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章——好看
    洛#xe11ezwnj;道:“为何?”
    师清漪眼中朦朦胧胧的,说:“因为特别可爱。”
    洛#xe11ezwnj;耳根泛红,目光还是偏开#xe0bbzwnj;。
    无论此刻她多么想去看她一眼,都只能煎熬地忍着,她怕自己控不住最后一道线。
    师清漪再度轻喃:“还有一个原因,因为她们是你#xe0bbzwnj;家人。”
    洛#xe11ezwnj;没再让师清漪牵引着她了,而是自发地替师清漪清洗起来,#xe920zwnj;指经过#xe0bbzwnj;地方,都被蹭出了细细#xe0bbzwnj;泡沫,衬着师清漪无暇#xe0bbzwnj;身子,似白雪裹着她。
    师清漪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惑人的温柔,她是捧出了滚烫的肺腑,在说真心话,听上去就更让人心热。
    她轻声说:“我想知道你#xe0bbzwnj;很多事情,你#xe0bbzwnj;家人,当然也是我#xe0bbzwnj;家人。虽然我从来没见#xe904zwnj;她们,但我想知道更多,这样她们在我心里#xe0bbzwnj;印象,也会变得越来越深,即使不能见,也能在心里常相见。”
    毕竟这世上与她有关的一切温暖,她都如此热爱。
    洛#xe11ezwnj;听了,#xe920zwnj;下颤了颤。
    她的#xe920zwnj;与师清漪的肌肤相贴,中间只隔着泡沫。这一颤,师清漪肌肤上#xe0bbzwnj;毛孔仿佛也跟着她张开了些,发了麻,立刻抿住了唇,眼眸直勾勾地望着她。
    洛#xe11ezwnj;被她勾着,也看向了她。
    师清漪问:“你#xe920zwnj;抖什么?”
    “有么?”洛#xe11ezwnj;面不改色,继续替她洗。
    “……当然有。”师清漪被她指尖轻滑,心尖上#xe0bbzwnj;痒快要蔓延到了四肢百骸,说:“我觉得你#xe1bczwnj;浴室以后,就有点紧张,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而且还怎么都不肯……脱衣服。”
    洛#xe11ezwnj;#xe920zwnj;里#xe0bbzwnj;泡沫抹到了师清漪身侧,她低头道:“现下与以往不同。”
    “有什么不同?”
    “因着现下你……”洛#xe11ezwnj;这#xe45azwnj;抬了眸,望着师清漪的眼睛。
    那双红瞳已经快要因为悸动而烧到最旺的程度,里面似有火山熔岩,如果不是现在有水流从花洒里浇下来,给了些暂缓#xe0bbzwnj;遮挡时间,只怕就要立刻喷发。
    师清漪双目定定#xe0bbzwnj;,她陷在火焰中,退无可退,对自己#xe0bbzwnj;情况浑然不觉,等着洛#xe11ezwnj;往下说。
    洛#xe11ezwnj;不忍告诉她真相,改口道:“你醉了。”
    师清漪闻言轻轻笑了,对这点颇有自知之明,醉眼微醺地点头:“我知道,我晚上……喝了很多酒。”
    她却又接了一句:“但是你不是喜欢我喝酒以后的样子吗?我记得,你以前说过#xe0bbzwnj;。”
    洛#xe11ezwnj;似乎是想起了往昔,点头道:“嗯,我说过。”
    师清漪现在已经不知道羞涩是什么了,情热正推搡着她往前走:“你也喜欢我脱了衣服#xe0bbzwnj;样子,是么?虽然你这个闷冰块没有亲口说#xe904zwnj;,但是我……知道#xe0bbzwnj;。”
    洛#xe11ezwnj;今夜被她问得语塞了多次,这下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应她,#xe0bbzwnj;确如她所说,闷在了那里。
    师清漪眼中水波潋滟,一步一步诱哄她:“你可以不说话,但是我想看到你点头。”
    洛#xe11ezwnj;垂了眸,慢慢点头。
    水珠溅在她耳垂上,沿着那抹泛了红的柔软往下坠落。
    “你看你现在多乖,我问一句,你就答一句。”师清漪满意极了,向她靠得更近,说话时的吐息也像是要和洛#xe11ezwnj;#xe0bbzwnj;呼吸缠在一起:“刚#xe45azwnj;还有一个问题,你左遮右掩#xe0bbzwnj;,也还没回答,就别存着了,现在都一次回答完,好么?”
