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事以后还是别干了,像是跟做贼一样。
    房里顾延用塑料袋把顾冬的左手包裹严实,侧头听了一下,“爸走了。”
    “去洗澡。”顾冬用没有受伤的右手解扣子,“顾延,你是不是没得到批准就回来了?”
    顾延面色一沉,把顾冬的皮带解了,等把流程走完,得到上面批准还不知道需要多长时间,他当时根本等不了,人都疯了。
    “等我伤口拆线了就去兰城。”顾冬没有再追问。
    只要顾延有了牵挂,出任务的时候就会分心,随时都会将自己置于危险当中,他不放心。
    洗澡的时候,顾冬身上搓出不少泥,他平静的说,“我前天刚洗过。”
    “你那挠痒一样挠两下也叫洗?”顾延搓着他的胸口,指尖很不经意的划过红润的小豆子,他滚动喉咙,水珠滴落的胸膛阵阵颤动,低沉的笑声发出,充满暧昧,“哥,硬起来了。”
    顾冬眯着湿润的眼睛,云淡风轻,“我大腿都被你蹭红了。”
    何止发红,已经火辣辣的颤栗,两人呼吸变的急促,热切的对视着,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定力在彼此身上不管用。
    顾延把毛巾捧在台子上,捧着顾冬的脸,细细密密的亲吻,含着他的舌头缠绕,又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搅动,喷出的鼻息灼热混乱。
    “慢……慢一点”顾冬脖子后仰,被逼到墙角,却又被腰上的手拉回去。
    两人舌尖相触,吸嘬着彼此的唾液,紧贴的身体按耐不住的摩擦,顾冬仰头吻去顾延鼻尖上的汗珠,有水滴沿着他的喉结往下,顺着线条硬朗的腹肌,清晰的人鱼线,埋没进茂密的丛林,包裹住了剑拔弩张的巨物。
    顾延低头用手撸自己,“万一弄到伤口,你会很痛。”
    “那里又没受伤,我数到三,不进来就没机会了。”顾冬扫了眼经常深入自己的东西,他背过去,眼角潮红一片,“1……”后面的23都被压抑的喘息取代。
    顾延稳稳抓着顾冬左手胳膊,不让他情动的时候乱动,另一只手大力揉搓着指间的东西,凑过去亲吻他青筋隐隐突现的修长脖颈,又忍不住虔诚的去舔他瘦白的背,发出强而持久的力量一次次在温热的区域打桩。
    事后顾冬被抱到床上一动不动,就剩喘气了。
    顾延找了条四角内裤穿上,掀开被子躺进去,带着薄茧的手掌揉着他的腰,健壮火热的胸膛压上去,唇贴着他的耳朵,“我在部队等你。”
    “你往外面去点,别蹭我,很热。”顾冬挪了挪,背后的移动大火球在冬天很好用,但是在夏天能热出一身痱子。
    顾延把空调温度调整了一下,在顾冬背上拱了拱,“这样就不热了。”
    第二天一大清早,趴在顾冬身上温存了一番,顾延收拾收拾,舒坦的回部队接受处分。
    天越来越热,顾冬的左手拆线后使不上什么力气,虽然不影响吃饭写字,但是依旧不太方便。
    顾成要出差一段时间,他不放心顾冬,犹豫想让李舒帮忙照看一下,就把这事跟顾冬提了。
    “不用,我去兰城。”顾冬活动着左手,握拳又松开。
    顾成到嘴的疑问又堵回去,看了眼低着眉眼的人,又看看他脚边睡姿随意的肥猫,“那毛球怎么办?放它在家,很快就饿死。”
    “丢夏志远家。”顾冬揉揉毛球的灰毛,过年那会,夏母跟毛球相处的很好,看得出来是喜欢它。
    “冬冬,世道乱,你别让陌生人发现你左手有伤。”顾成担忧的说。
    顾冬嗯了声,“我知道。”
    “要待多久,去哪你住哪?可以住部队吗?”顾成的目光有意无意的盯着他无名指的戒指,“如果碰到陆家的人,你别跟他们发生冲突,立即去找延延,或者陆时,兰城是陆家的势力,会吃亏。”
    “顾延已经安排好了,大概两三个月左右。”顾冬轻笑,“爸,别担心,我会注意。”
    还是没办法心安,顾成又想了想,似乎是想起什么不好的回忆,他抿紧唇,“陆家的陆珲单蛮横无理,那人是疯子,你多留意着点。”
