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苏叶出手，掀起沙尘暴！
“这怎么可能！”
伸手摸着胸口的伤口，黑魔导士脸上充满了不可思议，一时间竟忘了释放黑魔法恢复伤口。
那可是空间折叠魔法，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被一刀破开。
不过艾露莎可不会跟他客气，提着大刀就杀了过来：“天一神·乱星击！”
无数刀影闪现，艾露莎可没有丝毫留手的意思，刀刀致命，显然刚刚被黑魔导士气的不轻！
“黑魔导士，使用魔术替身！”
不过黑魔导士在出神时，他的召唤师替他下达了命令。
“黑魔术·魔术替身！”
千钧一发之际，黑魔导士终于反应了过来。
手中魔杖发出幽暗魔光，一连十道黑色虚影出现在黑魔导士身后，每隔十米一个，最后一道虚影已经在百米开外了。
移形换影间，黑魔导士直接与最后那道虚影交换位置，瞬间避开了艾露莎绝杀一击。
“黑魔术·魔法的恩惠！”
一道黑光闪过，黑魔导士身上的那道伤口迅速开始愈合：“黑魔术·魔法的馈赠！”
伤势恢复，魔力恢复，黑魔导士的气息快速稳定。
“黑魔术·魔术替身！”
“黑魔术·魔术替身！”
……
连续释放魔术替身，一连上百道黑色虚影出现在战场的四面八方，将艾露莎包围在最中间。
黑魔导士身影不断在魔术替身间闪烁，绝不再同一个地方停留时间超过一秒。
刚刚太可怕了，要是反应稍微慢一点的话，估计他已经凉凉了。
对面那个女人绝对是动杀心了！
“黑魔术·血鸦地狱！”
空间开始波动，一只只脑袋大小的血色乌鸦不断从虚空中飞出，铺天盖地般朝艾露莎发动自杀式袭击。
“黑魔术·针地狱！”
“黑魔术·空间沼泽！”
……
一连释放十几道黑魔术，那怕有着魔法的馈赠补充魔力，黑魔导士也是将体内所有魔力消耗一空。
“黑魔术·魔法的馈赠！”
最后释放了一道快速恢复魔力的黑魔术，黑魔导士快速远离战场。
要是这样还不能解决艾露莎，那他也没有办法了。
“换装·天轮之铠！”
在无数血鸦出现的瞬间，艾露莎便将天一神之铠换成了天轮之铠。
“天轮·天剑之轮！”
数百把天轮之剑围绕着艾露莎上下纷飞，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天轮剑网。
“轰！”
“轰！”
……
无数爆炸声响起，每一只血鸦与天轮之剑的碰撞都会在空中绽放一朵绚丽的血花。
虽然每一只血鸦自爆的威力都不大，但其自爆后所散发的血色腐蚀能量，却在一直腐蚀着每一把天轮之剑。
突然，艾露莎感到四周空间开始凝固，宛若陷入沼泽般令她的动作与天轮之剑翻飞的速度都慢了下来。
“该死！”
就在这时，无数隐藏在血鸦之中的阴影毒针穿过天轮剑网的封锁，瞬间射到了艾露莎身上。
感受着身上传来的各种负面状态，艾露莎脸色越来越难看：“换装·炎帝之铠！”
熊熊火焰瞬间从艾露莎周身爆发，顷刻间将附近所有血鸦清空。
不敢有丝毫耽误，艾露莎迅速朝远处的黑魔导士杀去。
她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要是不能在体内的毒素爆发前将黑魔导士解决，那最后输得就是她了。
远处，看到正朝自己杀来的艾露莎，黑魔导士脸上露出一抹诡笑：“黑魔术·魔术替身！”
下一秒，黑魔导士的身影骤然消失，再次出现时已经来到艾露莎身后数百米外了。
紧接着，不等艾露莎转身，她体内的黑暗之毒就已爆发，一道道诡异的黑色纹路开始从艾露莎受伤的地方开始扩散，片刻功夫就弥漫至艾露莎全身。
身上武装自动解除，带着强烈的不甘，艾露莎无力倒在地上。
