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书鹤这人也一向是有怨报怨,有仇报仇的,但是一般都是彻底解决,对折磨的手段实在没有半分兴奋,看了眼便移开了视线,返回到了洞中。
    此时石床上还是当初他离开时的样子,军用被铺着,形状都没变,显然他走后,那金斩元也没有在此入睡过,然后在金斩元半强迫下,张书鹤最后还是睡在石床上,这十日来,他确实是有些疲了,不眠不休的行路,任是神仙也受不了,虽然有果酒支撑着,但终究是耗损体力,头碰着枕头,只几个呼吸间,便睡着了。
    而旁边的金斩元情绪却是一扫几日来的阴郁,见张书鹤睡得沉,身上未盖什么东西,便取了堆在一旁的军用毯给他小心冀冀的盖上,又坐在床边有点贪婪的看了半响,这才出了山洞。
    等到张书鹤睡醒后,先是感觉到掌中桃树里的九枚玉桃再次要成熟了,竟是翻身立即张开手掌,一枚精致的桃核顿时出现在掌中,此时桃树早已不是当初小树般的状态,在不间断的大量吸收了血藤的养份后,已经长成了一棵成年树。
    只是这掌中桃树恐怕是仙品,不似人间的参天大树,越长越大,它反是高度已定,只是枝蔓更加丰富,树叶也是晶莹剔透,郁郁葱葱,形状看来如一只蘑菇一般,十分讨人喜欢,甚至如今将它放出,竟会自动产生一些云雾,在丝带般的云雾中似隐若现,充满着神秘之感。
    此时数一数,桃树上已有九根枝杈,每根枝杈能产出一枚玉桃,玉桃快成熟时,会发出沁人的香味,一旦熟了,就会自动脱落,因为桃树根系所在就是一处桃核空间,所以,不必张书鹤一一从树上取下,只要落入到桃核空间后,再装入备好的桃木筒里就可以长期保存了。
    张书鹤一一收好玉桃,顺便数了一下,除去之前酿了数坛果酒外,他现在手里还有二十五枚,若是用完了一山洞的养料,大概又会得到九枚,如此下去,张书鹤手头的玉桃数量会极为丰厚,短时间内不必担心修炼时灵气枯竭了,心头也一松,又取了一些红渣倒入桃树根,让它慢慢吸收,这才收回了玉桃树。
    却见到洞口放了一只肥鹿,末世肉食枯乏,别说是鹿肉,就是只鸡肉都找不到,不过这深山老林里,猎物倒是不少,张书鹤起身换了身衣服后,走出洞,见金斩元此时正站在洞口,手里提着两只野鸡正要丢给那头老虎。
    丢完抖抖手见张书鹤出来,立即眼前一亮,快步走过来道:“刚才运气不错,在山里猎了头鹿,我们晚上就吃炖鹿肉吧,然后里面再多加点汤,放点辣椒油一拌……”
    显然这十多日没吃什么好东西,并且被张书鹤养叼的嘴再吃那些生肉生血,怎么吃都不对味儿,入口也是得吐出来,想起以前吃肉喝汤时,馋得没嘴没皮的,此时张书鹤就在身边,于是眼巴巴嘴里说着鹿,眼睛却是一直盯着他,看他的反应。
    张书鹤两辈子活人,还真是没吃过鹿肉,倒是感兴趣起来,绕着那头新鲜的鹿看了看,随即点点头道:“先做了吧,放时间长了血凝了就不新鲜了。”说完微挽了挽衣袖。
    金斩元见状眼底一喜,随即拦着他,单手提着鹿走到一边空地的石台上道:“披皮剁肉这个我来就行,一会儿你就负责炖吧。”说完就见他也不必用刀,手那么一剖,直接皮就裂开了,稍过一会就利落的扒了皮下来,手法熟练的当人有点后背发凉。
    张书鹤却是习以为常的从空间取了几个空盆让他接着点血,鹿血可是大补之物,精气足的很,浪费了倒是可惜了,还有那对鹿茸也割了下来存在空间里。
