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雄性对雄性杂交,多P,不喜者勿入。
    ——警告分隔线——
    被五、六只雄性兽人包围的身影,是一只有着乳牛花色的垂耳兔兽人。黑白色泽的长耳垂挂在牠被迫仰起的头两侧,白金色的发丝被左侧的兽人硬生生地拉起,细长的浅色睫毛下是一双充斥着水光的褐色眸子,坚挺的鼻梁上隐约有些浅棕色的雀斑,沾满混浊液体的双唇翻覆地被牠们凌虐着。
    “盖凡,你什么事都做不好,唯独干这挡事最上手呢!”在垂耳兔兽人前方站立的是一名契安尼娜牛种的兽人,牠裂开了嘴用着嘲讽的语句刺激着身下的牠。这名雄性的牛种兽人头顶上的左右两侧,耸立着两个向上顶立的乌黑尖角,牠黝黑的肌肤与此刻被压制在桌面上的盖凡恰恰相反。
    “果然,还是与人类身形相仿的兔类最适合发泄呢!”站在盖凡左侧的赤狐种类的兽人,露出了嘴中的尖牙,发出愉悦的喘息声,牠一面用着那双穿戴黑色手套的双手扳开了盖凡的后臀,企图再将自己挺立的分身顶入那已经充斥黏稠白液的后穴里,不管承受了多少次的抽插、搅和,也依旧吸紧着牠们硕大的欲望。
    “真是只淫荡的兔子呢~”乌鸦兽人轻柔地抚摸着盖凡红润的肌肤,从锁骨至胸膛,从胸膛至腹部,从腹部至下身。盖凡并未因后穴的入侵与嘴中的撞击而麻痺了感官,牠的肌肤被乌鸦兽人翻覆地挑逗而不自觉地颤抖着,而这可爱的反应被乌鸦兽人见着后,导致牠更想捉弄着这只几乎处在朦胧意识中的垂耳兔,因此牠先用指甲尖端轻抠已经无法再发泄的白嫩分身,而后再指腹狠是地按压它。
    “喂!喂!你们别太折腾牠啊!我还想再来几回呢!”坐在一旁观看四人性事的鬣狗兽人,挥了挥空闲的右手对着牠们喊道,牠散乱的棕色发丝垂挂在牠的剑眉上,而本应该穿戴整齐的黑色西装,此刻却成了敞开的白色衬衫,与尚未扣上裤头的西装裤。
    “栔凡,你真应该瞧瞧你的兄长有多么的淫贱!”赤狐兽人转首望向坐在窗台边上,不愿与牠们共处的黑兔兽人——栔凡,与盖凡是一对异卵的双胞胎兄弟,不过两人在性格上有着极大的反差,一个待人柔和温驯,另一个狡诈无情,面容上也有着绝大的不同,兄长有着一张稚嫩惹人怜爱的五官,弟弟则是有着一张冷峻如冰的外貌。
    栔凡先是将视线从厚重的书面上移往牠们众人所处的位置,沉静的眼眸中没有一丝波澜,牠甚至没有任何对于自己兄长被牠们羞辱至此,如此狼狈的模样感到受辱、愤怒等交杂的情绪。不知何时开始,栔凡已对自己的兄长,亦可以称作盖凡,仅当作一同侍奉那叁位大人的共事之人;两人之间残存的血缘关系,在栔凡的心中仅剩下语意上的一层关系罢了,毕竟这么懦弱的混种兽类根本不能称作是牠的兄长。
    “你去哪呢?”牛种兽人撩了撩垂挂在眼帘上的发丝,刹时眼角发现了起身准备离开这房间的栔凡,不经地开口喊道。毕竟,兽人的性欲可是比起一般的生物还要来得浓烈,因此像牠们这种需长久侍奉纯种兽人的仆从们,便会有一段特定的时间给予牠们解决那遵从本性的欲望,再加上牠们仆人之中有一个潜规则,凡事穿戴白色手套的仆人便是容众人发泄的用具,而这群白手套的仆人绝大多数都是位阶最为低下的混种兽人。
    “??”栔凡沉默不语地冷漠斜睨了牛种兽人一眼,而后转身走向了门前,转开冰冷无温的铜金色门把。
    不过在栔凡转开门把前,却发现了门早已被转开了,因此牠有些疑惑地推开了这扇深色的门扉。
