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止低着头,双腿打开了些,露出自己的不断伸缩小穴,不知死活地轻轻在他手上蹭着。简锵目光暗沉,心里低咒一声,单手搂着他的腰拉到自己身前,解开自己的裤子。
    简锵那物比他自己的要大,沉甸甸的,蓝止的手抚上去,一点一点地拨开包着阳根的皮,慢慢揉着。紫红色,比自己的颜色也深,筋络明显地暴起,在他的手中逐渐变大充血。
    蓝止用手上下抚弄,用那东西抵着自己的私处,等不及似的揉擦研磨。简锵有些受不住了,把两人的阳根揉在一起,说道:“现在又勾引我,以前就知道欺负我。”
    蓝止在他手里慢慢挺动,故意摩擦他的阳根,说道:“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说着脱下最后的衣服,拉着简锵上了床。
    两人立刻被包裹在阴暗里。
    简锵早已经等得心痛,俗言道哀默大于心死,一声不吭地紧紧捏着蓝止的腰,颇有些怨怒的意味。蓝止调整了姿势坐在他身上,低着头吻他,单手扶着简锵那物,说道:“我来吧。” 慢慢插进自己的后穴中。
    急了些,一阵生疼。
    蓝止连忙深深吸口气,缓缓摆动腰肢,不疾不徐地,让那东西在自己体内适应着进入。简锵恨不得现在就把他操死,扶着他的下巴说:“亲我,舌头进来。”
    蓝止抱着他的颈项,双唇相接,舌头相抵,火热地纠缠深入。那东西又大又硬,蓝止不敢一捅到底,抱怨道:“几天不见,怎么又粗了些?”
    简锵被他气得要命,那东西狠狠顶了顶,说道:“谁又变粗了?又嫌弃我。”
    蓝止皱着眉不说话,腰肢往下沉一沉,停半晌,慢慢地终于含进去。
    骤然间触到阳心,蓝止忍不住呻吟一声,双腿大张,自己前方那物翘首昂扬。简锵的手摸在上面,揉着他白皙的肌肤,突然间狠狠捏着他大腿内侧的软肉,大力挺动起来。
    来势汹汹,一下紧接着一下。
    蓝止这时候还坐在他身上,顿时被他撞得有些不稳,身体后仰,手扶住他的膝盖。他现在什么也没穿,全身上下一览无遗,就连那东西在他小穴中进出都看得清楚。
    那滋味真是欲仙欲死。
    简锵难受得不知如何是好,蓝止平时一派冷冽之态,如今却风华绝代,眼角含媚,诱人姿态浑然天成,叫人从心底动情。他实在不想露出小儿着急之相,深深吸了口气,压着他倒在床上。
    力道加深,每一顶都正中阳心,深深直插到底。
    两人相连之处没有分开,蓝止的喘息呻吟之声越来越大,手在简锵平滑有力的肌肉上抚动,轻轻拉下他的脖子,眼角一滴泪流出来:“师弟。”
    简锵低着头吻他,轻声道:“混蛋。”
    喜欢人已是不易,更可况两情相悦?抽动得并不迅速,却是直入心底,像是能借由着身体的欢愉把灵魂都揉进去。
    蓝止被操得哭了,后面的阳心接连不断地传来暖潮,前面无人爱抚的阳根滴出透明的水。他也顾不得姿态,紧紧搂着简锵的颈项,双腿不想闭拢,只想那东西继续狠狠操弄自己。泪水不断掉出来,简锵低了头,一边不停地顶弄,一边吮去他眼角的泪痕。
    “师弟,师弟……”
    后穴传来的刺激加快加重,简锵覆在他身上投入得低喘,蓝止的身体扭动,却被他紧紧扣住腰不能动。肉根急急地在他体内进出,两人的喘息声交错,越来越急。
    终于,两人的身体紧绷,一前一后地发出闷哼。
    后穴里粘湿一片,蓝止推了推压在身上的身体,简锵却死赖着不肯出来。白色的黏液等不及似的沿着硕大的阳根流出来。
    两人紧紧搂着,简锵喘息着低头吻他,蓝止还是止不住地流泪,浑身舒透,实在是爽哭了。
    混乱中蓝止看了看时间,8点21分。
    这夜也不晓得做了多少次,晕晕沉沉的,直到蓝止不再拘谨,主动地吻着他,喘息纠缠,予取予求。两人一直搞到翌日清晨,蓝止浑身酥软地躺着,眼角的泪痕也早干了。简锵已经偃旗息鼓好半天,却还是死赖着不肯出来,只是从背后抱着他。
    肚兜皱成了一团,扔在地上。
    蓝止在床上摸索着掏出玉牌,看了一眼顿时清醒,匆匆忙忙地半坐起来穿衣服。疲劳太过,不知不觉睡过了头,竟然是早上8点15分了,当真险些出事。
    简锵仍处在极度的幸福中,红着脸拉住蓝止的手:“再亲我一下。”
    蓝止低下头亲吻他,简锵闭上眼睛,突然间眼泪又从眼角滑落下来:“明苏。” 蓝止轻柔地吮着他眼角的泪痕,一点一滴,如同他昨夜也是一样,小心地为自己擦泪。
    手中的玉牌发出叮叮两声,蓝止一挑眉,“小别胜新婚”和“扮女装”两个任务竟然同时完成了。
    简锵等他穿好原本的男装,贴上来抱着他,耳语道:“怎么每次急着穿衣服?你不穿衣服好看些。” 蓝止不理他,他又觉得委屈,弯着腰从床上捡起那根丢到一角的箫,问道:“你送给我这个做什么?”
    蓝止尴尬道:“要么?不要就算了。”
    简锵赶紧道:“要。”
    蓝止嗯了一声,下床穿好靴子,去外面打了一盆水回来洗脸。进屋时,简锵没穿衣服坐在床上,手指杂乱地掐在箫上的孔中,正在学着怎么吹。
    蓝止有些无语,笑着说:“真想学,我空间戒指里有本功法,找出来自己看吧。”
    原本的蓝止出身名门,琴棋书画的造诣深厚,他是比不上了,简锵如果想陶冶一下情操,那倒也不错。简锵光着屁股下了床,见蓝止正在抿嘴看他,又是一阵没由来的羞耻,红着脸套上自己的裤子。
    本来是要找功法的,蓝止戒指里的东西却是不少,简锵逛街似的慢慢翻看着,捡出来一块白色半透明的玉璧,对着窗外看了看。
    “师兄,这是什么?”
    “那是……” 蓝止正要随口回答他,突然间心思一动,若有所思地缓缓道,“那是长生玉。”
    死而复生从棺材里出来时,口里含着的长生玉。
    第73章 迟水歆
    蓝止出了神似的低头不动,简锵慢慢走到他身边:“是不是又想到什么了?”
    “你知道长生玉是用来做什么的?” 蓝止的神情有点高深莫测,不等他回答,又自言自语道,“那是用来保持死后尸身不坏的。这是我死而复生之后,口里含着的长生玉。”
    简锵低着头片刻,突然眼神一亮:“当初把你的身体从北行派偷出来另行安葬的人,是齐慕然。”
    除了简锵,还有谁会刻意保存他的身体不坏?除非,那个人如同阿生一样,也期待着原本蓝止的重生。
    蓝止从床上站起来:“收拾东西,我们去找墨离和蓝棱。”
    迄今弄不清楚齐慕然究竟是怎么杀人的,总感觉当初蓝棱留下来的“4”意义重大。他把所有可能都想了一遍,就是想不通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当时蓝棱正在帮他品尝罕见的丹药,排列第四的是一种安神醒脑的丹药,看不出什么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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