    不一会儿,整只鹿就会切成数块,张书鹤将今晚吃的留了下来,剩下的都存入了空间,随即让金斩元砍些木柴,山中别的没有,木材倒是不少,三两下就劈成段状。
    末世前购的一些煤气罐,现在已经用了一半,这东西资源现在少了,不太好弄,虽然也能到基地补给,但是不可能大量储备,所以多用一点就少一点,既然这山上不缺烧材,也就不必再浪费了。
    不一会的工夫两堆火就升了起来,两人开始架上了锅,炖起了鹿肉和烤鹿腿,不一会,肉香味就散了出来,那洗干净的鹿腿上表皮已经烤出了金黄色,上面还冒着油沫,兹兹喇喇的正往下滴着油,而另一锅,放了不少朝天椒,红红的汤汁,香味更是浓郁,不仅金斩元馋得大咽口水。
    就连张书鹤也勾起了点口腹之欲,而最痛苦的莫过去另一个洞里的两个人,快一个月没见晕星,平时连果子都吃不饱,这香味此时对他们来说,如同酷刑,饥饿的腹内如擂鼓一般,眼睛盯着洞外都如狼一般绿了,这要是最后一顿晚餐,他们也会甘之若饴。
    炖鹿肉比较简单,切成块或条状加入些调料其中,鹿肉会有些硬,但是这家伙牙口好,烂了反而没有嚼劲,这肉应该是越嚼越香的。
    金斩元实在是被香味馋的不得了,拿了大汤勺就着锅就开始吃了起来,完全不顾汤汁还滚着,并且还不知道从哪取出一段长条物,飞快的放入了锅中,在张书鹤看了看另一边烤鹿腿,撒了点调料后,回头就见他已经盛了一碗鹿肉汤给他。
    张书鹤犹豫了下,还是接了过来,快入冬了,喝点汤暖暖胃倒也是不错的,但是喝了两口后,就见碗上面好像漂着零星肉块,他不由用筷子挟了一块,疑惑的看了看,这肉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随即望向锅里,只见锅里上面有半段东西,张书鹤看了两眼不由的脸色一怔,拿起勺子拿起来看了下:“这是什么东西?”肉是他下锅的,这东西明显区别于其它肉块,真是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对面的金斩元一口将手里挟的小段吃进了嘴里,见到张书鹤问着,脸上露出了丝异色,但仍装作没听到,低头捞肉时,嘴角却有了些邪肆的笑容。
    第八十二章
    金斩元也不说话,却是挟了那东西又扔进锅里涮着,“这鹿肠子的味儿挺不错,要不要也来点?”他边说边拿眼角瞄着张书鹤。
    鹿肠?张书鹤看了看,没头没尾,只有中间一段,倒是拿不准是不是,也就罢了,金斩元却是趁着张书鹤不注意,手下使力一震,那半段肠状物都化成了粉末融进了这锅汤里。
    张书鹤喝了一小碗,便放下了,但金斩元直说这汤美味,硬是又给他盛了一碗汤,张书鹤虽然对肉食口腹之欲淡,但是末世时挨饿的滋味吃得太多了,对食物一向是没有浪费的概念,也就接过来再喝了一碗,见张书鹤收了碗确实不想再继续了,金斩元这才作罢,剩下的大半锅汤肉全进了他的肚子里。
    且边喝着汤边看着另一边照看烤鹿腿的张书鹤,想象着上次那身雪肤及挺翘的臀部的柔韧的手感,真是越喝越觉得口干舌燥,热气瞬间全都往下半身腾去,绷得金斩元脸皮都紧了,不由抹了把脸,暗道了句这野鹿精的阳精可着实厉害,想着不由又朝那边正用刀片着外皮熟透的肉的张书鹤,不知眼前人喝了两碗鹿鞭汤是否已经有些感觉了。
