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容弋也跟着下楼,一言不发,脸冷的像块冰锥,看不出任何情绪。
    容澈才不管老三的臭脸,身体往后一靠,捞了个抱枕抱在怀里。“真可爱啊。真想听她在床上也这么求我。”
    说完,容澈还挑衅地看了眼容弋容欢。
    容欢嗤笑一声,容弋也没有接幺弟的茬儿,面无表情地走近厨房给自己接了杯水。容五容六见老二老三都这么沉得住气,自觉没劲,干脆也不理睬他们,也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厨房里的容弋灌了一大口冰水,冰凉的水流稍稍压下了心口的火热。
    最大的赢家么……
    良久,容弋露出个不明显的笑,将杯子放回原处。
    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夜深人静,云舒的房间里却弥漫着女孩的低吟声。
    容弋正侧躺在女孩身边,抬高她的一条腿,胯间的淫物肿胀着在女孩腿间快速摩擦,每每擦过她顶端的阴蒂,云舒都会忍不住瑟缩下穴口,夹舔着这条淫棍更加爽快。
    容弋此刻正面对着欢快跳动的嫩白乳球,唇舌精准寻到乱晃的红点,用力的吸着,云舒忍不住昂头,却将乳头往容弋嘴里更送了一些。
    觉得自己差不多要射了,容弋将那条被抬高的腿盘在自己腰上,嘴里轻轻咬弄着娇嫩的乳头,双手捧住软嫩的臀部,加紧抽送了一波,射意来的太快,容弋来不及完全后退,一部分精液射在了云舒的小腹上,显得格外淫靡。
    “shit!”容弋忍不住低骂出声,倒在云舒旁边粗喘了会,爬起来给她清理身体。
    已经爽过一回的容欢在旁边围观了全程,等容弋结束后,过来帮着给云舒打理。只是他有些意外这个向来冷冰冰的兄弟失控。
    “你今天好像特别激动。”容欢抽了纸巾,分开云舒的双腿,替她擦净股间的淫液。
    容弋给了答案“因为她今天特别可爱。”可惜不是对着他。
    容欢摸了摸云舒有些肿胀的乳头,因为长时间的含弄让本就娇嫩的软肉很不舒服,云舒皱着眉发出抗议的呻吟。容欢啄了啄她略微撅起的嘴,小意哄着“把我们宝贝弄疼了是不是,你三哥是个大混蛋,咱不理他。二哥疼你哦。”
    容欢捧着云舒的脸接了会吻,又轻轻拍拍她的背,把她哄着睡得安稳了些,才抬头对容弋不满道“下嘴倒是狠,小姑娘差点没被你咬破皮,弄出伤口来我看你到时候怎么瞒。”要知道这种事还不是时候摆到明面上,为了不让小丫头起疑心,容欢连吻痕都没敢留下。
    “下次会注意。”容弋知道这次做的有些过分了,他也有些心疼小姑娘,丢下句马上回来出了门。
    很快,容弋就回来了,手上还拿着一管药膏,他挤出来一点在指腹上,小心翼翼地涂抹在云舒红肿的乳头上。
    透明的凝胶随着轻柔的按摩,一会就化成水状彻底吸收了,轻微的凉意让有些发热的乳头舒缓许多。
    “这样就没事了。”容弋哑着声音道。
    “不是说最近你不打算动手了吗?”容欢抱着云舒,疑惑地盯着老三。
    “忍不住。”容弋答得很直白。
    这个答案让容欢更意外了,他不由说道“你居然有忍不住的时候?”
    容弋却没回答他,只耐心地帮云舒穿回被他们甩到一边的睡衣。
    “不过,小东西的确是越来越诱人了。”容欢没等来老三的答案,自问自答般地补充道。他轻轻刮了刮云舒那细腻的脸蛋,“真想早点吃掉你啊。”
    “快了。”容弋替云舒扣好最后一粒扣子。婚礼过后,老头子和覃婉琳都要出国访问,那时,就是他们的机会。
    参加自己亲生母亲的再婚婚礼是一种很奇妙的体验。
    与南方不同,北方的婚礼是安排在中午的。
    地点则定在了帝都知名的豪华酒店“岳川”。
    为了方便,云舒和覃婉琳在婚礼的前一晚就住进了容家专用的套间,但云舒还是在婚礼当天的凌晨四点就被人从床上薅了起来做各种准备。
    尽管这是容海良的三婚,但是这婚礼的规格却不亚于任何一场初婚的排场,足以体现他对新夫人的重视,没有人敢掉以轻心。
    穿衣,化妆,做头发,光是这些流程居然也从天黑忙到了天明。
    容家兄弟赶到酒店的时候,云舒才刚做好发型,正被按坐在椅子里上妆。
    正在给云舒刷上粉嫩唇彩的化妆师小姐姐忍不住对一旁围观的覃婉琳感慨道“覃姐,您女儿可真漂亮,长得像个小仙女似的。”
    女儿被夸漂亮,覃婉琳自然也高兴。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算是一种恭维,不过化妆师说的也不算违心。
    虽然对于今日的大多数来宾,一个化妆师充其量也不过是个小人物,但能为今天这场婚礼服务的,无疑都是业内的佼佼者。
    祝敏芝自认也算见识过大风大浪的人了,成名至今,她不知给多少著名女星画过脸,其中也不乏一些巨咖,但她依然还是被这年轻的少女给惊艳到了。
    光是这瓷白细腻的肌肤不用上粉底都胜过不少明星了!更难得是她通身纯净的气质!
    尤其今天小姑娘还穿了这么一身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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