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日后苏家军营,副帐中帘子关得紧紧的,整个密不透风的空间里正弥漫着一股药味。一个美貌的少妇正坐在床榻旁边,缴干手中的帕子后,一点一点味躺在床上的年轻男子擦拭苍白的脸庞。
    “我可怜的儿啊。”这美妇人正是苏琛铭的母亲,苏子宁的妻子苏飘儿。她此时心中悲痛万分,两个孩子,一个中了箭伤躺在床上迟迟不醒,另一个还没来得及面世就抛下她走了。
    她将帕子放进脸盆,看着儿子毫无血色日渐消瘦的脸,终于忍不住俯下身哭了起来。她没有察觉到床上的人手指微微颤动了一下。
    “阿飘,阿飘?”苏子宁议事完毕,出来就听到妻子在儿子那边,就直接过来了。
    本来苏子宁回来后就应该先接过掌军的权力,只是那时他们夫妻俩都有伤在身一时没来得及,导致苏琛铭少年轻狂中了敌人的招,现在他已经重新整合了军队,北大营也快来了,只等两军会合,就发起最后一击。秦家,这次他绝不会手软了。
    “没事的,会好起来的。阿飘。”苏子宁一进副帐就看见床榻边痛哭的妻子,叁步并作两步走了过去。蹲下身子,吻了吻妻子头顶,轻声道,“阿铭从小身子骨就强健,身子底子好,他会醒过来的,你身子还没养好,别哭了。我收到信说阿铭的媳妇跟着她二哥一起送物资过来了,等会儿还要出去接一下他们。”
    “溪儿?她不是还怀着孩子么,怎的跑到这里来了!”苏飘儿听到姚溪赶过来的话,吃惊道。“覃儿怎么能就这样任溪儿胡闹!这一路上多危险啊。”
    “溪儿也是舍不得阿铭啊,他们快到了,你待会儿好好说说他们。”苏子宁叹了口气道。
    果然,下午,姚溪他们就抵达了大营,送来的粮草让本来省吃俭用的士兵们又可以毫无顾忌的大吃大喝了。姚溪和姚覃则被叫到了主帐训话,然后又去看了苏琛铭,让林然给他瞧了瞧,林然说,伤没有大碍了,人随时都可能醒过来。
    姚溪一路走来很是顺利,因为姚覃对她的颇多照顾,除了稍稍有些疲惫外,母子精神都还不错。
    傍晚时分,众人正在一起用膳,忽的照顾苏琛铭的一个小兵急急地跑过来对苏子宁道,“报告城主,公子醒了!公子醒了!”
    “当真?可叫林大夫武大夫过去了?”苏子宁放下碗筷惊喜道。其他人也一并向报信的小兵看去。
    “两位大夫已经过去了,公子真的醒了!”小兵道。
    此时,众人自是没有什么心思用饭了,一同前往副帐中。
    苏琛铭果然已经醒了,半倚着枕头在随从的服侍下喝水。看见他们来了,摆手让随从退下,道:“父亲,母亲,让你们担心了。舅兄,多谢。小溪......”
