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总是叫人难以忘怀,哪怕是在寂静的深山里,江斩他也有乐子可寻。
    脱离了高速运作的电子产品,在这里的日子足够无聊,在这个时候是江斩第一次庆幸,最一开始他没有把孔叙丢下来。
    他饶有兴致的观看,看眼前的女人涨红了脸,他手中还捏着她软绵绵的胸乳,时轻时重的把玩。
    她不说话,他便“好言相劝”。
    他说我这个人耐心有限,一个问题最多就问你叁遍。
    知足吧孔叙,我已经很给你面子了,你别给脸不要脸。
    确实是听不出恼意的,可也叫孔叙不敢再沉默。
    事后的很多年里她都忘不了那一夜,犹如她忘不了江斩一样,刻在了骨子里深深记着。
    说了什么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以毫无保留的姿态在男人面前一寸一寸瓦解,明明人还在这里的,可照比之前多了、也少了点什么。
    她的痛苦溢出来,把她包裹着淹没,随即又渗进这个夜色里,在日后的每一个夜晚都如影随形的跟着。
    孔叙她踌躇着,每一个字都尤为艰难的吐出来,脸上和身上都粉扑扑的,像是个含苞待放的花朵。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不去听她说的那些那些。
    可她犹犹豫豫的,到底是在说些什么呢?
    火光拉扯着影子,好像连她的声音都给模糊了,必须要仔细些才听得清,原来她是在说:“他绑着我,要我…要我…”
    剩下的几个字卡住了女人的嗓子,要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了,她用无限哀求目光盯着江斩,奢求他能放过:“饶我一次吧。”
    “还没说完呢,他绑着你,要你做什么?”
    他故意不听她的话,两个人对视着,她可怜巴巴的样子都在他的眼睛里,可江斩就是分不出一星半点的怜惜。
    倒也不是不懂得怜香惜玉,而是因为眼前的女人是孔叙。
    是不值得被珍惜的孔叙。
    这大概真是她的痛处,让女人的豁达一哄而散,留下了她犹豫痛苦的模样,在无尽的夜里。
    断断续续的,是她在诉说着那些往事。
    一提起罗霄,她眼睛里的苦就藏不住,也透过字里行间弥漫出来,使每一个音节都是地狱。
    她一字一句,替自己回忆起那段不堪的过去。
    跟着罗霄的日子每一秒都煎熬,那些经历让她历历在目,这一辈子都历历在目。
    他不让她站立,不让她穿衣,脖子上的项圈好紧,她觉得自己像是要窒息。
    乳夹很紧,灌肠很疼,各色各样的尾巴在她的身上换了一遍,始终不肯饶她一日。
    时至今日孔叙都不喜欢穿裙子,那个时候谁也不知道裙底是女孩赤裸裸的身体,她夹着尾巴,走在鼎沸喧嚣的人群里。
    比起这个,罗霄更喜欢看她夹着乳夹出去,毛衣摩擦她挺立的乳尖,坠着的铃铛依旧悦耳。
    那个时候孔叙的反应很可爱,最起码罗霄是这么认为的。
    他向来不会假惺惺,看见这样的孔叙也总是由衷的夸一句。
    如果可以将功抵过那就好了,那样的话孔叙就不用挨他那么多的巴掌鞭子了。
    是孔叙的错,她不该打盹的,在察觉到困意的时候她就应该爬过去,然后拱起屁股去舔舐男人的脚底。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抱着侥幸的心理心安理得的睡过去。
    罗霄会夸奖可爱的女孩,罗霄也会惩罚不听话的宠物,所以孔叙是被他抽醒的。
    他有那么多的板子鞭子,孔叙也不知道他手里面拎着的是哪个凶器,她只觉得疼,她再也没有了睡意。
    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如今说出来,又是一种滋味的不好受,好像那个项圈还在她的脖子上勒着,这辈子都要在她的脖子上勒着。
    然后她看见江斩说话,嘴巴张合一瞬,说出来的话比刀锋犀利很多。
    “你似乎是很乐在其中。”
    看他轻巧慵懒的样子,他一定不知道这句话对孔叙来说杀伤力有多大。
    可面对痛苦,孔叙能做的,也只有咬着嘴沉默,她垂下眼,面对江斩的恶意,什么话也不说。
    火光把她照亮了,照亮她柔软诱人的身体和她苍白无助的模样。
    这二者混在一起格外的诱人,激发起江斩体内藏匿的欲望,想要看到孔叙更多的样子。
    赤身裸体远远不够,她最好颤抖着、皱着眉,然后呜咽出声、阵阵抽泣。