“不好！”
通过契约，江月感受到艾露莎此刻的状况，脸上瞬间变得十分难看：“艾露莎！”
不敢有任何犹豫，江月通过契约直接将艾露莎召唤了回来。
如此举动，就代表这场战斗江月输了。
轻轻从沙发上站起，苏叶脚下轻踏虚空，转瞬就出现在了江月面前：“江月，你没事吧？”
苏叶也没想到艾露莎会输，怎么说来着，只能说黑魔导士的手段太诡异了。
那层出不穷的黑魔术，就算是他也会有点头疼。
要不是战斗一开始，他就将整个战场给分割了，不然在黑魔导士的辅助下，他们就算最后能获得胜利，也不会像现在这么轻松。
远处，看着苏叶的出现，远处的黑魔导士被吓得赶紧收回即将释放的黑魔术，朝自己的召唤师所在跑去。
这可是连干柿鬼鲛都能轻松解决的狠人，他这个小身板可惹不起。
“队长！”
看着苏叶，江月脸上写满了沮丧：“我给魔大丢脸了。”
那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就仿佛随时都可能哭出来一样。
“没有的事。”
拍了拍江月肩膀，苏叶笑着安慰道：“你已经做的很好了，接下来交给我就好了！”
说着苏叶看向躲得远远的黑魔导士：“你先去那边等我，我很快就结束战斗。”
“嗯嗯。”
乖巧的点了点头，江月赶紧朝莫问归他们那边跑去。
等江月跑远后，苏叶随即朝远处的黑魔导士飞去。
随着他的前进，他身后的无尽黄沙也开始旋转，宛若天灾般，在这荒芜戈壁上掀起一道通天彻地的沙漠龙卷。
狂风呼啸，沙尘遮蔽了整片天空。
这就是飘飘果实的可怕之处。
除了不能元素化以外，在制造天灾这一方面，飘飘果实比自然系果实只强不弱。
无论是沙尘暴，还是暴风雪，亦或者是地震与海啸，飘飘果实都能轻松制造出来。
也就是他现在实力还不够强，不然直接制造出覆盖整个战斗擂台的巨大沙尘暴，这打都不用打，他们就能获得胜利了。
“不是能躲吗？我看这沙尘暴你还怎么躲！”
居高临下看着远处的黑魔导士与他的召唤师，苏叶脸上露出一抹微笑。
面对这种全地图覆盖的沙尘暴攻击，不管黑魔导士的黑魔法有多诡异，都只有被沙尘暴吞噬的下场。
“这也太夸张了吧，队长怎么每次动静都这么大啊！”
远远看着苏叶身后的沙漠龙卷，赵三石将自己的从者陆皇龟召唤出来，让所有人都躲到了陆皇龟身后。
和苏叶比起来，他们之前的战斗就有些太小打小闹了。
别的不说，就这沙尘暴，就足以将他们所有人淹没。
天上，各大浮空平台上，不少学生看到苏叶制造出来的沙尘暴，都忍不住咽了咽唾沫，眼中尽是不可思议。
能制造这种天灾的存在，怎么可能会是新生，魔大
是不是玩不起啊！
被分到东部战区的那些学府，除了南岭学府外，其他学府已经有不少学生都已经放弃了战胜苏叶的想法。
南岭学府的浮空平台上，李唐笑着朝身后一名女生问道：“小雅，魔大队长的能力和你很像呢，你有没有信心能够胜过他？”
“有！”
那叫做小雅的女生眼中升腾起浓浓战意：“我会用事实告诉所有人，我才是沙漠的主宰！”
轻轻点了点头，李唐眼中带着笑道：“我期待你们两人的战斗。”
不出意外的话，最后东部战区的冠军，应该就是从他们和魔大之中的一个了。
不止是南岭学府，几乎所有顶级学府都上演着相似的场景。
同样都是妖孽天才，他们就没有一个怕苏叶的！
不就是引发天灾吗，他们又不是做不到！
“咕～”
依靠着黑魔导士艰难抵御着沙漠龙卷的吞噬之力，黑魔导士的召唤师很是直接的对苏叶大喊道：“不打了，不打了，我认输！”
在体内能量的加持下，那召唤师的声音透过呼啸的沙尘暴，直接传到了苏叶耳中。
如果黑魔导士处于全盛状态，他或许还能拼一拼，但现在黑魔导士处于半残状态，他拿什么去和苏叶打。