    这金斩元融合的兽精乃是上古的麒麟兽,体内是含有一丝真龙血脉的,而龙一族生性淫邪,对性欲一事远就比旁人来得强烈,自然瞬间起了反应,而张书鹤因功法缘故,平日便静心克制,即使服下淫药,也可以在体内进行压制,自然不会当场出丑。
    不过感觉到身体发热还是有的,不过这一切他也只归咎到面前的火太炙热的关系,并没做他想,待到烤鹿腿烧好,金斩元那胃部如同填不饱的黑洞,就着张书鹤递来的果酒,全部入了他的胃,张书鹤也只是勉强的吃了两片就不再进食了,只是也是比往常多喝了些果酒,一时间体内灵气充沛,全身也有些暖洋洋。
    待两堆火全熄灭时,天色也已经暗下来,两人回了山洞,全身被火烤出了不少汗,冲凉的话山洞里会有水渍,索性金斩元便在石壁上又开了个小山洞,留作冲凉之用,张书鹤早先已经洗过,金斩元却是十多天没洗,虽然修道之人本身就能避免污垢沾身,但清洁沐浴也不可不做。
    而此时,张书鹤正取了几个桃木坛子,在坛子里塞满了清洗干净碾碎的果肉,第只坛子里又放上两枚玉桃,以用做日后修炼之用,山洞里此时溢满了水果的清香味,他刚封好口将坛子移至山洞一侧,回过身擦干净手上的果渍时,便见金斩元光着膀子走了进来,见张书鹤看向他时,便故意侧了侧身,让他看到身后肩膀处的那一道伤口。
    看到那处伤口,张书鹤倒是面色一变,随即几步走至他背后,摁着他的后背看了看,只见伤口深可见骨,两边皮肉外翻,却看不到有血水流出,妖兽本身血液都是精华,流下一滴都要数天才能补充,这一道伤口恐怕不止一滴两滴,不由皱眉道:“这伤是如何弄的?”
    金斩元却是毫不在意任他察看道:“收集红渣时,遇到只变异蝎子,一时大意被它尾巴扫了下,那蝎尾着实厉害,用先天紫火都烧不化,很是费了一翻工夫才除去。”
    张书鹤见他说得容易,恐怕真实情况要更凶险万分,且那蝎子有毒,也不是那么容易愈合,随即想了想,从桃树空间取了一小截桃木根,自上次他用过桃树根入药后,就研究过,发现桃树根在被割掉一段,第二天就会自行长上,与以前比一般无二,恐怕这根树根的乳白汁液对愈合伤口也是有好处的。
    随即取出桃树根,用手沾了那乳白涂到金斩元伤口处,不一会,那伤口竟有愈合之像,而且伤口处隐隐的紫色毒色也轻了些,张书鹤这才松了口气,松开手道了句:“没什么事了。”
    随即转身取了个桃木杯,想把根下的汁液全部榨出来,再涂一次伤口应该就能长死。
    而金斩元见状,倒是有些不满伤口长得太快,原本他是遇到一只变异蝎子,但那东西并没有他说的那般厉害,不过是割破了一道小伤口,已经快好了,刚才洗澡时突发奇想,想用伤来博取张书鹤好感,结果这一招比想象的好用,知道他受伤后,张书鹤完全不似之前冷淡,竟是有关心之色,这让金斩元极为高兴。
    不过高兴之余,又恐伤口好的太快,趁张书鹤榨桃根白汁时,竟是将肩部伤口处的肌肉又向外蠕动了几下,像他这样的化形妖修,全身的骨骼肌肉血液都是可以自行控制的,不一会,伤口就又裂大了些,等到张书鹤端着半杯白汁回头时,发现那本来要愈合的伤口,竟然又有些开裂的样子,不由暗道那变异蝎子毒果然厉害。
    急忙寻了块石头让金斩元着,制止他乱动,又将半杯白汁不断涂抹上去,直到伤口全部愈合了,这才展了展眉,收了桃木杯,口气一如往常般冷清道:“没事了。”
