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翻身将岑焰清压在身下,握住她另一只手的手腕去解他的西裤,岑焰清看不真切,欲要起身,还没撑起,就感觉一处火热抵着她的湿滑处,直接捅入深处。岑焰清难以承受那种刺激感,忍不住叫出声来,却忍不住脸红。
    程翊有规律的贯穿她,每一下都及其深入。手掌抚摸着她丝缎般的肌肤,停留在她的锁骨下方反复吮吻。
    岑焰清右手搂在他脖颈处,脑子已是一片空白。
    程翊发现她在床上不喜欢出声,这搁以前他也能接受,可是今天不知怎么偏想突破她极限,让她叫出来。
    此刻她侧着头将一半脸埋入枕头,程翊静默的看着,无声的加快了下身抽插的速度。岑焰清承受不住微微颤抖,她一手抓着床单,一手抵在他胸前,“太快”
    “了”字还没说出口就被程翊一把抱起站了起来,岑焰清感觉一瞬间在下坠,再就是被戳穿的感觉,捏着他的肩,脖颈向后仰。再也控制不住,“啊~”
    极致的高潮。
    高潮还没过,程翊便开始向阳台走去,每走一步,岑焰清都忍不住瑟缩,岑焰清以为他要去外面做,便腰腹用力上前双手搂着他,致使他插的更深,“嗯~啊”。“不,不要去”“外面”岑焰清话都说不完整。
    程翊只觉她那处异常紧致湿滑,快要将她夹断,快走几步将她压在落地窗上深入,动作快且准,忽而又抱起她,去阳台桌上那她刚刚没喝完的冰酒,深入贯穿她的同时,直接将酒淋在交合处。
    “啊啊~”岑焰清根本受不住,直接泄身了。程翊只觉一股暖流流下来包裹他,让他舍不得抽身。
    他们又转战到床上,岑焰清不知道泄了多少回,身下的床单湿淋淋的,高潮时间越来越短,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下体,嫣红的穴口不知疲倦的吞吐着性器。po⒅.āsiā(po18.asia)
    程翊又抱着她去浴室,酒店的条件很普通,浴室不大,堪堪站住一个他俩。他抱着她,她的双腿夹在他腰腹两侧,热水淋在他们的脸上,身上,岑焰清的脸愈发红润,一双眸子湿湿的,沉浸在情欲里的脸。
    “床单湿了不能睡怎么办?”
    岑焰清想到那床单湿了一大片,呈现深色,不由得害羞,“都怪你。”
    “嗯,都怪我。”
    说完,一点都不减下身挺动的速度,“啊~啊~嗯~”岑焰清觉得自己要淹没在这情欲的海洋里。偏偏那人还要问“够不够深,舒不舒服,喜不喜欢?”
    得不到回答,还要捏着她充血的软肉延长她的快感,岑焰清受不了刺激哭了出了,程翊才放过她,咬着她的耳朵道:“真不觉得好?”
    等到他终于射入她体内,她已经埋在他胸前闭着眼,半睡半醒,任由他抱着冲洗,她太累了。
    程翊单手将薄毯铺到床上,盖了层薄被,搂着光裸的她睡了。
    月光照进室内,一张大床上,不着寸缕的女子被男士搂在怀里,女子的小脸绯红,身体很白但又透一点粉红,她身后的男人,线条极致,眼望臣服。他们腰腹上盖着一层薄被,他们的下体紧相连属。仔细看,男人的分身还埋在女人的身体里。
    于是月亮隐去了,不知所踪。
    身体的亲密过后总是会给岑焰清带来思考,即使她已经累到睁不开眼,脑中的思绪依然活跃。她的余下的博士博后生涯将在欧洲开启,这一切在她心中。
    也许是夜里思绪太重睡不安稳,她起的很早。一个人下楼走着散步,瑞士的早晨是这么冷,却又很明亮很静,她走了约有半小时,买了杯豆浆拿在手上暖手。她总是这样,思考的时候便一直想走,无止尽的路如同无止境的思绪。
    决定并不难做,只是她还不知如何开口。她迟疑的回到了房间,程翊还在睡,她轻手轻脚的换衣服收行李。但他还是醒了。
    “着什么急,我们有时间收行李。”
    “程翊,”他听到岑焰清连名带姓的叫他,字正腔圆,咬字有她独到的平静坚韧感。
    “我今天的飞机”
    程翊有一瞬间的懵,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清醒和无力感。他看了眼手机,七点半。
    他静默的穿衣,在套西装的时候,他听到岑焰清开口。
    “我自己打车去就行,你忙你的事情吧,我没啥,不需要”她说不下去了,摇了摇头。
    程翊还是静默,却听铃声想起。是秘书张远,提醒他九点钟的会议。
    “你在这休息,等我开完会送你。”
    十点开完会后,程翊再次来到这里,却被告知,岑焰清已经退房走了。
    走出酒店,他让张远打车回去,他漫无目的的开着车。
    苏黎世的路,格外空旷,还有薄薄的雾气未散。他开着车,旁边几乎没什么车辆经过,明明两旁高楼林立,却有开在无人郊区的错觉。
    在一个红绿灯路口,他停下,双眼目视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视线中一架飞机从天空飞过,正在远去。
    绿灯了。
    他静了几秒钟,掉头开往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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