    “禛哥哥!”姚溪看着他虚弱的模样,眼泪情不自禁地涌了出来,她慌忙抽出手帕擦拭。
    “让两个孩子好好聚聚吧。”苏飘儿低声对苏子宁说,拉着苏子宁就走了。
    姚覃自然不会没眼色地在这里当电灯泡,他轻咳一声,似是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有说出转身也走了。帐子里伺候的人都退了出去。
    “你呀,怎么这般不听话呢。上来。”苏琛铭拍拍身边空出来的床榻无奈道。
    “你明明答应过我要平安回来的呢?哼,我就是不听话,让你放心不下,时时刻刻都要挂念着我。”姚溪爬上床,嘴上不饶,动作却是小心翼翼的,跨过他腰际,躺进里侧。
    姚溪侧过身,靠在他胸膛上,轻声地说着她一路过来的见闻,鼻尖环绕着他的味道是安心的味道,声音越来越低,最后消散于无,自从知道他受伤的消息后,她几乎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
    第二日,两位大夫查看过伤口表示伤口愈合良好,只是昏迷的这几日未进水米,身子稍有些虚弱。
    苏子宁在姚覃送来的高杀伤力的远射程弩箭的帮助下,战事进行得十分顺利,据探子报,城内的叛军已经分成两派,一派主投降,一派坚持继续抵抗,两派都要起内讧了。
    所以苏军一方很安心地安守在营地里等对方内部狗咬狗。
    是夜,在苏琛铭的要求下,姚溪正拿了细软的棉帕一点一点地给苏琛铭擦拭身体。白皙却不显得羸弱的胸膛,在长期锻炼下,肌理分明。棉帕一路从喉结往下,来到胸前,一道狰狞的疤痕正落在左胸处,距离心脏大约不过两寸,正是他此次所受的箭伤。姚溪低下头心疼地仔细擦过伤口边缘,避免不小触碰到伤口。
    “呵。”低沉的轻笑从头顶上方传来,见姚溪抬头看他,苏琛将手握拳放在嘴边轻咳一声,掩饰住笑意,有些不自在。伤口处正在长新肉,有些发痒。
    擦过伤口,姚溪继续往下,手停在小腹处,几根不听话的毛发钻出了裤头,被棉帕上的水打湿后安静地贴在小腹上。姚溪偷偷瞟了一下方,果然不安分的东西正慢慢抬头,顶着袭裤支起了一个小帐篷。这下她该怎么办,视若无睹地继续还是算了?就管上半身,不管下半身了?
    “小溪,帮帮我。”
    就这一句话,姚溪突然感觉从心底冒出一股豪气,唰的一下把他整条袭裤剥了下来,动作之迅速把苏琛铭都吓了一跳。
    裤子底下的那根东西失去了束缚,直直地弹跳出来。
    姚溪一手抓了它,一手捏了棉帕开始从上到下,细细地擦洗起来。从龟头到帮身,一个褶皱缝隙都没有放过。苏琛铭从她的小手刚刚握住棒身的那一刻,就觉得一阵酥爽自小腹深处直达脊椎,瞬间就有了射精的冲动,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起来。而后发觉她居然拿了帕子沿着他龟头上的小孔旋转擦拭,那帕子还往里入了一点,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他抬头看状若无事的姚溪,若不是通红的耳垂和脸颊出卖了她,还真像是在轻柔擦拭什么精致的雕刻品  。
    苏琛铭咬牙憋住,让自己呼吸变得平稳绵长,待姚溪擦拭完毕,才从齿缝间挤出几个字,“小溪,坐上来。”
    “啊?”姚溪抬头似是没有弄懂他话里的意思。但苏琛铭可没有放过她抬头那一瞬间眼中划过的狡黠。几天不见,小丫头居然也会“骗”他了。
    “看来是要为夫来教你了。”苏琛铭作势要起来抓她。
    “哎,你别动,大夫说你不能动作太大的。伤口会裂开的。”姚溪一看他那么大幅度的动作,担心伤口再次裂开,急忙阻止了他。
    “那就脱了裙子,自己坐上来。”苏琛铭口气突然变得严厉,唬了姚溪一跳。他的伤只要不太过用力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他只是想让姚溪伺候下他而已才在之前故意表现出不能动的样子。
    “可是,可是,宝宝.....”姚溪扭扭捏捏,手放在裙带上又松下来。
    “宝宝都四个月了,我会小心的,嗯?”苏琛铭手已经轻巧地将姚溪的腰带拉开,裙子乖顺地脱落下来。“张开腿给我看看,里面湿了没有?”
