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第一,我早知他伏在哪里;他不知情。第二,他什么实力,我知道了;我怎样,他也不知情。第三,我到底要干什么,他还不知道。第四,他到底想干什么,我不知道。所以我前两句就是问他,结果他竟然也不知道?”
    “你们说,笨到这样,是不是绝对该死?”大家又一次汗流浃背了,很多人都惶恐地哆嗦着不住去擦。“那第一个笨贼鲁疯子,虽笨,但为何没死?只因为还没笨死。最少他还明白,我并不想杀他,知道该怎么求活。”
    “所以,今日我告诉大家;人无论做什么,第一件事,要知道自己想干什么?如果谁说我也不知道自己想干嘛?那就听我一句良言相劝,赶紧的,去兵解轮回吧。也给别人腾地方,也再给自己一次机会。”
    “好,现在开始正题。我问大家最先学了什么,你们却说都换了。那么你们第一套功法或别的练了几成,吃透几成,知道其有什么缺点优点?有没有谁能说一说?”众人再度哑然。“都在想?有没有八九成的?”
    众人面面相觑,统统羞愧摇头。王儒不动声色,“你们猜我的第一套是怎样的?”大家都表示不猜,只听。王儒也不勉强,缅怀地说:“我第一套功法,第一次是每一重全部十成。结果依然失败了。”
    众人闻言,全体乱了套。十余分后,王儒又开口:“首先,必须要明白自己的目标,大小都无所谓。比如那贼,做贼人也不该死;但笨到那样就该死。比如说我,我做打头的,意思就是谁来都是我先上;不必说。”
    “比如说车夫,人家就是必须赶好车,照料好马匹;绝不能让别人无故去操心他的事情。”外围的车夫们意外听到,不由得腰板挺直了些。“到啥时说啥话,别找个自己完全做不到的是难为自己;那是笨,万不可笨死自己。”
    这时众人才笑得自然些。“大家回去一定先想好,要首先加强哪一点?再之前必须找好人生最近的最明确的目标,那是永远的第一位。”这下大家也几乎全明白了,齐道:“多谢大魔王先生指点。”王儒大喇喇点头。
    次日,总共的第十八日。劫道的又出来了,在一处山口千名“全副武装”的贼人围住泰然自若的车队。王儒眯缝着眼,就像完全没看到眼前那三个彪形大汉似的;可后面人们确信,他肯定早已做好了出手准备。
    左边骑着巨虎手持九节鞭的瘦小狠厉贼道:“前面怎么传得那么邪乎?说什么大魔王,在哪里?”右边肩扛巨大狼牙棒的肉山似的白胖子接:“大魔王一出手,就捏死你了,你看不见的。”两边众贼微有窃笑。
    为首是个骑着迅豹的猥琐愁苦矮子,手里没有兵器。客气地对王儒拱手:“大魔王阁下,吾两位贤弟过于玩笑,务请见谅。”王儒皮笑肉不笑:“那么大寨主,是要请吾喝酒吗?抱歉没时间。”
    大寨主噎得脸色微微变红,二三寨主手都攥得发白。“大魔王先生真会开玩笑。”大寨主强笑道。王儒斜眼以待,二三寨主身子明显都有些抖。大寨主叹口气:“我们,知道没什么油水,只是没脸不来问一声?”
    “哈哈哈”王儒仰天干笑三声,“长见识了,做贼竟然还要脸?”大寨主也有些挂不住:“那么以大魔王先生之见该如何呢?”王儒道:“看你这么乖,教你下。打听好遇到该劫的,就提前半日把路挑了,两侧预备弓箭手。”
    “啊?”仨寨主齐齐愣了、傻掉了。王儒很意外:“怎么,这么简单怎么都笨到不明白吗?”浑不知身后众人脸白身颤头冒虚汗。大寨主勉强开口:“不是,可我们怎能?”王儒不耐烦了:“你们是山贼还是教书先生?”
