支撑不下去,浑身止不住的疯狂颤栗。
    她盯着那染红的刀尖,有些庆幸。
    当时急剧的高潮让她失去思考能力,是那再次响起的音乐声叫她回过神来。
    但那时阴户还颤抖的厉害,她根本没多少时间思考。若是不立刻找到脱身的办法,她很快就会因为高潮的席卷重蹈覆辙。
    紧急之下她只能声东击西,假装要抢手机,实则是逼他把注意力全部转移走,然后趁机从他身下逃脱。
    只是钮书瑞没想到,电话竟被接通了。
    在那一瞬间,她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就是把手机甩飞出去,如果能让它关机那就最好不过了。
    然而钮书瑞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气力。
    手机并没有关机,但好在,这一举动还是成功吸引了乔启的注意力。
    后面的事情光是想想都还有些后怕,幸好她赌对了。
    钮书瑞没在地上坐太久,很快便撑起身子往房间去。
    一进卧室,就听见手机不断震动的声音,她走过去,看了眼来电信息,立刻清了下嗓,接通道:“喂,妈。”
    “你没事吧?刚才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了?”周琴接连问道,钮书瑞隐隐还听到那边有轻微的引擎声。γùsんùщùм.⒞ом(yushuwum.com)
    她装作毫不知情地说道:“啊?我没事啊,刚才手机中病毒了,怎么按都没用,我才弄好。”
    而后又故作随意地问道:“这个点你是要去哪?”
    “你……”周琴有些语塞,应该是想问刚才的声音怎么回事,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便说:“我还以为你怎么了,所以想去看看……现在都到半路了,你不忙吧?等下一起去吃个饭?你上周都没回来……”
    周琴絮絮叨叨说了许多,钮书瑞心跳如雷,却不敢随意打断,怕被察觉到什么,只能一直等到周琴主动停下话口。
    这才不动声色地说:“等会可能不行,我上周不舒服请了假,今天好几个病人。”
    周琴“啊”了一声,默了一会才说:“好吧,那你这周记得回来,我刚好有点事想和你说……不过,怎么感觉乔启都没你忙啊?是不是时间没分配好?你们俩关系那么好,你多问问他。”
    钮书瑞囫囵应着,片刻,周琴才说:“那我就不打扰你工作了,你体质本来就……你记得好好休息,挂了啊,拜拜。”
    “嗯,拜拜。”挂了电话,钮书瑞终于放松下来。
    胸上的伤口已经痛到麻木,加上下体上那些凌乱无序的黏液,钮书瑞不敢耽搁,只能继续强撑起身体开始收拾。
    彼时公寓楼下,一辆轿车不声不响地开了进来,车窗慢慢摇下,一位戴着墨镜的女人探出脑袋,盯着某栋楼看了许久。
    半晌,她才重新看向手机,那页面还停留在通话一栏,最近的联系人上赫然写着“书书”两个字。
    脑海里又回响起那旖旎暧昧的声音,周琴忍不住偷笑,本来老乔过来说乔启有那意思的时候,她还觉得乔启得是单相思吧,她这个做妈的还真没从钮书瑞脸上看到过什么情啊爱啊的。
    这下算是明白了,这分明就是两厢情愿嘛。
    这对小情侣啊,本就是青梅竹马,他们又不会阻拦,有什么好隐瞒的?
    还玩那么大,又不是不知道自己体质比较特殊,搞得她刚才都险些说漏嘴了。
    但好在钮书瑞的声音听起来也不像是有大碍的样子,看来乔启还是知道心疼的嘛。
    一想到这,周琴又忍不住老脸一红,但很快,她便哼着歌,驱车离开。
    紫丁簪:说个不知好坏的消息。
    这两天要是没咕咕咕,我寻思江sir大概已经出场了嘻嘻嘻嘻嘻(doge)
    但没办法,这两天心情一直很down,直到昨天晚上才感觉好一点,除了一直做噩梦大概也有点别的原因吧哎。我仔细想了半天,觉得还是因为你们不多多留言导致的!麻烦你们其他人向那几个常驻小可爱多学学!!哼!!
    最后说几个好笑的,昨晚和lyn妞儿深夜跑图的时候,她说了这么一句笑死人的话“就算再持久的人,两天过去了,也该萎了吧”给我笑yue了哈哈哈哈哈。
    昨天微博上还有读者朋友私信我能不能推文的,说因为觉得我的品味和她的一定很像,真的要给我笑死了。
    然后昨天还是什么时候掷骰子给我发信息也是,聊着聊着自己开始脑补疯狗下一次和妞儿的doi画面,还反过来谴责我,说都是因为我不产粮,都把她逼成什么样了。你们这一届读者真是要笑死人!!这不来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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