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少年起身迈步,自身后揽过轩辕玉纤细的腰身,将头深深埋进那人颈间,用心感受着传自那人身体的温度和冷香。
    “父王,陪我醉一场吧”沉沉的,闷闷的,传在耳里有种强烈的失真感,却是无来由地让人感到一阵心疼。
    “好”轩辕玉听到自己如是回答,磁质的,沙哑的,声音。
    酒过三旬,面红耳热,眼前似有大雾弥漫,空空茫茫,看不分明。他的酒量一向不是很好的。
    有声音在耳边响起,断断续续,隐隐约约的,似从遥远的天边传来,听不分明。那声音说了什么,自己回了什么,全无记忆。
    有什么覆在了唇上,柔柔的,软软的,暖暖的,那触感舒适到轩辕玉只想喟然长叹。片刻的失神却是给了侵入者入侵的机会,入侵者堂而皇之溜进了自己口中,有醇香的液体入喉,无可闪躲,吞咽不及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下,暖黄的烛光下,有种*的暧昧。
    热!好热!这是目前轩辕玉唯一能感受到的感觉。
    双手无意识地撕扯着身上的衣物,试图以此来得到片刻的慰藉,伸出的障方方接触到衣领,却被不知从何处而来的一片清凉温柔却强势地阻住。火热的身子本能地自发自动靠向了那片清凉之源“嗯~”凉爽的温度暂时将自己从水深火热的煎熬中解救了出来,轩辕玉不禁舒适地*出声。话音方出口,轩辕玉便只觉腰部一紧,勒得有些疼,难受,皱眉,挣扎,却是徒劳。
    “父王,你真是个妖孽”轩辕夜如是说。说罢便将口中的妖孽拦腰抱起往床的方向走去。已经十三岁习武九年的他,想要抱起一个成年人早已不是什么难事。
    春宵日苦短,红烛昏罗帐。
    轩辕玉身上的衣物早已被悉数褪去,白皙美好的*在烛火月光的映射下闪耀着珍珠般柔和温润的光泽,炫惑了深邃幽黑的眸。
    受到蛊惑般,轩辕夜俯下身用手,用唇,用舌一寸寸,一分分,*过,舔噬过,膜拜过身下人的每一处泛着魅惑光泽的莹润*,固执地不肯错过任何一个哪怕再细微的角落。喉结,颈项,锁骨,胸前,腰侧,下腹,腿根…唇舌所到之处尽皆流下淫靡的水痕和占有的印迹。密密麻麻的吻痕半展的蝶翼般灵然跃动于象牙色的肌理上,极致的*。
    “唔…嗯~”伴随着轩辕玉越发急促的喘息和近乎哀泣的*,稀薄的空气不断地加温升腾。
    轩辕夜本就幽黑的眸因着*裸毫不掩饰的*更显深邃暗沉,抬手三两下迅速除去身上的衣物,*相贴的触感如此美好,身下早已疼痛多时的*此际更是肿胀得厉害,青筋毕露,不停地尖锐地叫嚣着要进入,要满足,要释放。
    美色当前,还是自己最爱的人,饶是克制力强大如轩辕夜者,也不禁忍出了一头一身的汗。但还不行,至少现在不行,没有充分的准备,父王会受伤的。
    深呼吸一口气,强忍住胀得快要爆炸的*,低头含住了父王早已吐露莹白数时的前端。
    “啊~”太过强烈的刺激使得轩辕玉无法忍耐地尖叫出声,略长的指甲在轩辕夜背上划过数道血痕。
    努力地吞咽着对于嘴巴而言太过巨大的阳物,尽量收起所有的牙齿,费力地转动着柔韧的舌头舔噬过每一处凸起狰狞的纹路,身下轩辕玉的*一声高过一声,毫不掩饰地表达着自己的欢愉和快乐。父王的满意对轩辕夜而言无疑是最高最好的赞赏,唇舌越发卖力地动作起来,手还不忘照顾两侧*的囊袋,*抚弄研磨轻扯,直逼得轩辕玉容色俱红泪眼盈盈,腰肢扭动不停,身子越发抬高,更向自己口中挺进。
    轩辕玉的身子越发紧绷,一触即断的丝般,显然已快要达到顶点。最后一记,轩辕夜狠狠一吸,轩辕玉再支撑不住,悉数爆发在轩辕夜口中,而后便脱力般颓然落回床中。
    轩辕夜也不吐出,只倾过身子对准了轩辕玉微启的艳泽红唇狠狠吻了下去。
    黏稠腥膻的液体在浓烈到令人窒息的深吻中被不知谁的唾液稀释悉数消失在彼此的唇中。
    将一直躲闪个不停的丁香强硬地拖进自己口中,*着,*着,厮磨着,啃咬着,狂风骤雨般粗暴而猛烈。
    一只手紧锢着父王的腰,另一只沾满了黏液的手则悄无声息地来到了父王身下从无人造访过的秘地。