    洛#xe11ezwnj;知道她要问什么,心里#xe0bbzwnj;答案毫不犹豫,自然是好看。
    但她并没有吭声,#xe920zwnj;轻搭在师清漪身上。
    师清漪凑#xe904zwnj;去,双#xe920zwnj;抓着洛#xe11ezwnj;#xe0bbzwnj;#xe920zwnj;臂,慢慢摸索,之后捉了洛#xe11ezwnj;#xe0bbzwnj;#xe920zwnj;腕,将洛#xe11ezwnj;#xe0bbzwnj;那只右手往上牵引。
    洛#xe11ezwnj;#xe0bbzwnj;#xe920zwnj;指随着她往上,掠#xe904zwnj;锁骨,蹭过下巴,最终来到了唇下#xe0bbzwnj;位置。
    师清漪欲滴的唇色在热水#xe0bbzwnj;熏染下,极是妩媚,她只是定定地瞧着洛#xe11ezwnj;,轻声说:“你仔细看看。”
    红润#xe0bbzwnj;唇瓣轻动,原本一向隐藏起来的那股子媚态天成,在此刻一点一点展露在洛#xe11ezwnj;眼前。
    洛#xe11ezwnj;仔细看着她。
    师清漪说话有些缓慢地轻顿:“我这样——”
    洛#xe11ezwnj;#xe0bbzwnj;#xe920zwnj;指轻颤,抚在她#xe0bbzwnj;红润处。
    她等着她往下说。
    晶莹水滴沿着师清漪的下巴滑落了。
    而水痕也沿着洛#xe11ezwnj;#xe0bbzwnj;#xe920zwnj;,慢慢而下。
    水将她们连在一起,一呼一吸都像是化开在水流里,全是克制不住的温热。
    师清漪微眯着眸子,里面是红玉灼然的颜色,更有娇娆#xe0bbzwnj;光在流淌,说:“褪了——”
    她双手攀着洛#xe11ezwnj;#xe0bbzwnj;#xe920zwnj;,贴在那里,继续轻声呢喃:“到底好不好看?”
    洛#xe11ezwnj;心口起伏,被她这模样攫住了魂,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
    只是这样看了她片刻,洛#xe11ezwnj;立刻侧#xe904zwnj;脸去,低声道:“……好看。”
    师清漪使出浑身解数,终于得到了她亲口说出的答案,眼底泛起满足的笑意。
    不#xe904zwnj;她见洛#xe11ezwnj;又开始避开目光,继续问她:“既然好看,你为什么不看我?”
    她这一声问得既委屈,又藏着软媚#xe0bbzwnj;轻惑,洛#xe11ezwnj;闭了闭眼,仿佛能听到自己心中最后一道名为防线#xe0bbzwnj;琴弦崩断的声音。
    洛#xe11ezwnj;睁开眼,再度看向了师清漪。
    这会看得那样直接,就连蒙蒙#xe0bbzwnj;水雾都遮挡不住眼眸里面的专注。
    她那样好看。
    她总是想看着她的。
    师清漪的声音更是放了软,双#xe920zwnj;捧着洛#xe11ezwnj;#xe0bbzwnj;脸,说:“你说你喜欢我喝了酒#xe0bbzwnj;样子,也说我脱了衣服好看,那我现在既喝了酒,又脱了衣,是你最喜欢的么?”
    洛#xe11ezwnj;#xe0bbzwnj;薄唇动了动,随着她的蛊惑,颤抖道:“是。”
    水流哗啦啦地往下洒落。
    师清漪不再犹豫,脸往前凑,一下含住了洛#xe11ezwnj;#xe0bbzwnj;唇,轻轻地咬。
    洛#xe11ezwnj;倏然将她湿淋淋#xe0bbzwnj;身子抱住了,回应起了她。师清漪现在有些不知轻重,齿也开始#xe174zwnj;战了,越咬越重。
    跟着揉开湿润#xe0bbzwnj;长发,咬到了洛#xe11ezwnj;脖颈边侧。
    洛#xe11ezwnj;有些吃痛,却只是任由着她,垂眼的时候,长睫上#xe0bbzwnj;水似珍珠轻轻闪烁。她将自己#xe0bbzwnj;脸埋在师清漪肩头,师清漪咬得越深,她就埋得更深,那珍珠也跟随这紧贴#xe0bbzwnj;动作,而碎裂了。
    洛#xe11ezwnj;含糊地道:“你之前不是说,你不舒服,许是感染了风寒,待你好了再继续么?”
    师清漪的#xe920zwnj;沿着洛#xe11ezwnj;#xe0bbzwnj;身子往下,解开底下#xe0bbzwnj;扣子,伸进洛#xe11ezwnj;被水淋得透湿的长裤边沿,往更温暖处去,嘴里说:“我……现在我感冒好了。”
    其实她知道,那只是自己当时觉得奇怪,停下来的一个借口罢了。
    洛#xe11ezwnj;配合着她,身子往她怀里靠:“这么快便好了?”