可别忘了，苏叶从头到尾都是以灵基融合状态在战斗的，要是真的把从者给召唤出来战斗，那结果他想都不敢想。
再说了，反正他已经击败魔大一名选手了，就算现在他主动认输，相信回去后也不会有人说他什么的。
毕竟面对苏叶这种动不动就掀起毁灭天灾的怪物，他怎么有可能获胜的机会啊！
与其待会直接被沙尘暴活埋，不如现在直接认输，还能少受点折磨。
苏叶：“……”
这就认输了？
你说认输就认输，那他多没面子啊！
别说他不同意，就算他同意，他身后的沙尘暴也不同意。
装作没有听到那召唤师的声音，苏叶直接手一挥，控制着沙尘暴朝黑魔导士他们那扑去。
“卧槽！”
见苏叶装作没听到自己声音，那召唤师大骂一声，当即让黑魔导士带着他逃走。
可还没等他有动作，那遮天蔽日的沙尘暴便骤然消失，天空再次恢复了之前的蔚蓝。
一道高大的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他面前，正是负责监视东部战区战斗擂台的魔大导师。
“苏叶，他已经投降了！”
看着一副什么都不知道，万分无辜模样的苏叶，那魔大导师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别说你没听到！”
“导师，刚刚沙尘暴的声音太吵了。”
苏叶耸了耸肩，一副他真的没听到的样子：“我没听到不是很正常？”
懒得和苏叶废话，那名导师直接宣布了这场战斗的结果：“东部战区，第二场，魔大获胜！”
说完就直接让两边的人都送回了各自的浮空平台。
魔大的浮空平台上，李老笑着对回来的苏叶几人说到：“你们辛苦了，表现得非常不错。”
接着李老看向躲在最后面的江月：“把你的从者召唤出来吧，我帮你治疗一下，要是耽搁太久，可就不好了。”
语气慈祥，一点都没有怪罪江月的意思，让江月提着的一颗心顿时放了下去。
“谢谢李老。”
赶紧从苏叶身后站出来，江月将艾露莎召唤了出来。
只见此时的艾露莎浑身布满诡异的黑色纹路，失去意识无力的躺在地上，那被攻击到的伤口更是久久无法愈合。
“光之礼赞！”
看着艾露莎的模样，李老轻轻挑了挑眉，挥手间洒下一片光雨。
“滋～滋～～”
沐浴在光雨之中，艾露莎身上的黑色纹路快速消融。
借着这个空挡，苏叶也盘点起了这次收获。
从召唤出五只流沙金凤开始，他的声望值就开始狂飙，除了各大学府的人外，那些在魔大外观战的人群，也为他贡献了大量的声望值。
就那么一会，他收获的声望值就超过了一万多。
在接着就是他掀起沙尘暴后，又为他赚了五千多声望值，一场比赛下来，他的声望值直接多了两万三千点。
要是他愿意的话，完全可以直接兑换四颗口味奇特的神奇糖果，把自己的实力提升到青铜九级。
但考虑到这里附近有这么多大佬，苏叶就打消了马上提升实力的想法。
“要不，来抽一波奖？”
第一次拥有这么多声望值，苏叶感觉自己膨胀了。
“系统，消耗三千声望值，进行三次中级抽奖！”
看了眼还在接受治疗的艾露莎，苏叶直接在心里对系统吩咐到。
要是能抽出好东西，就说明他今天运气不错，那他待会就进行概念型宝具抽奖。
如果没有抽到好东西，那就说明他今天运气不行，那他就马上收手，及时止损。
【叮！恭喜宿主抽中超小型浮空岛！】
【叮！恭喜宿主抽中高级球！】
【叮！恭喜宿主抽中比比鸟蛋！】
看着抽出来的三件物品，苏叶眼角跳了跳。
这波巨亏啊！
那超小型浮空岛的大小完全超乎苏叶的想象，居然只有一平方米大小，这么小的浮空岛能干嘛？
其次是高级球，在这个拥有契约卷轴的世界，他要高级球干嘛，用契约收服次元魔兽不香吗？
最后就是比比鸟蛋了，市面上一颗比比鸟蛋的价格也就五十万左右，对于如今的苏叶来说，五十只，毛毛雨啦。
