棱角分明的俊颜,双手抵在他胸膛,缓慢的向下游走。
    她褪去他的裤子,摸到他炙热的性器。刚才他明明已经十分兴奋,却还按捺着性欲安抚她;即便渴望得到她,却为了能拥有她的完整而愿意等待。
    童镜想着:他尊重她、爱怜她,她除了献上这颗心,真的无以为报。一边吻他,边细细地喊着他的名。她声如蚊呐,影出却听得清楚。
    影出、影出。
    平凡无奇的两个字在她口中缱绻,成了醉人的情话。
    即便世人给他天下第一的称谓,都比不上她饱含情意的声声呼唤。
    激动的性器被从裤裆中解放,影出还未有动作,就察觉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握住了它,肉帽被含了进去。
    他低吟一声,绷紧下腹。大掌往下摸去,摸到她丝滑的发。
    他可以感觉到她的软舌正戳刺着精孔,时而吸吮时而舔弄,同时用适当的力道以手包覆住男根上下摩擦。
    在避世的山林中、黑暗的房间内,男人低低的喘息、女人不慎含太深时而发出的轻哼,以及每每含入又退出时响起的啧啧水声,都让人浮想连篇。
    童镜唇舌不歇,手将茎柱侧偏,一路下舔,轻轻地舔弄底下鼓鼓的囊袋。
    影出没料到童镜会这么做,紧绷的身体一震,忍不住发出呻吟。
    他愉悦的声音让童镜耳朵一红,感觉整个人都酥麻了。她轻柔的捧起阴囊,以舌搅弄舔舐,又换来他的频频震颤。
    这回影出忍不住做了一回逃兵,他窄臀挪了挪,不甚自在的低哑道:「痒。」
    然后他听见了童镜轻轻的笑声。
    脉脉低回,宛若银铃逐浪。
    心中一动,他坐起身子,寻到她的手,让她重新握住男根,示意她继续。
    意外发现影出可爱的一面,童镜就像偷吃到鱼的猫一样,感到愉悦异常。她凑上红唇,仍是手口并用,但因为心情澎湃悸动,力道不似先前控制的那般轻柔。
    她吮的卖力,手劲也稍大些,影出承受着增幅的刺激,很快地就有射意。过不了多久,他屏息着,大掌压住她的手,小腹肌肉一抽一抽的起伏。
    热精射入口中,童镜乖觉的吮吸着,小舌时而舔过精口,帮助他平复高潮的余韵。
    影出将指腹轻放在她脖颈处,感受她吞咽时喉咙肌肉的拉动,用这样的方式弥补看不到的遗憾。
    当初把她从芦屋带回,根本未曾想过两人会发展成这样的关系。
    情不知何所起,一往情深。
    影出拉着她的手,转而将身体覆于她之上。他想像着她此时的表情,依印象中对她的了解而一一去抚摸试探。
    想着她也许正柳眉轻蹙,抑或眉目平顺?那双红唇是抿着,还是微微噘起等待他的采撷?他念随心动,手指抚过她的眉眼,感受她纤长的柔软眼睫。轻擦她的唇瓣,对软嫩弹性的触感爱不释手。
    影出吻住她。
    他吻她不下百次,却不觉得腻烦。每次唇瓣相碰,对她的痴迷与爱恋就越发深浓,那股执念就连他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
    知道童镜早已情动,受不了他再去撩拨。他直接撩起她的裙子,往她身下摸去。
    果然一片湿滑。
    她的身体很是敏感,稍稍挑逗便会生出一堆水,影出琢磨着得先让她高潮一次,以免憋着难受。
    手指几乎不费力气的进入花穴,他很快地找到让她舒服的点,往那儿进攻。
    童镜哪里招架得住他又是戳又是插的猛烈攻势,用不了多久就颤着身子泄的一蹋糊涂,只能攀着他的背,无力的连连喘气。
    待她稍微平复气息后,影出将她的腿抬起,俊颜埋入泛着湿意的腿间。他以舌尖轻压她的蚌肉,沿着缝隙来回舔弄,偶尔还刻意舔出界限,去戳刺上方的那颗浆果。
    即便他之后舌下留情,不去逗弄最为敏感的花蒂,光是他鼻间的温热气息一下一下的喷洒在花户上,都能引起童镜阵阵战栗。
    被情欲淹没的感觉让童镜手足无措,无奈受制于他,无法轻易逃开,只能承受着过激的快感,被欲望的浪一波波冲上高潮。
    在泄了第四次的时候,童镜如之前放浪的那几晚一样,双腿打颤不止,娇喘连连。察觉影出从她腿间移开,她呼出一口气,想着也差不多该歇息了。
    但一个温热烫人、无法忽视的东西就这么贴了上来。
    「你……」
    她只来的及吐出一个字,其余话语都被影出以吻封缄。
    影出在黑暗中的眼带着笑意。
    他是故意让她累的。谁让她刚才逗他痒痒?
    没有关系,夜还很长。
    *-
    发现之前千字放一章太密集了,情绪很难连贯。不想卡肉所以这次肉肉一次全放(洒花
    番外、影出(一)(讲述天下第一的由来,不影响主剧情) <美人有毒(简)(淡玥)|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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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影出(一)(讲述天下第一的由来,不影响主剧情)
    影出很少喝酒,他对此物说不上有好感,甚至隐隐感到厌恶。
    自他有记忆以来,父亲不务正业,家计全靠母亲做针线活来挣,但母亲挣来的钱几乎都被父亲拿来充面子请朋友吃饭,或是买酒挥霍掉了。
    父亲喜欢穿白衣,在人前塑造知礼得体的翩翩君子模样,但他知道,父亲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是个令人不齿的败类。
    虽然母亲未曾主动提起,但凭着她作梦时的呓语,还有一次次未来得及收回的怨怼目光,他知道母亲是被父亲强暴,不得已才嫁给父亲的。
    他想过,为何母亲要这样忍辱生下他,还要跟一个强迫自己的男人成家?后来才知晓父亲惯会说甜言蜜语,让母亲以为他真的是爱到入骨,又加上酒力催化,才情不自禁的做出了荒唐事。
    父亲醉后总会乱发脾气、打骂妻儿,下手不知轻重。好几次,他被母亲护在怀里,感受她恐惧及疼痛的颤抖,而父亲对母亲的哀声求饶充耳不闻,力道毫无收敛。
    因为环境使然,影出比起其他孩子都还要成熟,同侪在想着玩的时候,他想的是如何保护母亲和自己。
    家里经济拮据的缘故,他没有上过学堂。七岁时,别人能穿戴整齐、体面的上学,他只能缩着身子,躲到一旁偷听先生讲课。
    上午听学完,下午则特地花一个时辰赶到别村,看人习剑。也许是天资聪颖,别人有先生手把手的教导都不见得能学会,他只看过一回,便将剑法牢记心中。
    他低调自学,捡了根拿的顺手的树枝削成木剑,好几次练得太过,甚至还断了手指,所幸母亲忙着挣钱,父亲也鲜少理会他,没人发现他的伤。夜深人静时,他便咬着牙,拿母亲用剩的布绞成布条,为伤口做简单的固定包扎。
    待年纪稍大一些,他厚积薄发,已能与酒后失控的父亲对峙,保护母亲不被施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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