    仨寨主恍然大悟,面面相觑,眼里写的都是,退不退?王儒催促:“酒席不必了,要谢就给百八仙石就行。谁让大魔王今儿心情好呢?”仨人迟疑下,大寨主硬着头皮道:“我们仨还想求您指教指教。”
    王儒懒懒地问:“有没有准备出仙石?大魔王的每一招都很贵。单人教更贵,一起来便宜,一招一百。怎么样,算好了?”仨寨主气结无语。“怎么,还想白学?信不信吾当场敲碎你们所有骨头,挂树上喂蚂蚁蜜蜂足三日夜?”
    大寨主气得浑身抖作一团:“你别欺人太甚?”王儒一口吐沫正正吐在他眉心,“呸,是你们爷请你们这帮笨贼劫道了吗?”大寨主怒极:“我们与你拼了。”王儒眉花眼笑:“好极,赶紧上来,爷等得花儿都谢了。”
    二三寨主反而偷偷使眼色,大寨主醒悟,再赔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大魔王先生原谅小人,我们是受了蛊惑。容小人们告退如何?”众人目瞪口呆得麻木不仁了,什么时候强贼学会如此小心赔罪告退的了?
    “什么?”王儒大叫,“你们敢耍我?敢误了某家如此多功夫、口舌,还说不来了?”众匪与商队众人听到王儒暴怒的质问,全体几乎要昏倒;好嘛,这位,人家想说不劫道了,他倒不让了?这还有天理没有啊?
    “尼玛,我把你们这群笨贼,劫个道也不会?吃糊涂粥长大的?不会劫道就早点回家种地啊?最多饿死你一家老小外加急死两个邻居,也不至于光天化日之下丢了满郡山贼的人不是?”一顿痛骂下来,仨人晕头涨脑了。
    二三秒后,反应过来,大寨主“哇”地一口鲜血喷出,面如金纸,气息微弱。二三寨主急忙扶住,帮忙调理,双双垂泪。“我去,看你们仨这幅窝囊样子,咋没有人早把你仨傻子拐走卖掉;还连累几千弟兄这么多年?”
    “哇”、“哇”、“呃”,哥儿仨齐齐吐血,委顿于地。连山两侧的所有贼人都已无颜面对现实了。王儒气道:“啥也不会,就会吐血?快滚回去仔细想想好,明儿是散了回家种地,还是好好把贼做得想点儿样?”
    此言一出,立即跑来几个明白贼,先对王儒鞠躬,之后才轻轻架起仨人回去;没几分就彻底消失了。商队众人全松了口气,每人立即都发觉,全身是汗;而且仿佛比与人全力比武都要累似的。
    “走吧。”王儒无趣地说了声,众人都神魂颠倒地回忆着之前的情形,浑浑噩噩地前行。如此众人平平静静行了十余日,终于全体不论想没想清楚,都回归现实了。又有人不畏艰难去问了,那仨笨贼啥级别?
    仨笨得要死的地仙级二三阶,王儒答,既无脑又怕死,当偷儿都不是合格料?又有人伪作好奇,那贼人、偷儿有什么讲究?当然必须有了,王儒白了一眼;有的偷儿,偷遍天下巨宝神物而至死绝无失手,举世敬畏,谓神偷。
    还有的,什么都没到手就被擒住,打个半死;再有,偷了多年也养不活自己,只靠对老弱妇孺耍武力而糊口。做偷儿到这份儿,还能有脸坚持活下去,也令人佩服得很那。众人听了,不禁失笑,若有所悟。
    所以教他们,一定要提前探听清楚,劫得够不够油水?再者,油水不错,能否吃得下、吃得到?连最起码的都做不到而且不懂还舔脸出来丢人?笨不是他们的错,但出来用自己的蠢笨吓唬别人就太不对了。
    众人也不敢笑,果然还是逃不脱。所以你们一个个,前两天,不知是发呆还是想事情,总之还算有点进步。没事的,
    少想女人,小心太没本事了谁也不鸟你。你们的头里面,不要全让它变浆糊;糊涂了自己还连累了身边人。
    王儒板着脸,都给我听好,第一想清楚到底要做到什么。反复问自己,绝不含糊第一确定了后;第二就是行动。那仨笨贼为啥吐血?只因他们不知自己在干什么,从不知自己该不该、会不会做山贼,那天才知道自己多么失败?