三千声望值就抽中这些东西，苏叶感觉自己都哭了。
伸手摸着胸口的伤口，黑魔导士脸上充满了不可思议，一时间竟忘了释放黑魔法恢复伤口。
那可是空间折叠魔法，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被一刀破开。
不过艾露莎可不会跟他客气，提着大刀就杀了过来：“天一神·乱星击！”
无数刀影闪现，艾露莎可没有丝毫留手的意思，刀刀致命，显然刚刚被黑魔导士气的不轻！
“黑魔导士，使用魔术替身！”
不过黑魔导士在出神时，他的召唤师替他下达了命令。
“黑魔术·魔术替身！”
千钧一发之际，黑魔导士终于反应了过来。
手中魔杖发出幽暗魔光，一连十道黑色虚影出现在黑魔导士身后，每隔十米一个，最后一道虚影已经在百米开外了。
移形换影间，黑魔导士直接与最后那道虚影交换位置，瞬间避开了艾露莎绝杀一击。
“黑魔术·魔法的恩惠！”
一道黑光闪过，黑魔导士身上的那道伤口迅速开始愈合：“黑魔术·魔法的馈赠！”
伤势恢复，魔力恢复，黑魔导士的气息快速稳定。
“黑魔术·魔术替身！”
“黑魔术·魔术替身！”
……
连续释放魔术替身，一连上百道黑色虚影出现在战场的四面八方，将艾露莎包围在最中间。
黑魔导士身影不断在魔术替身间闪烁，绝不再同一个地方停留时间超过一秒。
刚刚太可怕了，要是反应稍微慢一点的话，估计他已经凉凉了。
对面那个女人绝对是动杀心了！
“黑魔术·血鸦地狱！”
空间开始波动，一只只脑袋大小的血色乌鸦不断从虚空中飞出，铺天盖地般朝艾露莎发动自杀式袭击。
“黑魔术·针地狱！”
“黑魔术·空间沼泽！”
……
一连释放十几道黑魔术，那怕有着魔法的馈赠补充魔力，黑魔导士也是将体内所有魔力消耗一空。
“黑魔术·魔法的馈赠！”
最后释放了一道快速恢复魔力的黑魔术，黑魔导士快速远离战场。
要是这样还不能解决艾露莎，那他也没有办法了。
“换装·天轮之铠！”
在无数血鸦出现的瞬间，艾露莎便将天一神之铠换成了天轮之铠。
“天轮·天剑之轮！”
数百把天轮之剑围绕着艾露莎上下纷飞，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天轮剑网。
“轰！”
“轰！”
……
无数爆炸声响起，每一只血鸦与天轮之剑的碰撞都会在空中绽放一朵绚丽的血花。
虽然每一只血鸦自爆的威力都不大，但其自爆后所散发的血色腐蚀能量，却在一直腐蚀着每一把天轮之剑。
突然，艾露莎感到四周空间开始凝固，宛若陷入沼泽般令她的动作与天轮之剑翻飞的速度都慢了下来。
“该死！”
就在这时，无数隐藏在血鸦之中的阴影毒针穿过天轮剑网的封锁，瞬间射到了艾露莎身上。
感受着身上传来的各种负面状态，艾露莎脸色越来越难看：“换装·炎帝之铠！”
熊熊火焰瞬间从艾露莎周身爆发，顷刻间将附近所有血鸦清空。
不敢有丝毫耽误，艾露莎迅速朝远处的黑魔导士杀去。
她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要是不能在体内的毒素爆发前将黑魔导士解决，那最后输得就是她了。
远处，看到正朝自己杀来的艾露莎，黑魔导士脸上露出一抹诡笑：“黑魔术·魔术替身！”
下一秒，黑魔导士的身影骤然消失，再次出现时已经来到艾露莎身后数百米外了。
紧接着，不等艾露莎转身，她体内的黑暗之毒就已爆发，一道道诡异的黑色纹路开始从艾露莎受伤的地方开始扩散，片刻功夫就弥漫至艾露莎全身。
身上武装自动解除，带着强烈的不甘，艾露莎无力倒在地上。
“不好！”
通过契约，江月感受到艾露莎此刻的状况，脸上瞬间变得十分难看：“艾露莎！”
不敢有任何犹豫，江月通过契约直接将艾露莎召唤了回来。
