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底是岑星爷爷的生日,这几天岑星一直在家练琴,专门去高奢店定制几件礼服,好给爷爷的七十大寿来一个惊艳的开场。
    其余的时间,岑星大多数用来勾引自己的白哥哥……
    自从那晚白译明给岑星承诺,“星星,我会一辈子陪着你,一辈子对你好的。”
    岑星就肆无忌惮的出现在白家,做正牌女朋友可以做的事情简直不要太爽。
    比如,在他洗澡的时候偷偷躲进窗帘里,在白译明跨出浴室门的时候从背后抱住他,主动献上香吻~
    比如,在白译明在屋子里做题的时候,故意把胸脯压上他略单薄的脊背,揉蹭~
    再比如,装作手脚发麻,走路要白哥哥抱,吃东西都让白译明亲手喂~
    每次看见白译明欲火焚身,额头冒汗的时候,岑星就格外得意,她看着某人肿胀鼓起的下身,既惊叹于白译明的定力,又有些挫败,不过她岑星是一般人吗?都倒贴白译明怎么多年了,也不差这几天。
    岑爷爷的寿宴自然是要大操大办的,S市有头有脸的人物基本上都到了,作为世交的白家自然也不能含糊,白译明的父母从拍卖会上为岑星的爷爷拍来一副明朝的山水画精品,想必十分对老爷子的胃口。
    寿宴当晚,岑星一身粉色公主裙,裙摆成鱼尾状托在地上,头发盘成高高的发髻,紫色水晶坠在乌黑的发尾,别有一番古典的韵味,略施粉黛的小脸既不失原本少女清纯的气息,又有些轻熟的媚。
    当岑星一步步从别墅二楼的台阶走下的时候,全场的目光都焦在岑星的身上,白译明也暗自惊艳,只不过一想到这样可爱的小尤物是属于他的,心中便隐隐的悸动。
    当岑星修长纤细的玉手抚上钢琴的黑白键,优雅高贵的旋律弥漫在整个会场。岑爷爷的脸上也露出我家有女初长成的欣慰。
    一曲终了,岑星拿起话筒,说起几句场面话为爷爷祝寿,岑爷爷脸上的笑愈深。
    该长孙女做的说事岑星都做好了,放下话筒就迫不及待地跑向白哥哥的身边。
    白译明正在和父亲合作伙伴家的儿子聊天,说实话,比起做生意白译明更喜欢做物理实验,只不过身为白家独子,白译明既有责任,又想变得更强来保护岑星。
    岑星作为岑家的独女,势必以后也难以避免生意上的往来,可是岑星从小被娇惯坏了,根本志不在买卖上,只想做个钢琴公主。白译明势必也要担起岑家那份责任。
    这个白译明未来生意上的“伙伴”吴征,可能不像看起来那么彬彬有礼,更不像他的名字那样与世无争,吴征的眼睛里闪着金光,看着白译明手里的酒杯若有所思。
    当白译明把酒杯里的酒喝下去的时候,吴征不着痕迹的拿出手机发出一条消息。而后,找个借口离开了。
    “白哥哥”,岑星跑过来,挽住白译明的手臂,“我今天漂不漂亮,刚刚我弹得什么曲子,你有没有认真听啊!”
    白译明看着岑星一张一合的小嘴,头有些发昏,身体里面的气血都往一处涌,额角上渗出了薄汗。
    “酒,酒有问题”,白译明咬着牙根说道,吐音囫囵不清。
    “什么?”岑星也能察觉到了白译明的不对劲,白译明甩开岑星的手臂,“我有点事要处理,星星你先走”白译明忍住欲火,推开岑星就向洗手间走去。
    白译明打开水龙头,弯腰搂起水冲到脸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下身已经起了反应,他尽力让自己保持清醒,打算待会开车回家联系医生来开一支镇定剂。
    “白总”,娇媚的声音响起,一双柔弱无骨的手抚上白译明的腰间,鲜红的指甲像是毒蛇吐出的信子。
    纤细的手指四处游走,被白译明甩开。白译明回身,妖娆妩媚的脸映在白岑发红的眸子中:
    “你是吴征派来的?”白岑压住心里的恶寒问。
    女人妩媚一笑“管他呢,白总,你现在这个情况也逃不出去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啊。”说着手向白译明的身下摸去……
    “啊”,女人的红发被揪住向后拉扯,女人穿的高跟鞋禁不住这样的力道,摔倒在地。
    “白哥哥,”岑星焦急地跑过去,扶住白译明,白译明已经有些支撑不住,他伸手揽住岑星的肩膀,身上的重量都压在岑星的肩膀上。
    岑星把白译明扶回自己的房间,白译明踉跄几步趴在床上,面色发红发烫,岑星吓得就要哭出来了“白哥哥你怎么了?要不要我叫救护车”,说着就要打电话报警。
    白译明拦住岑星的动作,咽了咽口水“星星,我……我被下药了,你知道的,就是那种药……你,你愿意吗?”
    狭长的眸子盯住岑星的小脸,岑星只慌乱了几秒,就坚定的点点头,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而后颤颤巍巍的去脱白译明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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