    刚才被指腹涂抹伤口时,金斩元便觉得伤口那处热得厉害,此时回头见到张书鹤眉眼俊雅而不失柔和,肤色一片温润玉白,那副清雅出尘别无旁态的神色举止,让金斩一直克制的欲火瞬间膨胀了起来,只觉得小腹下火热几欲烧身。
    于是下意识的长臂一伸,就将面前欲抬腿离开的人儿捞入怀中,张书鹤虽知金斩元行事乖戾,但却没料到他这般无厘头的举止,顿时手臂一挡,欲隔开对方伸来的手,岂料犹如螳臂挡车,丝毫不能阻止金斩元将他拦腰抱起的举动。
    张书鹤想到某事,不由面色一变,手肘抵住金斩元的胸口,伸腿欲翻下身来,却不曾想金斩元将他膝盖握得牢牢的,完全挣不开,面色终是惊惧起来,伸手卡住了近在咫尺的脖颈。
    张书鹤不是蠢笨之人,之前的事他已极力想忘掉,而且刚刚两人相处还像以前那般,才让他一时失了谨慎,此时这妖修的举动,显然又动了那淫邪念头,畜生两字马上就要脱出口,但在嘴边转了一圈又只能咽了回去,这两字乃是致命伤,一旦触怒这妖修,可是对他百害无一利,无疑是火上烧油,只得低声警告道:“放我下来,否则手头不准恐怕伤了哪里……”
    金斩元脖子在张书鹤手上,换一般人,估计也不敢轻举妄动了,但是耐何对方是个妖修,一身骨肉如钢筋铁骨,任是张书鹤手劲再大,也跟抓痒痒差不多,别说是手,就算是子弹,也是卡在上面过不去的。
    将张书鹤一把抱至附近石床上,然后搂着他那细韧腰身,凑到他尖俏的下巴处用手指摩挲了下,之前还觉得圆润些,此时竟是瘦了不少,着实让他心疼起来,不过心疼是心疼,该有的福利还是一样有,半点都不愿放弃,在张书鹤阻止无力,终于有些惊慌的眼眸下,吻了下去。
    那自然带着一股清香气的唇舌,让金斩元爱不释口,既使身下人极不合作,他也有本事翘开玉齿,将长舌探了下去,不住的搅动着里面的温香软玉,直啃咬得张书鹤痛哼出声,喘不上来气,眼底闭了又闭,且都忍不住涌出了些泪意,而让他再加难堪的是,身上竟是又热了起来,下身也渐渐不自主的有了反应,身体都有些战栗起来,真不知是否是犯了邪,怎么会如此难以控制,难道这又是妖修动的手脚?张书鹤此时心中又怒又气,正好金斩元的舌头不知死活的直往他喉咙里窜,他拼着憋过气,也要给他咬断成两根。
    岂知这妖修奸诈无比,在他念头一闪间,那舌头竟是灵活的缩了回去,金斩元脸上已经浮出了一层邪气的笑容,冲着张书鹤道:“乖乖的别动,否则咬了自己舌头可是会疼的。”
    张书鹤哪听得进去,自是挣脱不休,欲给他当头一楱,正色喝道:“金斩元,你也本是修士,如今已成功化形,离大道不过是几步之遥,怎么能荒废于此,贪恋这种人欲望之中?”
    金斩元乃是妖修,不似人般约束伦理,做事自是顺应心意,根本无半点悔过之心,反而伸手探进身下人的衣里轻轻捏着,笑道:“人伦交合也是天道,我等虽是修道之人,但在人界也不必如此寡欲,而且上古的双修之道也是能够成就大道的。”
    见张书鹤半撑起身,用力挣动的腰部想趁他说话不注意间,摆脱那如钢箍的手臂,结果反而让金斩元迎楼得更紧,而手上那充满韧性的细腰,让这家伙不由自主的又想到上次交欢时,身下的人时迎时离,虽疼痛却仍急切颤抖配合摆动时的姿态,随即眸底颜色也更深起来。
    口气也开始无赖的俯在张书鹤躲避的耳边肆意的低笑道:“明明回来时你骑在我背上,东拍西摸对我满意至极,怎么现在轮到我,却是这里不肯那里也不愿了吗?”其潜在意思是:你不干,那我不是白被骑了?