如此举动，就代表这场战斗江月输了。
轻轻从沙发上站起，苏叶脚下轻踏虚空，转瞬就出现在了江月面前：“江月，你没事吧？”
苏叶也没想到艾露莎会输，怎么说来着，只能说黑魔导士的手段太诡异了。
那层出不穷的黑魔术，就算是他也会有点头疼。
要不是战斗一开始，他就将整个战场给分割了，不然在黑魔导士的辅助下，他们就算最后能获得胜利，也不会像现在这么轻松。
远处，看着苏叶的出现，远处的黑魔导士被吓得赶紧收回即将释放的黑魔术，朝自己的召唤师所在跑去。
这可是连干柿鬼鲛都能轻松解决的狠人，他这个小身板可惹不起。
“队长！”
看着苏叶，江月脸上写满了沮丧：“我给魔大丢脸了。”
那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就仿佛随时都可能哭出来一样。
“没有的事。”
拍了拍江月肩膀，苏叶笑着安慰道：“你已经做的很好了，接下来交给我就好了！”
说着苏叶看向躲得远远的黑魔导士：“你先去那边等我，我很快就结束战斗。”
“嗯嗯。”
乖巧的点了点头，江月赶紧朝莫问归他们那边跑去。
等江月跑远后，苏叶随即朝远处的黑魔导士飞去。
随着他的前进，他身后的无尽黄沙也开始旋转，宛若天灾般，在这荒芜戈壁上掀起一道通天彻地的沙漠龙卷。
狂风呼啸，沙尘遮蔽了整片天空。
这就是飘飘果实的可怕之处。
除了不能元素化以外，在制造天灾这一方面，飘飘果实比自然系果实只强不弱。
无论是沙尘暴，还是暴风雪，亦或者是地震与海啸，飘飘果实都能轻松制造出来。
也就是他现在实力还不够强，不然直接制造出覆盖整个战斗擂台的巨大沙尘暴，这打都不用打，他们就能获得胜利了。
“不是能躲吗？我看这沙尘暴你还怎么躲！”
居高临下看着远处的黑魔导士与他的召唤师，苏叶脸上露出一抹微笑。
面对这种全地图覆盖的沙尘暴攻击，不管黑魔导士的黑魔法有多诡异，都只有被沙尘暴吞噬的下场。
“这也太夸张了吧，队长怎么每次动静都这么大啊！”
远远看着苏叶身后的沙漠龙卷，赵三石将自己的从者陆皇龟召唤出来，让所有人都躲到了陆皇龟身后。
和苏叶比起来，他们之前的战斗就有些太小打小闹了。
别的不说，就这沙尘暴，就足以将他们所有人淹没。
天上，各大浮空平台上，不少学生看到苏叶制造出来的沙尘暴，都忍不住咽了咽唾沫，眼中尽是不可思议。
能制造这种天灾的存在，怎么可能会是新生，魔大
是不是玩不起啊！
被分到东部战区的那些学府，除了南岭学府外，其他学府已经有不少学生都已经放弃了战胜苏叶的想法。
南岭学府的浮空平台上，李唐笑着朝身后一名女生问道：“小雅，魔大队长的能力和你很像呢，你有没有信心能够胜过他？”
“有！”
那叫做小雅的女生眼中升腾起浓浓战意：“我会用事实告诉所有人，我才是沙漠的主宰！”
轻轻点了点头，李唐眼中带着笑道：“我期待你们两人的战斗。”
不出意外的话，最后东部战区的冠军，应该就是从他们和魔大之中的一个了。
不止是南岭学府，几乎所有顶级学府都上演着相似的场景。
同样都是妖孽天才，他们就没有一个怕苏叶的！
不就是引发天灾吗，他们又不是做不到！
“咕～”
依靠着黑魔导士艰难抵御着沙漠龙卷的吞噬之力，黑魔导士的召唤师很是直接的对苏叶大喊道：“不打了，不打了，我认输！”
在体内能量的加持下，那召唤师的声音透过呼啸的沙尘暴，直接传到了苏叶耳中。
如果黑魔导士处于全盛状态，他或许还能拼一拼，但现在黑魔导士处于半残状态，他拿什么去和苏叶打。
可别忘了，苏叶从头到尾都是以灵基融合状态在战斗的，要是真的把从者给召唤出来战斗，那结果他想都不敢想。
再说了，反正他已经击败魔大一名选手了，就算现在他主动认输，相信回去后也不会有人说他什么的。
