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洒下万丈光,映日荷花飘芬芳,
    这是一个晴朗的早晨,吴明打了一个哈欠,站在天井里伸了一个懒腰,让人心旷神怡的好天气,非常适合通奸偷情,不知道庭院里的红杏是否伸出了墙头,
    哗啦一声,诸葛大昌拉开房门,夹腿提腚小跑出门,一脸急切之色,他异常飘忽的步法让吴明为之侧目,
    “猪哥,好俊的步法,你这是轻功吗。”
    “轻你妹夫,老子肚子不舒服,快拉出來了。”
    看着诸葛大昌捂着屁股绝尘而去,吴明哑然失笑,昨晚他们在雨亭的池子里捞到了一只甲鱼,谁知道吃完以后,诸葛大昌出现了轻微的过敏症状,现在的情况应该是后遗症,
    吃完早饭都中午了,诸葛大昌身体欠佳,吃完早饭又回屋躺着去了,吴明背负着双手走出小院,闲着沒事瞎溜达,一个摇曳多姿的臀部进入他的视线,一双炯炯有神的氪金狗眼眨出绿光,他不由自主的跟了上去,就像狗看到了包子,
    樱木夏原眼中出现一丝羞恼,又有一丝无可奈何,除了杀人,她不知道要怎么样应付一个脸皮厚过墙的男人,一个不把道德伦理放在眼里的男人,这样的男人让女人害怕,
    在吴明眼中,樱木夏原就像大肉包子,可是这个肉包子目前还放在人家的盘子里,直接伸手去拿,无疑会被人家打断腿,想偷吃又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真是让人愁肠百结,
    女人的心都有一扇门,强行破门而入,只会伤了女人的心,最好的方法就是找到钥匙,然后打开这道心门,可是钥匙却不是一朝一夕能找到的,
    “你要跟我进去吗。”
    吴明回过神看着面若寒霜的樱木夏原,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跟她回到了住处,讪讪一笑,道:“不可以吗,听说夫人精于茶道,我想品尝一下您泡的茶不行吗。”
    樱木夏原冷哼了一声,不置可否的转身走进院落,就当她这是默许的意思吧,吴明喜笑颜开的跟了进去,
    婚后不工作是东洋妇女的传统,樱木夏原虽然沒有工作,但她的生活比上班族还要规律,每天上午练习剑道或者空手道,下午的时间则用來学习茶道跟花道,
    茶道是一种烹茶饮茶的生活艺术,就是以茶修身养性,它通过沏茶,赏茶,闻茶,饮茶,增进友谊,美心修德,学习礼仪,非常有助于陶冶情操,
    洗完澡以后,樱木夏原换了一身轻薄的和服,对于眼前不请自來的客人,她选择了视而不见,自顾摆弄着茶具,吴明则两手拖腮,呆呆看着她出神,
    茶道似乎真的起到了修身养性的作用,泡好一壶茶,看到死皮赖脸的吴明还老神在在的坐着,樱木夏原暗暗摇了摇头,倒了一杯茶,招呼道:“吴明君,请。”
    “你现在这个样子让我有点不习惯……”面对温婉有礼的樱木夏原,吴明有点不适应,一脸谨慎的道:“这在这茶里下毒了吧。”
    “你希望我直接招呼你去死。”
    “这个口气才对嘛,老虎就是才虎,装什么小花猫呀。”
    正在修剪花枝的樱木夏原狠狠剪掉一截花枝,盯着吴明放在腿上的双手,恶狠狠的道:“我发现你身上有很多部位长得太长了,应该剪掉一截。”
    顺着樱木夏原的目光,吴明低下了头,下意识护住二弟,惊声道:“你想干什么。”说着,他的脸色变得腼腆起來,接道:“你怎么知道我的东西长,你偷看过我上厕所。”
    樱木夏原楞了一下,想明白吴明话里的意思后,脸噌一下红了,羞愤道:“八嘎,我说的是你的手。”
    “我还以为你说的是我的鸟。”
    “…………”
    原本还有些小暧昧的气氛就此冷场,吴明喝着热茶,偷偷瞄着艳如桃李的樱木夏原,眼珠子咕噜直转,要是医生在这里就好了,跟他弄点蒙汗药,然后白日宣淫……不是……白首同心就在眼前了,
    花道,同样是东洋的一种传统艺术,说白了就是一种插花的技术,日之国的国土狭长,南北气温差别较大,不过总体來说,气候还算温暖宜人,一年四季都有盛开的花卉,
    樱木夏原插花用的是樱花,她似乎非常喜欢樱花,就连盘起的头发上都插着一支樱花,吴明觉得她披麻戴孝,头上插着白菊会更美,
    一鞠躬,二鞠躬,三鞠躬,家属答礼,
    亲夫未灭,何以为家,吴明胸中生出一股激情豪迈的情绪,要是樱木夏原知道他此时的想法,肯定二话不说浇他一身热茶,顺便用茶壶把他敲成疙瘩头佛,