    罗霄做的没有错,她带尾巴的样子一定好看,怪不得他不许她摘下来。
    江斩甚至都想象的到孔叙她乖顺难耐的模样,肛塞入体的那一刻不好受,叫她咬紧了牙,一身的抗拒。
    就是这副样子最讨人爱,她跪趴着,反骨和不羁折了一地。
    又偏偏,大家或坐或站,衣着得体,只有那个女人不着寸缕的把屁股撅起。
    那天晚上的暴雨江斩已经记不起来了,事后回想,他脑海里反复播放的是火光摇曳,墙上映着曼妙的少女。
    她风情万种,她婀娜多姿,一双手细而长,一点点的伸进他的裤子里。
    她握住该握住的,抬头跟他对视,火光正好,照在脸上好看,照进眼睛里更是亮晶晶的。
    离开了罗霄和那份回忆,女人很稳,说出来的话也动人。
    她说我先帮你舔一舔。
    那个时候没想太多,也不觉得自己如何没出息,什么都有了,也什么都有过,居然会像个愣头青一样,食髓知味的,不把人放过。
    那是好细的一节腰啊,江斩快要把她掐折了。
    他觉得孔叙是跟不舒服的,嗓子都要叫哑了,再没有了开始时的能耐,威风八面的坐在他身上发骚打颤。
    可低头看,女人她美目流盼,又笑得好看。
    江斩他一瞬间就明白了,孔叙当他是嫖客,躺在这里伺候人呢。
    虽然阶级上没什么不同,可只从本质上来讲却是大不一样。
    江斩不喜欢孔叙她的这副模样,他也不喜欢做一个嫖客。
    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江斩从来不搞廉价的鸡。
    真该死,孔叙这臭婊子也把他变得好垃圾。
    上了脾气,他抬起手便给住孔叙的脖子掐在了手里,面色阴狠带一点笑意。
    所以所以,留在孔叙心里的,除了那晚的瓢泼大雨,还有江斩,他的身躯似火,灵魂滚烫,把她吞入腹中,烧成灰烬,烧成废墟。
    他们的荒唐故事,也开始在这个有着瓢泼大雨的夜里。
    山谷无人,他们是夜鬼,是猛兽,是不食五谷的山林精怪,是一响贪欢的红尘客,而已而已。
    事过之后大汗淋漓,孔叙接了点雨水简单的洗了洗,她的草席离江斩还有一段距离,孔叙很自觉的回到了那里。
    长时间无人照看,火势渐小,随时都要熄灭,孔叙吹了吹,添了两根细柴进去。
    这时候江斩在外面回来,条件有限,就是江斩也只能借着雨水冲洗自己。
    他看见蹲在那里点火的孔叙,女孩子那么小一只,身上白,屁股更白。
    男人想起刚刚的滋味,她好紧好湿,小小的穴口吞吐着他的东西,往里顶一顶,还能看见她皱眉抽气。
    他在孔叙的屁股上踢了两下,使坏一般拿脚趾去探她的下面,路过菊穴的时候蹭一蹭,问:“这里被人搞过?”
    木枝掉下去,那奄奄一息的火苗还是灭了,它摇晃一阵,最终消失的彻底。
    几颗火星飞起又落下,黑夜变回它本身的样子,漫长、无趣、沉默、压抑。
    江斩没在继续逼问,可他也没放过孔叙,蹲下身,两人面对着面,他又一次的捏住孔叙的乳尖,稍一用力人就被他拽了过来。
    这个时候,他们之间的距离只剩一寸。
    呼吸顶着呼吸,温热的气体绕在一起,孔叙知道躲不过,硬着头皮回答他说:“被人搞过。”
    然后她听到一声嗤笑,是江斩在笑她脏呢。
    孔叙不是那么在意,他会笑她也是应该,两个人的身份地位摆在这了。
    换位思考,假如她是江斩,或者她站在了江斩的这个位置上,恐怕她要比江斩笑得还过分。
    她确实是脏,被人看不起也很正常。
    让她无措难堪的是那些过往,罗霄不是人,往死了作践她,要她至今想起来仍然发抖打颤。
    她恨罗霄,恨不得生吃了他,一点一点的嚼碎咽下!!!
    深吸一口气,孔叙在黑暗里把难堪藏起来。
    她伸出手,轻轻的把人推开,转身又去拾了一捧柴。
    江斩听到她若无其事的声音,她说夜里冷,再点一把柴吧。
    火苗亮起来,女孩用手拢住微光,认真专注、小心翼翼的模样叫她的身上多了几分恬淡柔和。
    似乎女孩都是柔软的,哪怕她肮脏执拗,身上带着不服输的狠恶。
    可不经意间,也还是会被柔软包裹。
    江斩蹲下身去看,他动作快,带了一阵风下来,风吹过去,吹灭了那一簇被孔叙呵护着的火焰。
    一瞬的功夫,又是黑夜笼罩在二人之间,孔叙眨几下眼,有点茫然,过了一阵后才问:“你故意的?”
    摸了摸鼻子,江斩把头扭到一边。
    他说这是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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