毕竟面对苏叶这种动不动就掀起毁灭天灾的怪物，他怎么有可能获胜的机会啊！
与其待会直接被沙尘暴活埋，不如现在直接认输，还能少受点折磨。
苏叶：“……”
这就认输了？
你说认输就认输，那他多没面子啊！
别说他不同意，就算他同意，他身后的沙尘暴也不同意。
装作没有听到那召唤师的声音，苏叶直接手一挥，控制着沙尘暴朝黑魔导士他们那扑去。
“卧槽！”
见苏叶装作没听到自己声音，那召唤师大骂一声，当即让黑魔导士带着他逃走。
可还没等他有动作，那遮天蔽日的沙尘暴便骤然消失，天空再次恢复了之前的蔚蓝。
一道高大的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他面前，正是负责监视东部战区战斗擂台的魔大导师。
“苏叶，他已经投降了！”
看着一副什么都不知道，万分无辜模样的苏叶，那魔大导师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别说你没听到！”
“导师，刚刚沙尘暴的声音太吵了。”
苏叶耸了耸肩，一副他真的没听到的样子：“我没听到不是很正常？”
懒得和苏叶废话，那名导师直接宣布了这场战斗的结果：“东部战区，第二场，魔大获胜！”
说完就直接让两边的人都送回了各自的浮空平台。
魔大的浮空平台上，李老笑着对回来的苏叶几人说到：“你们辛苦了，表现得非常不错。”
接着李老看向躲在最后面的江月：“把你的从者召唤出来吧，我帮你治疗一下，要是耽搁太久，可就不好了。”
语气慈祥，一点都没有怪罪江月的意思，让江月提着的一颗心顿时放了下去。
“谢谢李老。”
赶紧从苏叶身后站出来，江月将艾露莎召唤了出来。
只见此时的艾露莎浑身布满诡异的黑色纹路，失去意识无力的躺在地上，那被攻击到的伤口更是久久无法愈合。
“光之礼赞！”
看着艾露莎的模样，李老轻轻挑了挑眉，挥手间洒下一片光雨。
“滋～滋～～”
沐浴在光雨之中，艾露莎身上的黑色纹路快速消融。
借着这个空挡，苏叶也盘点起了这次收获。
从召唤出五只流沙金凤开始，他的声望值就开始狂飙，除了各大学府的人外，那些在魔大外观战的人群，也为他贡献了大量的声望值。
就那么一会，他收获的声望值就超过了一万多。
在接着就是他掀起沙尘暴后，又为他赚了五千多声望值，一场比赛下来，他的声望值直接多了两万三千点。
要是他愿意的话，完全可以直接兑换四颗口味奇特的神奇糖果，把自己的实力提升到青铜九级。
但考虑到这里附近有这么多大佬，苏叶就打消了马上提升实力的想法。
“要不，来抽一波奖？”
第一次拥有这么多声望值，苏叶感觉自己膨胀了。
“系统，消耗三千声望值，进行三次中级抽奖！”
看了眼还在接受治疗的艾露莎，苏叶直接在心里对系统吩咐到。
要是能抽出好东西，就说明他今天运气不错，那他待会就进行概念型宝具抽奖。
如果没有抽到好东西，那就说明他今天运气不行，那他就马上收手，及时止损。
【叮！恭喜宿主抽中超小型浮空岛！】
【叮！恭喜宿主抽中高级球！】
【叮！恭喜宿主抽中比比鸟蛋！】
看着抽出来的三件物品，苏叶眼角跳了跳。
这波巨亏啊！
那超小型浮空岛的大小完全超乎苏叶的想象，居然只有一平方米大小，这么小的浮空岛能干嘛？
其次是高级球，在这个拥有契约卷轴的世界，他要高级球干嘛，用契约收服次元魔兽不香吗？
最后就是比比鸟蛋了，市面上一颗比比鸟蛋的价格也就五十万左右，对于如今的苏叶来说，五十只，毛毛雨啦。
三千声望值就抽中这些东西，苏叶感觉自己都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