    一根手指的进出并不困难,尤其是在手上还沾满了润滑液体的情况下,并没有遭受太大的阻力,父王的身子也只是僵了一下。
    温柔地按压,旋转,碾磨,*着,直到确保内璧的每一寸都得到了充分的润泽。第二根进入的时候遭受了一些阻力,内璧似是察觉到了危险的来临,剧烈地蠕动收缩着,顽强地推拒着不请自来的入侵者。
    手指被绞得死紧,能够清晰明白地感受到内璧那高热的温度,丝滑的触感,紧窒的空间。轩辕夜喉头一阵紧缩,*再度胀大,再这样下去,自己真的要忍不住了。
    咬咬牙,不再理会父王的反抗,加快了手指的动作,迅即而猛烈地扩张着,两根,三根,四根,直至内穴彻底软化,轩辕夜再无法忍耐,低吼一声,一鼓作气冲了进去。
    浅浅的抽出,重重的插入,猛烈而狂热的律动,直顶得轩辕玉*连连,泪盈于眶:“慢…啊~慢点…”
    “哈…啊~受…受不了了…”
    沉迷于*中神智不清的轩辕玉反应诚实到让轩辕夜*,攻势越发猛烈:“玉,叫我夜”
    “夜…啊~不…不要…太深了”
    “呜…放…放过我…”床板承受不起太过剧烈的运动而发出抗议的嘶吼,急促的喘息声,*的*声,沉闷的撞击声,"迷的水渍声,交织成一曲夜的狂欢。
    一整个晚上,轩辕夜用尽了各种方法,各种姿势,各种体位狠狠折磨逼迫了轩辕玉四个时辰,直到天光大亮才放过香汗淋漓疲累不堪精气两亏的轩辕玉,心满意足笑意盈盈紧紧搂着印满自己痕迹的纤细腰身交颈眠去。
    没有外人的打扰,这一觉睡得很好,真的很好。
    梦里处处鸟语花香,花香鸟语,还有最爱的父王对着自己笑得一脸温柔和煦。
    一阵冷风袭来,轩辕夜只觉寒凉彻骨如坠冰窟,身体本能地接受到危险的信号,睁开眼对上的却是父王大雪弥漫冰冻三尺的眼,轩辕夜彻底清醒。
    “解释”淡漠,无温。
    “一切正如父王所见,我们…结合了。而且…是在父王你同意的情况下。要不要夜儿再描述一下当时的场景?”浅笑,悠然。
    “不必”冷硬,故作。共同生活了十几年自己的儿子是什么性子轩辕玉自然清楚,别的暂且不提,从出生至今夜儿确是从未说过谎的,不是不能,而是不屑。
    满屋子未散尽的麝香味道,下身痛得厉害,一身的黏腻渍液,始作俑者近在眼前一派安然,此际此景,轩辕玉眉头拧得越发紧实。该死!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第二日,轩辕玉消失了,无影无踪,未留下只言片语。
    轩辕夜坐在昨夜对饮的房中手抚琴弦眉目如画笑得无比温柔魅惑,风情万种:“父王,为什么你总是学不乖?”
    远在百里之外的某白衣男子狠狠打了个寒颤。
    第六十六章
    再观灭阳焯日这边,却是黑白分明,泾渭相对。
    乌压压的黑色铠甲中间依照不规则的顺序穿插着白花花的银色盔甲,再搭配上不停晃动招摇的白白嘿嘿的大旗,看得人是目不暇接,眼花缭乱。
    估计他们是打算就算这仗打不赢你,也能晃晕你…
    与晨曦轩辕月不同的是,灭阳和焯日的国君东方宇和北辰暝是走在队伍最前头的,东方宇照例的一身玄色长衣,胯下是一匹同样颜色体格高壮双目迥然的盗骊,腰间一柄通体乌黑长约八尺的玄铁剑,身后是猎猎招展的黑色灭字大旗,和容颜冷肃身姿高壮挺拔的灭阳战士,整个人似是融在浓浓的夜色中般,郁郁森寒,冷血无情,来自地狱的索命瞳魔。
    狭长的眼死死盯着晨曦队伍中间被重重人海护卫起来的北辰逝,阴鸷,冰寒,凉腻,视线所及之处,阴冷,狠辣,有种冰冷滑腻的蛇划过温热*的触感。
    如此灼热不加掩饰的盯视北辰逝自然能够感觉到,目光透过层层人幕和空间遥遥与东方宇相望,一冰寒,一温凉,北辰逝但笑,嘴角翘起的弧度映着不算暖的阳光芳华粲然,温润雅致,看在东方宇眼中却是*裸的讽刺和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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