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离指尖轻轻覆上花瓣和阴唇的交汇处,小心翼翼的将花瓣搓动着,看着它被包裹,就像看着阴茎被吸纳一样。
    下身已经肿胀到了极致,抽放出来还带着一股灼人的体温。
    小穴像是预知般的颤动着。
    殷离顶着花瓣,往更深处抽动着。宴宴的手推搡着他健壮的胸口,却无力挣扎只能虚晃的搁着。
    殷离青筋鼓动着,卡在入口处。
    宴宴的小穴依旧窄又紧,难以进入,容纳不下殷离的庞大物什,就像他难以进入宴宴的眼睛里让她满心满眼的望着自己那般。
    殷离厚重的顶弄着,指尖伸进宴宴潮湿温热的口腔里,搅动着,模仿着性交时的动作。
    带出的津液被挪至交合处,殷离拨动着她肥厚的阴唇,在接近上端的边界打着圈的揉动着。
    宴宴被诡异的快感支配着,骂的口干舌燥,渐渐的放弃了对抗,虚妄的看着头顶,却难以排斥下身涌动的情结。
    细碎的声音飘了出来。
    像深夜里暗奏的月光交响曲,碎了月亮,也捡不起星星,孤零零的挂着的枝丫枯黄得让人徒劳,凭生怨意。
    她捂着眼睛,里面滚落的珠子在掌心泛滥。
    那处越发的痒,空虚。
    殷离看着潮湿软烂的小穴,顶着玫瑰花瓣往里探动。
    大掌握着宴宴纤细的腰姿,往自己的方向顶弄着,艰难的入了进去。
    开始缓缓抽动着。
    宴宴被两种奇异的快感覆灭,细微到能够觉察到玫瑰花的冗烂和隔阂。
    性器充斥着内壁,将窄小的穴道撑得泛白,涌动着的湿意润滑了内壁。
    殷离开始九浅一深的抽动着,宴宴被顶得思绪泛滥,微末的呻吟在唇齿间迸发。
    其间还夹杂着对殷离的控诉和咒骂。
    殷离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看着她泛着酡红的脸,像个醉生梦死的酒鬼。
    连咒骂都变成了叫春的催情剂。
    宴宴被刺激的头晕眼花,她敏锐的感觉到了花瓣的软烂,像是化开的坚冰要融进自己的身体。
    殷离操干着小穴,暌违着宴宴每一个陡转的情绪。
    看着交合处混杂着玫瑰汁,微微泛红的淫水,抹了些粘在白皙的肌肤上。
    绯色张扬,怪异的美感诱发出越加淋漓的欲望。
    “殷……离,你变态……呜呜呜呜呜,慢点,我难受。”
    宴宴呜咽着,泪水糊了满脸,汗水也滚夹着。
    淌了满身,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殷离放缓了速度,慢慢的抽动操弄着,又听到身下细细小小的呻吟,被激得难耐无比,索性猛烈的撞击起来。
    “啊~王八蛋,傻逼。”
    新的词汇蹦出来,殷离挑挑眉。
    往里用力的撞了一下,“谁教的?”
    殷离声音暗沉了不少。
    像燎原的火,裹挟在晚风中。
    宴宴不回答,被他顶的惊呼了一声,肉体撞击的声音盖过所有对峙。
    宴宴偏过头,殷离见她一副拒绝沟通的模样,掰过人脑袋,泄愤似的咬上她小小的唇。
    宴宴的上身被凌迟,下体又是猛烈的操弄。
    快感裹着痛觉,奇异的平衡跳跃着。
    殷离看着她唇色绯红,其间包裹着的牙印,有些痛快的喘着粗气。
    “莫山身边那个小姑娘,之前也住泔水街吧?”
    小穴猛烈的收缩夹得殷离倒吸了口凉气,险些射了出来。
    身下的人表情开始不对劲,一脸戒备的看着他,像个护崽的母亲。
    殷离拨动着她凌乱的发丝,热气喷薄在天鹅颈间。
    “你……你不……不要伤害她。”支离破碎的句子在唇齿间迸发。
    宴宴难得的谨慎了些,看出些乖巧来。
    “放心吧,宝贝,你表现好,我什么都依你。”
    说完就开始大开大合的撞击着。
    “叫出来。”殷离支始着她。
    宴宴脸上一片烧红,羞耻又无措。
    搅动着指尖,被顶的魂飞魄散。
    “啊~你……你……慢点……”
    她无意识中手已经环上殷离的脖子,虚虚的环着,细长的臂膀在空中划出一道优雅的弧度。
    殷离看着泛滥的小穴,作恶似的凑到宴宴耳边说:“宝贝,你下面发大水了。”
    她现在意识混沌。
    殷离抱着人转了个方向,让她在上面。
    动作间顶弄越深,宴宴眼神迷乱,香汗淋漓。
    殷离抓着她一侧的乳肉,捏出形状各异的模样,被宴宴难耐的蹭动勾得欲火焚身。
    他掐着宴宴纤细的腰,往下按,又猛烈的往上顶着软烂的花穴。
    玫瑰花随着抽动被带出来,花色尽失,像一摊烂泥。
    殷离打着转在小穴里的抽动,光临着宴宴甬道里一个角落。
    顶着最敏感的地方,发了狠似的操。
    呻吟夹杂着咒骂,来来回回的转。
    殷离听着她沉闷又微小的喘息,越发激烈。
    “不要了……啊~殷离,不要……呜呜呜。”
    又哭了,眼泪跟不要钱似的,滴了不少在他起伏腹肌上。
    殷离感知到小穴猛的收缩,宴宴挺直了腰姿,整个人绷成一道直线,外泄着喑哑。
    高潮了。
    随及脱力的趴在他身上没了动作。
    殷离气笑了。
    将人支起来,继续猛烈的撞击着,顶着刚刚那处软烂的地方。
    大开大合的操干让宴宴止不住的颤动着。
    刚刚经历了一场疲乏的性事,浑身虚软无力,殷离掌握着所有的主动权。
    将人推倒,翻了个身。敏感的小穴感知着阴茎粗狂的辗转。
    宴宴被按着跪趴下,手被殷离握着,搭在金边笼子的柱子上。
    猛烈的撞击着,粗喘覆盖在好看的背部,宴宴无力下榻的腰被一只手环住。
    臀肉被撞击的变形,波状似的动着,肉体对峙的声音无比清晰。
    宴宴无力再反抗什么,被覆灭的快感压制着,只能发出细碎的呻吟和求饶。
    殷离将她禁锢在胯下,用力的操干着,粗实厚重的喘息回响。
    宴宴的指尖被他的大掌掰动着,紧紧的抓着金边笼子的柱子。
    他每顶弄一下,宴宴的腰就下榻一次,疲倦于这样的处境,由着殷离胡作非为。
    冗杂着呻吟声的撞击破碎得不成调,却是最有效的催情剂。
    宴宴觉察到殷离猛然的停顿,一阵闷哼,灼热的喷薄在穴道翻滚。
    宴宴眼神失了焦,涣然不已,没有了意识。
    白浊顺着穴道流出,有一些沾染在殷离的耻毛上,淫秽艳丽的小穴逐渐合拢,吸纳了所有。
    殷离看着软陷的人,安静下来,又晕了。
    有些好笑,眼底温柔乍现,亲吻着鼻尖骂了句,将人抱了起来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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