    相对两无言,泡什么妞都难,更别说勾引一个有夫之妇了,吴明轻咳两声,婉转的开口道:“可以请教一下吗,你插花为什么只用樱花,用别的花不行吗。”
    樱木夏原细心修剪着花枝,不咸不淡的回道:“我喜欢樱花,现在是樱花最美的季节。”
    “哦……”吴明点了点头,问道:“这插花有什么讲究吗,你用的是什么手法。”
    “我用的插花手法是樱木家族独有的松风樱花流。”
    “樱木家的花道,樱木花道。”
    “…………”
    吴明扬起眉毛,意有所指的说道:“其实你可以试试别的花,别的花同样很美,比如杏花就很美。”
    “…………”
    樱木夏原就好像沒有听见一样,依然沒有回话,吴明继续剃头挑子一头热,继续说道:“你听说过庆莲之恋吗,那是我们华夏最凄美的爱情故事。”
    樱木夏原皱了一下眉头,道:“我只听过梁祝。”
    “那是你孤陋寡闻了……”吴明道貌岸然的说道:“曾经有一个孤苦无依的女孩,她的名字叫潘金莲……”
    “潘金莲。”樱木夏原打断吴明的话,一脸羞愤的道:“你是说她跟西门庆,他们好像是一对奸夫……他们之间根本就不是爱情。”
    “怎么就不是爱情。”吴明反驳道:“你的想法太狭隘了,爱情都不分男女性别了,难道还分已婚未婚吗。”
    “你这是强词夺理……”
    “你看过泰坦尼克号吗。”
    花道跟茶道是一种平心静气,修身养性的消遣活动,可是两人因为意见不和,各执己见的吵了起來,樱木夏原两个女手下听到他们争吵的声音后,即将迈进门的脚步又悄悄退了回去,
    小姐是雅库扎的一把剑,一把冰冷的剑,可能只有这个男人把她当成了女人吧,两个五大三粗的女人心里感慨万千,长年修身养性的樱木夏原几乎不会生气,
    可是现在呢,她居然跟一个男人吵架,自从这个男人住进來,这把冰冷的剑似乎有了温度,开始会生气了,话也越來越多了,最生要的是,她越來越像一个女人了,一个有血有肉有灵魂的女人,
    …………
    …………
    吃人家的饭,住人家的院,还敢跟人家提意见,其结果只能是被人家扫地出门,喧宾夺主的吴明被恼羞成怒的樱木夏原赶了出來,灰溜溜的回到自己住的院子,
    刚一进门,就撞上搂着一捆电线的诸葛大昌,脸上还挂着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吴明好奇的道:“猪哥,你这是要去哪,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你回來得正好。”诸葛大昌把手搭上吴明肩头,不由分说的道:“快跟俺來,帮俺一起报仇雪恨,杀光那群该死的王八羔子。”
    “你要杀谁。”吴明急忙好言相劝:“你先消消气,这里可是人家的地盘,你要冷静一点。”
    诸葛大昌翻了一下白眼,道:“你紧张什么,不是让你杀人。”
    吴明大惑不解:“那你又说要杀光那群王八羔子。”
    两人來到雨亭边的水池,吴明忍不住笑了,诸葛大昌想杀的是货真价实的王八羔子,
    “嚯嚯……”诸葛大昌得意的笑了两声,解开电线甩进水里,目露凶光的道:“害老子挠了一晚,泻了一天,现在就让你们知道俺的厉害。”
    看到诸葛大昌略显孩子气的行为,吴明露出一丝苦笑,道:“这么多鱼,如果都电死了,不知道吃到何年何月。”
    “管他娘的。”诸葛大昌走到吴明身旁,用力拍了一下他的肩头,恶声道:“回去,通电的干活。”
    太阳快下山的时候,众人苦着脸捞池子里翻白肚皮的死鱼,樱木夏原一脸铁青,她死死盯着池边两个若无其事的男人,这两个混蛋,才住了半个月,居然惹出这么多麻烦,
    “可怜的小乌龟。”吴明一脸悲天悯人的表情,拎起池边一只甲鱼抛给一旁的陈圆圆,接道:“回去好好的照顾它。”
    “照顾它。”
    “回去帮我熬成汤。”
    “…………”
    甲鱼,这可是大补之物,特别是对男人而言,有句俗语叫以型补型,吃心补心,吃肝补肝,王八身上有个部位长得特别类似神器,床下吃鳖,床上就远都不会吃鳖,这对一个把通奸当成毕成事业的男人相当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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