    在门后是栔凡初次见着的人类雌性。虽然兽类的雌性牠也只见过自己的亲生母亲以及其亲戚,借此牠多少对于雌性有些基本的概念,顶多只是拥有生孕机能的兽人罢了,没有什么与雄性兽人不同之处,但是此刻出现在牠眼前的人类雌性,却是令牠对此完全地改观了。
    灰桜的过肩长发夹杂着轻柔的茉莉花香,细长的浅色睫毛下是一双带着惊慌的眼眸,且里头只有无垢的灵魂,除此之外没有一丝污浊;白皙的肤色仿佛不曾沐浴在艳阳之下,但是与之相反的绛唇却嫣红地令人倍感怀疑,小巧的身躯根本仅及牠的胸膛之处,而貌似畏惧牠而隐隐发颤的行为,更是凸显了她比兽人更加脆弱的事实。
    “白,过来。”就在栔凡因白的出现而诧异了几秒之间时,站在白身后的苏芳收起了一直以来都挂在嘴边的淡笑。虽然嘴上叫唤着白,但是动作与行为上却不是如此,牠完全没有等待她反应过来,直接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身后,不愿再另眼前不知好歹的随从多瞧几眼了。
    “苏芳大人。”栔凡本就很擅长读懂周遭的气氛,更不用说这么明示的占有欲,牠当下便立刻收回了视线,转向那此刻有些不悦的苏芳主人。在仆人之间都能听闻,近些日子叁位主人带回了一名人类雌性,且似乎这位人类有什么特别之处,令主人对她意外地执着,栔凡本对此不以为意,但是经过前天与赫伯特主人对话后,再加上今日苏芳大人全是敌意的目光时,牠大概能用眼亲自证实了传闻的真假了。
    “白,清楚看见了吗?”苏芳完全无视了栔凡的行礼,牠低下头用手轻抚着白娇小的脑袋,接着又迅速地从温柔的叫唤名字,转换到了另一种充斥着威胁性的威吓方式询问道。
    “发情的兽人可顾不及你的安危,毕竟牠们都以自己的生理需求为优先。”苏芳挺直了腰杆,而后俯视着仍无法从方才画面导致的惊吓中清醒的白。
    “所以,最好别妄想逃离我们叁人。”牠的一字一句都是这么地压迫着她。
    “毕竟,比起其他兽人,身为配偶的我们,可不会轻易地让你死去。”苏芳悦耳的笑声令白的背脊有些许发凉。
    在白的耳里那并非是善意的建言,反倒像是无形的威胁;苏芳将她带到此处亲眼见识到,兽人们不分性别的生理举动,以及根本处于疯狂状态的忘我行径,她就算不需牠明说也知晓牠在暗示着她什么道理。即便牠们叁人多么残酷地对待她,此刻最安全的地方莫过于叁人的眼皮下,再加上牠们赠予她的烙印,她是根本不可能远离牠们。
    “好了,那么余兴节目结束了,也该回去了!”苏芳见状白仅剩下惊恐的面容,心中就满是欣喜地牵起了她娇弱的小手,似乎真的完全忘了身旁栔凡的存在。
    就在苏芳准备迈开步伐返回主别墅时,白用另一只空出的手扯拉了几下牠的衣?,“??可以??那个??里头的那只兽人??”
    这还是初次,白如此这般地表示她的想法,因此苏芳并未打断她,即便牠知道她想要说什么,牠也不愿意放弃一睹她支支吾吾地模样。
    “苏芳,你可以阻止牠们吗?”白不知自己哪来的勇气对苏芳提出这类的请求,但是她知道自己要是不这么做绝对会后悔,毕竟她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名兽人遭受那般欺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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