    顾冬从老实人嘴里听出一丝忌惮,他暗自记下来陆珲单这个人。
    出发那天是夏志远把顾冬送到汽车站的,他剥了个糖塞顾冬嘴里,又捏捏对方垂着的左手,“那边我安排了不少人,下个月我就过去。”
    把汽车票放口袋里,顾冬挑眉,“有什么需要我帮你做的?我先跟合作商那边的律师谈一次相关事项。”
    “顾小冬同志,你难道不知道兰城注重酒风,都是大碗喝酒大碗吃肉吗?”夏志远拍拍顾冬的脸,唉声叹气,“估计还没谈,你就醉死了,你还是乖乖在顾延的眼皮底下,别乱跑比较好。”
    顾冬嘴角抽搐,“别给毛球吃太多,发现它肚子鼓了就别给它吃了,无论怎么打滚都别给。”
    “放心,保证把它养的好好的,我妈叫它宝贝。”夏志远满脸黑线。
    顾冬深有体会,他思虑着,“你那个小区太大,不要单独放它出去,不然就回不来了。”
    “知道知道。”夏志远看他检票进站。
    顾冬拿着票找到座位,位置靠前,坐在里面靠窗的邻居是个男人,双眼闭着,立体的五官透着一股邪气,他不动声色的收回打探的视线。
    当车子在服务区停下来,顾冬取下眼镜揉疲惫的眼睛,长途车真不好受。
    右边突然有道肆无忌惮的目光投过来,是一种近似被攻击的感觉,顾冬侧头,与一双带走侵略色彩的眼睛对视。
    男人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第一次来兰城?”
    把眼镜戴上,顾冬半闭着眼休息,脸上的表情淡漠的拒人千里。
    男人似乎并不在意他的态度,拉长的尾音带着意味不明的东西,“你的左手……”
    唇几不可察的一抿,顾冬面色平静,没有露出任何情绪波动。
    后半段男人睡意全无,干脆侧身坐着,目光在顾冬身上扫视,“我好像在哪见过你,我们是不是认识?”
    “不认识。”顾冬烦躁,不知道怎么想起那个自恋的恭余。
    男人盯着面前开合的浅色嘴唇,颇有诚意,“不如你把你的名字告诉我,我看看有没有听过。”
    顾冬额角青筋跳动,他现在可以断定这人是陆家人,而且还是认识他的,很有可能就是那个陆珲单。
    到达兰城已经是下午六点多,顾冬跟着人群走,男人在后面边走边打电话,盯着那个纤长的背影,眼睛邪恶的眯起,“我已经见过了,一般货色,不出一星期就能搞定,到时候我要看着陆时器重的人怎么丢人现眼。”
    脚步一顿,男人笑的迷人,确信的说,“他看起来很好骗,一副无知的样子,不可能知道我是谁。”
    看起来很好骗,还无知的顾冬出了车站,脚步飞快的掠过那些上来搭讪的热情陌生人,直接打的去目的地。
    一个多小时后,顾冬背着包站在门口被士兵盘问,远远的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穿着合身的黑色背心,整齐的军裤,刚毅沉稳。
    “他是我哥。”
    跑过来的顾延脸上的汗水滴落,他目光冷漠的和士兵对视,很想说,他是我爱人。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又回去看金枝欲孽,咳咳,宫斗剧入门必看。
    推荐指数:十星
    ☆、第67章
    顾冬跟着顾延住进宿舍,单人间,设备都很齐全,据说是陆时以前的私人休息室。
    他不知道顾延是怎么办到的,问了从来不提半个字。
    军区大院就在隔壁那条街,顾冬每天都在口哨声中清醒,又在口哨声中熟睡,他习惯了闻顾延身上的汗味。
    这片区域在郊区,很空旷,没有越江的拥挤、喧哗。
    平时顾延空下来就会待在宿舍里看书想顾冬,现在顾冬来了,他有很多事想跟对方一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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