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嘤咛。
    吃了满嘴阴毛,林燕西嫌碍事,便轧平了毛发,灵活的舌尖盯着花穴口猛攻。苗尧受不住,接连用脚掌轻轻地蹬了他好几下,咬着唇呻吟。
    “憋着干什么?”
    “叫出来,我想听。”
    因他这一句,苗尧便放开了嗓子叫。
    水好多,他放开了喉咙去咽。结果,他整张嘴都湿淋淋的,鼻尖上也有了透明的水液。
    穴口一张一合,苗尧揉着他的头发,想让他进去,羞耻心让她张不了口。
    可是,就在林燕西坏心眼地顺着穴口打转的时候,她还是禁不住开了口。
    开了口就一发不能收拾。
    林燕西诱导她说些羞死人的荤话,什么——
    “尧尧的小逼好痒,要老公的大肉棒捅一捅。”
    “是.....尧尧是老公的小母猫,只给老公一个人操。”
    “......”
    等她颤抖着泄出一股股水,苗尧都无法相信,刚才说那些骚话的人会是她。
    尚在喘息平复间,林燕西已经抱着她到了瑜伽椅上。
    背对他,顺应瑜伽椅的形状,摆成一个婀娜多姿的“N”,臀部高高翘起,两只小脚踩着地。
    他骑上去,噗嗤一声进入苗尧体内。
    两人交合的次数不少,按理说,她该早就习惯了他的尺寸。但饶是前戏充足,她还泄了一回,苗尧还是撅着屁股喊疼。
    转念一想,或许是好久没做过,她那里又紧得不像样。
    箍着他,像是在灌香肠一样,他也紧得难受。
    “忍着点啊。”
    讲完,他使了力气往她身体里贯穿,如此几下抽插,情况才好些。
    苗尧尝到了甜头,扭着屁股要更多。被林燕西掐住了腰,他弯下身,一边撞击着她娇柔的身子,一边粗暴地捏着她的奶子。
    “选情趣套房,嗯?是不是想让我把你干得下不了床?”
    “唔.....就....就是,你...你又要怎样?”
    快感一波波涌来,苗尧好想让他快点,重点,还有胸前也痒痒的,要他大力一点揉搓。
    “呵。”
    他又笑了,并将她拎起来,分开她的双腿,站在她身后,一下比一下重地操她。
    胸罩被他脱到手腕上,他轻巧地一勾,便散落到了地上。
    于是,他就抓着两只小白兔,往前狠狠地顶弄她。
    太深了。苗尧想,小腹又酸又涨。
    她有些害怕,央求林燕西慢点,谁知,他不仅不慢,还仗着自己浑身腱子肉,啪啪撞她。
    交合的淫水流到地毯上,积了水,林燕西性奋极了,他咬着她的耳朵:“小骚逼,流这么多水?”
    “呜呜呜呜.....”她被插得腿心好软,穴里憋着一股尿意,想撒又撒不出来。
    她满身大汗,“燕西......我....我....”
    “什么?”他呼哧呼哧地喘气,加快速度来最后的几十下。
    “要.....啊......要尿了!要尿了!”她惊恐地叫起来,那股尿意是真的要喷涌而出了。
    “哈哈哈。”林燕西坏极了:“那就尿出来。”
    立刻,苗尧就哭着尿了出来,林燕西没控制住,也跟着射了。
    尿液和精液混在一起,嗒嗒滴落在地毯上。
    苗尧哭哭啼啼地,林燕西一放开她,她就累得直接瘫倒在了瑜伽椅上。
    林燕西撸着肉棒上最后一点精液,嘴角上扬,轻佻地吐出一个字:“爽。”
    苗尧白了他两眼,撑起身子往浴室走去。
    由于部队请假的原因,林燕西只和她呆了两天就启程回部队了。
    这两天里,他们都呆着酒店里。
    如胶似漆,你侬我侬。
    大床,阳台,梳妆台,浴缸,洗手台,凡是能做的地方都被他们留下了痕迹。
    当然,在这短暂的两天里,苗尧也被调教得放荡了不止一点点。
    最后,这当然是一个快乐的五一假期。
    咦惹,五一,大家都吃好玩好了吗?!那我们明天开始走剧情了鸭!!
    巧遇东风
    公司的事情颇费了林燕西一番功夫。
    客户都是老狐狸,哪边有利益,他们就往哪边凑。更不用说刚刚出了林燕西投资失败,董氏集团接手的大新闻。
    权衡利弊,是个明眼人,也晓得站楚西一方有肉吃。
    不像梁氏这边,喝点肉粥,顶天了。
    起先,梁沪陪同林燕西,亲自出马去笼络大客户。那些大客户,拒绝起人来,一套一套的,可把梁沪气得不行。
    林燕西也苦恼,整夜整夜睡不着。苗尧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偏她又不好问,只好暗地里找孙晓雯还有陈家兄弟、葛虞帮忙。
    他们混商圈的,总能帮上几个忙。
    奈何这中间许多层利益关系,不见起效。就在两人觉得肯定没戏的时候,董氏集团接连爆出一连串的负面新闻,更有爆料董氏集团执行董事长与其胞姐悖德私通的消息传出。
    公司事件也不过是商业的事情,那些小记者对私人新闻可看得紧,群众们喜欢吃著名人物的八卦作为饭后谈资。
    小记者们清楚市场,个个长枪短炮地蹲在楚西家门口,就等着拍他的丑闻,好搏一搏流量。
    楚西怕什么,这些个记者就是吃饱了撑的,派人打一顿,花点钱就摆平了。新闻摆得平,公司的股票可摆不平,更摆不平的还有董娴。
    自从知道这件事以后,董娴已经好久没让他碰了。
    他天天晚上对着她的房门低声下气地求欢,她铁石心肠的人,肚子里吃了秤砣,说就是他的错,是他故意这样做。
    楚西有口说不清,他要是强来倒是使得,就是之前董娴主动的那几次让他销魂蚀骨,心底里都甜滋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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