    一路风平浪静,众人大多都已明白自己的情况;下面就一气连续月余近六千里无事,人们井然有序地行进。商队上下每人都格外有目标、有干劲,大家已经渐渐明白了扎营、布防、警戒、侦测等等细节的重要性。
    最后,几乎已经差不多是完全当王儒不在一样了。对于队伍及每个成员的肉眼可见的进步,王儒仿佛根本没有看见或者完全没有注意。这一天,还刚要出发,王儒主动要求暂停;说有话讲。
    众人又期待又有些胆怯的看王儒,王儒一笑:“别紧张,我毕竟现在与你们是一伙的。”大家也笑了。王儒微带苦恼地说:“估计还会有一波笨贼会最后劫一次道。”众人有点晕,为毛还敢捏?
    王儒似乎不好意思:“没准他们会挑路,埋伏弓箭手?”众人一下,脸就绿了。纷纷报以哀怨目光,王儒立即虎起脸斥道:“瞧你们那不争气的样?幸亏没有夸你们,怎么越活越没脑子似的?是不是真的都没有?”
    大家都急忙摇头,啥也不顾抱头苦思。王儒足足等了半分钟,长叹一声:“哎哟喂。”众人全部脸变红布,垂头。”
    天爷,不知道用啥对付弓箭?”王儒状极无奈。“用盾牌,可我们忘记带了;路上也没有卖的......”
    管管事声音越说越低,心里发毛。王儒怒其不争之状,令大家都倍感抱歉。王儒气结:“我这里有上好塔盾,卖你120张,只收成本价?”管管事傻了,不知所措,完全不知要不要答应。忽然急中生智,“不对,您肯定是开玩笑。”
    “怎见得?”管管事又虚了,怯怯地:“我们又不是正规军,咋能扛着那大家伙?”王儒板着脸:“那怎么办?”管管事急得抓头,憋出句:“不然就用木牌对付?”王儒大赞:“恭喜你,答对了。”
    “啊?”众人好悬没惊掉下巴,这也行?“啊什么?只要管用,就是好招,懂吗?”王儒有意教导。“可是,木牌怎么能管用啊?”管管事神情一动,立即被王儒点名:“管管事,给他们讲讲,让他们开开窍。”
    众人实在不服啊,即刻火辣辣地集火过去。管管事在王儒目光鼓励下,故作镇定地开口:“他们以前未见得会射箭不过是临时对付我们罢了,我们只要自制够用这次的圆盾就可以了;再说大家都是高手啊。”
    众人一听,也不难啊?一个个懊恼不已。“说得非常好。”王儒又夸一句,“不过,以后我们必须常备小盾,而且质量不能太差。再者,这次必须指定专人保护车夫,嗯,最好有二三人保护一个,车不要紧。”
    管管事微皱眉,王儒又笑了,“我们人手有限,暂时无法兼顾车马;坏了不会找他们赔吗?”管管事刚要反问,旋即醒悟,急忙闭口;也引发众人故意大笑不止。“好了,还得教你们动脑,累死。都跟管管事学着点儿。”
    众人急忙停下,讪讪地分头各自工作去了。管管事也去张罗,居然还买到了质量还可以的五十副弓箭。王儒高兴了,
    又让他去看看有没有“火药”这类东西;结果居然也买到了,他迷惑了,问这个干什么用?
    王儒让他选出五十人,勉强算会放箭的。教他们准备10枚箭,在上面缚住火药。王儒邪笑问:“干什么用?”众人也不是真傻,都后怕了。管管事懵懂地答:“要烧他们?”王儒微笑点头。众人完全不知该作何感想。
    管管事呆呆地,“那他们的头领呢?”王儒傲然:“他们不敢照面的。不过也得死,敢再三招惹大魔王,那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以为俺不会杀人?”咬牙切齿,杀气腾腾,令人胆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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