    姚溪本来就坐在床边的,她像下了什么决心一般,别开脸不看他,爬到了榻上,不发一言,拨开自己下身的遮蔽物,双手抓住顶端有些透明的液体流出的龟头,缓缓的坐了下去。
    “嗯哼。”两人同时闷哼出声。
    苏琛铭感觉到紧窒温暖的小穴完全包裹住了自己被冷落良久的肉棒,小穴虽然紧致却不干涩,像最顶级的丝绸一般滑腻。敢情他的小宝贝早就动情了,还要跟他玩欲拒还迎。轻抬腰身向上顶了一下,让肉棒又往里滑入了一点。
    “啊,宝宝......”姚溪一手撑在他腹上,一手抚着肚子。她在给苏琛铭擦拭下体的时候就感觉到自己下体一股一股地涌出蜜液,没想到这些蜜液的润滑效果这么好,导致苏琛铭的肉棒一进来,根本不用怎么动就滑到了一个极深的所在。
    她哼了一声,本想停下来,等身子里那阵如电流蹿过的快感过去,谁知苏琛铭居然出其不意地顶了她一下,她往后高扬起脖子,似是想要躲开这折磨。
    “把肚兜脱了,我要看你的奶子,快点。”苏琛铭满意看着姚溪解开绑在颈后和背后的绳子,粉红色的肚兜飘落到他身上,一对白生生因为怀孕又涨大了些的乳房跳脱出来,上面两粒嫣红的乳头早已被情欲刺激地挺立起来。
    乳房下面原本的不堪一握的腰身在腹部有微微的凸起,里面是两人将近四个月的孩子。看到那微微隆起的肚子,苏琛铭像是被刺激到了一样,突然往上开始顶弄起来。
    “动一动你的小屁股,宝贝,快点。”苏琛铭边顶边道,“噢,宝贝,你里面真紧,真暖。”那小穴紧紧地绞住他的肉棒。似要阻扰他前进,待他微微退出时,又开始吸允住他,不让他离开。
    “不要......好深,啊......”姚溪完全没有想到这个体位让他入得比平时更加深入,快感一阵一阵地涌上脑际,听了他的话,深陷情欲中的姚溪不自觉的扭动起屁股一上一下地套弄起来。
    “咬得我那么紧,还说不要?嗯?”苏琛铭配合着她,在她坐下来的时候,就往上一顶,直把人插得汁水淋漓。“是不要太慢了吧!”
    “不......不是的......嗯啊~太深了......”姚溪时而清明时而恍惚,一只手自始至终护着腹部,“宝宝,宝宝啊~”苏琛铭一个深冲顶住她的敏感处,射出大股炙热的精液,烫的姚溪全身颤抖起来。
    “宝宝跟爹爹在娘亲的肚子里打招呼呢。”苏琛铭憋了四个月的精水此时全部射进了姚溪肚子里,原本只是微凸的肚子,变得更加鼓胀起来,他一手钳着姚溪的腰,一手覆在姚溪护着肚子的那只柔夷上。轻轻搓揉。
    虽然孕期已满四个月,两人也不敢胡闹得太过,只来了这么一次,苏琛铭便搂着姚溪睡过去了,只是两人下体还连在一起,姚溪体力不济根本没有反驳的余地,就这样随他去了。
    秦家一方投降派最终战胜了主战派,秦梦笙在主战派失势的时候知道已经无力回天便喝下了毒酒自尽了,她的小儿子则被绑得结结实实地作为议和的投名状被压进了苏军大营,苏子宁根本没有见他直接辞下一杯加了鸩酒,随后将两人的尸体都扔进了乱葬岗。
    一家人重新回到了城主府,苏子宁叫来精气十足的苏琛铭,将城主印交给了他,自己携着回到城里就想起自己丧子之痛的苏飘儿离开了闵州城,他要用山水和时间来愈合两人的心伤。
    六个月后,姚溪顺利诞下一名男婴,赶回来的苏子宁夫妇给自家长孙起名苏逸修。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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