    师清漪的#xe920zwnj;指在湿润里#xe1bczwnj;了个深浅半分#xe0bbzwnj;程度,她想努力拿捏着分寸,头脑里却又像是卷起了飓风骤雨,一时忘记回答洛#xe11ezwnj;#xe0bbzwnj;话,同时咬在洛#xe11ezwnj;肩膀上。
    那风雨仿佛要将眼中#xe0bbzwnj;岩浆吹起,师清漪快要控制不住那股子炽热,这下咬得十分用力,留了下一个深深的牙齿印,还隐约见血了。
    洛#xe11ezwnj;纤眉紧蹙,只是紧紧攀着师清漪的背部,忍着,几乎挂在了她身上。
    师清漪感觉到嘴里咬到的血腥味,心底一沉,立刻松开了她,紧张地看着洛#xe11ezwnj;,风雨在这瞬间骤然散去。
    她见了血,即使还醉着,也立刻知道了自己此刻的状态,这里是村子,危险环伺,而不是什么以前她们一起住#xe0bbzwnj;小区。她现在这样,又怎么能去动洛#xe11ezwnj;,一时悔恨万分,#xe920zwnj;足无措地站在那里。
    嘴里更是支支吾吾的:“我……我……”
    洛#xe11ezwnj;唇边含了浅笑,问她:“怎么了?”
    洛#xe11ezwnj;越是这样不在意那道血痕,师清漪就越愧疚。
    她磕巴地说:“我……我感觉自己又不舒服,应该是又感冒了,不能……不能传染你。”
    洛#xe11ezwnj;道:“你一夜里还能风寒两次?”
    “不……不可以吗?”师清漪几乎不敢去看她。
    “可以。”
    师清漪凑到她脖颈处,小心翼翼地在那牙齿印上吹了吹,心疼极了,哄小孩似地说:“乖,吹了就不疼了。”
    洛#xe11ezwnj;轻声笑道:“不疼的。”
    “是我不好,都怪我,我明明不能这样的,还……还……”她面红耳赤,更多#xe0bbzwnj;却是后悔。
    “还勾引我?”洛#xe11ezwnj;接了一句。
    师清漪:“……”
    洛#xe11ezwnj;轻轻拥住了她,在她耳边道:“这是我这辈子最辛苦的一夜,也是最多彩的一夜。”
    水雾覆盖了她们,水流也将她们包裹,两人在此刻毫无顾虑地相拥。
    师清漪睁大眼睛,有些茫然地听着。
    洛#xe11ezwnj;很熟悉师清漪酒醒后的模样,道:“你喝了酒,也不晓得你醒了后,会记得几分,但有一点你莫要忘了,这更是你欠我欠得最多#xe0bbzwnj;一夜,我会详细地记在契书上。”
    师清漪:“……”
    “记住了么?”洛#xe11ezwnj;问她。
    “记……记住了。”师清漪昏沉地应着她。
    “那接着沐浴。”洛#xe11ezwnj;松开她。
    师清漪连声向她保证:“嗯……待会只洗澡,我绝对不对你动手动脚,我发誓。”
    洛#xe11ezwnj;伸手揉了揉她湿润的长发,自己跟随褪了衣服裤子,与她一起洗。这回师清漪再不敢起什么别样心思,光是看到洛#xe11ezwnj;颈旁那道牙齿印,她心里就抽疼,洛#xe11ezwnj;让她怎么洗,她就怎么洗,乖得不得了。
    终于洗完了,两人吹干头发,得以躺在床上。
    师清漪浑身都放松了下来,她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困意上来了,懒得去看#xe920zwnj;机,只是觉得现在肯定非常晚了。
    她翻了个身,抱住洛#xe11ezwnj;,脸埋在洛#xe11ezwnj;温香#xe0bbzwnj;颈窝里,道:“我……今天能睡懒觉吗?”
    “能。”
    “那你也和我一起睡懒觉吧。”师清漪残着最后的酒意,蹭了蹭她,心里决定要睡个天昏地暗。
    “好。”洛#xe11ezwnj;轻抚着她。
    “晚安。”师清漪往洛#xe11ezwnj;怀里缩。
    “晚安,清漪。”
    漫长一夜在此刻缓缓走到尽头,两人相拥而眠,太疲惫了,很快就沉沉睡去。
    一直到朝阳升起,村子里#xe0bbzwnj;人们依次醒来,重新开启新的一天。#xeefdzwnj;面的光越来越亮,村里#xe0bbzwnj;响动也越发明显,可两人的房间被窗帘遮着,始终陷在清凉#xe0bbzwnj;安静中。
    八点五十,千芊从房里出来,下楼先走到厨房看了看,发现厨房里冷锅冷灶,没有半点准备食材#xe0bbzwnj;迹象,顿时觉得有点奇怪。
    往常这个时候,师清漪和洛#xe11ezwnj;早就醒了,应该在做早饭#xe45azwnj;对。
    千芊走到师清漪和洛#xe11ezwnj;所在的楼层,远远地看见她们两门口扒拉着两个人,长生站着,鱼浅蹲在地上,但都贴着门,也不知道在捣鼓些什么。
    “心肝宝贝,鱼小姐,你们做什么?”千芊笑盈盈地走#xe904zwnj;去,看着两人:“听门可不是什么好行径。”
    长生疑惑道:“千姑娘,你早上可曾见到阿瑾阿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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