    张书鹤听罢一张玉白的脸涨个痛红,当时只顾威风了,何曾想到这还是要还的,不由腰力一软,嘴里也是一时语塞。
    而金斩元更是见风便上,一会的工夫,石床上的两个人身上便都不见了衣物,一具略黝黑强壮的人正在身下那白如玉雕的身体上舔弄不休,虽然身下的人仍然有所挣动,却如把柄握于人手一般,始终不能彻底摆脱,那张俊雅的脸上,有不甘心却又有些惧意,但是那快感却是一阵阵的袭来,即使极为忍耐,也不由会从嘴角溢出一点声音来。
    金斩元在张书鹤身上吮吸狎玩够了,这才立起身,那垮间之物雄赳赳气昂昂,尺寸绝对是万中无一,身下的人显然承受的极为痛苦,随着上面金斩元腰身不停颤动进进出出,须臾过后,才终于慢慢适应下来,加上金斩元也颇有些手段,双手不停或前或后或上或下在敏感处极尽挑逗之能事,即使身下的人再冷情,也不由的被摆弄的有些忘我,甚至于将双腿蜷在身前,掰得大开,身下被人看得一揽无遗,也是面色潮红,双目似闭微闭,弄到深处,竟有些失声叫出来,不知是过于愉悦,还是有了些疼痛。
    金斩元看着身下人那嫩处含着自己的巨物,随着进出不停的吞吐,身下的欲望更难受了,动作也不似一开始那般轻弄,开足马力开始狂野起来,每一下都几欲要捣到身下人体内的最深处,他那处本来就比一般人来得粗长,这一下更是往狠里捣弄,直折腾得身下人惊喘连连,容纳之处如到极限般的战栗起来,口中更是如承受不住般辗转啼哭,痛吟声连而不绝。
    身下人这般与平时不同的失声痛哭媚叫,直让金斩元听得胸口如加了把火,有了动力一般,动作更加快速起来,只想着让这声音一直不停,不停……
    一夜的工夫,他变着花样的折腾,直到快天亮了,这才搂着早已疲累不堪睡过去的人儿,在他耳畔脸颊又得意又满足的亲啄着,身臂也越加搂得更紧了。
    第八十三章
    倏日后,张书鹤休息了半日,便以借口修炼为由,在山洞中一直闭关了半月有余,空间储存的一些果酒也将其全部炼化,虽然他人在修炼中,但功法运行间歇时意识仍然能感觉到金斩元的动向,这家伙显然在他一开始一声不吭闭关时,情绪就有些暴燥。
    着恼张书鹤跟上次一样的举止,抓心挠肝的想质问他,奈何张书鹤正在修炼中,若是一旦贸然打扰容易走火入魔,轻则再次经脉受损,重则会在大道之路上止之不前,厉害关系吸收了上古兽精的金斩元是非常清楚的,即使满腹恼火,联系到对方的安危,也只能咽了下去,然后在山洞里烦燥的走来走去,时不时转头阴郁的看着张书鹤,最后青着脸色转身离开,而另一边则再次传来一阵阵鬼哭狼嚎的惨叫声,明显是为恼火找到了发泄口。
    在张书鹤第二次意识清醒时,虽然未睁开眼,却感觉那时应该是在夜里,因为最近天气越来越冷,洞口也没有门,冷风一阵阵的向里风,但是身上却并无意料中的凉意,反而是热乎乎的。
    原因是正有一只全身黑金色豹子正酣睡在他身侧,豹子沉睡时心脏跳动的声音即缓慢又沉稳,听着不由的会让人心情安定下来,它的整个身体都在顺着张书鹤坐着的姿势顺时针围着,有一种守护的意味,又像是自己的所有物般,任性的圈起来,身体没有围上的那一块也用尾巴占据着,时不时的摇动两下,显示着它此时正睡得一心二用,随时可以应付突发状况,而它浑身上下厚重的皮毛就是冬日里最好的暖源,那毛触在腿上,就像是偎着一只暖炉一般,为他抵挡着外面无情的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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