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竹他们带着这群医术版的呆若木鸡夫郎们,以这个特殊的造型,豪迈的阵容,赶赴前院女人们聚集的正堂,不想拐过花园,就遇到了几个仿佛刚下了战场的残兵败将。
    你怎么了?你的右眼珠被谁射去了?
    你的额头上怎么会有伤?
    你怎么会有肩伤,现在血流如注,你用这个布块先压着,到后院花园里的长廊等着我,待会我来给你们包扎。
    你怎么了?怎么前胸上有箭伤?
    你的伤更奇怪,怎么射到膝盖上?
    一个个受伤的男仆被射的大小便失禁。
    ······
    这么多男仆都受伤了,难道?
    鸣竹加快了步伐,可惜那些夫郎们直着腿走路不方便,但是也没有落下多远的路程。
    他在坊主齐聚的正堂外面就听到了里面的欢呼声,射啊!射啊!
    他联想了自己见到的几个男仆,确信他们在射男仆,岂有此理!
    鸣竹几步跨进大殿,就喊道:住手!
    他快步的走进大堂,气愤的坐在凤塌上,居高临下的说:
    “不是赏花节吗?花呢?”
    颜成坊的坊主陪脸笑到:
    “太女额父大人,花儿就在那个男仆的头上顶着呢。”
    啊~就这么一小盆黄菊花吗?
    开什么玩笑?一盆花也用得上一个“赏”字?
    “赏的就是这么一盆黄花,不是一个大花园里的成千上万种花吗?”
    看到鸣竹激愤不已的样子,那个颜成坊的坊主站起来回到:
    “启禀太女额父:我们贵坊里举办的赏花节,重点不在花,而在赏字上,赏的是蒙着眼睛能射到花盆的人。要是射在男仆的身上,那就是违规了就要交罚金。”
    鸣竹气愤的说:
    “难道不能扎一个草人?让它顶着花盆,或者把花盆放在一个架子顶上吗?
    就用一个肉身来顶着花盆,就让利剑穿进肉身,让他们成为活靶子,你把他们当成死人了吗?”
    那个还没有被射伤的男仆,感激的看着鸣竹。
    颜成坊的坊主挥了挥手,这个男仆幸运的毫发未伤的退了下去。
    “你们进来吧!”
    这个呆若木鸡的夫郎大队伍,迈着整齐划一的步伐走了进来。
    下面引起了一场不小的骚动。看着来人,像是自己的夫郎,又疑惑他的装扮。
    他们都穿着中衣,我们女人的外衣哪去了?他们的动作一致,头上都束着同样的红飘带。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转眼就变了一个人似的。
    一个坊主认出了自己的夫郎,她扑上前去说:
    “你这个丢人显眼的贱人,早上还穿戴的整整齐齐、漂漂亮亮的,这会儿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
    而且,这个地方是你来的吗?还不给我滚回去。”
    这位夫郎目视上方,抬头挺胸,双腿打直,仿佛
    身边的妻主就是空气一般。
    自己的辱骂,不顶用。
    鸣竹最能掌控声音,他冷冽的声音响起,犹如千年寒冰。
    “这位坊主,你是说我不能来这里吗?”
    那位坊主跪倒行礼道:
    “您就像女皇一般,当然来······来得了这里。”
    “他也像我这么一般,为什么就不能来这里呢?”
    那位坊主求饶道:
    “能来,他能来。”
    另一个没有眼力见的坊主也扑上去,说:
    “谁让你的头颅抬的这么高,不是告诉过你了吗?低眉顺眼、垂头服软的男人最漂亮。
    给我低下头来,我限你速速的低下头来,不然今天回去,就给我滚出坊。”
    鸣竹邪魅的一笑,冷冽的声音再度响起。
    “没有搞清状况就别乱发言。他已经不属于你们坊了,看看他们头上的红飘带,他们已经加入了我大男人坊,就是我大男人坊中的一员,谁欺负到他就是欺负到我身上。”
    这时候,一个清亮的声音响了起来。“额父,我才是没有搞清楚状况的那一个。你早说这一句话不就结了吗?还让我训练什么呆若木鸡?
    有你这句话,他们肯定头抬得高高的,肯定膝盖不打弯了。有了新依靠,谁还会对她们女人俯首帖耳?”
    赏花节进行到这里,真是富有戏剧性!
    鸣竹思忖:这一个赏花节,真是让人大跌眼镜。赏的不是争奇斗艳的鲜花,而是血流如注的血花,他们拿活人的箭伤来取乐,与花无关。
    真不知道,他们还有哪些挂着羊头卖狗肉的节日?
    鸣竹一挥手,他的呆若木鸡的夫郎们,分开两边站在他的凤塌两侧。
    鸣竹厉声问道:
    “请问坊主,这个赏花节与花无关,那么肯定还有其他的节目,接下来准备进行的是什么?”
    颜成坊坊主为难的说:
    “按照惯例,我们接下来还会玩一个夫郎大洗牌活动。”
    我给后宫的嫔妃们来了一个大洗牌,你在这里给这些夫郎也玩起了大洗牌?不知这里的大洗牌又是怎么个玩法?
    鸣竹慵懒的靠在凤塌上,饶有兴致的问:
    “请教一下,你们的大洗牌是怎么个玩法?”
    怎么个玩法?怎么个玩?他这个大坊主,此刻还不好意思说出口。
    “你有什么不好意思说出口的,你把男仆都能当成活靶子,你们把这些不当人看的夫郎们,又是怎么玩弄的?我动动小小拇指都能想到。”
    “我们······我们就是玩男人。”
    “他们还能称之为是男人吗?说男人那是在丢我们男人的脸。说是玩夫郎还差不多。”
    颜成坊主胆怯地说:
    “往常~往常我们聚会的时候,总有一个压轴节目,就是把带来的夫郎标上号码,然后我们来抓阄,抓到是谁就能玩弄这个夫郎十天时间。
    十天之后,喜欢的就据为己有,给对方妻主付一定的银子,若是不喜欢就退给对方。”
    他们可是男人,不是任人玩弄的工具。
    鸣竹站起来,霸气的说道:
    “你要是早这么说就对了,也不用我给他们洗洗涮涮了,洗成我喜欢的样子。
    今天,这个节目省了,不用给他们大洗牌,今天他们全部归我所有。
    而且也不用等十天后就决定退不退的问题了,他们我全喜欢,全买了,明天就把钱送到各坊主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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